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ne姐小,有什么问题吗?”
⾝边打开车门的男人似蝮蛇一般阴寒的笑了出来。夹答列晓安然神⾊寡漠的看了他一眼,疏离冷淡的回复:“没事。”
“走吧。”安然委⾝坐进车里,又重新戴上了墨镜。
现在是她为鱼⾁人为刀俎,她不能让别人察觉到自己的心思。方才的那个人是蒋飞飞,是她的发小,是闺藌。她看到了,也知道了,但她不能出手。她现在都被人握在手中掌控生死了,不能再牵扯更多的人进来。雷昂若是能念及旧情,说不定还会来救她回去;若是不能,估计等着自己的只会是被虐杀与非虐杀的问题。
蒋飞飞耝暴的扯下车去,还不等站稳,拉扯她出来的那个男人一巴掌就呼了过来。男人的动作霸气狠戾,蒋飞飞重心失衡摔跌在地上。
蒋飞飞护着肚腹,肘部被尖锐的石子划出一道长利的血痕,哭的肿红的眼睛怒视着男人。
男人暴躁的蹲下⾝来,一把扯住蒋飞飞的头发,狠恶恶的咒骂:“不想活了是不是!想带孩子一块去死是不是!啊!说话!”
被男人狠戾的模样吓到,蒋飞飞好一会儿才哽咽哀婉:“我听话。2我再不捣乱了。请放过我和孩子。”
见女人呜咽着示软,男人的脾气也消了大半。他仍有愤懑的甩手把蒋飞飞又推了出去,不解气的又骂了几句才打电话去汇报情况。
出了市中心到了乡野小路,就没必要再放纵这女人了。没想到这女人还有这么不安稳的时候,为了险保起见,男人们又把蒋飞飞给捆绑了起来。依旧是用了大宽胶带封住嘴巴绕过后脑缠了好几圈,双手反绑,两脚也固定住了,像只大⾁粽一般给扔车上了。
双眼依旧是被黑⾊布带绑了起来,蒋飞飞不清楚他们再往哪个方向走,这么多天来她想过了,也仔细思考过了,却还是连谁花钱绑了自己都不知道。这场绑架来得莫名其妙。
大概是过了三天或者更久,因为眼睛上的布带一直没被拿掉,蒋飞飞是按他们给自己喂饭的次数来计算时间的。他们一天给自己喂两顿饭,期间自己被转交给了另一伙人,貌似是上了私家船只。
下船之后,蒋飞飞又被扯进了一辆车里。车子开起来之后,眼睛上的布带才被扯掉了一会儿。
“就长这幅样子?”
扯掉眼布的那人轻哂一笑,言语间无不讽刺。
那人有浓重的口音,蒋飞飞分不清是哪里的语音,只隐约看见车里的人中有一个是染了红⾊的头发。不等蒋飞飞适应光线,那人又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
大概又有半个小时左右,蒋飞飞恍然间听到车里坐着的人们开始惊慌不安。
她早就都记不清自己是在哪一天被绑来的,这些天里妊娠反应忽然又剧烈了起来,闹得她很虚弱,人经常是懵然恍惚的。
车子突然剧烈的颤动了几下,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蒋飞飞感觉车⾝滑了出去。开车的人调整方向后又快速发动了车子,不一会儿,又是猛然一刹车。
蒋飞飞眼睛沉重的已经睁不开了,虽说就算是睁开了也没用。
她感觉自己又被人动作耝暴的扯出车外,有冰凉的金属筒状物抵着自己的太阳⽳,她已经听不清⾝边的人在吼叫些什么了。
意识已经支撑不住自己脫离了,⾝体软瘫下去。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腿大被什么东西射中,生疼,但却也没力气去理会了。
蒋飞飞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病房里了,她的⾝边没有人,只有冰冷的仪器滴滴的叫嚷着。
感觉不到肚腹处传来的重量,蒋飞飞颤抖着抚到自己已经变得平坦的腹小。她想大声哭喊,想要大闹一番,却发现自己如论如何都张不开嘴巴。唇腔就像是被别的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般,牙齿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如论如何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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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完结不远了,这微乎其微的点击量让伦家很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