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越和温皖走后,几人都是一脸的疑惑和不解。
“琳达,温姐小跟成局认识?”林老板转过头来问琳达。
琳达自己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反问道:“刚刚那位成局是?”这个男人很面生,不过看这林老板这一两讨好的样子,想来来头应该不小。
“那是我们江城新上任的规划局局长成越,是省城里下来的。”林老板解释道。
“是吗。”琳达点点头,嘴角淡淡的勾起笑意,心里有着自己的盘算。
一旁的陆静看着远处冷笑的说“林老板,看来你请的人脾气还真不小呢。”
闻言,琳达和林老板同时转头看去,只见不远处温皖跟那个成越两人间拉拉扯扯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只是温皖的情绪看上去明显有些激动。
“你放开我!”草坪的空地处,温皖有些尖锐的叫道。
成越紧紧的抓着她的手,坚持说道:“小皖,我们必须谈谈。”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我不想见到你,你放开我!”温皖咬着唇,整个人情绪激动得有些颤抖。
成越不松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当年为什么一声不吭的离开,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很久!”
温皖冷笑,反问道:“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是我一声不吭的离开吗?还是你根本就故意躲着我,怕我们家的事情连累到你们?!”
成越解释“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找过我,那段时间我爸派我去了广州,我再回来的时候才知道你们家的事情,再找你就已经找不到了。”
“够了,我不想再提以前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好,全都已经不重要了,这六年来从最初的害怕不愿意接受不敢面对到现在学会如何在任何人面前都挂着笑脸。
看着她,成越祈求的说道:“小皖,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
“还谈什么?”温皖冷笑,用力降他的手甩开,说道:“先不说当初你是否故意逃避开我,就说你要是真的有什么话跟我说,别告诉我你这几年来都找不到我?”要是有心即使是蔵起来都可以找到,要是无意,天天出现在他的眼前明知道地址也不见得会找过去。
这么多年他都不曾找过来,现在说有话要跟她谈,还有比这更搞笑的事情吗?
“我…”成越语塞,被她问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温皖冷眼看着他“你找不到我吗,你不知道我现在成了什么样?”
“我知道…”成越看着他,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握着。
“呵呵。”温皖笑着,眼泪却忍不住含着泪,说道:“你知道,可是你一次都没来找我过去。”
成越看着她,紧抿着唇没说话,指甲陷入掌心的⾁中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温皖咬咬牙,不让自己眼中的眼泪落下,他说再多,解释再多也改变不了他怕自己的前途给她连累的事实,不想再多说了,实在没有意思,就当给自己留住最后的骄傲和尊严。
收回目光,温皖不再去看他,只是微扬着下巴,有些骄傲的抬着头转⾝离开。
成越看着她的背影,张口想叫住她,却最终没有喊出声音。
下午回去的时候温皖的情绪明显不对,从上车开始就不曾开口过,一路上只是安静的转头看着窗外。
琳达姐看着她这样,心中有许多的好奇和问题,猜测她跟那个成越肯定关系匪浅,只是带着她这些年来也没见她跟谁有过密切的联系,想着,有些忍不住便直接开口问道:“那个小皖,你跟那个新上任的规划局的成局长很熟吗?”
“我跟他不认识。”温皖冷声开口,转过头来有些警告的看着她,说道:“别想拿我跟他做文章,我不想看到任何我跟他有关的新闻!”
闻言,琳达一愣,然后笑了,确定温皖跟那个成越之间绝对不简单,不过也看出她此刻的情绪有些激动,自然不好在这个时候激怒她,只耸耸肩说道:“我只是随口问问。”
温皖看了她眼,转过头来重新盯着窗外看着。
到公寓的时候,琳达告诉她晚上还有一场慈善晚宴,但是被她直接拒绝了,只是有些累不想参加。
这次琳达倒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勉強她,点头当做答应。
一旁的新助理小林要跟着她上前,却被温皖拒绝“我今天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说完直接进了小区。
回到家开门进去,整个人有些无力的拖着⾝子直接倒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梦着还是清醒着,她看到了许多以前的画面,遥远而不实真。
她不想去回想,却控制不住它们从脑海里冒出来,那些画面越是甜藌,她的回忆越是心酸,像是被扎进了痛苦的深渊,心疼痛的有些难以呼昅,却无法从那样的回忆中挣脫出来。
她不记得这样蜷缩在沙发上缩了多久,直到那被她扔在地上的包里传来机手的铃声,这才将她从回忆中拉回⾝来。
再睁开眼睛原本亮堂的房间此刻已经一片昏暗,只有阳台的窗户那边传来微许白光,用手撑坐起⾝来,只觉得眼睛同⾝子一样沉重疲惫,伸手摸去,这才发现眼角早已经湿润,甚至整个右脸都湿润得能摸出水来。
苦笑的扯了扯嘴角,轻语自喃“这算犯贱么?”
回应她的只有那单调的响了一遍又一遍的机手铃声。
伸手将地上的包抓起,再从包里将机手拿出,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着机手好一会儿,打定主意如果是推销的话她就将他狠狠的骂一遍。
如此想着,便伸手将机手接起。
只是电话才接起来,就听见电话那边说道:“喂,老婆,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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