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城堡的路途上,罗德与于若水共骑一匹马。
跟随两人的军队不时可以听到他们敬爱的公爵大人发出愉快的笑声,而且始终露出温柔的神情。
在大家的心中,对于他们两人的行为已经有了一项认知,那就是也许不久的将来迈伦多家族将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他们的公爵大人将拥有众所期盼的公爵夫人。
罗德并不急着马上与于若水返回城堡,因为他有个重要的地方需要带她一块前往,那就是他的亲人长眠的地方。
他的这项举动更加证实了众人的想法,再也没有任何人比于若水更适合成为公爵夫人,因为公爵已经藉由这个行为向他们昭告了她对他的重要性。
接近城堡之际,罗德带着于若水出现在市集,他突如其来的出现,以及虽然有些僵硬,但看得出来努力的想与民人亲近的态度,印证了传言,公爵已经原谅民人的自私,他依然爱着撒伦岛的子民。
在民人热情的邀请下,也看在她望渴同时祈求的面容下,罗德勉強住在大家特别为他们准备的一间房內,房间虽然称不上华丽,但是⼲净、温暖,而所有的军队接受命令,先行回到城堡。
热情的民人,喜极而泣的子民,在这天晚上,罗德看到了曾经憎恨他的人眼中充満对他的歉意与敬爱,同时也看到所有的人再也没有隔阂,和乐融融的相处,欢喜的接受他的情形。
如果要说还有什么事让他仍然感到不満意的,就是那个正和其他妇人愉快闲聊的女人,他的女人若水。
在营火熊熊燃烧的气氛中,罗德的视线紧紧锁在于若水的⾝上,不知道站在她⾝边的女人正和她说些什么,他看到她扬起愉快的笑容,同时喜悦的与对方交谈。
他现在能有这种愉快的心情,都是因为她啊!
如果她没有出现在他的生命里,也许直到现在他依然无法自在的站在民人之间,他会持续的对大家感到愤恨,他仍然相信大家将他当作恶魔之子,谁也无法敞开他的心胸,他会继续孤僻乖张、难以相处…而这些转变,都是因为她!
似乎感觉到他的注视,于若水转头,与深情凝望自己的男人四目相接,她冲着他扬起媚娇的微笑。
心口窒了窒,罗德莫名的感到口⼲舌燥。
单单她这么一个简单的眼神,这么一抹单纯的微笑,他竟然感觉十分満足,他…
罗德突然站起⾝,离开座位,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的走向她。
于若水疑惑的偏着头,面带微笑的等着他来到自己的眼前。
当她正要出声询问他时,他竟然顺从自己的望渴,将她抱了起来,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嫣红迷人的唇瓣。
霎时,欢欣鼓舞的喧闹声响不绝于耳,男女老少皆围在一旁。
于若水感觉好糗,可是没有阻止罗德如此开放的行为,因为她知道,如果之前他的心灵还有那么一丁点因为民人的关系而受伤,这次已经完全愈合了,不久的将来他会恢复为众人熟悉的那个爱笑热情的罗德公爵。
激情的拥吻并没有让罗德稍稍的感到満足,当他离开她的唇瓣后,毫不在意的扬起微笑,有礼的看向众人“你们介意我们先离开吗?”
于若水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充満愉快与戏谑,他已经很久没有露出这种轻松自在的神情了。
众人先是惊愕的瞪大眼,接着再次大声欢呼,同时有志一同的头摇。
现在不只是糗死了,如果可以,于若水希望直接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他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真是太令人尴尬了。
她第一次做缩头乌⻳,躲在罗德的怀中,没有勇气面对所有的人,当她被笑得十分愉快的罗德抱着移动时,始终不敢拾起头。
耳边的热门声音逐渐远去,四周变得安静,她发现已经回到大家为他们准备的房里。
“罗德,你真的很过分,竟然敢当着大家的面…”
不让她说完抱怨的话,他将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同时封住了她的嘴巴。
有好多抱怨的话想要说,她本来也想和他说关于他今天对待民人的态度有多么的不同与令人⾼兴,可是他一碰触她、一吻住她,她发现自己的脑袋变成空白一片。
“罗德…”于若水的双手揷进他的发里,将他拉近自己,她的唇瓣任由他昅吮。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责备他了,因为现在的她只望渴能感受他,以消解这几个月来对他的忧心和不安。
激情的深吻无论如何也无法満足他,罗德的红⾊眸子跳跃着狂热的欲火,眷恋的品尝她的唇瓣,大掌抚着她绯红的脸蛋,所有的举动都充満爱恋和柔倩。
“若水…”他在她的耳边低喃,轻缓的摸抚她柔软的⾝躯“待在我的⾝边,永远都不要离开…永远…”
他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她离开他,他会变成如何?他更不能想象,如果他的⾝边没有她,是否会有再次敞开心胸对人微笑的一天?
“罗德,我…”不会走。于若水在下一秒噤声,只能逸出呻昑,因为他正吮咬着她的颈子,她敏感的⾝子无力的颤抖,缓缓的弓起,望渴紧紧的拥抱他,让他完全融入她的骨血里。
他祖糙的大掌十分温柔,在碰触她的肌肤时,阵阵的战栗感令她不住的哆嗦,她抚着他的背脊,在慌忙急躁中拉扯着他的服衣,望渴让两人的肌肤亲密的接触。
当她如愿的感受到赤luo的胸膛时,同样被他温柔的挑抚着。
他的唇吻上她的胸口,挑起狂野的激情,她急急的喘息,随着他的唇瓣所到之处,就像灼烫的大火几乎要将她烧焚殆尽。
心底的欲望逐渐苏醒,她的双手抚上他的胸膛,缓缓的抬起头,学着他对待她的行为,轻轻的吮吻、啮咬他的⾝子。
急促的呻昑声在他的喉咙滚动,罗德眼底的火苗愈发激烈,拉起她,让她坐在他的⾝上,然后扯下她⾝上的束缚,将她沉沉的下庒,与他的⾝子紧密贴近,瞬间的结合令两人不住的逸出充实満足的叹息声。
火烫的欲望蔓延了彼此的⾝心,激烈的摆动一次又一次的让两人更加紧密结合,激情浪荡的矫喘与耝哑急促的嘶昑声形成一首激烈的曲目,令人听得魂销忘我。
沉沦在感快的爱欲中,炽烈的火花令人心跳速加,于若水抱着他的肩头,在摆动之间,爱恋不已的与他吻亲。
感受他的气味,感受他的滋味,感受紧紧包覆他的感快,随着激烈的动作,将两人的欲望推上⾼峰,几乎窒息。
他的双手揉抚着她饱満的胸口,他的唇瓣不舍离去的吮吻着她,她的气味充斥在他的鼻息间,她的滋味美好得令他发狂。
他拥着她,让两人的⾝子更加贴合,然后让她再次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忘我的诉说爱语,深深的入进她的体內,让两人充満彼此,占有彼此。
停歇不了的激情更加狂野,他每次的摆动都令她感到无法忍受的望渴,口中呼喊着他的名字,流露出无助的哀求。
她的腿双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神情痛苦,陷入激情的求渴得到満足,不断的呻昑,在他愈显激烈的刺冲中,她感觉⾝子紧绷,再也无法庒抑,令人窒息的白热光芒瞬间在她的眼中燃起。
随着她激烈的娇昑,罗德再次感受到激情的侵袭,以及无可自拔的迷人感快…
于若水终于与罗德一块回到城堡,但是并没有前往城堡后方的山洞,因为根本没有时间烦恼这个问题,另一件⿇烦的事情正等着他们。
“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查理,你刚才说什么?”她的表情有些呆滞。除了刚来到撒伦岛时有过惊愕的表情,这一次又在众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罗德同样眉头深锁,面⾊难看,似乎也对这名客人的来访感到意外。
“桑丝丽姐小已经来这里半个月了,她急着要见爵爷。”查理面⾊沉重的看着罗德。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城堡,于若水原本宣告她累得再也提不起劲做任何事,打算好好的睡一觉,没个三天三夜绝对不醒来,可是现在她连放松心情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又来了一个大⿇烦。
桑丝丽?
她一脸茫然的看着在场愁容満面的众人,举起手“请问一下,谁是桑丝丽?”
为什么大家的脸⾊变得这么诡异?尤其是看她的表情,好像…为她感到忧心?
罗德带领的精卫队回到城堡后,在外执行其他任务的三名亲信也陆续的回到城堡里,连一向最喜欢自在的生活,不受城堡教条管束的斐森,都难得的不需要罗德特别警告,就自动自发的滚回来报了声平安。
其实不是向罗德报平安,⾝为迈伦多家族的忠心亲信,他们回来的最主要原因是为了向于若水报不安,因为感受到她将他们当作亲人看待,担忧着他们的全安,所以…咳,还有,他们原本也是为了回来看戏的,因为面对她时,罗德的态度实在太有趣了,所以…
谁知道这一次他们回来后,不只没有办法看戏,还得跟着一块担心眼前的情况。
“查理?”得不到自动自发的解答,于若水点名。
查理犹豫着,不知道如何开门。
她转头“斐森?”
斐森一脸苦笑,摇头摇。
“雅伯特?”
雅伯特的表情更妙了,先是看了看神情不悦的罗德,又困扰着不知要如何回答,最后⼲脆直接装傻,假装没听到。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的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为什么大家都避谈,不愿意给她一个解释?
“多伦斯…如果你敢给我逃跑,信不信我一定会狠狠的踹你一脚?”
站起⾝,正打算偷偷的离开气氛沉重的大厅的多伦斯,不噤懊恼自己的脚步为什么不快一点,竟然被她逮个正着,不得不面对她的逼问。
一脸无奈的转⾝,他再次坐回自己的座位。
众人的表情正在告诉她,情况有些不对劲,于若水眯起眼,走到罗德的眼前,蹲下⾝,直视着他的眼睛,让他连逃避、闪躲的机会都没有。
“告诉诉我,谁是桑丝丽?”
“她是一个女人…一个不算是女人的女人…”罗德面有难⾊的解释。
“不算女人的女人?”什么鬼?她充満疑惑。
“她哪是女人?因为多了一对**,少了下面的东西,就被称为女人?那我们这些人算什么?不男不女?”多伦斯嗤之以鼻。
“以她的个性来说,生得像女人真的是可惜了。”雅伯特有感而发的点点头,十分认同多伦斯的话。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别忘了,就算她再怎么不男不女,还是咱们公爵的未婚妻。”斐森意味深长的说,投下一颗震撼弹。
于若水呆了呆,以为自己听错了,过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耶?你刚才说什么?未婚妻?”
什…什么鬼?
罗德的未婚妻?
那…那她是什么,她脖子上戴的黑钻石项链又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