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扛上车又被扛下车,方悠悠的挣扎,唐琛完全没有放在眼里,他直接把她扛回他们的家,放到那张沙发上。
为免她逃跑,他伸手脫了她的鞋,扔得远远的。
没有鞋又不想赤脚跑的方悠悠无奈地坐在沙发上,瞪着唐琛脸上那抹淡定的神情“你到底想要什么?唐琛,我们已经离婚了,根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你没有遵守你的承诺,没有在七点前赶回来,所以我按照我的承诺,把离婚协议书签了,而现在我们离婚了,你可以跟陈露娜复合,你还有什么不満意的?”
唐琛静静地听着她说,只小心地不让她在说得太激动时掉下沙发,直到她说完了,却发现他半点反应都没有而感到沮丧时,他突然伸手将她整个抱进怀里。
香软却略带了点骨感的⾝子重新被自己抱进怀里,一股浓浓的归属感油然而生,一年了,整整一年,他已经想重新抱着她想了整整一年,今天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无视怀里的女人不断挣扎,唐琛怎么样也不放手,说什么都不放手,而方悠悠却因为挣扎得累了,只能忿忿不平地被他抱着,想骂他却找不到话来骂他。
她该骂他什么?骂他在她喜欢他、甚至在爱上他以后,他却不喜欢她、不爱她吗?
她不会的,这样她跟个傻子有什么分别?她也知道感情是双向的,唐琛没有责任必须要爱上她,只是她傻,以为只要他们在一起,唐琛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甚至爱上她。
“悠悠…”稍稍満足了,唐琛轻叹出声“对于你的指控,我一切都不承认。”
方悠悠被他的话弄迷糊了,睁着一双带着泪意的水眸瞪着他,等着他有什么话说。
“第一我们还没有离婚,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合法的夫妻。”
“不可能,我明明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方悠悠瞠目结舌。
“对,你已经签了字,但我没有。”想起那纸已经签上她名字的协议书,他有些恼怒,所以加重抱住她的力道,可是手臂还没有收紧,他又松了力道,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弄疼她“我没有签上我的名字,所以悠悠,我们还没有离婚,你还是我的合法妻子,这一点没有人可以改变。”
“你为什么不签?签了你就可以跟陈露娜复合。”
心底隐隐燃起一丝莫名的喜悦,但很快地方悠悠便快速地拍熄了,她暗骂自己怎么还这么傻,只听了人家说几句话,就开始心软起来。
“这是一个误会,我从来没有想过跟陈露娜复合。”跟一个有伤人倾向的女人复合,他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如果没有想要跟她复合,为什么要收起她那封要跟你复合、要让你跟我离婚的信?”
心底的喜悦更大,但方悠悠一再地按捺自己,说服自己其实他是在骗自己的。
“信?”唐琛早已经忘了自己有收过这样的一封信,大脑在记忆中快速地搜索着,他蓦地想起了那一封被他扔到废纸筒里的信“对,我曾经收到一封陈露娜寄给我的信,但我没有拆开就扔到废纸筒里,里头写的是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你不知道?但那封信是拆开的。”
“我真的没有拆那封信,更不知道为什么那封信最后会被你找到,悠悠,相信我,我没有必要骗你。”
的确,唐琛如果真的想跟陈露娜复合,他们早就复合了,何必放着离婚协议书不签,跟她在这里耗着不放?
所以方悠悠不得不承认,他的说辞说服了她,让她不再质疑他是真的想要跟陈露娜复合,但是相信他?每一次当他要她相信他的时候,他都无法履行他的承诺,总是让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望而归,这一次要她怎么再相信他?
“悠悠,至于最后我并没有履行我的承诺,没有赶在七点前回来那一点,我是逼不得已的,那天我的确提早完成了会议,也确实准备离开公司,可是却遇上了陈露娜来闹事,我的后脑杓被陈露娜用纸镇打破了,流了一地的血,我被送到了医院缝合,待我伤口一缝好,我就赶回来了,可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走了。”
“用纸镇打破?”方悠悠被这个消息吓到了,她一直都不知道在她离开的那天发生过这样的事。
原来是方家的四兄弟因为唐琛让自己妹妹伤心地回家,所以他们将唐琛受伤的事全都隐瞒下来,以致于到了现在,方悠悠才知道唐琛那天无法赴约的原因。
“对,这是当时留下的疤。”
追老婆要用苦⾁计,所以唐琛也不拘泥于面子的问题,拨开自己的头发,露出那道缝了十几针的疤痕出来。
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方悠悠觉得自己心痛极了,同一时间,她更是忍不住地生起自己的气来,他、受了伤,但她非旦没有待在他的⾝边照顾他,反而还在同一天跑回娘家,这话传了出去能听吗?
如果那天她可以像前年一样,主动打个电话过去,她不就可以知道他受伤的事了?
为什么她当时不打?为什么当时她要跟他闹着脾气?她自责且愧疚地想着。
虽然方悠悠没有说话,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让唐琛看得一清二楚-她心软了。
“悠悠,回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这一次我们中间没有任何人,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你往后每年的生曰,我都一定会替你庆生,绝不食言。”
或许卑鄙、或许趁人之危,但他却在她心软的时间诱惑她。
他的唇缓缓地吻上她的,舌尖轻轻地逗挑着她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舔弄,却不加深这个吻,直到她嘤咛出声,主动张开小嘴,他才加深这个吻,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勾缠住她的软舌,恣意地纠缠。
原本已经乱成一团的脑子,因为这记热切的吻而更加地昏沉,方悠悠觉得这样就重新在一起似乎有些奇怪,他们分居一年了,虽然是她误会了他,但是有哪对分居一年的夫妻在再见面的当天就滚床单的?
可是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去思考这样奇不奇怪,又或者当她四个哥哥知道她又跟唐琛在一起时,他们的反对声会有多激烈,她所有的思考能力,在唐琛的掌心握住她其中一只软球揉拧时,就彻底丧失了。
掌心间柔腻的肌肤让唐琛着迷,他微微劲使地揉弄着她的丰盈,他就不由自主地奋兴起来,忍不住再加入另一只手,双手同时揉拧着她。
一阵阵的刺庠感快传来,她轻咬着唇,想止住涌到唇边的呻昑,她的⾝体对他总是毫无抗拒的能力,即使已经过了一年,但是只要他一摸她,她的⾝体就会难以控制地亢奋起来,小肮流过一道又一道的热流。
他的老婆有多热情,唐琛当然一清二楚,所以当他看到她已经忍不住夹住腿双磨蹭时,他的手探进她的裙子里。
方悠悠连声娇昑,想阻止又阻止不了,只能让他为所欲为,也让一波波的感快向她流窜而来,直到触电般的感快在她的深处炸开,她难耐地弓起⾝子,向他无声地索取包多。
他本应抱着她回房间继续的,但他隐忍得太久,连半点时间也不想等了,扯开彼此⾝上的衣物,让两人彻底地赤luo。
“悠悠,放松点、放松点。”
他抱紧她,薄唇靠在她的耳边轻哄着。
渐渐地,她的⾝子不再紧绷,随之而来想得到更強烈満足的望渴笼罩着她。
她很想撝上耳朵,但是他不允许,在他要她的时候,她就该专心在他的⾝上,所以为了惩罚她,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给予她一点休息时间。
敏感至极的⾝子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对待,只见她呜咽出声,难耐激烈欢爱似地推着⾝上的男人,只是他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被她推开,相反的他捉住她的手,箝握在她的头顶,在她求饶时深深地吻住两片颤抖的唇。
一波又一波的感快积累起来,她无法承受更多地弓起⾝子,十只脚趾头蜷缩起来,尖叫出声时再次到达⾼嘲。
体內被冲顶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地呻昑出声,可是她却不会听错,他在她耳边低语的那句话“我爱你,悠悠。”
原本因为难耐激烈欢爱的眼泪落得更凶,她以为自己在听到这句爱语时不会流泪的,但是她哭了,还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
终于不再是她一厢情愿地爱恋着他了,终于也等到了他喜欢上她、爱上她的这一天了。
似乎猜到她为什么而哭,唐琛怜惜地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换了个位置,不让自己庒着她。
他紧紧地抱着她,暗自决定,自己绝对不会再放开自己失而复得的宝贝,即使接下来他可以估计到,方家那四个爱妹成狂的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他的,但没关系,只要老婆愿意回来就好了。
如果可以听到老婆的告白就好了,他兴冲冲地低下头,想哄她说出一句半句爱语时,却发现怀里的女人睡着了,而且还睡得一脸酣甜,打雷也叫不醒的样子。
虽然听不到告白是有些失望,但唐琛知道怀里的女人是爱他的,从一开始就不曾改变过,即使伤过心也不曾改变。
能够娶到她的确是他三世修来的福分,而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让属于自己的福分,离开自己半步,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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