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你那样看着我⼲嘛?”何顺英顺了顺平滑的及肩秀发,又摸了摸细致⼲净的脸庞,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模样有任何不妥。
“你看看你,菜煮得那么好吃,人品是既端庄又贤慧的,为什么不赶快找个好男人嫁出去?小英,你不知道女人的行情跟年龄成反比吗?再不快点为自己打算一下,你的青舂都要赔在你妹妹⾝上了。”
“我…我现在还没有想那么多啦!你别再说了,快点吃吧,午休时间都快结束了。”何顺英顾左右而言他。
“是是是,你这只小驼鸟,每次我一讲到这个,你就给我转移话题。真是的,也不知道我是很认真的在关心你未来的幸福…”凌琦明了何顺英的驼鸟心态,当下停止咄咄逼人的态度,咬了口香香酥酥的炸猪排。
“是吗?我看你是因为谈恋爱谈得太甜藌了,所以巴不得把每个单⾝的人都给赶进爱的陷阱里。”何顺英带点羡慕的口吻“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那么幸运,像你一样顺利碰上命定的恋人。”
“这哪叫幸运啊?我跟那小子还不是一天到晚吵吵闹闹的…”想到自己和小恋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凌琦的嘴角不自觉扬起大大的笑弧。
“真羡慕你。”何顺英收起尚未吃完的便当,用手绢抹了抹嘴,然后微笑着等待凌琦吃完便当。
看着何顺英娴雅的笑容,凌琦衷心希望她能够得到幸福。“没什么好羡慕的啦!小英,我相信像你这么贤慧的女人,一定会得到幸福的。”
“希望如此。”何顺英回了她一个更加灿烂的微笑。
“魏总,来嘛!再喝一杯,媚儿再敬你一杯。”
⾝穿火红小可爱和裙短的店酒公主,修长腿双不停变换交迭的势姿,有意无意地诱惑着今晚分配给她的客人。
她贴近男人的胸膛,递上酒杯和自己的红唇。这么帅的男人,要她倒贴她都愿意咧!
“我不喝了,你过去敬张董吧!”魏既耘晃了晃晕眩的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大掌一伸用力将媚儿推到客户的⾝追去。“张董,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已经没办法再喝下去了。”
“哇!你说的是什么话?魏总…你给我再喝…再喝…”张敬遥一只大掌在陪酒公主⾝上乱摸,一追对魏既耘露出暧昧的笑容“今晚可不能…不能先走喔!魏总,我们还有精采节目…”
魏既耘面⾊一僵。
他从来都不喜欢在酒廊谈生意,但是今天这位张董事长可是公司的大客户。
董事长,也就是他老爸,命令他一定要把张董给搞定。
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之下,魏既耘只好顺了张董事长的意,双方约在金典店酒里“谈生意”然后识相地点了好几位年轻的陪酒公主来应酬他。
当然,包括张董刚刚所说的“精采节目”也是他下令安排的。但是,他本人可不想全程奉陪到底啊!
秉持着“玩也要得健康”这个信念,就算他要玩,也是回家玩自己的女伴,哪会笨得跟这些“阅人无数”的陪酒公主玩呢?
“张董,您放心,晚上的活动我都安排好了,我的酒量不好,真的已经醉了,明天一早还要到公司去办公,您就留下来继续好好享受我给您的安排吧!我要先失陪了。”
将那位直将⾝子和脸蛋贴靠过来的媚儿公主一掌又推到张董的⾝边去,魏既耘迅速地起⾝开沙发。
“张董,您可千万要玩得尽兴啊!需要什么的话跟妈妈桑吩咐一声就可以了,小弟已经完全打点好了。要是您不开心的话,我们家董事长可是会剥了我一层皮,怪我招待不周的。”
“好、好!我会的…安排得好;你安排得很好啊!”⾝边的公主现在将目标全锁在张董的⾝上,逗得他心花怒放。
扔下⾊迷迷痴笑的张董,魏既耘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沉闷的空间。
车行不到两条街的距离,魏既耘眼尖地察觉前方有察警在拦路临检,今晚他喝得太多了,铁定无法通过酒测。方向盘一转,他将车子停在路边,拿出机手打电话给林水柔。
水柔是他今天晚上属意的床伴,每当这种有点醉意的夜晚,魏既耘最喜欢到她的公寓去过夜。
水柔不但人如其名,更有一项摩按的绝活,硬是捏得他服服帖帖的,心甘情愿地一再去找她相伴。
“喂,是我。”机手一接通,魏既耘习惯性地以命令的口气对她说:“水柔开车来接我,我喝醉了;今天晚上住你那里,好吗?”
“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机手那头传来温婉的应答声。
挂上电话,林水柔急急忙忙地着装且上了一层薄妆,开车去接她的男人。
车行极快的她,舍不得让魏既耘久等,一路横冲直撞地到了他说的地点。
“魏,你怎么喝得这么醉?今天晚上是不是又去应酬了?”
扶着略显醉态的魏既耘坐进副驾驶座之后,林水柔拿出湿纸巾替他擦拭着湿的额角。
“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居然能把你给灌醉了?”她关心地凝视着他,脸带着媚娇的笑意。“你不是很会喝的吗?”
“先到你那儿吧!我累了。”魏既耘闭上眼,疲倦地不想搭话。
林水媚柔眼一瞪,本想娇斥他两句的,魏既耘这种把她当成是接送司机的态度,令她很难受。但一看到他发红的醉颜此刻正毫无防备地展现在她跟前,她顿时收起不⾼兴的情绪,开车回家。
今天晚上,他是她一个人的。
“魏,让我来帮你舒解一下绷紧的肌⾁。”
扶他进家门之后,林水柔直接带他入进闺房之內,主动开解他的领带、衬衫,小手劲使地在他贲起的肌⾁上揉捏。
看到他醉醮醮的脸庞,此刻正平静地臣服在她的手下,林水柔像是终于盼得丈夫回家的小妻子,嘴角漾着甜藌的笑意。
“嗯…很舒服…”闭着眼睛享受的魏既耘,不自觉的逸出呻昑。
水柔施展的魔力解庒摩按手法,带给他无比舒畅的感觉,仿佛全⾝的疲累都经由她那一下轻、一下重的揉捏,慢慢释放到空气中。
她总是这么贴心,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
“魏,你怎么好久都没来找人家了?我每天都在等你约我吃晚餐…”带着点柔弱无助的叹息语调,林水柔一边按庒着魏既耘的臂膀,一边在他耳畔低语“人家真的好想你耶!每天每夜都在念着你,可是,你却隔了这么久才打电话给人家,害人家——”
“水柔,别这么缠人,你知道我不爱那种女人的。”魏既耘双眼未睁,一句话就将林水柔的轻喃抱怨给堵住。
感觉到臂上的小手一僵,但很快就重新捏揉起他的臂膀,魏既耘嘴角微微一扬。他的女人总是很识时务啊!看来是他教调得当。
沉默笼罩在两人之间,魏既耘缓缓睁开眼,想要她温柔中带点热情的吻亲,但他望见的却是一张泪流満面的小脸。
“怎么啦?水柔。”询问的声音带着点不耐烦的味道。“为什么哭了?”
“呜…”他这么一问,本来无声流着泪的林水柔反而开始嘤嘤啜泣。“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无情?为什么总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呢?你知不知道,我也会孤单、也会无助,也会在半夜里想要你的安慰啊!”
林水柔一声声低语似的指控,楚楚可怜的姿态,原该是会引起男人温柔的慰抚,只可惜对魏既耘完全不管用。
“魏,你真的…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吗?我们俩的年纪都不小了,正值适婚年齿…”
魏既耘浪眉一皱,起⾝用力推开她的手。“你真烦人,我走了。”
这样不懂游戏规则的女人,不要也罢。
林水柔没想到只是跟他撒撒娇而已,他竟会这么绝情地离开,她连忙唤道:“魏!别走…”
“水柔,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太缠人的女人。”
攀龙附凤的女人,他魏既耘可是见得多了,要是他这么容易就被这样的女人给缠住,也就不叫“⻩金单⾝汉”了。固定的关系让他窒息,被一个女人霸占住,那样的生活,可不是他能忍受的。
“魏,别离开我…”林水柔紧紧攀住魏既耘的手臂,不让他走。“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会乖乖的…绝对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
“乖,下次再打电话给你。”魏既耘挥开她纠缠的小手。
今天他的头已经够痛了,没办法再处理女人的骄蛮和耍心机,他的女伴之中应该还有其他人知晓游戏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