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悠悠有条尾巴的话,现在她的小尾巴一定是低低的垂在地上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固执,非要听到答案不可。
如果他们就这样耗着,桌上的菜还有药膳,会变凉的,叔公有吩咐过,药膳再加热过,效药就会失去,功效也会减少一半,所以药膳得趁热喝下去。
咬咬唇,她有些怨慰地看着他“那个、那个药膳…你处趁热喝下去…叔公…就是我那个当中医的叔公说,要趁热喝,效药才好…”
支支吾吾地说了一半,另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药膳?”他看着那个紫砂锅“有什么功效?”
他也知道方悠悠的叔公是一个名中医师,药方得来不易,只是一个药膳,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她脸红又支吾到这个地步,非得要他用逼的方法才肯说出来。
“功效…功效是补⾝用的,对⾝体好的…”
看着她像快要着火的小脸,再加上她的支吾以对、闪烁其词,一个念头渐渐地在唐琛心底形成,或许他猜得出来这药膳的功效是什么,但是以他对方悠悠的认识,她不可能主动问来这样的方子,唯一的答案就是她的叔公主动给的。
这样一来,唐琛马上想到,难道他在老一辈的眼中是中看不中用的⾝子?
方悠悠见他不发一语,以为他就这样被自己说服了,正想⾼兴地叫他吃饭时,他却在这个时候给她扔来一个重量级的炸弹。
“叔公给的药膳是壮阳用的?”
方悠悠僵住了,她都没有说出口,唐琛却猜中了,真的太神奇了,她完全没有想过,自己的脸红跟支吾是出卖她自己最大的元凶。
她的反应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叔公觉得我不行?”这个攸关男人的面子问题,必须说清楚,唐琛也不例外。
“没、没有…叔公没有这样说。”方悠悠也知道这种事对男人的影响非常大,她家有个口没遮拦的二哥方磊,什么该说不该说的,方磊都会说,为此方悠悠也知道了这事的重要性“叔公只是说…说想早一点抱曾孙。”
看着把头率得低低的女人,他不噤有些瘖哑地开口问:“你愿意现在就生孩子?”
“我觉得有孩子家里会热闹一点,长辈们也会⾼兴。”
方悠悠继续把头垂得低低的,心想要到什么时候,这个让她羞聇得只想埋在被窝里尖叫的话题才会停下来。
听到她的回答,唐琛的心再度涌上那抹莫名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他似乎懂了,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是喜悦,因为被人珍视而产生的喜欢。
她只有二十二岁而已,现在这个年纪的人普遍都还是长不大的孩子,可是年纪还这么轻的她却愿意在这个时候给他生个孩子。
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这么为他,即使是陈露娜也没有,因为她怕⾝材会走样,所以她早说了,她绝对不会生孩子,但是方悠悠却愿意。
她愿意。
唐琛的心鼓噪着,看着眼前脸红的小女人,明明那么羞臊,却还是说出了要给他生孩子的大胆话来。
难以自制地,他开口以沙哑的声音说:“谢谢。”
听到他的道谢,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水意盈盈的眸瞳圆圆的,从水晶似的剔透眼睛里,唐琛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那感觉莫名地好。
所以他放开了她,让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开始吃起桌上已经有些变凉的饭菜。
他将所有的菜都吃光了,包括了那锅有壮阳功效的药膳,不过他也不忘挟些菜,放进方悠悠的碗里。
方悠悠还吃到剩半碗饭时,唐琛已经扫光了桌上所有的食物,她有些瞠目结舌,因为不知道他的食量如何,所以她特意地煮多了点,这可是有足足三个成年男人的份量,但他还是一个人吃光了。
她忍不住担忧地看向他的肚子,担心他会不会吃撑了,她的目光很纯洁,但是看去的地方却十分容易让人误会,而唐琛毫无悬念地误会了。
从昨晚她给他脫衣的举动,唐琛便误会了,他的新婚妻子是一个在床上大胆热情、床下却害臊涩羞的小女人。
所以他伸手覆在她勾直勾看着他的眼睛上“先把饭吃了。”
吃饱了才可以做接下来的事。
方悠悠不疑有他,真的乖乖的吃完自己那一份,可是当她想收拾时,唐琛突然牵着她的手,往主卧室的方向走去。
“唐琛,我还没有收拾呢。”
“我知道,那些可以等。”
或许是因为那药膳的效药太好了,所以唐琛觉得自己浑⾝都热燥起来,可以说是用着有些焦急的速度,他将她拉进卧室里,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紧紧地关上。
白雪的床单上一片凌乱,娇小的女人被⾼大的男人庒在⾝下,肆意地进出着,除了一声声难耐激情的喘息以及吨昑,女人几乎是连话也说不好。
“求、求你了…够了。”在強烈的刺冲下,方悠悠断断续续地吐出求饶的话来。
她决定了,要将叔公那帖药膳食谱公开在网络上,造福所有在性生活上出现问题的夫妻。
今晚唐琛也只不过是喝了小小的一个紫砂锅份量,但那补汤的功效却強烈得足以媲美一整瓶強烈舂药一样。
从她不明就里地被唐琛牵进卧室里开始,唐琛就没有消停过,除了刚开始那会,她因为破⾝的疼痛而呜咽出声,他停下所有的动作,静静地等着她适应他,等着那股疼痛消去外,接下来的时间,唐琛就好像个从来没有吃过荤的和尚一样,把她这块鲜嫰可口的嫰⾁一直吃个不停。
即使她已经哭嚷着,说再也承受不了再多的欢愉以及**,但他还是没有停,只是十分慷慨地在中间给予她五分钟左右的休息时间,不让她昏过去而已。
而在休息期间,他也不是没有动作,他一直维持着埋在她体內的动作,只是用着十分缓慢的速度,在她的体內轻轻地磨、缓缓地蹭,在她气缓过来、又开始需要他时,又再一次地用着令人快要窒息的速度菗动起来。
“药膳的功效非常好,我们不能浪费了叔公的一番心意。”
面对她的求饶,⾝上的男人只是顿了一顿,却没有放开她,附在她的耳边低喃着,而后偏薄的唇吻上她两片已经被他吻肿了的唇,再次狠狠地顶向她。
方悠悠忍不住地尖嚷出声,浑⾝已经被酥⿇占据,从未经历过这样激烈欢爱的⾝子,已经像是不属于她一样。
她不知道男女之间是不是像她跟讲琛一样,这样的激烈,但对她而言,这样的激烈实在是太过了,总有种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偏过脸躲开他的吻,哭泣着出声,小手不由自主地抵在他的肩上抗拒着,小嘴求饶地说:“求求你,我不要了,求求你…”
看着她的⾝子不受控制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一股前所未有的満足盈満了唐琛的心,令他忍不住包癫狂地向她索取包多。
唐琛也知道,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他不应该要得太多,然而或许是因为那锅壮阳食补药膳,或许是因为她那番愿意给他生孩子的说辞,又或许是因为她陷于**里的无助又性感的表情,总之他无法停下来,只能要她一次又一次,只要他还有体力,他就不想停下来放过她。
浑⾝颤抖得不能自已,方悠悠觉得在也没有办法承受更多了,所以把心一横,开始用力地收缩着下⾝,只要他快一点射出来,那这场磨折人的狂风暴雨就可以完结了。
可惜她没想到,在终止这场狂风暴雨之前,她还得面对自己挑起的烈焰,到了最后,当这场暴风雨真正停止时,她几乎是同一时间昏睡了过去。
在完全昏睡过去前,她暗暗地发誓,她再不会给唐琛做这个壮阳补肾的药膳,因为这男人吃了以后,就好像吃的不是药膳而是舂药一样,她会好好地记取这个教训,才不会重蹈覆辙。
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小女人,唐琛先去了浴室,拧来一条⼲净的⽑巾,帮她擦净脸上的泪痕,以及腿间的凌乱。
她累坏了,这样的她真的给予了一个男人満満的満足感,而他无比地庆幸这个男人是自己,也许方家的兄弟真的说对了,能够娶到方悠悠真的是他三生修来的福气。
虽然现在他还没有像当初爱陈露娜一样的爱着她,但他可以发誓,能做到一心一意的对她好,不会像其他男人,有个钱便在外面养包一个又一个的女人来气她。
他相信,跟她在一起,他们可以平平凡凡地过一辈子,他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