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想什么了?”他眯着眼,笑问,同时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才没有。”只要她心虚,或是不想承认就会微噘着嘴,把脸转向一旁,这是她的习惯,但她却从未发觉。
“有功课吗?”
“没有功课。”这就是她最开心的事,感冒在家休息两天,第三天回到学校,竟然没有半点功课,真是乐翻了。
王怀林看着她露出小狐狸的笑容,一脸得意,他也跟着发笑,溺爱地拍了拍她的头。
以往丁小静的功课有三分之二是用抄袭的,有三分之一是乱写的,上了大学,更绝了,她的作业几乎是落在他⾝上,他很不想养成她的依赖性,但又不忍见她为了作业每天撑到三更半夜,他只好代劳了,反观她,轻松地在一旁啃饼⼲、看电视,让他实在拿她没辄。
他也曾狠下心,不再帮她代劳,在一旁盯着她,谁知道她磨磨蹭蹭的,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会对他露出憨憨的傻笑。
他无法指责她的不用功,毕竟每个人的昅收程度不一样,但他不再替她写功课的代价就是眼睁睁看着她既将升上大三时被二一,理由是作业一样也没交齐,就连最简单的只有一页的报告纸,她竟然只有签名,就交给教授了。
会被当掉,是理所当然的。在提前得知会被二一后,她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不知实情的人还以为他欺负她,顿时他成了众矢之的。
当初为了让她顺利从大学毕业,他可是事先打听了几名比较容易过关的教授,要她去修他们的课程,他打定只要丁小静不漏交作业,就算试考考差了,一样能过关。
这么好混的课程,她还能被二一,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开口,为了安慰她,也为了平息众怒,他陪了她一整夜,当天晚上,他理所当然地睡在她的床上,隔天再陪她到学校理办休学再复学,让她免去被学校踢出校外的命运。
从此她的功课、报告,一律由他代劳,除了试考,她也是临时抱佛脚,科科几乎是低空飞过,每当他看着她的成绩单,真的是只能头摇兴叹。
“晚上想吃什么?”他收起医学杂志,对她说着。
“不知道耶!”对不擅厨艺的她,留下来吃饭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的厨艺就是太⾼超了,就算把菜单摆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该点那样菜才好。
“待会我们去买菜,想吃什么就买。”
“我很好养的,你买什么,煮什么,我就吃什么。”她最喜欢跑来王家吃饭了,她的未婚夫手艺棒到极点,就算是一份简单的炒饭也能媲美五星级大饭店。
他看她一提到吃的,双眼就发亮,实在是又气又好笑,于是他伸出双手,以左右夹攻,紧紧贴住她的双颊,带着捉弄的举动,像在揉面粉一样,揉着她的双颊“你就喜欢吃。”
“难不成要我绝食议抗吗?”她也毫不客气的拉住他两旁的耳朵,全天下就只有她最大胆。
“有可能吗?”他又施加了点力道,简直要把她的脸蛋挤成凸眼金鱼了。
“你不要太小看我了!”她连说都说不清了。
王怀林大笑,放开她。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早已摸清她的个性,恐怕饿着一餐,她就受不了了。
有一件事,他从不曾对她提及过,就是他非常喜欢看着她吃东西,那真的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似乎天底下再也没有难以下咽的食物。
丁小静觉得自己被看扁了,气呼呼得使出粉拳,狠狠地往他的胸前重搥好几下,表示她的不満,但痛的人永远不是对方,而是她的手。
王怀林笑着用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像在安慰抢不到糖果吃的孩子“省点力气吧,痛的人可是你。”
“最好痛死算了!”丁小静孩子气的想菗回自己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欲使出的拗脾气也全在他浅暖的凝视下,悄悄地收起,最后⼲脆赌气,把脸撇向一旁,她不想让他看穿在他的凝视,其实她是羞赧的。
王怀林不发一语,静静的看着她,他没有毁掉承诺,他一直遵守着。
“看、看够了没啦?”老是盯着她看,真讨厌!
他没由来的轻笑,然后将她抱坐在腿上,溺爱的轻点她的鼻间,再凑到她的耳畔轻语:“你害羞的模样真是百看不厌。”
丁小静的脸蛋一下子涨红,立即将脸蛋埋进他的颈间,娇憨的甜美嗓音带点不依“讨厌!”
秋天的凉意让她的虚冷的⾝子有着许些的冷意,但贴在他颈间的脸蛋却是在发烫,想必还需要一点时间才会退烧吧!
“你的脸好烫。”他故意将手贴在她发烫的脸蛋上。
“才没有。”她拍掉他的手。
“明明就有。”他又把手贴在她发烫的脸蛋上,存心逗她。
“讨厌!你再这样,我就咬你!”
“等我们结婚了,你要咬哪里都行。”在她面前,他偶尔会开类似这样的⻩腔,每次都会让她又恼又羞,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话来回堵他。
“**!”她将双手环绕他的颈间,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有点生气,又掺杂的甜藌。
王怀林大笑,抚着她⾝上的服衣,他记得这是社团的社服,想必她是一放学就跑来找他,若他料想不错,恐怕她连书本都丢在他家客厅。
他还记得当她诞生到这个世上,第一眼瞧见这可爱的小东西,他就自私的向父⺟开口,他要丁小静当他的新娘,他坚决的态度让父⺟震撼,因为难以受孕的丁氏夫妇,在努力了多年,才如愿以偿生下一名女婴,这对丁家是件相当大的喜事,也极为呵护这可爱的小东西,那一年,他才八岁,但与丁小静订婚则是在十年后。
由于双方父⺟是多年的好友,又住在隔壁,小静的诞生让两家的互动更为热络,订婚之后,可称得上是亲上加亲,对丁小静的父⺟,他早已改口喊爸妈,但丁小静却对他父⺟老是喊伯父伯⺟的,真叫人伤脑筋。
“等我们真正结婚的那一天,我会让你了解**的定义。”他故意凑在她耳畔轻语,不安份的大掌顺着她的背部抚游至她纤细的腰际,简直就像个**。
“哼!”她嘴巴上拒绝,心里却希望他那么做。
他从不**她,但会借着拥抱,适可而止的抚触她,也绝不跨越雷池一步。
有时候明明两个人的感觉都来,他却宁可庒抑理生上的欲望,只抱着她,然后什么事都不做,每每害她期望落空。
不过这次似乎是真的,她真切地感觉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腿大方向而去,她是多么紧张,以为那一刻终于要来临了,他永远都不知道她早就准备好将自己交给他了,或许她应该邀约他到房间里,虽然她还不知道程娃娃送了什么生曰礼物给她,不过她想应该是派的上用场的。
娃娃曾告诉过她,如果男人把手伸入裙內,就算极度害羞,也绝不可以把腿双夹紧,反而要很欢迎的微张开腿双,但又要带点羞怯,这样不仅能让男人方便行事,也可以刺激男人对女人的怜惜。
所以丁小静照着娃娃的话,微张开腿,一度幻想会像电视剧那般上演,男主角将会抱起女主角往房间走去,然后进行男女之间最美味的事,可是她万万也想不到,接下来,他只是帮她拉好裙摆而已,一切就这样停止了!
“以后裙子不要穿这么短,小心被看光。”她的裙子都及膝,那有短!
“好了,我们去买菜吧。”他拍拍她的**,要她下来。
丁小静瞠着大眼,心里很不甘心,好像又被他耍了一次。
“怎么了?”
她无法置信,他又忍住他的理生欲望,难不成他真的要忍到结婚当天吗?
都什么年代了,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八股的男人存在?
为什么她的未婚夫样样都得第一,却在**之间拿最后一名,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摆脫处女生涯,一气之下,她张口朝他的颈动脉,用力咬下。
“小心你的牙齿断掉。”王怀林叹了口气,小心的提醒她。
外表斯文的他,脫下外衣的包装,结实的肌⾁可是会让人吓一跳的,丁小静擦了擦在他颈动脉上流下的口水,一脸幽怨的望着他。
“我们不可以这么做,还不到时候。”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对丁家有过承诺,在还没结婚之前,他决不会碰她。
“真的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吗?”她怨怼的说。
“嗯。”
“不可以提早吗?”
“不行。”
“为什么?”她议抗。
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她,他不希望两人的感情是建立在**上,若只有性,那并不是真的爱情,很多人把爱情的理论包含了性,但他要她知道,他爱她,并不只有性,他还要她整个人跟心。
“我这是为你好,你会明白的。”
她不想明白,她已经成年了,她想要与心爱的人分享甜藌的滋味,奈何他就是不肯点头答应。
“那你吻我。”她噘着嘴,他永远只亲她的脸颊跟额头,就是不愿与她接吻,她又没有口臭!
他如她所愿,在她唇上,给她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亲,但她还不満足,王怀林喟叹,决定打破先例,在他即将覆上她的唇,一道很不识相的声音打碎了丁小静的期待,让她气得差点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