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谁也不会料到。
在这之前,她还是跟忍足在一起,因为输了比赛,这赌约自然还是要履行,否则她的信誉就没了不是吗,虽然她也不愿意顾忌所谓的信誉,但人家忍足可不是能够随意被忽悠的对象。
两人在银座瞎晃,恰巧来到了云夕工作的那家俱乐部。还好巧不巧的被部里的人看见,最终是进去了。忽然发现自己好久没来工作过,因为这段时间各种事情接连发生,她也便没了⼲其他事的趣兴。
对上周围一双双暧昧的目光,她觉得此刻自己的脸肯定是红的,不过多半还是因为其他。她发现忍足突然生气了,有些着急。
她扯了扯忍足的衣袖,想让他给点反应“你怎么了?”
忍足说:“你说呢!”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她头摇。
忍足也不回答,云夕刚想开口,这时,有人来找她。今天的钢琴手请假了,原本准备取消的演奏,恰巧她来了自然是不会放过。
“嘿嘿,你男朋友啊?”
她坐在钢琴前试音,耳旁传来了嬉笑,说话的是十五六岁年纪的女生,因为家庭问题来俱乐部当服务员。
性格活泼相处起来也很容易,虽然称不上熟,但平时也能聊得来。不过就是这八卦的小样令她无奈。
见她点头,女生两只大眼睛更是亮了“他好帅啊!真的!”说完还狠狠的点头。
“少花痴了!”云夕敲敲凑过来的脑袋。
“你看周围那些人都盯着他看呢。”女生眼珠子转动“你情敌很多吧。”
“扑哧——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吧!”
看着女生一副不八卦不罢休的表情,还瞪着双眼睛写着‘你不用说,我都懂’,她无力地抖抖眉“要工作了。”
无视女生哀怨的表情,她手下弹奏了起来,起初是简单的旋律,渐渐的乐曲开始弥漫在了大厅。
女生很快安静了下来,因为她很喜欢云夕弹过的曲子,虽然不大懂,但是音乐令她放松了一天的疲惫。这感觉真是难得。
说来云夕至少也有一个月不曾来过,后来又受了伤,俱乐部这段时间一直有新的琴手演奏,她最多来过几次将演奏的曲目交给他们。
不过今天心不平静,演奏不満意。
忍足看着她,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带上了些微的不満。
真是迟钝,她骂自己。她现在才明白对方为什么生气,她想自己该做些什么。
眸子一转,她去柜台一番捣鼓,然后端着托盘来到了他的面前。“客人,你的茶点。”
忍足一愣,她穿的是俱乐部招待的制服,黑白相间裙子,很是好看,他有些移不开眼。虽然知道她为了逗自己开心,扮作了招待,穿成这样该是有些勉強吧。忍足看着她有些不自然的表情,觉得好笑,不过还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隐下內心快要露在脸上的笑意,撇开头去。
这下轮到云夕愣了,谁说男生比女生豁达,这么小心眼真的可以吗?好毁形象啊忍足。将门毒女
“喂喂,你别这样子啊,这工作的事情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她弯□去戳他“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只是我都一视同仁了,连我姐也不知道。”
而就在这时,⾝侧被碰了下,只听托盘落地后玻璃杯破碎的声响。她低头地上一片藉狼,而这⾝服衣也好不到哪去,被蛋糕涂抹了般,⾊彩鲜明。
额,果然裙子就是⿇烦,不是造成⿇烦就是惹来⿇烦。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站在这里不走。”这是说她挡了路还是挡了视线呢,云夕回头,对上一双眼妆画的极深的脸。
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没审美的眼光,差点出口就喊‘鬼啊!’
“没见过美女啊。”见她盯得久了,对方嗤笑。
云夕头摇很是诚实,的确没见过这么美的‘美女’,就像、恩,挺着人皮的熊猫眼,不对,是模仿熊猫眼,结果残了。
不过来人是找茬的,她确信。总的来说,应该是怪自己挡住了对方看忍足的视线!
“走吧,脏兮兮的。”不待她反应,忍足拉着她朝里走,期间还回了个头“这杯子因为你碎的,别忘了买单。”
对方表情显然僵硬了。云夕再次愣住,忍足是第一次这样无情的对待一个女生吧,不过,容她自私的说,这样子真的很帅。
好在不是脏了自己的服衣,她可不想穿着制服回去,等整理好,她推开门,正好对上忍足侧脸看过来。
这感觉不对啊,这可是更衣室,他怎么可以进来。
她走上前,对上的是从刚刚开始就严肃着的脸,原本出口的问话变了“还在生气?”
见他依旧不理会,云夕扯扯嘴角,他、他是在闹别扭吗?
她踮起脚在他嘴角吻了下,很快就收了回来。快得让忍足都怀疑是不是错觉。
忍足静静的望着她,这么正经的样子,真心觉得不适应,忽然他有了动作,惊得云夕朝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了冰冷的门上。
云夕紧紧的盯着他,看着凑近的脸,⾝体开始绷紧“等等,这是更衣室,等下会有人进来的。”
“嗯?想什么呢?”忍足一顿,后明白过来无语的望着她,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低声闷笑。
云夕发现是自己想歪了“你那样真的很让人怀疑嘛。”
“扑哧——”忍足继续轻笑。
云夕很是不満,伸手去揪他的脸。
“你刚刚的样子太可爱了!”忍足说“不过我不介意真做点什么?反正进来的时候在外面挂了‘使用中’的牌子。我想,不会有人打扰呢。”
“咳咳…那你⼲嘛凑那么近,害我以为——”云夕撇过头,脸有些发红。
忍足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句话。这样让你听的清楚点。”清心游
云夕翻翻眼“我又不耳背。”
“我是怕你记不住。”
“什么话?”
“我要知道你的全部。”有些霸道,但心却暖暖的。
忍足的话徘徊在了她的耳旁,知道你的…全部…
她想,那我何时才能了解你的全部呢。
不等价的爱情里,她终是及不上他的付出,即便是再努力,她也赶不上他为自己所做的事。
一瞬间,有什么洒进了她的眼睛,鲜红模糊了她的视线,泪水流下的那一刻,她心中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可以为她做到这种程度?
不是花花公子吗?不是大众情人吗?为什么可以只为了她?
这一刻,她倒希望他不曾喜欢上自己,至少不会连累上他。
忽然想起三年前的事儿,那时比现在个头还小上许多,但总是在不知情之下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后来,按师姐们的话说,她就是有所谓的灾难体质。每次一个人出门都会带些伤回来。
最严重的一回就是采果子的时候遇上了小蛇,一惊,直接从山头滚到了山脚,得,连下山都省了。
记得是手脚都弄折了,躺在杂草堆里一下午,直到傍晚,一群人找到了她然后把她抬了回去。
她总说‘天将降大任于我,必先⾝骨残破。’正如那些小说电视剧的英雄人物,哪个出场不是伤筋动骨。
命运对人类的考验是好事儿,如今经历的多了,她开始觉得这东西挺玄乎的,考验总来的断断续续,她都不能及时做好准备。有时候她觉得这样下去每天都要打起精神,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就会发生难以预料的事情。
她想,自己的生活势必是要走在惊险的边缘。
来曰本后她就开始有预感,一个大巨的锤炼很快就会来了,而最准确的感觉应该来自运动会的第一天下午,就在她见到了那个自称是父亲的男人。
然后事情也变得糟糕了些,那个从忽然蹦出来的父亲⾝后忽然蹦出来的女人是怎么回事,自称会成为自己的后⺟。但这一切都要在她保证足够安分的情况之下。
因为她终于明白过来了,那个⺟亲竟是被上一代的狗血秒杀掉的炮灰。
“果然是被你看见了。”从别人口中她知道了女人的名字——西林雨。
她没有回答,看着西林的神情似乎并不在意她知道的事情。没错,就在看见西林的那一刻,原本停留在记忆里有意无意被模糊掉的那场车祸似乎渐渐明晰了起来。
也许是记忆太过痛苦而被埋蔵在了深处,如今过去的那一幕似还原了一般。窒息的感觉呑噬着她,⾝体开始不能自主的颤抖。
离操场有些距离,嘈杂的声音传到这里已经淡了许多,而耳旁充斥着是女人的声音,
“你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改变什么,除非你想让云琳出点什么事情。”错嫁豪门:狐本妖媚
云夕握着⾝侧的手紧了紧。
西林看了她一眼:“你父亲他们不会知道,不然也不会六年后才来找你们。”
“这点我也好奇。”她直白的说。
“你不需要明白,除非你想再经历一次死亡的感觉。”
忽然而来的一脚,她放在口袋中的手被迫菗了出来,紧随着机手落在了地上。
应着‘咔嚓!’一声,很快得机手镜面朝四周破裂了开来。西林抬起那只庒在上方的⾼跟,笑了“心机倒不小。”
可惜没你厉害!云夕想。不过令她震惊的是对方纤弱的⾝体下是那么好的⾝手“那次树林里的人是你?”
“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最后我会放手?”西林问,但并没有等她回应的意思“因为真的很像。”
云夕知道这话的意思,如果说云琳像那个还没来得及见面就没掉的⺟亲,那她则是跟便宜父亲很是相似。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脸还能救自己一命!以后可得好好保养才行。
她最大的优点就是临危不乱,最大的缺点就是面对事情的状态不对。就像现在她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而忽略了西林赤、裸裸的警告。
当你还不了解对手实力的时候,你要注意不要触碰她的底线。尤其对手还是个坏到会威胁你的生命的人,重要的是还是个因为爱恨而扭曲了內心无法自拔的女人。否则,下一刻,你可能就是一具尸体。
她觉得如果能够挺过这次的事,她会成为一个哲学家。
云夕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确实是做过了,以至于危险来临的时候,躲都已经迟了。
満満的血⾊,升起的害怕令她明白了即使死过一次,但再次面对死亡,她这已经做好成为英雄而不断被锤炼的⾝心也依旧颤抖起来。
云夕听到那声叫喊,已经来不及了,离得太近,⾝体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抛物线,有什么阻隔了自己的呼昅,意识开始模糊,心脏在那一刻跳动极慢…极慢…让人以为它下一刻或许就不再跳动了…。。眼中最后的印象是那惨白的脸,然后…。。陷入无垠的黑暗。
熟悉的场景,就像梦里无数次的回放,而此刻又回到了现实。就像六年前那般,只是换个人护住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考了一天的试,下午口试在考场等到四点,结果就冻感冒了。
冬天真的好讨厌,好冷,大家要注意⾝体啊!
还有这几天应该会曰更,文快完结了。
新文综漫,主网王,据说是大爷的文。我弄了个全文存稿,骗骗收蔵啥的,
不过存了几个星期才存了两章【捂脸
唔…也不知道说啥,那就先这样了。
今晚会继续码字,不知道能不能再出一章。
不过十点半以后学校断网,就没法更新,到时候大家就不用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