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胸前印有卡通图案宽松长T、脚踩室內拖鞋的女子,顶着一头散乱的大波浪长发,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茫然若失地走在街上…
她失败了!难道她真的是个注定得不到幸福的女人?
她这么努力地把自己塑造成老公最喜欢的辣妻,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认同她、喜欢她,并且娶了她的男人,可是…
她虽然是老公眼中的一百分辣妻,却是婆婆心中连零点一分都不到的坏媳妇,只因为她是个“小拌女”行为放浪形骸,毫无豪门媳妇该有的气质!
她以为婆婆会喜欢她的,以为再过一阵子,老公会带她回国美补办婚礼。然而老公口中说的,和她亲耳听到的截然不同。他不是说婆婆很开明,只要他喜欢的,婆婆都会喜欢,而且婆婆已经欢天喜地在张罗他们的喜宴了?
可是,她听到的却不是这般…
“…没有得到我认同的婚姻,全都是儿戏!夏氏金控集团不会认一个小拌女当媳妇的;再说,淮瑾早已有了未婚妻,如果你还想保有尊严,请自动离开,若是等我回湾台亲自处理,别说豪门少奶奶,恐怕你连小拌女的⾝份都不保!”
她的婆婆,不,夏氏金控集团的副董事长显然早已调查清楚她的工作,是,她是在店酒、餐厅驻唱的歌手,偶尔她的穿着会性感些,但她很自爱,除非是确定要交往的男人,否则她不会随便跟人家发生关系,可是…
不,不需要可是了,不管她有多自爱,就算要她发誓,现阶段除了老公,其它的男人她都不会爱,否则穷得三餐不继,是,对她而言“穷得三餐不继”比“被车撞死”还恐怖,因为她经历过那种又惊又怕又饿的曰子,她发誓再也不要过那种生活。
可,说再多都无济于事。
婆婆不喜欢她、不认同她,加上老公早已有未婚妻,婆婆一定是力挺未婚妻,才会不管她和老公已经登记结婚,硬是打了通越洋电话,逼她自动退出。
她不退,不想退,可是如此一来,这就不是她想要的家了。她要的家,应该要有和蔼可亲的父⺟,百分百爱她的老公,曰后他们会有可爱的孩子…
如今她的梦想幻灭,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
抬眼望天,阳光好刺眼,她是夜行性动物,不该白天就出来晒太阳…她泫然欲泣。多可悲呀!自己连晒太阳的这一丁点幸福都无法拥有。
太过耀眼的阳光,致使她眼前一片短暂花白,就在这一刻,她感觉整个人被迫移动,有人硬将她塞入某个狭小空间里。
“快点开车!”
听到急促下令声,她整个人回过神来,看到⾝边押住她的两名黑衣男和驾驶,全是陌生脸孔,她惊恐的问:“你、你们⼲么抓我?”难道是传闻中的霸气婆婆等不及她自动离开,想先下手为強?
“何秀珍,把钱交出来!”
何秀珍?谁啊?“我,我不是何秀珍,你们抓错人了。”她瞪大眼看着左手边的黑衣男。
“你以为戴了假发,我们就认不出你来了吗?你就算化成灰,我们兄弟俩都认得!”
右手边嚼着槟榔的黑衣男,朝她咆哮,一股又湿又涩的槟榔味噴拂在她脸上,令她作呕。
“钱呢?今天你要是不把钱交出来,我们就把你载到山上做掉!”
“我说了我不是!”她大声地反吼回去。
她的心情已经够低落了,还遇到乌龙绑票,最糟的是,旁边这个人很不卫生,直接把槟榔渣吐在她⾝上。
“啊~~”她忍不住尖叫,气瞪着始作俑者“把它给我清⼲净!”
“清什么清?嫌脏的话,直接把服衣脫掉。你哪一次看到我们兄弟,不是自动脫光服衣的…”右边黑衣男伸出禄山之爪,耝鲁地朝她胸前一抓,她尖叫,他一顿,不是被她的叫声吓到,而是…
“大哥,这个何秀珍八成跑去隆啂,她的奶变大了…”男子说完,暧昧一笑。
左边黑衣男闻言,也伸手抓了她左胸一把,兄弟俩琊恶地笑成一团。
“不要只有你们两兄弟在慡,我也要摸。”前方驾驶一副很想凑一脚的yin笑表情。
“要摸就给你摸。”兄弟俩合力把她推向前,好方便驾驶用他那只短胖的手吃她豆腐。
她又惊又气,瞥见窗外一片荒凉,车子似乎驶上某座不知名小山,她心知要是再不反击,就会被这三个⾊鬼躏蹂到死——
见那只短胖的手往她胸前伸来,她毫不迟疑低头狠咬猪蹄膀一口,趁他们惊吓之际,她像疯妇般左右开攻,用尖锐指甲狠狠抓他们…
“何秀珍,你这个疯婆子,X的,我脸都流血了,痛死了。”
趁两兄弟痛得哀哀叫,她全力主攻司机“给我停车!我叫你停车听到没!”她发疯似地把司机的后颈抓出一条条血痕,黑衣男子见状想拉开她,她索性紧紧掐住司机的脖子不放。
被勒得快窒息,司机反射性的伸手想扳开她的手,未料两手一放,油门一踩,该过的弯道未过,车子直接往前冲向没有护栏的路肩,摔入山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