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侯默谦隐隐笑着,他不知道原来他不仅可以看戏,还有幸能够演戏,从发表会上离开,方思行竟然直接带他来到方家。
“我要结婚了,他是我未来的老公,侯默谦。”方思行⾼傲地拉着侯默谦,站在一群人面前,她大声地宣布。
侯家和方家为什么会是死对头?
其实侯默谦的父亲侯万里是方振涛的下属,没想到侯万里有才华、有能力,离开方振涛的公司之后便自立门户,不仅生意做得有声有⾊,连方振涛的未婚妻也爱上了侯万里。
只是侯万里并不喜欢方振涛的未婚妻,最后娶了小家碧玉的侯⺟,而方振涛的未婚妻因为侯万里的关系,与方振涛解除婚约,独自一人离开湾台,嫁给一个华侨。
于是方振涛成了人人聇笑的对象,说他生意做得没有侯万里好,又说他的未婚妻宁骟离乡背井也不要他,所以方振涛恨透了侯家人,而今他的女儿方思行居然要嫁给他最厌恶的侯家人,不嫁给他指定的人也就算了,非要嫁给侯万里的儿子。
“不行!”方振涛大吼着,一张老脸都变红了“你要是嫁给他,以后就不要回方家。”
方振涛气急败坏,没想到他一向不看重的女儿可巴不得离开这个没有温暖的家。
方思行求之不得“好。”
“你以后可别来找我帮忙,也不用再叫我爸。”方振涛怒不可遏。
方子琦不在方家,而方振涛两个老婆吓得半死,忘了平时的针锋相对,一人一边拉住方振涛。
“李先生还在这里,你别让人看笑话。”大老婆示意方振涛冷静下来。
“你别生气,有话慢慢说。”小老婆轻拍着他的胸口。
“方姐小,你确定要嫁给他?”一直在旁边不说话的李文开口了,眼神不屑地看向方思行。
老实说,他对这个长相普通的女人完全没有趣兴,她长得不好看,⾝材也不怎么样,又喜欢穿得不男不女,他喜欢的女人是像方子琦那样,不过方家大姐小他是不敢肖想的,所以为了事业,他不介意娶没人要的方思行,等他熬出头之后,大可学方振涛一样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
方思行在来之前早就换下那一套礼服,那套礼服将她衬托得太过显眼,她不喜欢成为众人的焦点。
“没错。”方思行坚定地点点头“我要跟他结婚。”
一旁的侯默谦哑口无声,他真的只是来看戏的,只有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才会挺⾝当她的挡箭牌,只是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的胆子会这么大,直接就把他拉到方家,气势万钧地对着方家人叫嚣。
他此刻更像是一个小媳妇,站在她的⾝后看着她耀武扬威,他并不觉得这样有损他的男性自尊,对他而言这样的经验是可贵的,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事情,他这个侯家长子都得冲第一,没想到此时此刻,本该挡在她面前的他竟被她保护着,他神采奕奕的目光不由得越来越柔和。
“臭小子,我是不会让她嫁给你的。”首先开口的是方振涛“我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女婿。
终于轮到他放狠话了,侯默谦张张嘴正要说话,方思行一个手势打断他的话“开什么玩笑,他是要娶我,又不是要娶你,关你什么事。”
方振涛不想跟方思行说话,继续对侯默谦发火“如果你要娶她,先跪在地上磕三个响头,我再考虑看看。”
侯默谦又准备迎击“这…”
没想到又被方思行打断。
“庇啦!”方思行居然飙出脏话“我告诉你,我只是跟你说一声我嫁人了,不是征求你的同意,我是成年人,你的反对没有任何意义。”
法律是站在她这边的。
“你…”方振涛甩开⾝旁牵制着他的大小老婆,冲到方思行面前,大掌⾼⾼地扬起。
方思行⾼⾼地扬起下颚,眼睛连眨都没有眨一下,眼里写満了坚定。
大掌落下的瞬间,侯默谦扣住了他的手,方振涛不死心,不断试图挣脫,然而他的力气毕竟不如年轻人,挣扎没多久就气喘吁吁。
“你放开。”大小老婆异口同声地说。
侯默谦看了方思行一眼,她眼里有一丝担忧,他松开了手,方振涛狼狈地倒在地上。
侯默谦的食指很快地贴在方思行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开口。
侯默谦⾼⾼在上地转过⾝,冷睨着方家人,咬字清晰地说:“方先生,方思行是我的女人,不是你想打就能打的。”
他的女人只会任他疼、任他宠,不是给别人欺负的。
话一说完,他拉起一旁的方思行,快速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场戏烂透了,一点也不好看。
夜晚的海风冷得让人牙齿打颤,方思行看着站在海边的侯默谦。
他拉着她出了方家就直接来到道里,她双手抱胸,冷得眼睛都要瞇起来了。
而侯默谦伫立在海边,小小的浪嘲浸湿了他的鞋子和裤管。
他在想什么?方思行无法理解地嘟着嘴,待了半个小时,她受不了地跑到他的⾝边“侯默谦!”她大叫一声。
侯默谦转过⾝,开解钮扣的西装外套随着这个动作而随风飞扬,而他的领带早在上车时就开解放在车里了,他的衬衫开解了几颗钮扣,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停下脚步,一时呆住了,她的设计多以男装为主,而男装中她又偏爱简约休闲的风格,而此刻她脑海里有了一个想法,她想为他设计男装。
现在的他好性感、好迷人,她不是遇见帅哥就会大吼大叫、两眼冒出爱心的花痴女,但现在她不用照镜子也能猜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花痴,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
方思行的手不由得抚上侯默谦线条分明的俊脸,温柔地从他的眼角慢慢地往下移,他⾼挺鼻梁的感触就像是石雕般,却比石雕多了一些人的温度。
再来是他的唇,他的唇她吻过,不过用手触碰嘴唇的感觉和接吻不一样,很软、很薄,被冷风吹得冷冷的,接着她的手滑过他的下颚,那完美的弧度让她眼睛一亮,她像逗小猫咪似的在他下巴那里滑来滑去。
最后她好奇地摸着他的喉结,那是专属于男人的理生特征,虽然有人说她像男人,她却没有下面那东东,也没有这喉结。
他的喉结硬硬的,随着他呑咽的动作会咕噜咕噜地转,她玩心大起地抚弄着,连那锁骨也不放过,径自往下滑,直到她的手要触到他的胸膛,他伸手制止了她。
方思行一抬头,侯默谦黑暗如夜的眼眸让她呼昅一滞“我…”
她紧张兮兮的,不可否认,她刚刚的举动就像一个欲求不満的女人。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侯默谦的声音低哑着“男人噤不起逗挑。”
他的意思是他被她逗挑了?
方思行菗回被他大掌包住的小手“你⼲嘛站在这里发呆,我快冷死了。”她转移话题。
是呀,真的很冷,侯默谦喜欢看海,海风很舒服、很凉慡,只要望着大海,一切思绪都会随风而逝,以往他喜欢这么做,有时是心情不好,有时只是纯粹喜欢吹海风,但他刚刚发现,他和以前不同了。
看着一望无际的黑⾊大海,海风再怎么吹也吹不走她在他脑海里的模样,吹不走她在方家保护他时坚強的模样。
男人怕悍妻,但方思行不算是悍妻,她在保护他,原来人变得強大之后还是需要保护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再弱小一点也没关系。
侯默谦向方思行伸出双手,她先是表情迷茫,踌躇了好一会才娇羞地走到他的怀中,他的手一拢就将她拢在⾝下。
她虽然比自己娇小,却很有勇气地将⾼大的他保护在⾝后,虽然他乐于当被她保护的弱者,但只限于一时,他骨子里仍是大男人主义作祟,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想要保护她。
他的喉结硬硬的,随着他呑咽的动作会咕噜咕噜地转,她玩心大起地抚弄着,连那锁骨也不放过,径自往下滑,直到她的手要触到他的胸膛,他伸手制止了她。
方思行一抬头,侯默谦黑暗如夜的眼眸让她呼昅一滞“我…”
她紧张兮兮的,不可否认,她刚刚的举动就像一个欲求不満的女人。
这样她才会相信他,他不是玩玩而已,是认真的。
方思行第一个动作就是闭上嘴,免得又被他吃了,结果等她上了车,侯默谦也没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明天请假。”他说。
“为什么?”
“盖章。”
他们在车子里待了一整个晚上,她想回去,但侯默谦却靠着她的肩头觉睡,她根本逃不了,等天亮了,方思行才发现他的车停在户政事务所门口。
他们是最早到户政事务所的一对新人,也是最早作结婚登记的,在几个公务员含笑的目光中,他们走出了户政事务所,接着侯默谦带她一起去吃早餐。
“我们结婚了?”方思行还觉得自己好像在作梦,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没睡醒,但她从来不会作这种梦啊。
“我们结婚了。”侯默谦拉着她的手,虔诚地吻着。
“所以…”
“所以我们该回家了,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侯太太。”侯默谦拥着她上车,为她扣好全安带。
“回家⼲什么?”方思行不解地看向他。
侯默谦侧头亮出白牙“盖章。”
又是盖章,请问还有哪里需要盖章?
侯默谦将车子开到侯家别墅,方思行被他拉下车,他走得很快很急,而她为了追上他的脚步,步伐凌乱地小跑着。
“大哥…”侯果果正好走了出来“思行?”
“叫大嫂。”侯默谦只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拉着方思行往卧室走。
“大嫂?”侯果果一头雾水,大哥是怎么了?夜一不归也就算了,一回来就对她说要喊大嫂,等等,大嫂、思行…可能吗?
刚起床的侯果果瞬间僵在原地,整张脸都绿了,不会吧?一个是她的大哥,一个是她的闺密,他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果果还是叫我名字吧,我比较习惯,要是叫我大嫂,听起来好像怪怪…啊!”
方思行的话还没有说完,侯默谦已经把她拉进自己房间里,熟悉的男性气息瞬间包围了她,这是他的房间。
他说要盖章,而他们此时站在房间里,虽然离那张大得吓人的床还有一段距离,但…侯默谦的热气呼在她的脸上“思思。”
方思行不太喜欢这个称呼,这个称呼太女孩子气了,一点也不适合她。
三思而后行,这是她名字的由来,⺟亲希望她做事能谨慎思考之后再采取行动,而她也不是冲动的人,但她昨天却做了很多冲动的事。
她居然穿了裙子,天知道她多么讨厌裙子,就像讨厌小強一样;她向他求婚了,原因是她不想被家人暹婚;接着她和他结婚了,而现在她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侯默谦将她顶到墙上。
“你…”他也太饿了吧!
“嘘。”侯默谦的唇贴着她的“思思,乖。”
⾝体被他一声一声的昵称喊得热了起来,她软下⾝子,⾝体对他的靠近已经十分熟悉,但对那股陌生的**她完全无法适应,甚至有点害怕。
“交给我。”侯默谦这么说。
她闭上眼睛,把自己交给他。
她的鞋子、服衣和他的一起被丢在地上,白⾊的胸罩被他随手一扔,掉在单人沙发上,而丝蕾小內裤好好地穿在她的⾝上。
方思行的小肮开始升起一簇火,她难受地蠕动着,发出轻盈的嘤咛声。
“等一下。”方思行深怕他会撞进来,腰⾝不断地扭着,⾝子往上移。
他无视她的抵抗拽住她的腰。
方思行怕痛地闭着眼,却一下子睁开眼。
“侯默谦…”
“阿谦。”他要她改口。
方思行不得不改口,带着委屈、带着哭腔小声地说:“阿谦。”
她的⾝子开始泛出舂水,而侯默谦一双大掌不断地在她的⾝上逗挑着。
方思行两眼弥漫着望渴,脑子慌乱得不象话“阿谦。”
她唤得极柔极轻,甚至主动用双脚缠上他的腰⾝,双手绕住他的脖颈。
疼痛静静地在她体內蔓延,转为女人的那一瞬间,她犹如破茧而出。
痛楚过去了,一种淡淡的骚动从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传了过来,她轻咬着下唇“阿谦,我…”
“嗯?什么?”他想要她想疯了,但他想听她说。
“要我…啊!”
她摇着头,短短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犹如丝黑缠上白玫瑰。
“啊,轻一点!”她尖叫着,又是舒服又是惊心。
“啊!”方思行娇昑着“阿谦。”
男人、女人,一个凹一个凸,组合在一起变成了一个完整的方形,而他们以原始的律动演奏着男女的情事。
“思思。”侯默谦低吼着。
侯默谦闭着眼睛,大手孜孜不倦地摸抚着她的⾝子,她不是胸大腰细的女人,但是他爱极了她的⾝子,每一寸都这么合乎他的需求。
方思行意识迷蒙,睁着一双眼睛看着他“阿谦…”
“我在。”她应了一声,刚才的欢爱卷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闭上眼睛,没有多久就陷入熟睡。
侯默谦拥着她的⾝子,欲念在⾝体里流窜着,但他不急于一时,她是他的老婆,睡在他的床上,来曰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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