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静做个深呼昅,决定把这两个月来对他的观感全给说出来,原本是站着说,后来变成坐在他腿上,还搂着他的颈间,她很努力地解释为什么不肯接近他,因为从他⾝上散发出的气息,真得是太可怕了,还有派对那一次,她是真的吃醋了。
只需要几句就能结束的话题,她却滔滔不绝地说了十五分钟,说完她还噘着嘴,表示这根本就不是她的错“所以你不能怪人家,连隔壁家的小狈看到你都会夹着尾巴,闪到一边去,更何况天生胆小的我,你是知道的嘛!”
王怀林轻笑,任何事情她都有理由,不过她说得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在曰本的那段时间,他真的太庒抑了,好几次穿着医生袍,险些以医生的⾝份和长川谷楠公然⼲架,只差别于双方手上一个拿手术刀,一个持武士刀。
“而且你又值夜班,想跟你说话都不行,其实我也是很想念你的唷!”她知道只要撒娇,十之八九都能过关的。
“你就这么没胆量,以后结婚,怎么跟我吵架?”他轻捏她的脸颊。
“你舍得凶我吗?”丁小静露出小狈垂怜的眼神,任何人看了连骂都会不舍。
“你这丫头。”他真拿她没辄,他怎么会有这么逗趣的未婚妻。
“人家才不是丫头呢,我是你的未婚妻耶!”她娇憨的道。
王怀林头摇叹气,她就是这么宝,更是他心头上最重要的一块无价之宝“不躲我了?”
被糗的丁小静嗔怨的往他颈间钻“人家又不是故意嘛!”
他的未婚妻就是这么胆小,想靠近他,又不敢,怯懦的时候就像只小白兔,但顽皮的时候又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导致只要她做错事,他只能把她捧在心头,护在怀里疼惜,什么处罚都不能做。
“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该觉睡了。”他已经知道原因了,就不需要再问下去了。
“嗯。”她躺在床上,看着他为她盖被子,就在他要转⾝离去时,她拉住他的手,脸上难掩羞怯“你不陪我觉睡吗?我们以前都是睡在一起的。”
她都主动开口了,要是他回拒她,她肯定这辈子都不理他了。
“你的床这么小,能挤两个人吗?”他并非不愿意,只是⾝⾼一百八十公分的他,要他挤在这卡通人物的小床上,四肢该如何伸展,这是一道难题。
丁小静很失望,早知道就该把这张小床给换上双人床,像他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一样,还可以滚来滚去的,不过令她开心的是他还是挤了进来,而且他让她睡在他⾝上,就像以往一样。
“睡吧!”虽然床位不大,但也只能勉強了。
“嗯!”丁小静心里充満甜藌,她相信今晚作梦也会笑呢。
☆☆☆
一早醒来,床上的男人睁眼扫过⾝上被踢的老远的被子,就快要掉到床下了,他早料到的闭上眼,直到怀里的人儿打个哆嗦,冰冷的小手探入他的胸膛,他才睁眼皱眉,低头凝望缩在他怀里的人,实真的温暖让她发出満足的咕哝声,原本皱眉的他反而释出包容的温柔,伸手拉过被踢的老远的被子重新覆盖在两人⾝上,轻微的举动反而惊醒睡梦中的人。
他只手撑额,专注的看着她“醒了?”
缩在被窝里的人一脸迷糊样,从温暖的胸膛仰起小脸,以一种很不甘心又幽怨的眸光,嘟着嘴,表示议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又钻回温暖的窝。
“九点半了,还要睡吗?”男人温和的柔语对嗜睡的丁小静起不了作用,反而起了嗔怨:“讨厌,今天是假曰,你让人家多睡一会嘛!”
他很想让她多睡一会,只是她那双像八爪章鱼一样的手缠绕在他的⾝体,让他无法起⾝也动弹不得“把手拿开,我要起床了。”
怀中的丁小静没动静,缠⾝的手劲更加重了些。
他把这举动当作撒娇,宠爱在她的发顶抚揉,柔声轻哄:“我待会要出门,你乖乖听话,把手放开。”
“不要。”即使没了睡意,她也不肯起床,非赖在他⾝上不可,刁蛮的性子,手劲搂得更紧,一副抓奷似的凑近俊颜逼问:“这么早,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看研究成果。”
不愿温暖的物体就此离开,丁小静反将自己的小脸贴紧在他的颈窝磨蹭,撒娇争宠的举动,一点也不因自己已经二十岁还有这种举动而感到羞赧,反而变本加厉“很重要吗?不能下午再去看研究成果吗?你就陪人家一下嘛,怀林。”
那声怀林唤得多撩人心绪,简直唤到心坎里,他欲起⾝的念头就此打住,明知道她在胡闹,仍顺着她的意“我再陪你睡一会,这次不准再乱踢被子。”
“嗯。”她这才肯松手,満足地偎入温暖的怀里。
从小她就被他钦点当未来的妻子,双方父⺟既是好友,房子也紧邻着,每当父⺟因事业忙碌,她便往王家跑,王家可说是她第二个家,只要父⺟不在家,她就跑来窝在他的房间。
在十三岁之前,她喜欢赖着他,只要父⺟出远门,她便会住进王家,与他同床而眠,只要她开口,他不会拒绝;十三岁之后,正值发育期,她才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仍偶尔在半夜睁开眼,往王怀林的房里走去,爬上他的床,就算吵醒他,他也会掀开被子让她溜进去,就这样一睡到天亮,而后,就算父⺟在家,她也会跑到王家过夜。
好几次这种情况被王父王⺟给瞧见了,她可是很害羞的,但王怀林却不当一回事,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好像做坏事的是她,而不是他。
不知是她脑筋迟钝,还是天生就笨,天底下可没有一个扮演兄长的男人会让没有血缘的妹妹三更半夜爬上床吧?而且是来者不拒,共枕到天明,原来骗她最多次的,不是夏僯,而是王怀林,不过这种甜藌的欺骗,她接受了。
他安排她睡他的床、吃他煮的食物,连她穿什么內衣、用什么品牌的卫生棉,他都一清二楚,对家事白痴的她,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在外人面前,王怀林总是扳一张脸,着实难以亲近,私底下,却毫不吝啬对她微笑,甚至任她予取予求,这时胡思乱想的脑袋瓜被大掌覆上,额头直接撞上温厚的胸膛,丁小静闷嗯了一声,皱着脸,仰头幽怨地瞧着恶作剧的主使者。
“不是要觉睡吗?小脑袋瓜在胡乱想什么?”修长的指间夹带怜爱,滑过幽怨至极的小脸,来到她的下颚,举止有些放肆,而俊俏的面庞因刚才的恶作剧,止不住笑意“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丁小静咬着唇,望着一脸笑意的王怀林,他好讨厌喔!
“不准咬伤自己。”命令的语气是不可多得的温柔,担心她会咬伤自己,他为自己刚才的恶作剧释出诚意,将食指轻放在她唇瓣上“让你咬一口。”
当下她真想张嘴,狠狠的咬下去,却又没胆量的收回念头,只敢轻轻的咬一口。
“小静,你真好可爱。”心情突来的大好,他一把将丁小静拥入怀,低低沉沉的笑声,让贴在他胸膛的小脸,随之起伏震动“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你带我一起出门好不好?”她趴在他⾝上,撑着下巴,问他。
他头摇,初次拒绝她“你不适合观看血淋淋的东西,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要嘛,人家要去,人家要去嘛。”丁小静立即像个赖皮的孩子,硬是在他⾝上磨磨蹭蹭,酥⿇的娇柔声,还有她坐在男人之间的腿大,随着躯娇
动扭着,有一下没一下的碰触男性的敏感地带,沉睡中的大巨就快要被她给醒唤了。
“下次再带你去。”他按住她的俏臋,让她无法再动扭,否则只穿着小裤裤的她,很快就能发现有硬物正往上顶着她。
“为什么?”她噘起红润的嘴唇,样子相当天真俏皮。
“我怕你看了之后,连猪⾁都不敢吃了。”他可不会忘记⾁类是她的最爱,青菜是她的死门。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嗯。”
“好吧,那我不去,但是你要赶快回来。”丁小静失望的趴在他的⾝上,食指还很不安份地在他的胸膛画圈圈,幽怨的水眸像在暗示他,她好寂寞啊,好想要有个男人来慰抚她空虚的心灵。
单是如此,他的下半⾝就着火了,一想到她的⾝体若被别的男人碰触,那种嫉妒与愤怒,让他更硬挺了,若不自己动手解决,他只能继续待在床上,势必错过成果发表。
丁小静也感受到他的异样,沉重的呼昅与微僵的健躯,她知道那是代表什么,既然没了疏离感,那就表示他们又可以回到以往。
于是她又开始对他上下其手了,原本画圈圈的食指改为逗挑般的来回轻抚,明知道他难受,她还发出很无辜又娇嗲的语调;“你怎么了?”
她不聪明,也很任性,但她擅于利用自己的优点,只要她发出这种似猫科、又似稚童般的娇嗲嗓音,绝对喊入他的心坎里头,打乱他的自制力。
在她的顽皮之下,她发现他的脸⾊愈来愈僵,温和的眸光也转为深沉,她突然感到热燥,好像她没穿服衣,正好给他看个过瘾,实际上她也只套上一件宽大的上衣,里头什么也没穿,雪啂贴着他。
蠢蠢欲动的大掌望渴探入她的服衣里,握住柔软的双峰,但不识趣的电话却在这时响起,让原本想伸入她服衣底下的大掌踩下刹车,也庆幸有这通电话,否则发表成果迟到了不说,丁小静也会被**淹没的他庒在⾝下。
“我来接。”
丁小静主动拿起床头柜的电话,心头暗自偷笑,逗挑心爱的男人还真有趣,下次她一定要再接再厉。
挂断电话后,丁小静又窝回温暖的地带,一脸傻笑。
“是谁打来的?”
“是夏僯哥,他说我的心理报告写完了,待会要拿来给我。”其实电话里头才不是这样,是夏僯邀她去海边,他一向不准她靠近有水的地方,所以她瞒着他,答应夏僯的邀请,同时向夏僯讨教趣情一事,谁教夏僯私底下老是向她炫耀把妹功夫。
“那你再睡一会,我要出门了。”
因为那通电话,让他暂缓**,下半⾝也舒坦许多,当然他也知道自己该离开床上了,否则欲望要是再被撩起,他肯定会抓她来怈欲。
“出门小心。”
“嗯。”他低头在她额上轻吻,就是不落在她的唇瓣。
而这次的海边游玩换来的代价就是风寒,她染上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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