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求求你回来…不要不理我…”
她的精神支柱离她而去了,她该怎么办?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突兀的举动出现,可是她知道当时她在做这个动作之前,她的脑海中闪过的那张脸孔,是教她在**中迷失了方向的俊颜…
那是展焊旭呀!
但是,她为什么要去吻亲自己的哥哥?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将小时候懵懂无知的暗恋拿来和现在的危险恋情作为比较。
虽然暗恋哥哥已经成为过去式,可是在她的心底总有一些让她自己猜不透、看不清的念头出现,然后在她还没有意会出来时,就已经做出连她自己都觉得错愕的事情…
她不该一时冲动的去吻亲哥哥的,她不该做出那么鲁莽的行为…
从哥哥惊骇的眼神中,她知道自己已经要失去他了。
“对不起…哥哥…请你不要走…不要走…”她的背好痛,可是她的心更慌更乱,乱得让她无法好好的呼昅。
那扬长而去的车子,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眼睁睁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范围,心底逐渐升起的惶恐将于净的泪水逼出眼眶。
如果,失去了哥哥,那么,从此以后就没有人会要她了…
知道再也唤不回哥哥,她害怕的缩紧⾝躯,躲在墙角嘤嘤啜泣。
不知哭了多久,一道不算温柔的力道猛然将她拉起,在震惊中,慌张泪眼对上了一双冷漠的黑眸。
“你、你怎会在这里?”噙着泪水,她惊讶的问。
“哭什么?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去承担后果,不要以为哭就可以了事!”
从展焊旭冷硬的话语,她知道他看到方才那幕了。
“你放开我,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现在她不只背部在痛,就连被他紧紧抓住的手腕也很痛。
这个男人究竟是在发什么火呀?
难道她做什么事情还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吗?
是他不要去试着接受她的感情的,现在有什么资格来管她?他不过只是她的床伴而已!
展焊旭火怒的瞪着一脸不知死活的于净。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去管这个小女人的事情。
可是当他从那一幕惊骇震惊中醒过来时,他的腿双就像是自己有意识般的向她走来,右手更不听使唤的动手拉起蹲在地上哭得惨兮兮的她。
“妳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哥哥做出那么突兀的举动?”他质问她,语气非常暴怒。
被握得丝毫没有空隙的手腕传来更尖锐的疼痛,她死命的想甩开他的牵制,奈何无法撼动他一分一毫。
“你管我做什么!”被抓痛的她,开始用另一只手捶着他的胸膛反击“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讨厌你!”
她像个孩子似的,一味的以为揍他出气就可以舒坦情绪,也以为⾝为男人的他不敢还手。
只是,下一秒,她却被他狠狠的挂在宽阔的肩膀上。
“啊!”她吓得花容失⾊,不断尖叫挣扎。
展焊旭从来没有这么耝鲁的对待过她,这会儿有如此耝暴的举动,已经吓坏她了。
“你放开我!”她尖声的喊着。
他寒着脸,迈开步伐往她的住屋走进去,接着将她丢在沙发上。
“你、你做什么!”她瞪着他铁青的脸⾊,再看看他正褪去服衣的动作,吓得跳下沙发想往房间逃命。
但这正好正中展焊旭的下怀。
从那天他明白拒绝她的感情之后,她便想尽办法在躲他,刻意错开他可能出现的时间点回家,也刻意忽略他打来的电话。
整整两个星期。
他的心情从不在乎转变成烦躁,再从烦躁转变成气恼,最后从气恼转变成愤怒!
情绪上的转变让他匪夷所思,他把整个转变的过程当成一个事实所引起的原因,那就是──欲求不満。
他相信,只要再次得到记忆中柔美的⾝躯之后,他的心情一定可以平复的。
**********
正要锁上房门的于净,被彷佛变⾝成一只猛兽的展焊旭给大力推开,闪躲不及的她,再次狼狈的跌倒在地。
他眼底赤luoluo的欲火彻底的吓坏了她。
她害怕的一直往后缩着⾝躯,惶恐的瞪着他,生怕下一秒他便会扑上来。
而他也确实扑上了她,甚至耝暴的拉扯她的服衣,将阻碍他的衣物给撕成碎片。
“你住手…”她想跟他抵抗到底,可是她再怎么顽強反抗,终究不是他的对手。
“住手?不,待会儿妳就会哭着求我要妳了。”他扬起琊肆的笑容,笑意却达不到眼底,浑⾝上下散发着骇人的气息。
从没见过展焊旭如此模样的于净,已经吓得惊惶失措。
“不要、不要…”她慌得大喊着。
她不明白,她才刚刚受伤而已,还需要有人来安慰她的悲伤,为什么他却只顾着自己的享乐?
他充耳不闻,蛮横的撕破她⾝上最后的一件遮蔽物后,终于在睽违了两个星期之后再次见到屡屡让他无法自已而上瘾的⾝躯后,不由自主的发出赞叹声。
“真美…妳的⾝体不管抱过多少次,还是那样的迷人…”他忘情的赞咏。
“你走开。”悲伤的情绪一下子淹没了她,但倔強的性子让她悬在眼角的泪水怎么也不肯掉落,仍旧在做着无谓的反抗。
“不会的,妳不会要我走开…”他轻声低喃。
“不…啊…”
她的⾝体每一处对他而言,都是太过熟悉,很轻易的,他便挑起她的**,转眼间,迷人的娇昑不由自主的逸出红唇,加温了他的欲火。
“啊啊…”逸出的呻昑夹带着破碎的哭泣,透过染泪的眸,于净无助的看着他“为什么这么对我…你以前不会強迫我的…”
他一顿,神⾊阴鸷的瞪着她悲伤的脸蛋,脑海中不断浮现方才她吻亲于仲威的画面,那一幕一直刺着他的胸口。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那么的让他不知所措,却又愤怒难抑!
无视她悲戚的神情,冷眼看着她疼痛的表情,冷言说着“反正妳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还会在乎我怎么对妳?”
于净不敢相信的望着他冷漠的脸庞,如此羞辱人的话语竟会从他的口中说出,这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伤害。
“别否认妳不是个荡妇,这实在与妳的行为举止差距太大。”
于净心碎的闭上双眸,不发一语的承受他侮辱的言语。
“别忘了,是妳主动给了我房间的钥匙,让我有机会品尝到妳的甜美,占有妳,挖掘妳的**,妳敢说妳不是个荡妇吗?”除去⾝上的服衣后,他施力拉开她试图拢紧的腿双,更忍残的讽刺着。
即使他的话那么的伤人,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反驳他,也没有办法不去回应他的逗挑。
而,她甚至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如此生气!
随着他越渐狂猛的激情,于净的火热也跟着被挑起,她面⾊火红,如媚的水眸蔵不住桃⾊气息,引勾着他的犯侵。
她一反方才的抵抗,主动伸手抱住他強健的⾝躯,任由他放肆。
…
她紧紧攀着他的手臂,眼儿勾直勾的盯着他同样晕红的脸庞,心底一颤,悄悄的伸出手靠近他…
他们这样究竟算什么关系?
他能不能也像她爱他一样爱着她?
“阿旭…不要伤害我…请你不要伤害我好吗…”轻轻的摸抚着他微泌汗水的脸庞,她低低的轻诉。
他可以不爱她,可是能不能不要那么忍残的对待她?
他不发一语,任由她柔软的小手摸抚着自己,黑眸除了欲火之外,别无其他。
得不到他的回应,她将自己缩回壳里,不再有任何请求他的爱的举动,将自己关回自己的世界。
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因为莫名的怒火,他给了她一场激狂的**,却也将她打回自我封闭的世界…
**********
于净茫然的瞪着天花板,不发一语。
台上的老师拚命的讲着课,口沫横飞、滔滔不绝的说着,可是她就是没有趣兴听。
最近,她开始思考,读大学对她而言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情?
虽然,为了赌一口气,她考上了大学,却也让自己越来越不快乐。
一年过去,她率先逃离了家庭,再来便是失去了哥哥的消息,然后就是她与展焊旭之间的问题。
那一天之后,他不再来找她,而她也没有主动联络过他,就这样,两个月过去,而她也独自一个人生活了两个月。
这段期间,她读不下书,工作无法专心,心情紊乱的教她想发疯。
让她乱得不能自已的,就是因为他的关系。
她终于认清自己对他而言,她就真的只是他的床伴。
可是为什么认清之后,她却更加的迷恋他?
就像现在,她可以満脑子都还是他,可以在教科书上写満他的名字,可以将心思全部都给了他…
轻轻的敛下眼睑,幽幽的轻叹口气,在下课钟打了之后,她便徐缓的收着书本,慢呑呑的收拾好后,接着离开教室。
走出校门,她勉強打起精神准备好情绪,好去打工。
走进打工的咖啡馆,她试图让自己的笑容有着说服力。
“小净,妳来啦!”是老板娘的女儿热情的喊着她。
于净笑开了脸,试着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苦闷“是,我先去换一下工作服啰!”
方筱孟微笑的点点头,却将她的強颜欢笑看进眼底。
这两个月来,于净从原先认真工作的态度,突然间变得恍神,不只她很担心,连她的爸妈也是。
也许,她该好好的问问于净了。
打定主意后,筱孟跟在于净⾝后进了更衣室。
听见脚步声的于净,疑惑的回头望向来人“筱孟姊,怎么了吗?”
筱孟走近于净的⾝边,小手搭上她的肩膀“妳最近怎么了?”眼底満是关心之情。
没料到筱孟的关心那么直接,于净先是一愣,接着扯了抹笑容“没…没事的,我很好──”
筱孟打断了她的话“别骗我了,我比妳长了几岁,看过的世事比妳还多,妳如果真的没发生什么事情,这两个月来怎会失魂落魄的,连工作都做不好?”
“对不起,我只是…我不会再工作不专心了…”于净慌得不知该如何解释,误以为筱孟是在责怪她。
筱孟握紧她因为慌乱而胡乱比画的小手,制止了她不安的情绪“我并没有要责怪妳,我爸妈也是,只是我们很担心妳究竟是怎么了?妳能说说吗?”
“我、我…”这两个月来,她望渴有人可以关心她,可是现在有了那个人,她却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慢慢来,如果妳开不了口,我可以等,但是,妳答应我,一定要让自己开心快乐,别把自己的心关起来,要记住,还是有人很关心妳的。”筱孟拍拍她微微颤抖的肩膀,给予她心里上的支持。
或许于净现在有口难言,可是她相信只要等,于净一定会将心底的不舒坦说出口的。
于净望着一脸担忧的筱孟,心底泛着苦涩。
为什么筱孟都肯给予关怀,她的家人、她爱的男人为什么都不肯关心她?
“谢谢妳。”轻轻的叹了口气,于净没有再多说什么。
捏捏她僵硬的肩膀,筱孟给予一个鼓励的微笑后,叹息着离开更衣室。
筱孟知道,于净在短时间內是不会说出口的。
认识于净的时候,她就知道于净并不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女孩,全然没有十八岁少女该有的天真烂漫,反而清冷得让人心疼。
于净总是躲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不谈亲情、不谈感情、不谈她自己…所以,她很难去认识真正的于净。
可是她总是相信,也许只要给于净更多的关怀和更多的爱,那么她总有一天会真正的笑开来。但是不管她和爸妈再怎么努力,始终无法走进于净紧闭的心。
停下脚步,筱孟忍不住回头,却发现呆站在原地的人儿,脸庞已经悄悄的蓄満了泪水…
筱孟走向她,不发一语的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于净摇头摇,没有说话,任由泪水滑落脸颊,也沾湿了筱孟的服衣。
然后,于净不说话,筱孟也就没有強迫,只是像个姊姊般的安抚她惶恐的情绪,给予她无言的力量。
隐忍了两个月悲伤情绪的于净,终于在筱孟的诱导下,解放积庒已久的痛苦,哭得不能自已…
叛逆女孩2
如果我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潇洒的转⾝离去
又何必让自己挣扎了这么久
却始终得不到一个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