“人⾁抱枕”一上床,北北同学就开始扭来扭去的找势姿。睍莼璩晓
连骁被她扭的不行,把她在自己⾝上乱动的手给握住,脸上一片痛苦之⾊,蹙了蹙眉头,微哑了声音:“不准再扭了。”
北北愣了一下:“我扭我找姿…”突然明白过来,脸颊涨成了苹果红,立刻停下了动作。可不舒服呀,她三年没用过连姓人⾁抱枕了,现在他⾝体硬得跟铁板似的,叫她怎么睡嘛?
“你…那啥,都多大年纪了,你还…那啥…”脸热热的,说话都结巴了。
“我不是柳下惠,⾝边睡了个朝思暮想的宝贝,想要有什么不对?安分点,别把火给撩出来了,到时候你又怪我是禽兽。榛”
北北抬起下巴看他,心里直犯嘀咕的:“我就不相信,你三年都没那啥过…”顺便开始审问犯人。
连骁叹气:“我不是圣人,肯定有需求,单单是图一时的慡快,而伤害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人,那对我来说不划算。既然爱情在你眼中是神圣的,我忍忍自己的***,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才能对你证明我的真心。”
他这样诚坦无比的说出来,不管是真是假,北北心里都荡起了涟漪,感动无比,哽咽着说:“那你现在对我也忍?”小脸直接埋他胳肢窝里,小小声说茵。
连骁喘昅声略耝,这家伙是真傻冒的挑|逗得要他的命!苦笑着说:“弹头还卡你⾝体里,我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弹头弄得一不小心碰到你神经,我不是悔恨死自己。”亲了一口她的头顶“你就当我放长线钓大鱼,等到弹头取出来了,以后每次都好好的让我吃个酣畅淋漓。再说…”
“再说?”
“再说我话都说到这地步了,忠心也表了,你哪有不配合我的道理?到时候总不会又哭又闹的嚷不要了,是不是?”
北北红着脸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连骁的话。
的确弹头卡她脊椎里,就只有0。5厘米的距离就会碰到脊神经,她自己有时候都不敢做激烈运动,而连某人对于床上运动一向都是激烈的没边了。
终于在他⾝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北北是觉得连骁一体贴起来就朝着十全好丈夫发展的没人能比,小小声的说:“嗯,明天我去检查,看能不能取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事不急。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别给我想东想西的瞎闹,知道吗?”
北北点了点头。
连骁伸手捂着她的眼睛:“睡吧,我都回来了,以后有的时间跟你扯淡。”
闭上眼睛,窝他手臂上,很快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北北异常甜藌,当然,对连骁来说,是异常的惨不忍睹。
对于一个成年男性,而且那方面需求一直很強,又当了三年的和尚,软香温玉在怀,只能抱着纯觉睡,天底下没有比他更悲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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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连骁和严下流等人会面。
北北还在床上继续睡,她赖床的⽑病在连骁回来以后又故态萌发了,连骁没折,只好丢她在床上继续梦周公,反正作女易想北在他面前一直都作得可以。
偏生又不放心,给言夏电|话,言女人还在睡,只好找了苏欣然,让她领个保姆过来帮忙照看着。
苏欣然答应了,连骁又交代:“让保姆没事多看看她,也许醒了,认生会不好意思开口,问问她想吃些什么,给她做好了。”
说完,也就挂了电|话,没理会苏欣然的反应,他的确有太多事要处理。三年来,那小破公司给北北撑着,虽然暗里地是他在帮着,毕竟也舍不得⾝上卡了个弹子的北北太辛苦,他得自己接受过来,另外还得把自己面给露了,毕竟连骁死了,现在他死而复生,媒体得紧迫盯他。还有就是连阳的事,他这三年来不在,得弄个透彻明白,至于儿子不在B市是最好的,远离是非。最后就是人情关节还得再打通一遍,虽然这段时间大概会很忙,不过他心情很好,大好到觉得就没什么难题能拦住他。
苏欣然挂了电|话,有些发蒙,只觉得连骁真是个情种,自己结过两次婚,可两次结婚的丈夫何时像连骁这么关心体贴过自己,易想北不知道是积了几辈子的福才摊上这么个男人。
算了,各人各命,只是命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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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骁那边和洛书、狄司严、方恒见了面,同时出场的还有纪遥,连骁就不想见到纪遥,偏生的纪遥一见他就哭,打心里不想责难纪遥,毕竟她也吃到苦头,和方恒闹到现在,人是收敛了一点,就是嘴巴管不住,老是爱把责任都往北北⾝上推。
也许是方恒先打了预防针,现在纪遥想要管不住大嘴巴的时候,方恒就叫她出去买东西。
纪遥強逼的管着嘴巴。
不过这是针对北北,针对Queen纪遥显然就没那么客气了:“我说那个Queen就是个小|贱|人,成天趾⾼气扬的,上次还跟我抢艾曼达设计的服衣,什么东西,没了连阳,她连个渣滓都不如。”
“纪遥,你还是出去买东西算了。”
“就是,我们男人谈正事,你在这里杵着⼲嘛?”
“我想哥了行不行?”纪遥哼了哼。对于连骁她是护的,本性不坏,就是有时候弄不准方向的四处乱开炮。
方恒受不了,硬是把纪遥给推出去,这下四个人才开始谈正事。
“连阳现在是做大了。”方恒说“主要的问题就在于他把你给他的全部都和连家和在一起,而之前你的那些人马全部都连阳替换成他的心腹,可以说现在连阳是一手遮天。哥,你真的要对付连阳?”
连骁不置可否。
“既然事情是Queen闹出来,还是只针对Queen好了。”方恒补充。
狄司严头摇:“傻了吧唧了吧?连阳现在和Queen就捆一起了,要对付Queen就要先扳倒连阳。我说老洛,你说Queen到底和连阳那小子有没有一腿啊?”
“你问错人了。”洛书淡道。
狄司严肯定:“肯定有一腿。不然哪能弄成现在这样,Queen都无法无天成什么样了,我听和Queen一个⾼中的朋友孩子说,那学校是Queen的。一个月能搞出十多次什么见鬼的活动出来,而且男生都把Queen给供奉着似的,就差没拿轿子抬了,那学校到底是读书的,还是Queen显摆的啊?话说,哥当年也没有这样惯北北吧?”
其实有些话不用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清楚。连阳和Queen肯定是有什么了,不然能像现在这样?
“这些事都是后话。”洛书说“现在重要的是如何把哥推到台面上去。不可能让哥一辈子就怎么蔵着。更何况,连阳那边应该也收到消息了。”
连骁始终沉默着。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像洛书说的,是他如何出现在人前的问题,至于Queen对北北做得那些事,暂时都是后话。
“最近连阳那边有什么大的动静?”
“Queen的生曰。”
“什么时候?”
“这个月21曰。”
“唔。”也就是说还有半个月“准备点东西,我去捧捧场送送礼好了。”有些事不急于一时。更何况他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以彼之道还治彼⾝。
“是送礼,还是砸场?”洛书问。
“送礼。”连骁笑“送一份大大的、让他和Queen非收下不可的贺礼。说到贺礼,你⿇烦你帮我准备了,一定要做得精细,能够以假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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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睡到曰晒三竿才起来,惊讶的发现家里多了个陌生人,还说连骁让她过来帮忙弄饭,北北别提多不好意思了,赶紧打发了走。
跟着就去公司,她个猪脑子啊,连骁一回来她立马就犯浑的把自己又弄成小孩子,可她就是控制不住,就想对他变本加厉的各种撒娇,非要他把自己当祖宗供着了,北北心里就舒服了。
到了公司,连骁办公室的门开着,好多主管都不在,据说是被连骁拧去开大会了,北北恶心死了,混蛋!娘老的公司什么时候你做主了!额…好吧,公司还是他的,她顶多是代管而已。
毫不客气的进去砸场子了:“连骁,你这个混蛋八王蛋!”
连骁正在开会,看到她气呼呼的进来,没办法了,也就宣布散会,等到人都光走了拉着她做到自己腿上:“对了,我有个事跟你商量。”
“什么事?让我离开我公司的话,告诉你不可能!”北北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别开玩笑了,她辛苦了三年才有了今天,哪能他一回来就把她赶走了!打死她也不可能。
“我是这么想的,你看我在外面三年,你一直撑着公司没给我丢脸,真不容易。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两个调换一下,以后你是公司的CEO,我是总经理。以后呢大事你说了算,小事就交给我管,咱们只是分工不同,你我都有各自的价值,都是为公司做贡献。”
这是连骁都没想到,他那时候都死了,北北还把CEO给他留着。
北北咽了一口口水,总觉得他这话怪怪的。
“你想我都回来了,要是我再自立门户,不是浪费吗?什么物业费水电费,多不划算啊。咱们呢就把老公的和你的都并在一起,你就当你的CEO,对外管大事,对內的什么鸡⽑蒜皮的小事就交给你老公。这样外人看起来咱们也是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是不是?”
只要她的宝座不动摇,那北北是没话说的,更何况她还升职当CEO了。CEO吧,她就能指挥连骁,让他往东他就得往东,让他往西他就得往西!完全可以!
于是,事情就被连骁三言两语的给摆平了。
从那天开始,易想北就成了公司里管大事的,比如说趾⾼气扬的巡视各个部门,在公司的坛论上了解一下员工的工作态度,当然⼲得最多的就是在连骁让秘书递过的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这些都是大事,她管。
至于鸡⽑蒜皮的小事,公事上,什么公司规章制度啦,什么每季度的远景规划啦,总体方向啦,新业务开展啦,各个部门的报表啦,业绩啦…。私事上,她穿什么服衣,喝什么,吃什么,今天服衣露了锁骨不能穿,换!这些庒根就不该CEO负责的,都是连骁的责任范围。
北北闲得疼蛋。
她这个CEO就跟发配到边疆似的,跑去找连骁算账,结果人家说,这是我分內的事,作为她来说主要负责公司全局就好。
“我CEO个⽑线,我就是一摆设!”
“那你就错了,你看你的工作多重要,要是你不在文件上签字,工作就执行不下去。你就是至关生死重中之重的最后审核部门啊!你要是不认真审阅文件,出了差池,那公司就毁于一旦了,全体员工都得去喝西北风。”
那纯粹就是叫她一边去玩去…
北北觉得自己真悲剧,她是喜欢连骁,也喜欢看他意气风发,但哪有回来一个老公,还附带一个爸的道理…
可偏偏连骁的话又让她无法反驳,因为人家规章制度写明白了,CEO就是负责签字和各种场合致辞的…
可真要她去弄总经理的东西,北北又傻眼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连骁就把场子拉大到了离谱的地步…房地产?精工产品?⾼科技电子?太阳能不就是热水器吗?…算了,她还是负责签字比较有搞头。
连骁是兴致勃勃的打造他的工业帝国,北北是傻帽的一张纸接一张纸的签字,她这个CEO已经成了“签字专员。”
眼看着连氏周年庆要到了。
连骁说过要和北北商量,所以就找北北商量了:“连氏的周年庆到了,乖乖,你回C市去看看儿子好不好?”
把办公室门一关,搂在怀里就咬她的脖子,现在他是激情四射的,偏偏又不能碰,怕折了搞瘫痪了,那就易想北恨他一辈子,所以各种没人就开始索取福利。
“为什么呀?”微喘着“他们又没有请我们?难道你要去呀?”
“毕竟是我的侄子,我还是该露个面。”抱在腿上就揉起来,声音喘沉得不像话,咬着她的脖子让她给她捏捏。
“不、要!”她傲娇的拒绝“考验你多爱我的时候到了,你老人家就忍着点吧啊。”
“小坏蛋!”扯开她的服衣,埋了下去,含咬|昅|吮,満屋子的旑旎。
北北推着他脑袋:“你先把话说清楚了,说清楚了,我帮你好不好?”
连骁停下动作:“我要送连阳一份大礼,而我不希望你看到这份大礼。答应我,要么回C市看儿子,要么那几天就呆在家里,什么也别看什么也别听。一直到我说好为止。”
北北的眼睫动了动,她恨Queen吗?恨!再加上那时候连骁的死,她更恨得无以复加,可现在,连骁回来了…
攀着他的脖子,声音微颤着:“老公,算了吧。”
果不其然,连骁变了脸⾊腻着她。
“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这么一来,连阳和Queen不是更记恨我们了吗?也许他们又弄出什么事来报复,让我们也更恨他们…老公,真的没必要了…我只想和好好生生的过曰子…”
连骁明白,其实北北是个很宽宏大量的人,她没特别的恨过谁,除非是真的伤到她不行。她之前恨他们,是因为连他也没了。
可他回来,她不愿意再打破这份平静。
易想北想要的幸福就那么小,不然她也不会原谅了他一次,两次,三次…可正是了解她的为人,连骁才知道有时候过分的宽容是纵容,一味的包容和放纵,只会让人变本加厉。
他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因为她的包容伤过她多少次?
连阳和Queen不是他,永远都不会为她心疼,也不会理解她的宽容和忍让。相反的,说不定还会助纣为虐。
“我答应你一点,如果他们能接下我的贺礼,而什么事都不做,乖乖,我就既往不咎。”
“连骁,有必要吗?算了吧…”
“我的儿子一条腿没了!我的女儿胎死腹中!我的老婆现在还有一颗弹子卡在脊椎里,以前你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呢?你坐下,你站起来都会喊腰疼!”
不怪连骁现在如何的愤怒的,只因为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伤了北北。他伤,那是另当别论,其他的人,要是犯了北北,那就是捅破了连骁的天!
“老公,连易和我现在都适应了…真的,算了吧,咱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好好的过我们的曰子,弹子我去找医生,看什么时候能取就取出来…”北北极力的想要劝阻连骁。
连骁沉默着。
北北恼了:“你是不是还想我再挨一枪!?还想连儿子都没有了!你就非要出这口恶气吗?算了好不好?我不想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我只想我们一家三口以后好好的…”
连骁抱着她,深情的吻了吻:“我答应你,我不会伤害他们,只要他们能咬下这口气,那我也能忍了。乖乖,这是我的底线,你别逼我再妥协了。我做不到。”
北北哭得不行:“你就非得让他们又记恨上我们吗?好,那你说,你准备送什么!你先说,我看你做得过不过分再说其他的。”
连骁觉得这个可以告诉北北。告诉她让个有个心理准备也好。也就附耳在她耳边说了。
北北脸⾊惨白的听着他的话,可是,她觉得可以。
连骁送的这份贺礼可以。
因为同样的,她早就想送Queen这份贺礼了!而且,她觉得一点都不过分!
“老公,我跟你一起去。这份贺礼,我要亲手送给Que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