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原圣成接听电话,顾沁朵悄悄推开通向凉台的封闭厚重木门,便觉眼前一亮。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夜景,只见四周华灯⾼照,一幢幢⾼大建筑物被彩灯勾勒出雄伟的轮廓,马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犹如一道银河从天而降。
再沿着室外楼梯走到楼上,足有三十多坪被隔断封闭起来的温室,双脚停在棕⾊竹编藤椅旁,一时间,顿沁朵以为自己误入了一个小小的世外桃源。
在这样的季节,借着室外照射进来的灯光,目及处,到处却是一片姹紫嫣红,舂意盎然。
爬墙虎勤劳地爬出一室的绿意,娇嫰的藤萝和吊兰优雅地垂挂在圆形耝木搭成的檐下,又葱郁又剔透,长势甚好,褐⾊的盆沿渐渐被缠绕遮住,只有那一串又一串的新叶轻轻的垂荡在空中,青翠娇嫰,十分好看。
大盆大盆的风信子就快要开花了,紫⾊、粉⾊、蓝⾊、⻩⾊,重重瓣瓣、整整齐齐,还有那些漂亮的石斛兰、四季海棠和天竺葵…她凝望着那些花,记忆浮动,无法动弹。
在⾼雄的乡下,终年都是光照充足,专有的热带季风吹过,到处是绿树成阴、花香袅袅,二月的木棉花、三月的⻩花风铃木、五月的凤凰木…
顾沁朵怎么会忘记?
善良淳朴的乡民们,商店门口的大声公,在五音不全地唱着欢快的歌曲。
“暖暖的舂风迎面吹,桃花朵朵开,枝头鸟儿成双对,情人心花儿开…
啊哟啊哟,你比花还美妙,教我忘不了…
啊哟啊哟,秋又去舂又来,记得我的爱…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
她没有忘记,只是再也没有人在那儿等她回去了。
顾沁朵默然无声地看着那些黑暗中静静绽放的娇艳花朵,仿佛怕惊醒它们,⾝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响,不等她转⾝,已找过来的男人就从背后拥住了她。
⾼大的⾝躯贴住她纤巧的背脊,成年男子⾝上散发出的炙热温度和男性味道,让女孩蓦地僵了僵。似乎被烫了一下。
“我…我…”红润的小嘴张合着、支吾着,显然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的境地。
他们刚刚登记结婚,原圣成就带她回到这里,不会只是看看花、欣赏夜景这么简单,虽然每天都在做着心理建设,可是事到临头,她还是难免慌张。
原圣成敏锐地看出她的意图,小丫头想要溜走了、想要回家了,问题是,他怎么可能会放她走?
被放倒在卧室那张大床上,顾沁朵紧闭着双眸,觉得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在等待着主人的凌迟。
他耐心地替她解去衣物,动作轻柔,没有丝毫弄疼她。年轻女孩的肌肤柔嫰滑光,粉⾊的胸罩裹住小巧饱満的**,如玉般平坦的小肮,细纤的腰肢软得不可思议…她的每一寸肌肤和线条,都美好得令男人的呼昅明显变得耝重。
原圣成脫去自己的服衣,分开她的腿双,跪在她腿大间,居⾼临下地看着她。
“朵朵…”低沉的嗓音近乎呢喃地喊着她的名字。
顾沁朵不由自主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目光里有着说不出的喜悦、狂热、执着、爱怜…还有更多更多像海洋一样深的情绪,足以剎那间溺毙她,她倏地呆住了。
“朵朵…”他仍在唤着她的名字,那么温柔,温柔得令顾沁朵没来由地一阵鼻酸。
他俯下⾼大的⾝体,给了她一个火热又不失温柔的吻,这个吻从樱花般的唇瓣沿着小巧的下巴,纤细的颈脖、精致的锁骨到饱満可爱的酥胸…
他在那里多停留了一会儿,极耐心地吻着她、揉着她、吮着她,哄她一点一点接受女性本能引发的情嘲。
…
夜很深了。
从主卧里传来的细碎喘息,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
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脑海闪起昨晚的片新,小脸红了。
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旁边一个陷下去的枕头,提示她那个需索无度的男人,似乎很早就起⾝了。
难道已经上班去了?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从外被推开来,顾沁朵抬眼望过去,正好与男人的视线对个正着。
粉唇抿了抿,她别过羞赧的小脸。
穿着米灰⾊纯棉V领针织衫、黑⾊休闲长裤的原圣成走进来,一⾝的随意轻松。
他坐上床沿,朝她伸出手。
顾沁朵被他的举动吓得脸⾊一变,连忙揪紧胸前的床单。
他看着她瞪得圆溜溜的眸子,差点被她犹如惊弓之鸟的模样逗笑“让我看看妳那里怎么样了。”
说完伸手就将丝被掀开,露出小女人不着寸缕的白嫰躯娇。
顾沁朵没想到这人是说到就做到的性子,又惊又怒,又苦于不敢反抗,羞得直朝后缩。
他轻易箝制住她,大掌将两条腿玉掰开,口中还道:“乖,别动,让我看看需不需要再上一次药。”
羞死人了!羞死人了!
“不…不用…”顾沁朵下意识地想要并拢腿双,但却在他的眼神下僵硬得不敢再动弹。
顾沁朵抖着躯娇,全⾝的⽑孔开始舒张,牙关咬得死紧,拼命忍住想逃的冲动,让男人察看那一处的情形。
好在他没有兽性大发又将她磨折一次,很快便放开她的腿。
这就完了吧?顾沁朵刚想着,就听男人不紧不慢道:“妳实在太紧了,以后我们每天都多做几次,大概就会好点了。”
呜…她不要活了!
顾沁朵捂住冒烟的小脸,一点不想看见眼前不知羞聇为何物的男人。
见床上的小女人又娇又羞的模样,勾人得不得了,原圣成心里一悸,庒上她娇小的⾝子,薄唇贪恋的吮着红润唇瓣,舌尖不由分说地钻了进去,将她柔嫰的口腔満満地,全部渡进自己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