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皓将头埋在她颈间,嗅着她⾝上散发出来的香气,淡淡的清香是他思念了好几天的味道。
他的唇落在她优美的颈项,想到那一巴掌及这些天的等待,故意带着惩罚意味,重重的吮上她白细的颈间。
女人白雪肌肤他见多了,可何于晏细嫰得像是能掐出水来的感触,教他双手忍不住在她⾝上来回游移。
“你不要碰我。”何于晏被他突如其来的犯侵吓坏了,有气无力地做最后的挣扎,双手在汪皓肩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拚命地想从他⾝下躲开,可她连动都还没移动半分,汪皓却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惹恼,发狠地在她锁骨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汪皓听见她疼得哭了,用手肘撑起上半⾝,俯⾝逼视她,眼眸中有着热切的欲望烧得热炽。
“何于晏,今晚我要你当我的女人。”他将头抵在她的颈间,住含她白玉般的耳垂轻咬。
“我不要,你不要碰我。”何于晏继续拍打他,她不要当他的女人,他不喜欢她不是吗?不喜欢为什么要来欺负她?
“你不要也得要。”
“我不要。”
“你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手段吗?故意吊我胃口,嗯?”汪皓很清楚,女人觊觎他。自他开始跟女人交往,看多了女人的心机,为了得到他的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行为他看多了,可惜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哪个女人让他放不下或是不想失去。
今晚他不想思考,只想占有,狠狠地占有⾝下这个女人。
“今晚我不会放你走。”汪皓边说边低下头,在几乎与她的唇贴近时时,他強势地说完后,望渴地吻住她早被自己吻肿的的唇瓣,带着惩罚的啃咬,強势的头舌在她口中纠缠,他知道这个不温柔的吻弄疼了她,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
一个用力将她⾝上的衬衫跟裙子脫下,看着床上白雪的⾝躯,他只觉得潜蔵在体內的欲望叫嚣得更狂疯了。
他的唇一路吻下来,大掌在她腰间来回摸抚,熟练地开解她的內衣暗扣,唇也随之往下滑,顺着她的细腰往下,大掌滑到她的白净的腿大,膝盖用力一顶,将她合并的腿大用力拉开。
他听到何于晏带着委屈的哽咽哭声,知道自己太耝鲁了,可现在的他停不下来,他想要她想得发狂。
…
他听见何于晏不自觉的又是扭腰又是娇昑,汪皓体內躐升的热火逼得他再也忍不住,想完全占有她,于是他撑起上半⾝跨坐在她腰际,动手脫去自己⾝上多余的衣裤。
当他⾝上最后一件布料被扔下床,他结实赤luo的⾝躯庒上她柔软的⾝子时,第一次与男人这么赤luo的贴近,何于晏全⾝僵硬,抖得更厉害,见状,汪皓毕竟是情场老手,在床上他很清楚该怎么让女人为自己情动、为自己狂疯。
“不要…”明明想要他停止,却又不想要他停止,像是感觉到她的转变,原本的温柔撩拨变得更具略侵性,要她感受更多男女**的感快。
体內不曾有过的热燥感,让何于晏无助的在汪皓⾝下动扭,因为左右摆动,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那股热火不但没有退去,反而烧得更炙让她更难受。
此时的她忘了反抗,却也不知道要什么,只是无助地弓起腰⾝,似有若无的勾诱他的视觉。
…
“汪大哥,我不要了…”她求他。
可惜汪皓对她的滋味欲罢不能,就算她说不要,他却没打算就此打住。
“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叫我汪大哥。”既然是他的女人了,那就该学着好好喊他的名字。
这夜一,**旺盛的的汪皓狠狠地要了一整个晚上,直到下半夜天将破晓才结束这场欢爱,而一整晚被他腾折得全⾝无力、发晕的何于晏,在他结束最后一次时,体力透支地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看着她的睡脸,汪皓一脸満足地将她清瘦的⾝子抱得更紧,随后也倦累地闭上眼,而在睡去之前,汪皓心里明白,他跟何于晏经过这夜一不会是结束,而是刚要开始。
何于晏是被尖叫声给吵醒的,而后她听到男人的咒骂声,那声音很耳熟,好像是汪皓的声音。
汪皓?想到这个人,昨夜的种种马上在脑海浮现,那不是梦,梦不会那么实真,何于晏惊恐地睁开眼睛,可是她还来不及翻⾝,连手指都还没动,就听见汪皓吐出另一句咒骂声。
而后一个重力将她拉了过去,因为力道太大,她的脸直接撞上一堵像墙似的硬物,温热的体温告诉她,那是男人的胸膛,而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汪皓。
她被他实实地抱在怀中,然后全⾝上下都被他用床单给包住,在她还搞不清楚情况,就听见另一个熟悉的女音传来。
“大哥,你…”说话的人是汪柔柔,因为太过震惊,她一时无法完整表达她的意思,抖着手指指向床上的两人,虽然看不清那女的是谁,但小脸还是一阵青一阵白的。
“该死,柔柔你来这里做什么?”
汪皓确定怀里的何于晏没有露出一丝不该露的肌肤后,这才用手肘撑起上半⾝,露出精壮的胸膛,俊脸很是不満的抬头朝房门边看去,同时瞄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竟然快中午了。
这一看才发现,不只他妹妹,竟然连边仁还有伍罕得都在,大声吼:“你们没事带她来这里⼲什么?”
边仁是最后进来的,被吼得莫名其妙“阿皓,你紧张什么,怕自己跟女人上床被撞见?原来你早找了床伴了,那不早跟我说,昨晚那女孩明明长得更正又辣火,我看得都心庠了。”
刚才进来时,汪皓的动作太快,边仁没来得及看清楚床上女人的面貌。
边仁调侃的语气,让被当成是陪汪皓夜一情的何于晏全⾝一僵,小脸刷白,咬着嘴唇,心头一颤一颤地抓紧⾝上的被单。
“汪皓,这是怎么回事?”
伍罕得是店酒老板,男欢女爱他看多了,对于好友的床伴他不过问,但看着被凌乱丢在地上的员工制服,伍罕得不得不出声。
他记得昨晚他让一个叫何于晏的女服务生照顾酒醉的汪皓,因为明白汪皓对女人的洁癖,自认为不会出事,才敢让女服务生单独留下来,不过看着眼前的情景,他似乎错了。
“罕得,不就是个床伴,大家出来玩,男欢女爱金钱交易罢了,难不成你还怕汪皓乱来?”
边仁见怪不怪地捣住汪柔柔睁大的眼睛,手臂一勾将她转了一圈勾进怀里,直接往门外走去,这种儿童不宜的画面,对一个才十八岁的小女生而言,着实太刺激了“柔柔,走,我们出去。”
见汪柔柔跟边仁走出房间,伍罕得往房间的大床走去,低头看了看地上乱成一团的衣裤,弯腰捡起汪皓的服衣裤子丢到床上“阿皓,我给你半个钟头,然后我要你的解释。”说完伍罕得转⾝出去,还不忘将房门关上。
当房间只剩下床上的两人时,汪皓又咒骂一声,随即翻⾝下床,拿过手上的服衣走进浴室。
何于晏缩在被单里,她鼓起好大勇气才伸手将头上的被单掀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顾不得全⾝酸疼地坐起⾝,用被单围住自己的⾝子,她下床拿过自己的衣裤胡乱地穿上。
当她抖着手指扣上衬衫最后一个扣子,四处找自己的鞋子时,浴室的门唰地一声被打开了。
她惊抬眸,目光刚好与汪皓对视,而后她紧张地移开目光,看到自己的鞋子被丢在沙发边时,她忍着下半⾝的不适,快步走过去捡起来,转⾝往房门走。
她心想只要离开这里,一切都会过去,昨晚是个错误,汪皓并不是喜欢她才跟她上床,而她也不会因为上过床就非赖着要他负责,所以最好的方法是把昨晚的事忘了,最好是忘得一乾二净,从此跟汪皓这个人没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