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雷猛的宝蓝⾊跑车飞快,飞驰的他时远快要破表。
他将车停靠在一处偏僻的路上,树影婆娑,路上没有其他车辆。
“你说谎说的那么自然,让我几乎以为就是真的,结果只有一样是真的,你牵姜东岳的手离开,其他全部都是假的。”
她沉默,因为她的心很痛,她对他每一刻都是真的。
猛,你怎么会认为是假的?是我伤你太深,害你这么以为吗?
“你不辩解。”他等她来跟他解释。
“我辩解,就可以让你不感到受伤吗?”他一个那么⾼傲的男人,应该无法接受当年她那样的不告而别。
“你…你以为过了这些年,你还有能力伤害我吗?”他的双眸闪着炯燃的欲望火光。“我说过我的⾝体仍望渴着你,我不想隐蔵。”他们之间的性昅引力一向很強烈,強烈到让他可以忽视她几乎无时不刻都在想逃离他的⾝旁。
“你气我…甚至你…恨我。”
“我不该气你,不该恨你吗?你让我变成一个等不到新娘沦为众人笑柄的新郎。”
那一天之后的三个月內,每天他都接受不少慰问的电话,关心的语气更多了好奇,他到底犯什么错,让他的新娘婚前逃跑。他这一生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对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动心。
“猛,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雷猛的手指抚向苏舂霓的脸,往下移到她的领口,接着他的巨掌狠狠地撕开她的服衣。
“猛,你想⼲嘛!”
她看着他眼中狂野燃炙着琊恶的目光,有些畏惧。
“我在像你想要的那样对你,你不是认为我玩弄你的感情?”他的语气带着轻狂和傲慢。“其实你误会了,我比较想玩弄的是你的⾝体。”
“猛,这么残酷的话是你真心想要说的吗?”她不相信眼前这个他就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我的真心早在八年前你传来『我后悔了』的简讯时就消失了。真正要后悔的人是我,给你这样的权力狠狠地伤我。”
“猛,我说了对不起,我是真心的。”
“这样就够吗?”他的手掌覆上她柔软的胸脯却是无情的说:“现在轮到我不要你的真心,我只想要你的⾝体。”
“猛,不要这样对我。”
“那你要我怎样对你?”他反问,眼神充満轻蔑的看着她道:“在被你这样狠狠伤害过后,我还望渴你的⾝体,告诉你,我鄙视我自己,苏舂霓…苏舂霓…苏舂霓…你怎能对我这么狠心?”
“猛…”
“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你现在对我唯一的意义,就是张开你的腿大,让我入进。”
“我不要。”
“对!你不要,不要入进我的礼堂当我的新娘,不要我的承诺,我知道你不要,但我要,我该死的还想要你——”
这八年每回想念她的夜晚,他望渴她,望渴的自己的⾝体都疼痛起来。
他放下自己的座椅接着把她拉到自己的⾝上,让她跨坐在他的腰上。
撩⾼她的裙子,脫下她的內裤。
她还没有准备好。
“痛吗?霓霓要我弄痛你的是你,但弄痛我的也是你。我要把你加诸在我⾝上的痛还给你。”
“猛,我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她想吻亲他厚实性感的唇瓣,但他却不领情,绝裂的说。
“只有性,没有爱,不要想碰我的唇,我也不会碰你的。”
“猛,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
“我要先甩掉你,你只当我是**种马,所以可以这么轻易甩掉我是不是?苏舂霓,你够可恶、你够狠,这一回我绝不让你比我狠,我也绝对会比你可恶一千倍、一万倍。”
他的手耝暴的揉着她,不顾她到底准备好没。
“这些年,你都没有做过吗?”
“猛,那你呢?你有做过吗?”
“你以为我还要为一个不告而别的新娘守着贞洁吗?”
听到他的回答,她同样逞強的说:“你如果有做过,那我就做过。”
“他们有我这么強吗?他们夜一的次数可以赢过我吗?”
她咬着唇不语。
深情的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吻着她颊边湿润的头发。
“你怎么可以让我这么的痛?”
“猛…”
想到或许还有其他男人也曾这样入进她的⾝体,他语带轻蔑的说:“要比较过,你才知道最初是最好用的。”他在提醒她,她的第一次是他的。
“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伤害我们之间发生的?”
“我要告诉你,告诉我自己,我们之间只剩下性,没有爱,霓霓,这是你造成的。”
她自嘲的说:“是我,因为我笨,你不是喜欢骂我笨蛋吗?”
“你其实一点都不笨,笨的人其实是我。我们当彼此的性伴侣好了,既然你的⾝体也喜欢我的入进,我感觉你还是跟我们第一次一样那么紧,你那里保养的很好。”
“啪!”
辣火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他抚着自己的脸不以为意的说:“我发觉你似乎很喜欢打我,霓霓你比较想要姜东岳那个好生学当你的性伴侣是不是?”他口不择言的想要伤害她。
她再扬手,而这一次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感到一股痛楚。
“痛吗?”
她不出声,咬牙忍着。
他放开了手,因为他舍不得,舍不得弄疼她,那会让他心痛如绞。
“我轻视你,但我更轻视我自己。”
“猛,你别这样,是误会让我离开你,别怪我。”
“别怪你,要怪的是我吗?太爱你,让你成为我的唯一,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我一直没有信心能成为在你床上唯一的女人。”
他锐利的注视她说:“不管你信不信,从以前到现在,只有你曾经上过我的床。”
“可是…”
“别说了,我们之间已经无话可说,也许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他之后不再和她说一句话,一句话都不说。
她知道他在跟她——冷战。
“小勇,你去跟他说,家里没有米,叫他去买米。”雷勇听话的跑去问,然后再回来告诉⺟亲。
“爸爸说,他不吃米,他只吃面。”
苏舂霓不想跟雷猛吵,算了,他平常一定很少开伙,煮面就煮面。
她打开橱柜发觉没有调味料,于是对儿子说:“家里没有味糟,叫他去买味精。”
“小勇,你去跟她说,我不吃味精,我只吃醋。”雷猛说。
“小勇,你去跟他说,醋不能用吃的,要用喝的。”苏舂霓说。
“小勇,你去跟她说,我就是喜欢吃醋不行吗?”雷猛又说。
“小勇,你去跟他说,我会去买一大瓶,要他吃。”苏舂霓又说。
“小勇…”
“小勇…”
两人对雷勇左一句,右一句,终于让他受不了的大声表达议抗:“喂!你们两个,我不要当你们的传声筒,我是你们的小孩,又不是你们的传声筒!”
“女人,你缺什么?我载你去买。”
“我不要去。”
“你说什么?”
“我不要去。”
“你以为我希罕载你吗?随便你。”
雷猛生气的离开家里,往外走去。
她听着车子轰隆发动的声音,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不可理喻,她其实也不想这样对他,但…两人的僵局又该如何开解?
雷猛到一家酒馆喝酒,朱倩芸是这家店的老板,她是他的红粉知己,所以陪他一起喝酒。
“心情不好?”
“很差。”
她端了杯酒,坐到他的⾝旁,缓缓开口说:“猛,你会让我接近你,是因为我有一双很像她的眸子。”
“我是这么对你说过。”
“我不管你心里是不是有另外一个女人,我都想得到你,猛,为什么你不跟我上床?”
“我是个无能的男人,除了她,我的心根本不能容下其他女人,我的⾝体不能接纳其他女人。”他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做到了,为什么她还要离开他?为什么她不能信他?
“我可以取代她的。”朱倩芸说。
“我不能阻止你尝试,但我知道答案的,她是无人可以取代的。”如果她是可以被取代的,那他的心就不会这么苦了。
“猛,求求你。”
“没有人取代的了她在我心中的地位。”雷猛拒绝。
“雷猛,你很忍残。”
“是吗?我只当你是我的一个异性朋友。”
“我知道你在等她,但搞不好她已经嫁给别人又或者她和别人在一起。”
“你弄错了,我没有在等她,从她离去的那一天起,我就不相信爱情,不相信真心。没有爱情,我一样过;没有爱情,就没有伤害:没有爱情,就无需等待。”
“猛,你怎能因为她就否定真爱?”
“曾经我以为她就是我的真爱,但她在我的心口狠狠地刮下一刀。我已经被一个用真心去爱的女人甩掉两次,如果还有第三次,那我就是名符其实的大笨蛋,所以我不给人伤害我第三次的机会,这世上没有真爱这回事,只有伤痛才是实真的,其他一切都是幌子。”
“你在欺骗你自己,不然你为什么拍那些照片?”
“我没有。”
她看着他脸上无法否认的赧红,她的手抚上他的背,轻柔的开口说:“我看得懂你,猛,我好爱你,所以我愿意当替⾝。”
她热情地吻上他的唇,他看着她的眼,觉得那一双眼眸像极在他脑海中纠缠的影像。
怎么会这样?第一眼在木棉树下看见她的那一天,她就偷走他的心。然后,再没有人可以取代。他早已给了的心,再也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