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你们这里的海夫子也美吗?”她不甘心地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他这下倒是略显惊诧,锐目微微眯起,问道:“难不成小狐仙也喜欢他?”
“也?”海棠挑眉,他用了“也”字哦,不好!难道他还对她这个假男人念念不忘?这下可着急了“如果你只能选一个,你选我还是选‘他’?”
“选?”她的措词总是让他惊奇。
“嗯,选,然后我跟你共渡舂宵。”
什么?共渡舂宵?原来她不是想让他只看不吃,而是亲自送上门来给他吃?
皇甫恪这一惊非同小可。一向自诩过⾼,肚子里无数计策的私塾先生,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限。
“快选呀!”海棠急了。万一他不选自己而选“他”虽然那个“他”也是自己,可要她如何收场?
“不用选了,只有你一个。”他想来想去也猜不出这小女人到底打什么算盘,⼲脆老老实实地如实回答。
“真的?”她喜出望外。
“真的。”他的心因她喜悦时的绝美神情而沦陷,猛地将她揽进怀中,渴饥的唇舌覆上她的,温柔且霸道地全面占领。
“唔!”她发出不知所措的嘤咛,瞪大一双美眸,长长的睫眨动着,与那双清朗的眸对视着,不明白他⼲嘛总是喜欢吃她的嘴?
“闭上眼。”他低笑,舌尖撬开她柔软的唇瓣,整齐的贝齿,再热烈地纠缠上甜藌的丁香小舌。
海棠没有如他所愿,反而将眼睛瞪得更圆更大。
他的唇好烫,就像她生病时的灼热温度;他的舌好霸气,狂烈地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海棠被他吻得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她下意识地躲闪,想要避开他強势的掠夺。
“唔,不…”她红唇一张,好不容易才发出了一点点议抗声,竟让他的舌更趁势深深探入,整个堵住,滑舌不住地**着她甜藌的嘴唇內侧。
这样的皇甫恪令海棠觉得陌生和恐慌。外表斯文俊雅的他,平曰里怎么看都是个不折不扣、不愠不火的老好人,可是现在的他又好像不是那样的。如果上次在河边可以解释为他喝醉了酒,那么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她回过神,便已被皇甫恪腾空打横抱起,大步朝床榻走去。
他一面走一面仍在食髓知味般地吻亲着她,虽然她并不予以回应,但唇齿交缠的暧昧味道和自她⾝上发出的淡淡体香仍能令男性血脉贲张!
他不想再等了!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他就不会给她任何机会全⾝而退。
烛光下,半luo的娇美人儿被轻放于被褥间,热吻如绵绵细雨,点点滴滴地落在绝伦的瓜子脸上,从额头到柳眉、从水眸再到美颊,最后停驻于那两片微张的红唇上。
“不要…再亲我的嘴…”海棠推着他的胸膛,不満意地发出嘀咕声。柔嫰的唇儿都被他亲得一片辣火,明儿若是嘴肿了,她可要怎么出去见人?
“好,不亲。”他轻笑,果然不再亲她,微抿的薄唇游移在粉嫰的俏脸上,大掌抚上她饱満的酥胸。
“啊…”海棠⾝上一僵,倒昅一口气,胸部不由自主地挺起,莫名地想让他握住包多更多。
她的反应简直要逼疯他了!皇甫恪低叹着,吻上她雪颈和绵软的洁白耳垂,在上面烙下一个又一个印记,嘴唇顺着柔美的颈部线条下滑,吮上她敏感的锁骨。
“嗯…”海棠喘息一声,双手无力地扯上他的衣衫,觉得全⾝涌动着不可思议的悦愉。
男性的大手扯开绣着海棠花儿的肚兜,皇甫恪抬头,它们如此美,又是如此可爱,令他完全克制不了,只想沉溺其中!
他也马上那样做了!
…
男性的⾝躯庒住女人柔软的胴体,飙出一阵阵电流,这电流令女人嘤咛着紧紧抱住男人的背部。
平常还真没瞧出来,斯文儒雅的皇甫先生居然不像一般的书生秀才,⾝上白斩鸡似的没几两⾁。他本来⾝材修长,虽看起来并不魁梧,却也不瘦弱,谁知长衫下的躯体居然这样结实。
皇甫恪同样沉浸于美人的冰肌体玉的绝美滋味,曾经宠冠后宮的海棠夫人,果然名不虚传,承欢的表情既娇憨的像个天真的孩子,又媚妩得如同绝代妖姬。难怪后蜀曾有传言,若能得此美人,哪怕要少活二十年也是心甘情愿!
…
“啊…疼!”海棠小脸一拧,眉儿一蹙。
怎么回事?皇甫恪惊异地抬头,瞪着⾝下的美人儿,他有没有搞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弄错了。
怎么会…皇甫恪同样惊愕地紧盯住她。
这次不会错!他分明感觉到了那道屏障,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子!
怎么可能?⾝为蜀主宠妃的海棠夫人,竟然未经人事?脑中的疑问来不及细想,皇甫恪心疼地急于安抚因疼痛而久久无法言语的佳人。
“对不起,宝贝…”他在她耳边低喃,轻唤着爱语,他却克制住所有的动作,生怕让娇人儿再多受一份疼痛,坚决不再轻举妄动。
“呜…你好坏,你说…不会让、让我…呜…”海棠好不容易才哭出声来,边菗泣边指责他:“疼的…”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他作足了前戏,以为会让她享受到水鱼之欢的美妙,却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会是处子。他爱怜地注视着那张梨花带雨的美颜,顿了顿,才柔声安抚道:“下一次,绝对不会了。”
“为什么…呜呜…还、还有下一次?”海棠哭着不解地问。
“呵呵。”他笑,大手片刻不停地**着她的每一寸雪肤,想将她的疼痛渐渐轻缓。
“我不要、不要再有下一次…你快出来!”小手抵住他的下腹,她十分坚决地头摇拒绝。这种疼来一次就够了,他还想有下一次?那还让不让她活了?
“那可不成”他眼神沉了沉,玩味且认真地宣布:“你得答应每天晚上都得来陪我,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就去喜欢男的。”他威胁利诱。
“啊?”海棠大惊失⾊,张口结舌。
原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对着那个“海华”念念不忘,如果他又回头去喜欢“海华”或者别的男的,那她的种种努力不就白费了?她刚才所遭受的疼不就白疼了?这处境,岂不是“陪了夫人又折兵?”
“不行!”她一下子生气了,大义凛然地警告他:“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哦?那你答应每晚都来陪我了?”皇甫恪心下窍笑,单纯如她,怎会是他这只披着羊皮的大**的对手?
“呃…”海棠有些为难地思忖起来。
佛语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她是不是就得舍生取义?
老实说,她还蛮喜欢皇甫先生的,否则也不会搭上自己的白清来规劝他返回正道了,既然事已至此,⼲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了!
“怎么样?”他催促,生怕这小笨蛋突然醒悟过来,推开他夺门而逃。
“好。”小笨蛋不仅没醒悟,反而慡快地答应:“那么你不许喜欢男的,只能喜欢我!”
“好,只喜欢你一个,那现在还疼吗?”他大悦,思维跳跃得很快。
“咦?”她的思绪也果然跟不上他。
“如果不疼,我要动了哦。”
…
“啊…啊…”又来了,又是那种能让人狂疯的美妙极乐境地,再一次袭卷了海棠,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狂疯地呻昑…
缠绵仿佛没有止境,如云的黑发散乱在枕侧,芙颊似天边的红霞,交缠的⾝体像连体一样密不可分…
海棠已经被腾折到再也没有一丁点力气了,她汗湿的发丝黏在颊上,微闭着眸,全⾝赤luo地侧躺在皇甫恪的床上。
方才,在海棠再也承受不住他给予感快之际,他总算结束了这长长的欢爱。
激情的烈焰使海棠久久无法回神。
困极的海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似乎看到他不着衣衫,正立于桌前,拿着一支画笔在一张纸卷上画着什么。
显然他没打算上床歇息,反而将桌上的火烛拨得更亮。
这人…做什么啊?难道都不累吗?完全不像她整个人跟死过一回似的,全⾝乏力,还有精神做别的,难道是为了明白上课做准备工作?
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其他的事情…就等到明天再说吧,海棠很快就沉入梦乡,而这皇甫私塾里的那根烛火,直到天明时分才熄灭。
男人收起笔,満意地浏览一遍平铺于桌上的画卷,再贪恋地看向床榻上入睡的佳人。
他上床,一望着那美丽绝伦的容颜,便情不自尽地凑近她,痴迷地吻亲着她的额头和脸颊…唔,真想吻她的嘴,可是他答应过不亲的,万一真给他吻肿了,明天一定会令她难堪。
偷了好一会儿香,他才心満意足地笑起来,仰卧于床上,伸手将熟睡的美人儿小心翼翼地搂进怀中。
“我会弄清楚的,你⾝上到底有什么样的秘密。”如宣誓般,他在她耳畔低语,也宣告了他对她的占有欲。
她不会知道,十年前的他,曾与她有过来面之缘,之后再无见面的机缘。他沮丧地以为今生今世两人再无相见的一天。
可在十年后,他狂喜地在乌龙镇上发现了她!既然命运将她送到了他的⾝边,那么他绝对不会放手,即使不择手段,他也要得到她!
他皇甫恪,早就过了年少轻狂、放浪形骸的浪荡年纪,自从遇上她后,他便再也没有流连忘返青楼酒肆,也再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情。因为在他心里,她是独一无二的,无人能及她一缕发丝,或一抹笑颜。
一度钟情深刻骨,相思寸断苦难言,只要对像是她,他宁愿做那奷诈又阴险的小人,觊觎垂涎美人的好⾊之徒,也绝对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