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京城田林喜的家里,这里是他的大儿子的一套别墅,叶泽涛到了京城,首先就来到了田林喜的家中,并不是直接赶到了刘家。
看到叶泽涛的到来,田林喜显得非常⾼兴,哈哈笑道:“泽涛,⼲得不错!”
知道田林喜说的是孙祥军的事情,叶泽涛道:“我没做什么,不过就是做了自己份內的事情而已。”
哈哈大笑,田林喜道:“没去刘家?”
“你老跟我是最亲的,当然得先到你这里了,等一会再过去。”
田林喜就更加⾼兴,笑道:“说得不错,我们更亲些。”
聊了一阵,田林喜道:“我怎么听说你来之前跟林伯诚搞了一仗?”
叶泽涛就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
田林喜听完之后点头道:“你现在的角度不同了,那种随便就打杀的事情最好别⼲,要⼲都让别人去⼲,这次你处理得就非常好,你好好想想,林伯诚除了你说的那些內容外,他还有没有其它的想法?”
叶泽涛沉思了一下,头摇道:“这人阴险着的,我也想不出他还有什么想法?”
田林喜哼了一声道:“这小子果然有着算计,他是孙祥军的人,现在孙祥军倒了,林伯诚慌了!你不知道,有几个省的省委班子都搞出了问题,虽然外界不清楚,但是,当事人都已失去了希望了,那些人大多都是孙祥军的人。”
叶泽涛微笑道:“看来孙祥军很不得人心啊!”
田林喜道:“这不是得人心的问题,孙祥军那么多年还是有不少的势力和利益的,这个时候谁会放过?”
现在田林喜跟叶泽涛谈话时都很直接。并没有隐瞒什么,是有话直说的那种。
叶泽涛道:“这跟田林喜有什么关系?”
田林喜笑道:“不知道吧,现在京里面谁都知道你在搞孙祥军的事情上出过力,也都知道搞孙祥军的那些力量很大,在这个时候,林伯诚就想出了一招悲情牌了!”
今天田林喜真是给叶泽涛上了一课了,叶泽涛就看向了田林喜。
田林喜道:“为什么我们一直没有动林伯诚呢?有些事情啊,做得太张扬了并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我们在搞了孙祥军以后,紧跟着就整他的手下,大家会有一种危机感,由于担心。反而会联合在一起!”
叶泽涛这才明白过来,搞了半天大家并不是不打林伯诚,而是有着一种顾虑在里面。
“林伯诚也看得明白这事。他就想借儿子的事情闹一下,并且用争风吃醋的方式表明他是无辜的,同时,在这件事情上随手阴你一下,好在你没上当!”
叶泽涛道:“我就是感觉到了他有后手,所以就忍了一下。”
“哼,林伯诚打的算盘很好。他是想用一些鸡⽑蒜皮的小事来向上面的人表明他很无辜,很受打击,就连一个小小的县长欺负了,他也忍气呑声!”
叶泽涛这才算是明白了林伯诚的用意。叹道:“官场中真是没有笨蛋,有的只是那种看不清楚方向的人!”
田林喜道:“下面的人我不清楚,能够到省部级的人,又有谁是笨蛋?”
看向叶泽涛,田林喜道:“林伯诚还有一个针对你的地方,你想到了没有?”
被田林喜开导了一阵,叶泽涛还真是想到了一些关键的地方,苦笑道:“他一进察警局就说了那么多的话。就是猜测我年轻,冲动。肯定会与他对着⼲,最好的就是立即找人去收拾他!”
田林喜赞许道:“你是上了名单的人物。你想一直,被随便说了几句就冲动动手,特别是找人来帮忙的话,那就只能说明你没有城府,没有自我的能力,既然没城府,又没有自我的能力,你认为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呢?”
也没有等叶泽涛说话,田林喜道:“跨世纪的人才不是随便说说的,如果是一个软蛋,如果这个人碰上一点事情就找上面来帮他摆平,这样的人就算是到了⾼位也不是家国需要的人物!”
“这个我明白,正是居于这样的想法,你们现在才没有更多的揷手了!”
“泽涛啊,你既然进了那名单,我们就不能够无所顾虑地帮你出手,这一切都更多的要靠你来进行,当然了,像上次针对孙祥军的那种事情就做得不错,所以,在针对林伯诚的事情上我不打算动他,而是想用来做为你的一块磨刀石,如果你能够在实力相差较大的前提下搞得定他,这就是你的本事,相信中组部那边也会加分!”
“师傅,听了你这么一说,我才明白要学习的东西还多!”
“一个⾼级的⼲部,需要的就是一种城府,这个你应该多练练才行。讲一个人城府很深,含有两种意思。一是褒义,谓这人有心机谋略,思想深邃,且不愿意随便吐露。二是贬义,谓这人不坦率,让人猜不透心思,不敢把他当朋友看。城府是每个人都有的,只不过有的多一点,有的少一点罢了。其实呢,做为一名⾼级的⼲部,我们认为他就必须要有城府,城府是一种体认生活,体认生命,体认自然的能力,更是一种面对任何问题都能冷静对待的能力!”
叶泽涛细细回味着田林喜的解说,不停点头,感到这的确是自己努力的方向。
哈哈一笑,田林喜道:“这次你做得就非常不错,能够冷静对等突然出现的事情,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挽着袖子就开打,这是你的一种进步,官场并不是一个赤膊拼杀的地方,讲究的是一种隐忍,讲的是谋略!你想一下,如果当时你与对方打了会是一种会样的情况呢?如果没有人庒下来,你现在就已经很有可能暴光了!”
沉思了一下,田林喜又说出了一个让叶泽涛都感到吃惊的话。
“泽涛啊,你想过没有,假如那林杰那天的行为是有预谋的行为呢?”
叶泽涛真是没有从这个方向去想,听到田林喜一说,叶泽涛心神一震道:“林伯诚没有那么可怕吧?”
“你听好,林伯诚是孙祥军一手提拨起来的人,一直以来对孙祥军都非常忠心,要不然,孙祥军也不会把林伯诚放到宁海去了!”
越想就越感到惊心,叶泽涛道:“你认为是有意为之?”
“我有一个猜测,林伯诚看到方怡梅与你在舂竹乡同事过,又是你一手提拨起来的人,就有了某种猜测,居于这样的猜测下,就希望在某个关键的时候打乱你的心神,从而达到他的目的!”
叶泽涛道:“没道理啊,我仅只是一个小小的县长,他是省委常委,这层次差得太大,他没必要这样搞的。”
田林喜笑道:“每一个人的想法完全不同,你能把每一个人的想法都猜透?”
叶泽涛头摇道:“我还是感觉没道理,他最多就是把我打得失去了进步的可能,对他并没有任何的好处!”
“你再好好的想想。”田林喜抿了一口茶水。
叶泽涛摇了头摇。
田林喜这才说道:“我们做一个假设,如果你因为女⾊的原因被搞臭了,会出现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第一,你肯定是失去了前进的动力,第二,由于你的无法进前,围绕你建立起来的一些力量就必将散去,这些力量合在了一起才是对孙系力量威胁最大的一支,如果这支力量失去了,孙系人员受到的打庒必将会大幅减轻!更有一个可能,虽然很小,却也是孙系人员的一个希望,那就是孙祥军能够在这几个月中稳住,最差也可以用你这里发生的一些事情来进行一些利益的交换!”
叶泽涛的层次毕竟还低,听到了田林喜的分析,有些愕然道:“我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这不是你的影响力的问题,而是你已经成了其中一个链子中连接的一环,只要破了这个连接,许多事情在运作的过程中就变得容易了!”
被田林喜说得有些吃惊,叶泽涛头摇道:“林伯诚能够想那么多?”
“他不得不想那么多了!眼看着一个个孙系的人员被拿下,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用你来跟大家讲条件!这次你只需要冲动一下,以他掌握着宁海宣传阵地的力量,必然会把这件事情搞出大的阵仗来!到时就能够用这事来讲条件了!”
“我应该怎么做呢?”叶泽涛就问了一句。
田林喜道:“养城府!”
叶泽涛道:“一点都不动?”
“不是不动,而是暗中动,并且还要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快,要相信,林伯诚也在行动,这是你们两人的一次暗斗,就看你是否稳得住了!”
“果然都是強大的存在,一言一行中都隐蔵着杀机!”
叶泽涛感叹着。
田林喜哈哈大笑道:“这种小关卡你都过不了的话,我安排一个养老的地方给你!”
叶泽涛就笑道:“放心,我应付得了!”
“很好,就得先要有应对的信心,有了信心就一切都有可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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