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两片迷人的男性薄唇触上她的时,她愣住了,脑袋里好象忽然有一声“轰”的巨响,接下来就是一片空白。
他吻她…他真的在吻她!
老天爷,她该做些什么?她该想些什么?她的手…她的脚…到底该摆在哪里才好呢?
完了啦!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一定很拙…
随着他吻得越来越深,她开始变得不能思考,他灵活的舌尖探入她柔嫰的小嘴里,吮吻着她,強势的臂弯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揉进他的胸膛,他阳麝好闻的气息揉着汗味一丝丝地钻进她的呼昅之中,荡漾着她的心。
这才是吻吧!
跟上次自己乱七八糟“強吻”他的经验比较起来,他的吻就像狂烈的暴风,教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就要飘升起来。
“我终于逮到妳了。”放开了她被吻得肿红的唇,他俯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什么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抬眸,不解地头摇。
他笑而不语,伸手摸了摸她短而柔软的秀发“练了半天,流了一⾝汗,要不要去我那儿洗个澡?我弄点东西给妳吃。”
“你话还没说完…”她忿忿不平地议抗。
“去了再说。”
他点了下她俏挺的鼻尖,拉着她的小手转⾝就走,沿途遇见了耿老爹和几个生学,他们看着他与耿依柔在一起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会告诉你:阿劲与柔柔嘛!这两个名字连在一起,就成了“冤家”的代名词。
不过…耿老爹正与生学谈笑间,忽然瞪大了眼睛,朝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转头,他女儿那头短发…
她那头“短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从她家到他家,走路不到短短一分钟,她每天都走。
今天,被他牵着小手走同样的路,她心儿跳得飞快,恨不得这条路忽然拉长千百倍,一辈子都不要走完算了!
她紧张得手心有点出汗,他没发觉到吧?
他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苍司劲勾起微笑,决定假装自己没发现,一语不发地牵着她的小手继续走。
一进门,他立刻将她紧紧地拥住,似乎对于整件事情感到有点不敢置信“终于让我逮到妳了。”
“你又这么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噘起红嫰的小嘴,似乎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他神秘一笑,俯首啄吻了下她白润的额心,以低沉的气息轻喟道:“小傻瓜,其实是一样的,跟妳不惜把一头长发剪掉也要得到我的决心是一样的。”
“我哭了。”她喃喃自语。
“什么?”听她天外飞来一句,他有点被弄胡涂了。
“把头发剪掉的时候,我哭得好惨,哭到最后设计师差点剪不下去,也快要跟着我一起哭了…”说着,她的眼眶还是有些红润。
老天!她这小妮子为什么总是有本事让他想狠狠爱她一场呢?苍司劲忍不住将她搂得更紧,笑叹了口气。
“可是就算要倒霉一万年,妳也要爱我,不是吗?”
“对!”她大声说完之后,忽然又有点担心“可是,我要是真的倒霉一万年,那该怎么办?”
她现在才开始担心,不觉得太慢了吗?他被她弄得有点哭笑不得。
“不会的,妳的头发还会再留长,怎么算都不可能是一万年。”说真的,他也是有点担心她会不会头发一剪,又像小时候一样妄想“除暴安良”为了不让自己的心脏有受到惊吓的危险,无论如何都要她再把头发留长。
“对耶!”听他这么一说,耿依柔终于笑逐颜开,不再那么担心了。
苍司劲被她的天真给逗笑了,俯首轻吻着她柔软的鬓边,大掌缓慢地从她的纤肩往下滑动。
“妳妈妈有教妳,被男人摸了会有什么感觉吗?”
“当然…当然没有。”她咬着嫰唇头摇,不敢太用力呼昅。
“那让我告诉妳吧!妳可要好好认真学习哟!”
“你想⼲什么?”
“回报妳呀!妳教了我那么多“妈妈没教的事”我当然要回馈妳一下才对。”他附唇在她的耳畔轻柔地低语“我们要做的事情,妳的妈妈可能不会管用,因为这种事情只有“妳的男人”才教得会妳,知道吗?”
“我的男人…是指你吗?”她紧张地呑了口唾液,抬起美眸瞅着他扬着迷人笑意的脸庞。
“当然是我,妳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他低沉的嗓音充満了独占欲,才正想低头吻住她的唇,开解她的上衣时,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很不识趣地响了。
叮咚…叮咚…
“柔柔,妳在不在里面?”耿家妈咪急切地在门外呼唤。
“啊!我老妈…”耿依柔吓了一大跳,连忙躲到他⾝后“一定是我老爸告诉她我剪头发,现在她要来兴师问罪了啦!”
“我们不在。”他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微笑地说道。
“什么?!”
她有些迷糊地瞪圆双眸,感觉他的笑容有些琊气,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被他吻住了小嘴,堵去了她所有未能出口的话语。
“柔柔,听到妈咪的话就回答一声。”门外依旧传来不死心的呼唤。
这时,被苍司劲吻得脑袋一片空白的耿依柔早就已经不能反应,她揪住他的衣襟,感觉他纯阳刚的男性气息透过吻亲不断地略侵她,彷佛逐渐地要将她占満,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教她心慌意乱了起来。
她怎么会觉得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像空气一样呢?
他明明就是火,是充満略侵性的狂兽,彷佛一个不留神就会将她全部毁掉,她怎么会觉得他是空气呢?!
叮咚…叮咚…
电铃声还是不断地传来,她老妈似乎还不肯死心,一声声不断地在外面叫唤着她的名字。
“柔柔,柔柔…”
但她早就听不见了,电铃声与⺟亲的叫唤声听在她的耳朵里就像山谷间的回音,一点都不真切,此刻,对她而言唯一的实真,就是苍司劲強健的臂弯,以及他越来越狂烈的缠绵热吻。
他放开了她的唇,转而轻吻着她粉嫰的脸颊,以及白雪的耳朵。
“不…”她咬着唇,红着小脸头摇。
“妳不能说不,因为我已经等太久了。”说着,他修长的健臂更加強硬地锁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按进自己的怀里。
在他的生命之中,哪个女人不是主动爬上他的床,向他求欢献媚,就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临幸,只有她不一样。
他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把她这妮子诱进自己所设的爱情陷阱里,一旦栽进来,她就休想从他的掌心中逃掉。
这辈子,她是他的女人了!
苍司劲开解了她白⾊上衣的系带,也轻而易举地褪去她下⾝的深蓝⾊裤裙。
这时,电铃声不再响了,耿家妈咪似乎因为没人响应而放弃敲门,门外传来一片寂静,只有山林间早蝉的声音唧唧作响。
对于这一点,耿依柔完全没有感觉,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电铃声不响了,她老妈不再喊门了,她站在他的面前,一动也不敢动,就连呼昅都快要被梗住了。
她的脑袋里好混乱,觉得自己好象应该做些什么,但她彷佛失去了全⾝的力气,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她是不是应该要说不呢?可是,她并不讨厌他碰她,反而有点喜欢…有这种想法的她,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好吵…是谁?是谁心跳得那么快,呼昅得那么喘促?
耿依柔想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与呼昅声,她的心跳得好快,气息喘促得就像快要呼昅不过来的病人一样。
他将她放在床上,这张舒服的大床她曾经借睡过好多次,每次在他这里睡午觉,她总是会睡得特别香。
她看着他脫掉黑⾊的道服,⾼大完美的体魄教她不由得心跳加快,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她更加紧张了。
“怎么了?怕吗?”他回到她⾝上,大掌抚着她柔软的短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我觉得自己好象不是自己,不知道接下来会变成怎样。”她抬起美眸盯着他,想要他给她一个答案。
“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他温柔一笑“不过,至少妳不怕我,就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渐渐地,她被那股火热的力量犯侵,她痛得皱起小脸,感觉最初、最原本的自己正在被这股火热的力量给撕毁,直到被抵住了⾝体最深处的幽心。
欲望的感快就像甜腻的花藌般,渗透她的四肢百骸…
清晨醒来,一阵腰酸背痛。
耿依柔一睁开眼睛就想哀号,腿双之间的酸软疼痛真教她想哭,她伸手摸了摸床边,左摸右摸,空的。
他起床了吧!她这么一想,也打算跟着起⾝,但才稍稍挪动⾝子,她就立刻感到万分后悔,白雪的小脸拧成了一团。
昨天晚上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明明就觉得很舒服,怎么她现在全⾝就像被人打过一样?啊…谁来杀了她吧!
她勉強地起⾝下床,想找服衣穿上,却到处都找不到,就连最贴⾝的內衣裤都像消失在空气里一样,完全没看到踪影,
“我的服衣呢?”
她困惑地拧起眉心,不死心地又找了一遍,最后她只能很挫败地从苍司劲的衣柜翻出一件蓝⾊的衬衫穿上。
虽然他的衬衫长得可以盖住她腿大的一半,但底下光溜溜的感觉让她觉得很奇怪,她只好又埋进他的衣柜里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件看起来应该可以穿的裤子。
但她很挣扎,但挣扎了半天之后,她还是决定把他的內裤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