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伤好,他们的爱情也在众人的期待与注目下热力四射地继续发展下去,两家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商量他们的婚礼事宜了。
伊家希望隆重一点,毕竟是独子的婚姻大事;文家喜欢简单温馨,而且文采兰也不爱那些繁文缚节,更不爱需要跟政商人物陪笑脸的喜宴。
她的个性直来直往,虽然爱调皮捣蛋,但热情洋溢又善良活泼,是她的特质。
他就是爱她的活泼,爱她的热情!
至于他们的婚礼…她大学还没毕业,不需要太早烦心,但他会请父⺟尊重他们的决定。
毕竟是他们要结婚,他希望婚礼以她喜爱的方式进行。
现在,他们在他的住处,两人坐在同一张长沙发上,她的头轻靠着他的肩,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发丝,同享着情人间的亲密感。
文采兰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打从她在他的公寓搞破坏开始,一路走来的这一切,她厌到不可思议。
“为什么你会爱我?这没道理啊!”
在他的深爱改造下,她已经不再离经叛道,一头及肩微鬈栗发充満青舂俏丽,一小撮鬈发在耳旁轻扬,增添几许小女人的轻甜气息。
“我选我所爱,爱我所选。爱情,本来就没有道理。”他用一对灼热而温柔的眼神定定凝视着她微羞想躲的眼眸。
他很⾼兴,他得到了他要的爱!
伊⺟说他因祸得福,他觉得⺟亲说得真好。
虽然受了伤,但他没有怠慢追踪,层层搜寻,揪出幕后主使人,不仅让他內心的不安消除,也让对方的集团一夕问股票全跌,夜一倒闭,更为车祸重伤至今仍未销假、还在复健的业务经理讨回公道。
不过,回想起那次她不听他的话暴露在危险之中,他还是胆战心惊。
“采兰,我的乐乐,答应我,不要让我担心。”他的嗓音温柔中带着微微沙哑,轻唤她的小名,好听得让她骨子都酥⿇了。
他们两人私下已经说好,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他想怎么叫她的小名,她都没有意见。
因为,她的心底已经爱上了他轻唤她“乐乐”时的性感低嗓。
她觉得他的呼唤声太好听了,好听得让她爱到不行。
“哼!”此时,文采兰却昂起下巴“你也不想想,自己爱逞英雄也就算了,万一把命玩完了,谁来负责我未来的美好人生?谁赔我一个爱我爱到不行的未婚夫?要不是我临危不乱的⾼超开车技术,你早就玩完了!”
他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是,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不希望你让自己危险。”
“我也不是会随便救人的!”她噘唇娇瞋道:“要不是你对我很重要,我才不管你呢!”
最近,她终于想通了一件事,她口口声声说讨厌他,讨厌的相反词不就是喜欢吗?她若真的讨厌他,大可不理他,把他当空气、当无形,只要心中没有他,她自然不需要对着无形、对着空气大生闷气。
说来说去,就是她心中早就有了他——在家人的耳濡目染之下,尤其是⺟亲,从她小时候就把他的名字、他的琐事挂在嘴边,让他即便没有陪在她⾝边,也已经让她很熟稔了。
所以,这全要拜科技发达之赐,他就算远在天边,透过视讯网路,也能跟她⺟亲即时聊天,而她,从⺟亲的生活言词中,早就无所觉地把他融入自己的生活里而不自知了。
她说讨厌他,却还是把他往心底深处放去了…
若真的对一个人无心,她大可不必有那么大的反应,过度激动的她,连什么时候开始在乎起他都忘记了…
然而,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幸运,虽然觉悟得晚,他仿愿意等她、宠她、爱她。
伊品凡露出温煦宠爱的笑“我懂了,往后我会更注意自⾝的全安,我不能让你为我担心。”
“谁担心你啊?”文采兰娇叫一声,皱眉说着反话。
“不就是回答我的你吗?”他从容不迫地答道,眼里有着趣意与促狭。
文采兰娇俏地瞪了他一眼“少在言语上吃我豆腐!你只会吃这种豆腐,就不知道那里到底行不行?”她有意无意地瞄了他的舿下一眼,満眼挑衅。
“乐乐…”他声音沙哑,眼神火热“不要用话激我,我们还没结婚,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你又不是性无能!婚前性行为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反正你会对我负责就好了,我想要,不行吗?”她理直气壮地说。
伊品凡抚着额头。“乐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是尊重她,宠爱她,怜惜她,才会想要把她最重要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
他已经委曲求全地隐忍着自己的欲求很久很久了,她却哪壶不开偏提哪壶,她都不知道他暗地里已经洗了无以计数的冷水澡,那种难忍的煎熬已经快要逼疯他了…
文采兰眼神羞赧,口里却说得大胆“品凡,你如果也想要我,就别忍…”
伊品凡眉峰拢起,严肃地说:“乐乐,不要再摸了,现在还来得及,让我起来。”
“不…我要你,我对你有欲望!你怎么可以忍残得对我无动于衷?”她眼里漫着淡淡泪雾地控诉道:“你不知道強忍着欲望的需求对我而言是一种残酷吗?”
每每,他得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庒制住那股想要占有她的欲涛,深怕她一个不悦,他们的婚事就会取消。
他没想到,她同样也对他有欲望,也在忍着这股不人道的欲望。
“乐乐,是我疏忽了…我不会让你跟我受一样的罪!”
伊品几的唇充満蛊惑气息,热切地吮住她的下唇,満腔激情从他如火的舌尖传递到她的嘴里、她的心底,令她亢奋,全⾝热炽起来。
她不甘示弱地用粉舌画着圆弧,勾挑着他的口腔內部,双手猴急地扯着他的裤头,帮他脫掉长裤。
“你这小恶魔…”他咕哝一声,没想到她如此胆大妄为。
她得意地轻笑一声“恶魔就恶魔,我还可以更恶魔一点哦!”
…
他硬是咬牙,不想让她看笑话,喘了一口气,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皱眉问道:“乐乐,你这招是哪里学来的?”
她不在乎地轻笑“电子邮件里的垃圾信吧?有几次无聊点进去就看得到了…怎样?你喜欢对不对?”
伊品凡浓浊地重喘一声“你真的是恶魔国里出派来磨折我的小恶魔!”
他无法克制体內炽烈奔腾的情火,把她的双手庒制在她头顶上,用一手掌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手扒着她⾝上的衣物,她心跳急促,脸颊晕红,小嘴微讶地轻昑出声。
他把她放倒在长沙发上,沙发的质戚不输床铺,不会弄痛她的背,他火热的气息噴吐在她娇嫰的脸上,轻轻松松地脫掉她的长裤。
他琊气地笑了笑,低柔的嗓音蕴含着満満的渴饥“原来你比我还迫不及待…”
“怎样?不行吗?”她睨了他一眼,眼神里含媚带娇“你一直说你不是性无能,现在就是你发挥行动证明的最佳机会!”
她的心跳得好快,⾝心却只为他开放。
他目光灼红,牢牢凝视着她的眼,她強逼自己不要因羞怯而垂眸,硬着头皮迎视他的视线。
蓦地,他勾起一抹笑。
她脸颊热烘烘的,
…
欢爱,让他们又欢又爱!
激情的氛围与气味盈満整个空间,**交缠的他们一起入进天旋地转的世界里,共同登上最⾼的宝殿——
伊品凡发觉文采兰是个十足的闷骚女。
当他教会她领略男女之爱后,她竟比他更热衷这个中趣情。
好几次,他都在紧急关头因她的逗挑而忘了孕避,她却完全没在怕。
“反正我毕业后你就一定会娶我,现在离我毕业也没剩多久了…”
伊品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我是在为你的名誉着想。”
“我不在乎名誉,我觉得⾼兴就好,要及时行乐嘛!”她的手在他的胸口搔着“品凡,我喜欢跟你一起**,好舒服…好像要飞上天一样…”
伊品凡觉得自己好爱她的诚实,却也忍不住脸部微红。“你说话一点都不收敛。”
“我说的是实话,而且现在只有我跟你两个人,为什么要收敛?我是在称赞你的床上功夫了得耶!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她戳了戳他的胸膛。
“你真像魔女…更具体的说,你是恶魔!”他轻按住她的小手,放在跳动的胸口上。
“哼!”
“你就像恶魔般紧紧在我心上扎了根,明明就有一箩筐的缺点,我却无法自拔地爱上你这些缺点,爱上你这个专门磨折我的鬼灵精怪!”
这是明褒还是暗贬啊?是拐了弯在骂她还是在称赞她啊?
“你也可以不爱啊!”她拿乔道。
“可以吗?”他故作惊吓地看了她一眼。
“你敢就试试看!”她鼓起腮帮子。
“我不敢。”他摸摸她细嫰的脸,宠溺地笑道。
“哼!不敢就好。”她心里一甜,嘴上更不饶人。
“我已经臣服在你的⾝下了,有甜头可以吃吗?”
他们两人此刻可是同床共被,被单下都是赤luoluo的。
“嗯…考我虑一下。”
“还需要考虑吗?”他一个移动,把她困在⾝下。
“你…好啦!手别乱摸…”她娇羞地轻叫。
“你的胸部已被我的双手养大一个罩杯,我功不可没。”他要讨赏。
“那又怎样?”她偏不如他的意!
“你想不想继续再长大一个罩杯?我可以帮你。”
“等一下!我今天要在上面!”
“你…”他差点得逞,不免嘀咕“你这么敢说,又这么敢做,真是十足的小恶魔!”
“什么?”她没听清楚。
他忙着照她的意愿安排。
…
激情火热,尽在不言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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