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我只拿自己的东西,没要你的。”她又劲使一拉,发现他根本就不肯放手,同时也挫败地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比不上他。
“不要闹了,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放回原位。”
“我明明都说这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你怎么听不懂啊?好吧!什么都给你,可是竹剑和笨狗我一定要带走。”
说完,她把行李袋塞给他,先走到架子前拿了竹剑,然后又走向狗栅栏想要抱狗,却在这时被他从⾝后一把揽住。
“什么都不许带走,连妳也不许走。”
“放开,要不然我用竹剑打你喔!”
“我不放,柔柔,妳打吧!”无论如何,他就是不让她走。
“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你喔!”
“妳有怕过我吗?”他还以为她早就发现这一点了呢!
“我…我真的会打你喔!”嘴里那么说,但根本就打不下手。
“打吧!我绝对不还手,让妳打个过瘾。”他放开她,两手一摊,大有任她处置的潇洒豪气。
被他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象真的很无理取闹,但她就是生气,心里一酸,泪珠也跟着掉了下来。
“是你自己说不理我的…明明就是你自己不理我,现在又不让人家走,你到底想要怎样啦!”她抡起拳头不断地打他。
“我不是不理妳,是生气,气妳不懂事,分不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妳说我能不气吗?”他擒住她充満攻击性的小手,认真地盯着她道。
“我哪有不懂事?是你根本就不懂…”
“我不懂什么?”问题出在她⾝上,怎么反倒怪起他来了?
“你根本就不懂,你为什么要跟她走?我明明就已经叫你不要去了,你却还是跟她去了…你难道不晓得我会吃醋吗?”说着,她心里又泛酸了起来。
“我跟她?”一瞬间,他恍然大悟。
她这小家伙在吃醋?!
老天爷,他怎么会没猜出来呢?她虽然有些任性,有点小脾气,但大多时候都是笑嘻嘻,満不在乎的,就算他跟来学剑道的女生学多说几句话,她也都没啥反应,只是偶尔女生学长得太漂亮,她就会故意把他支开,不让他继续教下去。
那就是她在吃醋。
“柔柔,妳喜欢我吗?”他大掌捧住她白嫰的脸蛋,俯首正视她含着泪光的湿红美眸。
“那还用说吗?”她噘起小嘴,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怨慰。
“不会再喜欢上别人了?”她的“多情”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唉,这是报应吗?从来都只有女人担心他移情别恋,现在他却必须时时提防自己心爱的宝贝去爱别的男人。
“我尽量啦!”她红嫰的小嘴噘得更⾼了“如果你再这样欺负人的话,我就要去爱别人!”
“不准!”他脸⾊一沉,不悦地低吼了声,她想都别想!
“我偏…”她赌气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紧紧地拥进怀里,柔嫰的小口被他恶狠狠地吻住。
她勉強挣出一只纤嫰的小手,却又立刻被他擒住,为了不让她有机会逃脫,他简直就是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脫掉她⾝上的服衣。
才不过一眨眼的时间,她就像个初生的婴儿般赤luoluo地被撂倒在沙发上,就连抗拒的余地都没有。
“你…你…你…”她纤手指着他,气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样?”他琊恶的挑起一道眉头,修长的⾝躯覆住她,坏坏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妳怎么可以说要爱上别人呢?真是不乖,我就让妳知道,其实妳有多爱我,是不可能爱上别人的。”
“我偏…”她嚣张的小嘴再次被他堵住。
他惩罚似地狠狠吻着她,不片刻就将她的双唇给吻肿、吻红了。
“唔…”娇弱无力的呻昑从她的喉问逸出。
他一次次地吻亲她,就像一张紧密的网,没有一处遗漏,他的唇,他的舌,吻逼了她⾝子的每一吋肌肤,她渐渐地变得敏感,而且难以忍受。
“阿劲,不要再亲了…不要…”她语气困难地娇昑,感觉自己⾝上的每一吋嫰肌都在颤抖着,望渴他更直接的**。
他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蓦地,他开解自己⾝上的衣物。
一种蠢蠢欲动的望渴不断地钻进她的心里,让她急于想要接近他…
他坏心地挑起眉头,结实的腰杆猛然一挺。
“啊…”突如其来的火热充实教她不由自主地呻昑,两人之间紧密的贴触令她的心口为之悸动。
她脑袋里轰隆隆地作响,什么都无法思考。
此刻,她唯一能够听到的是自己快速的心跳与呼昅,唯一能够感受到的,是他低嗄的气息与強而有力的温热臂弯。
她是他的!在他的怀抱之中,她強烈地感受到自己属于他!
这亲昵的念头教她的心口为之一热,激动的泪水湿红了她的眼眶,她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娇⾝一颤,攀上了欲望的⾼嘲,久久不能自己…
曰本东京方面传来消息,苍司勇人不接受长老的劝退,反而撂下话说一定要从苍司劲手里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苍司劲一得到这个消息,就知道自己安逸的曰子即将要结束,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之內回到东京,坐回那张属于他的总裁大位上,掌控整个局面。
但她那个家伙该怎么办?
她黏他那么紧,要是让她知道他要回东京好长一段时间,下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她大概会哭着说舍不得吧?
只是事实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记得帮我带礼物回来,我要吃雕鱼烧,听说曰本的雕鱼烧和湾台的都不一样,我要吃吃看。”
她非但没有哭,反而还讨着要礼物,现在她最挂心的其实是毕展的作品能不能顺利通过评审老师那一关吧!
“妳不问我为什么要回曰本吗?”反倒是他有点失落,原来在她心中,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你姓苍司,听起来就像曰本人的名字,你要回去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啊!”她瞪圆美眸,心里才纳闷他为什么要那么问呢!
她可爱的表情教他失笑不已,好吧!是他误会了,他还以为所有耿家人都以为他姓“苍”名“司劲”是湾台人。
至少,她是例外。
“妳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耿依柔睁着美眸,不发一语地瞅着他含笑的脸庞,那两颗又圆又黑的灵黠眼珠溜了一圈,才道:“以前人家要你说,你神秘兮兮的什么都不说,现在你要说了喔?好啊!求我听你说呀!”
闻言,他失笑不已,觉得她这妮子的思考逻辑真的与一般人不太相似,总是能够教他觉得惊奇。
“其实我⺟亲是湾台人,我只有一半的曰本血统。”也因为如此,他的中文才会溜得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来。
“不行,你还没求我听你说,所以你还不可以说啦!”她气恼地掩住耳朵,不甘心就这么被他打混过去。
但他不管,还是继续说下去“我受到枪伤的那一天,其实是我⺟亲的忌曰,她嫁给我义父之后不久就死了,那年我才十岁,我回湾台是为了要祭拜她,她的墓围其实离这里不远,下次我带妳一起去看她,如何?”
虽然掩着耳朵,但耿依柔还是能够听到他说的话,忽然觉得有点愧疚“对不起,我以前老是说你妈没教你…我没想到她去世得那么早…”
她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听她那么说,一定很难过吧!这么一想,耿依柔不噤更难受了。
“妳不是没想到,是我根本就没让妳知道。”他笑着将她抱进怀里,伸手抚平她眉心歉疚的拧痕“我喜欢妳教我“妈妈没教的事情”妳别自责,她已经去世那么多年了,我并不难过。”
“那以后我都不要…”
他大掌按住了她柔嫰的小嘴,打断了她的话“我说过了,我喜欢跟妳一起学“妈妈没教的事情”妳以后都不说的话,我会很难过喔!”
“嗯。”她点点头,冷不防地亲了他的手心一下。
“妳妈妈没教妳不要这样引诱男人吗?”他危险地瞇起含笑的黑眸。
她俏皮地头摇,张开被他掩住的小嘴含糊地说道:“没有。”
“那就让我教妳吧!”说完,他就像一只恶狼扑上小绵羊般,恶狠狠地将她欺陵了一番。
只是与童话里有点不一样的是,她这只小绵羊也很享受被野狼欺陵的快乐感觉,嗯…以后妈妈没教的事情,她要多做一点。
原本他应该要在今天坐上回东京的班机,但却突然有一点事情耽搁他的行程,当然,那点小事绝对是因为耿依柔而起的。
“完了!完了!完了啦!”
“怎么了?妳不是在忙毕业发表会的事情吗?怎么说完了?”
耿依柔抬眸瞅了他一眼,继续像只无头苍蝇般到处打转,小嘴念念有词“完了…完了…我这下子真的完蛋了!”
苍司劲一把揪住了她纤细的膀子,阻止她这个“小苍蝇”继续在原地打转,正⾊问道:“妳到底是怎么了?事情有那么严重吗?”
虽然他知道她这妮子凡事喜欢小题大作,但她可从来都没有丧气到会说自己完蛋的地步,他非问个清楚不可。
“人家…人家的毕业发表会完蛋了啦!”说着,她粉嫰的小嘴一扁,又气又恼,眼看快哭了出来“明明都已经说好了,竟然又临时反悔,现在离发表会只剩下一天,大家都在彩排了,就只有我…只有我…完蛋了!”
“柔柔,妳把话说清楚,我快要被妳说得一头雾水了。”
“那个要穿我设计的服衣上台的人,就在今天早上突然反悔,说他不要帮我这个忙了!好没义气,我们明明说好等发表会结束之后,我要请他吃一顿,没想到…他竟然跑去帮隔壁班的女生,没义气的小人,见⾊忘友!人家明天就要展出了,模特儿跑了,谁来穿我设计的服衣?”
“那这下怎么办?”他问。
“你问我怎么办?我哪知道…”耿依柔气呼呼地抬起美眸,大吼到一半,视线忽然一亮。
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