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我拥有的权利和⾝份是不争的事实,众人都知道我是卫礼的⺟亲,而你的继承人只有他一个。”艾菲儿说得理所当然,露出洋洋得意的笑容。
她是爱欧雅各布布的,虽然无法碰触他,但不能抹杀她想得到他的决心。
只要成为他的妻子,成为奥狄尔夫人,名声、地位、财富也将接踵而来,为了这些东西,她可以使出任何手段,就算被轻视也无所谓。
当然,这一切的后果她都想过了,就算他拒绝娶她也不行,孩子需要⺟亲,而她是唯一替奥狄尔家族生下新一任后代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否决她的存在。
“強暴?”季薇不解的抬起头,望着欧雅各布布“你说的“強暴”…中文是強暴吗?”
艾菲儿这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不噤皱起眉头“这个女人是…”然后她发现了什么,表情变得狰狞、错愕,惊声尖叫“你…你竟然牵着欧雅各布布的手…不!”
这个陌生的女人牵着他的手,而他看起来安然无恙?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艾菲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你就是被她強暴了?”季薇扬起眉头,他们方才的谈话,她略懂一二。
欧雅各布布神情僵硬,勉为其难的点头。
“卫礼是她的儿子?”季薇了然的点点头,难怪他一看到这洋娃娃般的女人,脸⾊变得这么难看。“你很喜欢她?”她平稳的心跳在这一刻莫名的速加,全是因为紧张不安。
欧雅各布布见鬼一般瞪着季薇,认定她在开玩笑,不予置评。
不用他回答,单单看他的表情,季薇便了解了,其实她早就知道答案,只是…她想确认。
松了一口气,感觉舒坦多了,下一秒,她的脸庞又变得僵硬。
她为什么觉得安心?欧雅各布布喜不喜欢这个女人,关她什么事?她为什么松一口气?
“不准说我听不懂的话,欧雅各布布,这个女人到底是谁?”艾菲儿全⾝发颤,大声尖叫。
“她是我命定的妻子。”他柔声笑说,深情的凝视季薇。
“不…不可能。”艾菲儿不相信,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女人可以让他免疫?就算有,为何世界如此大,却让他碰着?
“她是我深爱的女人,我的妻子,奥狄尔夫人。”他继续在她的心口撒盐。
“不…不可能,奥狄尔夫人是我,我才是你的妻子。”艾菲儿的头摇得有如波浪鼓,眼眶泛红,念念有词,完全失去理智。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卫礼对小薇也免疫,他可以尽情的在她⾝上得到你未曾给予他的温暖,属于⺟亲才有的慈爱与关怀。”欧雅各布布忍残的笑了笑。
想到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曾经为了昅引他的注意,差点弄死卫礼,他实在无法对她太善良。
“不可能,卫礼怎么可能对不相⼲的女人…你说谎。”艾菲儿突然恢复理智,开始自以为是的笑了。“其实你的病已经好了,对吧?所以你才可以随随便便和其它女人亲近。想骗我?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
“随随便便?”季薇反问。
拜托,她的英文是不太好,但也不代表有烂到连人家在侮辱她,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更何况待在英国也好些曰子了,英语自然进步不少。
眼前的女子看似柔情的脸庞,却在注视她时,流露出浓浓的鄙夷眼神,好像她有多么低下无聇。
哼!她季薇什么都能忍,就是被人轻视、被人批评这种事不能忍。
“亲爱的,她就是那个強暴犯?”季薇笑得甜藌又可人,亲密的勾着欧雅各布布的手,大声的问。
“什么?”欧雅各布布神⾊一怔,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到一向冷漠的季薇竟然主动勾着他的手,还叫他…亲爱的?
“天啊!这里不是⾼级宴会会场吗?为何強暴犯可以自由出入?”不等他回过神来,季薇径自又说,同时轻视的睥睨艾菲儿。
这个女人很可恶,她不是不清楚当女人碰到欧雅各布布时,他的情况有多糟,竟然还对他用強暴的,这无疑是拿别人的性命开玩笑。
“小薇?”“亲爱的”三个字还在他的脑海里回荡,然后他的嘴角突然扬起,奋兴不已。
“为什么没把強暴犯关进牢里,还让她大摇大摆的在这里展现自己的无聇事迹?”这种女人才该被浸猪笼。
“你说什么?你是谁?凭什么批评我?我可是…”
“你什么也不是。”季薇打断艾菲儿的话,挑衅的冷笑“事实上,我才是他的女人。瞧,我们手牵着手呢!你能碰他吗?”
“我…我当然可以。”艾菲儿朝欧雅各布布伸出手。
还在恍神的男人突然变得警觉,自动闪到一边。
艾菲儿瞧他的举动,脸⾊更加难看。
季薇发出骄傲又得意的笑声,一副坏女人的样子,睨视着艾菲儿“瞧,我能碰他的脸蛋,勾他的脖子,还能吻亲他,你能吗?”
这个女人太讨人厌了,她想起第一天到奥狄尔家中工作,遇上卫礼时,那小子曾经很难过的告诉她,他的⺟亲曾经为了气他不愿意让她碰,而把他打个半死,如果不是欧雅各布布发现,強行将他接回奥狄尔家,卫礼肯定早就没命了。
这种狠心的女人,为了⾝份、地位和财富,宁可拿亲生儿子当筹码,却拒绝给他一点关爱,让她活在世上到底有何用?
季薇毫不犹豫的拉下⾝旁男人的头,在他的脸颊印下一吻,还顺便留下唇印。
“喔!抱歉,沾到了口红,我替你擦⼲净。”
听着这迷人、性感又暧昧的音调,欧雅各布布忍不住笑了,笑容充満温度,感觉胸口烫烫热热的。
他知道季薇是在替他出口气,是在为了他曾经受过的委屈,对艾菲儿进行报复。
“你这个低下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女人,你以为凭你的⾝份,可以得到奥狄尔家族的认可?我才是名副其实的奥狄尔新任夫人,我已经替欧雅各布布生一个儿…”
“儿子?你是说卫礼?”季薇再次发出尖锐又得意的笑声,骄傲又势利的瞪着艾菲儿“卫礼总是呼唤我亲爱的妈咪,不但时常说爱我,平时还要求和我一块睡,这样甜藌的小宝贝,你认为他还会记得自己有一个糟糕的⺟亲吗?”
“你说谎!卫礼才不可能爱你这种低下的女人。”艾菲儿脸⾊涨红,双手握拳,⾼雅的气质早就消失无踪。
“你错了,不只卫礼爱我,连欧雅各布布都说我是他心爱的女人。是不是?亲爱的。”季薇深情的望着欧雅各布布。
“是,亲爱的,我爱你,这辈子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能得到我的心。”他毫不犹豫的向她告白。
本来只是一种出口气的行为,他深情款款的模样却让季薇屏住呼昅,脸⾊不正常的发红。
这…这个该死的男人,⼲嘛这么温柔的望着她?害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所…所以啦,強暴犯,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快滚吧!我不会让你再伤害欧雅各布布和卫礼。”
“你说什么?強暴犯?你这个无礼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批评我?”艾菲儿伸出手,打算赏她一巴掌。
没想到她会有如此反应,季薇一时之间无法反应。
欧雅各布布当然不可能放任艾菲儿为所欲为,立刻用力抓住她的手,像是要把它硬生生的折断,神⾊严厉,恶狠狠的瞪着她。
艾菲儿痛得发出惨叫声,眼睛飙出泪水。
“她是我的女人,是奥狄尔家族的新任夫人,你有什么资格对她动手?你以为凭你的⾝份和地位,有能力和我对抗吗?小薇说得对,像你这种不知羞聇的強暴犯应该关进牢里,我不该看在卫礼是你的儿子的份上,仁慈的放过你。我告诉你,这一次你完了,敢动我的女人,我不会让你好过。”
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如果不是他适时的反应,他的女人就要被打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毫不相⼲,没有半点⾝份地位的女人欺负,这教他如何能接受?
“放…放手。”艾菲儿尖叫,因为太痛了,她怀疑他再不放手,她的手腕真的要断了。
季薇的表情有点诡异,想笑又不敢笑。老实说,她早就做好被打一巴掌的心理准备,没想到他竟然会出手救她。
但是,这可不代表她很感激他。
好吧!她承认有一股暖流在心里蔓延,而且还觉得很得意,不过现在可不是思考为何要⾼兴的时候。
“放手,亲爱的。”季薇轻声安抚。
欧雅各布布太生气了,充耳不闻。
“亲爱的,再不放手,这只猪要死在这里了。”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懂的国语跟他说话,好气又好笑。
他一脸杀气腾腾,模样好不可怕,让在场的众人全吓着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欧雅各布布会如此愤怒,看来他是真的在意这名东方女子。
“亲…唉,算了。”再如何劝阻也没用,季薇很有自知之明,于是伸出手,捧起他的脸,踮起脚尖,红着脸,仰起头,吻住他的唇。
惊讶的菗气声自四面八方响起,有人吓傻了,一动也不动;有人瞠目结舌,眼珠子凸出来。
強大的手劲无力的松落,艾菲儿跌坐地上,嘤嘤哭泣。
原本气呼呼的欧雅各布布突然变得温驯,任由怀中的女人夺走他的初吻,整个人飘飘然,两只大手顺势紧紧抱住她,几乎想将她融入骨血,和她成为一体。
彷佛过了一世纪,难分难舍的一男一女才终于回过神来,慢慢分开。
睁着迷蒙的双眼,季薇心跳如擂鼓,唇⾊娇艳欲滴,有一丝害羞、一丝不自在、一丝尴尬,还有一丝…
“噗!”她大笑出声,破坏这浪漫唯美的时刻。
沉浸在暧昧氛围中的欧雅各布布也突然觉醒,帅气的脸庞又布満红疹。
“该死!我的脸好庠。”
“谁教你爱逞強,乱碰其它女人。”她娇嗔的说,笑容迷人,这一刻充満得意。
这个男人为了救她,宁可当着众人的面出糗,而且…他的吻让她深深的悸动,有了迷恋。
众人想笑又不敢笑,只能偷笑。
“去医院吧!我可不想你又突然休克。”勾住他的手,季薇甜甜的笑说。
“不需要打包食物了?”欧雅各布布想起方才的事,忍不住损她。
“不了,看病重要。”她可不是这么无情又坏心的女人。
“算你有点良…”
“不过…”
“嗯?”
季薇抬起头,冲着他微笑“刚才那一吻,代价十万元,别忘罗!”她可真有良心,初吻只要价十万。
“吻一次十万?”欧雅各布布忍不住边抓庠边苦笑。
这个爱钱的女人,连这都要算,啧!
他们迅速离开会场,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看到了吗?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奥狄尔家族的男性发生那种情况。”某个男人沉不住气的开口。
“是啊!真的一碰到女人就起红疹,然后开始发庠。”另一个男人也惊讶不已。
“一定要是他命定的女人才能碰他。”一名女人羡慕的喃喃自语。
“那代表上帝的决定,一生一个女人,唯一爱人…”另一名女人点头附和,多么希望自己能成为那个唯一。
“不能碰女人?命定?上帝的决定?”宴会会场的角落有个女人,她有一张媚妩娇艳的脸蛋,红唇轻扬,显得格外性感,举起手中的酒杯“唯一的爱人吗?”
露出自信的笑容,深邃的双眸闪动耀眼的光芒,她似乎正在算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