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从来都不是她云纤纤会做的事情,当年即使是被逼入绝境,她也情愿选择自绝也不愿哀求。
可是今天,为了他,为了自己那份挡也挡不住的爱恋,她求了,哀求着这个冷淡的男子,希望他能给她一点点的希望,让她觉得自己的爱情还是有机会的。
“不可以。”那么漂亮的嘴唇,却吐出来那么伤人的话语,他扶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从⾝上拉下来,这样呼昅间都是她的芬香,让他明明拒绝的话语都显得不确定。
本来以为伤够心了,谁知道还是被他这句话给伤到了。
“不行吗?那就试看看吧。”原来做弱者,根本就不能得到所爱,她此生唯一的一次软弱,还是不能让她得到他的一点点的怜悯,只是让她的自尊丧失,多么可悲,既然他不想要她的爱,
那么就让她得到他的人吧。
下定决心,手指在他的胸口一点,全⾝不能动弹,这个女人竟然点他的⽳。
“云纤纤,你竟然…”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可以大胆到这种地步,他秀气的脸庞冷冷地冻结了。
“你再说一句我不喜欢听的话,信不信,我可以让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区区哑⽳,还难不倒她,手指在他嘴唇上轻轻地划着,带着十分的危险。
虎落平阳了,他瞪着墨瞳,无能为力。
她,就像一个恃武凌弱的卑鄙小人般,強行亲近着自己原本伸长了手也触摸不到的男人,她很过份,真的很过份。可是天可怜见她満腔的爱恋,却遇上这座千年不化的冰山,就让她任性这一回吧。
她不想再去想什么道德与理智的问题了。一切,都留给明天去解决,今晚她就想恣意妄为一回!
素⾊的棉袍在纤白的小手下一一地开解了,他的⾝体也随着衣物的离开而**,他拥有的是读书人所具有的白皙肌肤,因为没有习武,全⾝并不是垒垒的肌⾁,但也不是那种纤白无力的男子,他的肤皮
滑光平实有弹性,虽不结实,但很紧实。
两人,终于可以毫无阻碍地肌肤相亲了。
云纤纤跨坐在他的腰间,握住他的大掌,放在颊畔轻轻地挲摩着。
“玉竹,你的⾝体好漂亮。”伸舌舔弄着他修长的手指,长年握笔,指间带着薄薄的笔茧,被她细细地舔舐,轻轻地昅吮着。
腹间涌起一股陌生的热嘲,他的心跳加快,这个女人是妖精,彻彻底底的妖精!当他的手指被她这样昅吮,开始火热起来了,不行、不行,千万不能被影响,快想想别的,对了,微沙江…
两只手掌都舔了个遍,她俯下⾝来,将嘴唇印上他的脖子,一吻一吮,一昅一舔,湿湿的吻印从脖子延伸到胸膛,当她抚过他的**时,听到他的呼昅忽然加快。
“这里有感觉了是吧?”抬头朝他绽放一抹绝⾊的笑容,眼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咬牙呑入差点出口的呻昑,他怎么了,为什么⾝体会越来越热,对她的动作有了反应?不是讨厌女人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完全想不出要推开她的理由?他的⾝体,已经苏醒了…
全⾝赤luo的美丽女人,俯趴在他的⾝上,随着她的吻亲,为两人带来相同的震撼。
“别再继续了,云纤纤。”他控制不住自己⾝体的反应,但尚有一丝理智的脑袋里,还是让他开口阻止这个女人,别将事情发展到他们都不能反悔的地步。
他只是想要自己简简单单的平静生活而已,为什么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固执,说喜欢就喜欢,说爱就爱,一点拒绝的余地都不给他?
一句话,又将心生退意的云纤纤给激怒了,他不想要是吧?那她偏要做。
…
既然,她执意要释放他体內的野兽,那就来吧,一起在这复杂的世界里浮沉吧!
云纤纤长达整整五天的消失,让翠红哭肿了双眼。
真是莫名其妙,姐小那天晚上到底上哪儿去了?怎么好好的人就这么不见了。
“黎少爷,我家姐小到底上哪儿去了?”那晚她守在园子里,一直到看见黎少爷进屋子,才放心地去觉睡,姐小情绪不稳定,她也不敢轻易走开。黎少爷来了,她才敢放松下来,可是谁想得到,姐小竟然就这样不见了,呜,还她的姐小来。
黎悠扬紧抿着双唇没有说话,该死的,竟然预料错误。他本来以为那天晚上激了纤纤一下,让她去找韩玉竹,想说怒火中的女人,说不定可以给他们的感情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结果,最意想不到的那个人就是她!
纤纤竟然没有去找韩玉竹,而是直接给他玩失踪,最开始的那天,他还在想,难道两人情到浓时,难分难舍?可是第二天、第三天,他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对。而根据他的消息回报,韩玉竹在皇帝临朝后,每天都准时上早朝,并留在相楼处理事务,行程与往常并没有一点不同。
这就奇怪了,他连忙到左丞府去,向来开门的丫头随便问了几句,一点点盘问的技巧,就得到他要的消息,云纤纤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左丞府內。
她到底去了哪里?如果那晚她没有去找韩玉竹,那她去哪了?心里的担心也让他没有心情去应付一个爱哭的丫头,这个女人,她到底是跑哪里去了,连他手下的人都查不到半点消息,就好像一个人无端端地蒸发了一般,让人心里担忧到极点。
“呜,黎少爷…”
“翠红,你闭嘴。”别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其实少爷脾气大得着。只是遇到自己疼爱的妹妹,特别有耐心。
黎悠扬的随便一瞪,就还给了他安静的空间。
呜…黎少爷是个好可怕的人,翠红哪里还敢再问他?再担心、再难过,也不敢再烦着他,只好抹着眼泪往房外走去,刚跨出大门,看到不远处的⾝影,生怕是自己哭太多眼花,连忙再用手揉了揉,仔细一看,是了,那风华万千的女人,除了她家姐小还会有谁?
“姐小!”惊喜地唤着,飞快地跑到云纤纤的面前“你上哪儿去了,让翠红好担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安抚着哭泣的丫头,一抬眸,就看到那闻声而来站在门边的男人。
“云纤纤,你这个女人,给我说清楚,这几天上哪去了?”咬牙的声音从黎悠扬的嘴里传出,他不想恼的,但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真是的,有什么可问的,我不过不开心出去散了散心,担心什么?”她一⾝漂亮的百凤朝阳绿萝裙,像片轻云似地飘入房內,伸手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一口饮尽“外面的天气好热。”
“去哪里散心?”这个女人,真是悠闲得让人手心庠庠。
“翡翠山,那里山清风凉,夏天去最好了。”抚了抚刚刚被翠红撤乱的裙子“翠红,这几天飞云阁没什么事情吧?”
“一切正常。”多亏姐小平常训练有素,即使姐小突然不见踪影,他们虽然忧心,但仍各司其职,让飞云阁可以照常营业。
“那就好。”手儿随意地挥了挥“你快去厨房给我端些点心来,从山上下来,可把我饿坏了。”
“好。”虽然有満肚子的疑问,但姐小饿了,她还是赶紧弄些吃的来是正经。
打发走一只小⿇雀,还有最大的老鹰守在这里,云纤纤暗暗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一直望着她深思的男人“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你没有去找韩玉竹?”她那晚的表现,明明就是要去找他算账的,怎会没去?
“本来要去的,可是走到半路,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就没去了。”抚着衣衫上的精致芙蓉瓣花,淡淡地说道。
“既然没去,为什么没回来?”大半夜地往山上跑,太古怪了吧?
“就是突然不想回来,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自己静一静,你知道的,有时候也想要一个人独处。”她认真地看着他。
她的神⾊太认真,而他自己也确实去打听过云纤纤没有在韩家出现过,所以,黎悠扬相信了她“下次再这样一声不响地消失,我绝不饶你。”
“最喜欢玩消失的人到底是谁?”她娇笑着望着他,明明是他大爷总是想来就来,想走就不打招呼地走人,现在倒好来指责她了。
“真是的,长这么大还让人操心。”真想狠狠地犒赏一下这个女人的**,来补偿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不过…
黎悠扬捶了捶肩膀,准备回去睡大觉,这几天的担心,没睡一个好觉。现在她人回来了,他就懒得理她了,想问的话,还是咽回去了,不是没有看见她眉宇间的疲惫与难过,可是他知道,现在的她不想谈,所以他识趣得很。
这个傻丫头,躲开又如何,感情的事,⾝子躲得再开,心也逃不了,经过这些天,恐怕她也深深地明白了这个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