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和各位分享过辣妈有双奶油桂花手,今天就来分享辣妈⾝体的另一部分,悲惨之足。
足,顾名思义就是脚,为什么辣妈的脚会悲惨呢?请听辣妈娓娓道来。
辣妈从小就不是个谨慎的孩子。
选记得约莫辣妈小学的年纪,上学的时候得经过一条长长的巷道,再过绦马路,转个七八九个弯之后才能到学校。
以前的学区跟现在的学区分配基本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大概就是离家最近的小学,就是小朋友就读的学区,不同的是,以前很少有家长在接送小孩,大多是让小朋友自己走路去上学。
跟现在上下学情况更大的不同点,在于以前住在隔壁的小朋友往往也是自己的同班同学,只要上学时间快到了,其中一个家长一吆喝,附近的小朋友全部会出现在家门口,然后组成一支上学路队,整支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学校出发。
或许这就是大人们放心让小孩子自己上下学的理由吧!反正隔壁邻居的孩子们都同进同出,大伙儿一同行动也比较全安,所以在辣妈念小学的年代,每个小朋友都是这样,以“邻居自卫队”的形式,平平安安的上下学。
前面才提过,在辣妈上学的途中得经过一条长长的巷道,那条巷道其实充満隐蔵的危机,尤其是水沟盖。
以前可没有现代这种铺得平整又坚固,且排水良好的水沟盖,都嘛是水泥板青菜铺一铺,一旦下大雨,水沟水就滥泛成灾,连穿着雨鞋,雨水都会淹进雨鞋里,即便如此,几乎每个小孩都有自己的雨鞋,一下雨就踩着雨鞋出门。
别以为下雨时危机四伏,大晴天的巷道更是危险,就危险在那青青菜菜铺平的水沟盖上。
小孩子大多顽皮,辣妈打小就是个不安分的孩子,撇开跌打扭伤什么的不说,辣妈还记得小时候总喜欢踩着水沟盖,像在玩跳房子那样,半走半跳的前行,这时候危险就来了——
不太稳固的水沟盖经常就会让人踩空,整个水泥板掉进水沟里不说,连带的脚也一起进了水沟,好不容易把脚子套来后,无辜的脚上就全是烂泥,黑⾊又臭又恐怖的烂泥。
万一发生这等不幸,学校也别去了,转头跑回家,先被爸妈狠狠的责骂一番,才独自一人背着书包,重新踏上前往学校的路程。
虽然辣妈已不记得当年掉落水沟的心情是如何,可现在想想还真是有趣的经历——现在的孩子恐怕很难体验那样的事件,尤其是都市的孩子,每家每户保护得像宝一样,都市建设又好,半点掉进水沟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年龄慢慢成长,交通模式相对的逐渐产生变化,例如小学、国中时期骑脚踏车,到了⾼中时期改坐公交车,等辣妈成长至专科二年级,就改骑机车上学了。
骑机车的人大概都有“犁田”的经验。
所谓“犁田”就是机车行进间摔车,可能是被擦撞或轮子爆胎等种种稀奇古怪的理由,但最常发生的机率是雨天打滑。
下雨天的地面会变得十分湿滑,车轮那种东西又是消耗品,若没小心注意车胎胎面损耗的情形,犁田就随时有可能会发生。
辣妈骑摩托车的经验是二十二年,二十二年来犁田的纪录不知凡几,⾝上因犁田所造成的伤口大多集中在脚部,所以辣妈才说自己有双悲惨之足。
不过随着骑车资历的提升,辣妈犁田的机会逐年降低,但今年(二O一一)不知怎的,尤其是这一、两个月,像遭瘟疫一般连续发生,辣妈都快疯了。
上个月,因为没注意摩托车骑士要把停好的机车牵出停车格,不小心撞上人家的车**,造成辣妈右脚膝盖上那一大片擦伤,搽了近一个月的药才大致转好,却又在前两天,晚上十一点左右去接大魔王打工下班的路上犁了一次田,辣妈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牛来投胎。
那晚是个飘着雨的夜,由于南崁称不上是个大都市,所以很多路口的红绿灯到了夜半时分,会转变成闪⻩灯,危险机率相形提⾼。
神奇的是,在大魔王上下班的路途上,竟还有条火车铁轨—在台北长大的辣妈刚搬到南崁来时还啧啧称奇,没想到这回就栽在那条铁轨上。
当辣妈骑着噗噗要周铁轨之际,交叉的路口突然冲出一台轿车,在经过闪⻩灯的路口竟然没有减速慢行,等辣妈看到它,直觉拉紧煞车的下场,就是整台机车向左滑倒——说真的,好在后方来车眼尖,有先把车停下来,不然辣妈受的伤可能不止悲惨之足,甚至没办法坐在计算机前写这篇后记都说不定。
讽刺的是,上回伤的是右脚,这次是左脚,好像玩大风吹一样,大家轮流坐看看,没有一脚逃得掉受伤的命运,这样难道不够悲惨吗?!
在辣妈写后记的现下,左脚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因为今年冬天特别冷,穿短裤会感冒,穿长裤又会磨擦到伤口,所以不得不把伤口包扎起来,即便乖乖换药、吃消炎片,伤口还是一阵阵隐隐菗痛,教辣妈苦不堪言。
“油?!妈,你的脚看起来好痛喔!”在辣妈换药的当口,土拨鼠小白的说了句。
废话!巴掌大的区块全磨掉一层皮,谁要敢说不痛就去磨磨看,保证一次就吓死了。
“妈,你的脚好可怜喔!一只才刚好,另一只又受伤了。”土拨鼠还没完,继续给他耍白下去。
“…”辣妈还能说什么呢,自作孽不可活,谁叫自己要骑机车呢。
不论晴天或雨天,只要出门在外,就算是走路都得分外小心,毕竟不是咱们自己小心就不会出事,难免会去遇到耝心大意的各式车辆车主,辣妈在此沉痛呼呼——
至于辣妈的悲惨之足…唉,再涂药涂个十天半个月的大概会好吧;
就此停笔,期待再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