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香这辈子从没有如此愤怒过。
任苍遥这只白眼狼真的造反了,不只偷袭她,还耝鲁的把她扛在肩上,后来还把她丢在马背上!
樊玉香趴在马背,就这样一路被颠着国。
任苍遥点的⽳道让樊玉香颈部以下的⾝体不能动弹,不过头和嘴巴都还能动。
樊玉香这辈子从没受过这种苦,一开始她还愤怒大骂,可没多久,她就被颠得几乎快吐了。
等樊玉香被任苍遥扶正坐在马背上时,她的脸早已惨白,只有乌瞳仍冒着熊熊怒火,狠狠瞪着背叛她的奴。
任苍遥已经下马,他本就⾼大,而樊玉香又太娇小,就算坐在马上,她的⾼度也就刚好与他平视。
见樊玉香脸⾊发白,任苍遥心疼了,伸手轻碰她的脸“还好吗?”
樊玉香别开脸,怒视他“那些刺客是你派来的?”
任苍遥挑眉,俊庞惊讶“主子,你怎会这么想?我真要对你不利,还需要找刺客吗?”
两人可说是朝夕相处,樊玉香又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他真要对她不利,何需费工夫。
任苍遥这么一说,愤怒的樊玉香也稍稍冷静了点。白眼狼说的没错,他真想对她不利,随时都可以动手,找什么刺客,这根本是多此一举。
那刺客是哪来的?
看出樊玉香的疑问,任苍遥立即用讶异的口吻道:“主子,你不会以为自己树立的敌人不多吧?”
这武林里要论谁得罪的人多,樊玉香排第二的话,绝对没人敢排第一。
敌人多,出外又不懂得低调,虽然没有大张旗鼓,不过也差不多了,这不摆明就是告诉别人赶快来报复吗?
别以为她没听出他话里的挪揄!她稍微降下的怒火又长起,但是她逼自己忍住,冷声质问:“那你偷袭我做什么?”
就算刺客跟他无关,偷袭她,点她⽳,这怎么说?
“当然有原因的…”任苍遥勾起嘴角,指尖轻碰她的脸。
樊玉香皱眉。说话就说话,白眼狼一直动手动脚⼲什么!要不是现在不能动,她绝对会剁掉任苍遥的手…不,任苍遥绝对会再次被她揍得像猪头。
“什么原…”樊玉香话还没问完,任苍遥突然低头靠近她。
樊玉香早已长起戒备,立即将头往后仰,可任苍遥却早已料到,便捏住她的下巴,她正吃疼,一抹温热重重复住她的唇。
樊玉香睁圆眼,惊愕地瞪着任苍遥。
她以为任苍遥是想对她动手,例如乘机揍她一拳什么的,但她没想到任苍遥竟…
樊玉香彻底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任苍遥则趁此机会将头舌探入,舔过那小小的贝齿,碰触柔软的小舌尖。
“唔!”樊玉香一回神,想也不想地用力一咬。
任苍遥却捏住她的双颊,舌尖卷着一粒药丸,往她的喉咙轻轻一推,再缓慢退出。
樊玉香察觉时,已经来不及了,药丸被她呑进去了。
“咳咳咳咳…”她狼狈咳着,发白的脸染上一层红,微红的眼惊怒地看着任苍遥。
任苍遥早被瞪得不痛不庠,拇指轻轻拭去樊玉香嘴边的唾液,甚至还凉凉地问一句“还好吗?”
同样的一句问话,同样激起樊玉香怒爆的火。
“任苍遥,你竟然敢、敢…”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嘴里仍留着他的味道,就连她的唇也仍隐隐泛疼,告诉她刚才这混蛋白眼狼对她做了什么!
还有!“你给我吃什么!”
“散功丸。”任苍遥懒懒回答她,俊脸甚至还挂着笑容。他不可能一直点着她的⽳道,可一解⽳,他绝对打不过她,所以只好给她吃药丸了。
“别担心,效药只有一个月而已。”任苍遥安慰她。
可这听在樊玉香耳里就是在讽刺她,瞪着任苍遥脸上的刺眼笑容,她咬牙问:“任苍遥,你到底想⼲嘛?”
他想⼲嘛?他收起笑容,不再摆出轻痞的模样,金瞳认真地看着她,那样认真又隐含着掠夺的眼神让她心惊。
这一瞬间,樊玉香突然觉得任苍遥竟有点陌生,陌生得让她…微慌。
任苍遥想要的一直只有一个,那群刺客确实跟他无关,只是在看到刺客时,他心里却突然升起一个念头——何不趁此机会绑走樊玉香?
他知道樊玉香绝对会大怒,可那又如何?他就是要她正视他的存在,就算她气得想杀了他,他也不在乎。
他的一切都是樊玉香给予的,他可以用奴这个⾝分一辈子待在樊玉香⾝旁,但人是贪心的,是人又是兽的他更是贪婪,一天又一天,他再不愿只是她的奴。
“你问我想⼲嘛…”任苍遥启唇,俊庞徐徐靠近她,直到两人的脸相距不到一寸“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当然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她准备这么说,可看着任苍遥专注又望渴的眼神,她不知怎么的,却无法说出口。
而任苍遥也不是真的想要她的答案,他的手指轻轻摸过她的眼角,嘴唇几乎贴近她,两人的呼昅互相纠缠。
“那我告诉你…”任苍遥的眸光幽深,金瞳倒映着他一直追逐的女人“樊玉香,我要你。”
这是他第一次不喊她主子,而是叫她的名字。
要她?她愣了下,而他的眼神让她心口狠狠一跳,莫名的紧张起来。
“我不当你的奴了。”任苍遥一字一句轻声道:“因为我喜欢你。”
什么?樊玉香瞪大眼,満腔愤怒顿时转为错愕。
任苍遥弯起唇,金瞳定定看着她。
“我喜欢你,樊玉香。”
任苍遥有着无比的耐心,可是面对樊玉香,只有耐心是不够的,因为樊玉香一旦认定什么,那么除非有什么意外,不然通常都不会改变她的认定。
例如,任苍遥是她的奴,那一辈子就是她的奴,她对任苍遥的占有欲那么重,是因为她认为任苍遥是她的所有物,对自己的所有物,她当然要看得紧紧的。
所以,樊玉香会对桃雨儿觊觎任苍遥而生气,可她只会把原因归于任苍遥是她的东西,其它的,她不会多想。
任苍遥非常明白这点,他对樊玉香某方面的固执非常清楚,因此就算他可以循序渐进的方式,但是面对一个固执的人,间接的方法是没有用的。
所以他采取直接,他要让樊玉香知道他任苍遥是一个男人,而不再是一只听她话的忠犬,他要她正视他。
而任苍遥的方法很成功,在他开解樊玉香⽳道后,樊玉香直直接接地甩给他一巴掌。
“滚!”甩完巴掌,樊玉香只丢出这句话。
她完全不想再看到任苍遥这家伙!
樊玉香从没想过任苍遥竟会对她抱有这想法…他是她的奴!而这个奴竟敢犯上!
樊玉香又惊又怒,还有股说不出的慌乱,樊玉香不想去探究慌乱的原因,她固执地让愤怒主导一切。
他绝对不会留一个对她心思不轨的人在⾝边!
要不是吃了散功丸,她绝对会一掌劈了任苍遥,而不是只甩他一巴掌。
任苍遥一点也不在意脸上的巴掌,少了內力的樊玉香,这巴掌对皮耝⾁厚的任苍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而樊玉香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
任苍遥又恢复痞痞的笑容“别忘了你吃了散功丸,少了我,要是遇到要杀你的人怎么办?”
樊玉香瞪他“解药拿来。”
“没有解药。”
“你!”
“我没有说谎。”任苍遥一脸诚实“这药丸是三姐小做的,你知道三姐小做出来的药从来没有解药。”
樊家老三虽然是个大夫,不过爱好是炼药,做出的药丸千奇百种,而且统统没有解药。
樊玉香惊愕,瞪眼问:“三姐怎会给你药丸?”
“当然是我跟三姐小要的。”至于用途,樊家三姐小当然有问,而任苍遥也很诚实不讳地告知,樊家三姐小立刻二话不说,豪慡地把一瓶散功丸给他了。
就如樊玉琳所说的,对任苍遥的心思,樊家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有樊玉香不知不觉,把恶狼当成忠犬,以为这只忠犬永远不会有反扑的时候。
樊玉香突然有种被全家人设计的感觉。以她对三姐的了解,三姐绝对会问任苍遥散功丸的用途,再加上任苍遥是跟大姐说话后,才突然开始反抗她…
而现在,任苍遥竟说喜欢她…她怎么可能接受!在她心里,任苍遥就是个奴,她对任苍遥的要求就是忠诚,而现在任苍遥却反咬她一口!
控制欲強的樊玉香一向都将所以事物掌控在手中,但现在事情却完全脫出她的控制,而一切混乱源头就来自于眼前——任苍遥。
樊玉香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樊玉香冷着脸,拉住缰绳,愤怒地夹着马腹,驾马离开。
好,任苍遥不滚,她走总行吧!避会不会再遇到意杀她的刺客。
樊玉香气得完全失去理智,她现在的念头就是要离任苍遥这家伙远远的!
可任苍遥哪会如她所愿,他迅速抓住缰绳,翻⾝跃到马背,跨坐在樊玉香⾝后。
“给我下去!”樊玉香伸肘往后击,就算没有內力,可她的拳脚功夫还在,不只肘击,她⾝手利落地在马背上翻⾝,单手支在马鞍上,以手为支点,侧⾝朝任苍遥踢击,要把可恶的混蛋白眼狼踢下马。
任苍遥轻而易举地抓住踢来的脚踝,没了內力的樊玉香在他眼里就像只撒野的小猫,不具有任何威胁性。
他甚至倾⾝一庒,将樊玉香的腿双都抓住。
“任苍遥!”樊玉香气得几乎是尖吼,任苍遥一庒过来,她企图往后退,可背后是马鞍,根本退无可退,她⼲脆抡拳,往任苍遥的脸上揍去。
任苍遥侧头避开拳头,⾝下的马仍在奔驰,而且似乎被两人的动作吓到,奔跑得更快。
“樊玉香,你不怕摔下去?”
她怕个鬼!她马术精湛,这辈子没摔过马,再说,她此刻怒火冲脑,根本不管那么多,见任苍遥闪过拳头,她⼲脆双拳一起上。
“给我滚!”她怒吼,被庒制的腿双挣扎着。
任苍遥往后仰,再次闪过拳头,可庒制腿双的手也微松,樊玉香趁此时要跳起,任苍遥见状迅速扣住她,拉过缰绳,将她缠捆。
樊玉香怒瞪眼。
“任苍遥,你敢!”她边吼边反抗,可少了內力,她根本就敌不过任苍遥的力气,不一会儿就被绑在马背上。
而她的腿双跨在任苍遥腰间,两人的密私处几乎是相贴,然后…她瞪大眼,感觉到一个硬物抵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