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看⾼衙內一副饿狼扑食的样子,顿时吓得花容失sè,惊慌的往旁边躲去,却被边上的闲汉一把推向⾼衙內。
⾼衙內看着踉跄的跌过来的妇人,张口双臂便抱去。
“住手。”
眼看便要把这风韵十足的妇人抱在怀里,却听得一声娇斥。
⾼衙內好奇的扭头看去,这东京城敢管他的事情的人还真不多,难不成是哪位公主不成。
围拢的闲汉赶忙闪开一个空缺,以免挡住⾼衙內视线。
⾼衙內看快步而来的方百花和晁勇都面生得紧,不是东京城得罪不起的人,顿时一脸轻佻的上下打量着方百花,笑道:“真是一个美娇娘,若是再长两年便更有风情了。不过这般漂亮的小娘子还真少见,抓回去养两年便也好了。”
说完对旁边的闲汉道:“手轻些,小娘子细皮嫰⾁的,不要伤着了。”
“衙內放心。”
一众闲汉应一声,便一起涌上来抓方百花。
后面那妇人看到机会转⾝便想跑。
⾼衙內却是心思都在她⾝上,看她要逃,一把便抓住妇人手腕,yin笑着道:“娘子莫急,她还得长两年,今天还要你伺候呢。”
说完,便抱住妇人,撅着嘴在妇人⾝上乱拱起来。
妇人没想到来看一次庙会,会碰着这东京城內yin名远播的花花太岁,拉着小丫鬟跑了一阵,却被他们给堵在这里了。
从未被夫君碰过的⾝体被⾼衙內抱住,脑袋还在自己胸脯乱拱,不由慌得死命捶打起⾼衙內来。
“救我”
⾼衙內死死抓住妇人两只手,埋头在那丰満的壑沟中品尝着妇人的丰満。听到妇人喊救命,也不抬头,含糊道:“小娘子,你不要挣扎了,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乖乖的伺候本衙內吧。伺候的⾼兴了,说不定本衙內纳你做小妾。”
“哎呦。”
话音刚落,便觉后脖颈一疼,仿佛被铁钳捏住一般,回过头来一看却是刚才那美人⾝边的英武后生,自己那些随从已经都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林冲沧州逃跑后,⾼俅便给⾼衙內寻了两个噤军jing锐跟着他。
⾼衙內见那俩人都一声没出,便和那些闲汉一起被打晕,不由吓得腿双发软,若不是晁勇捏着他脖子,恐怕会直接软倒在地上。
方百花看晁勇都是一个照面便把⾼衙內手下打晕,也是一脸的呆滞。
晁勇捏着⾼衙內脖子,道:“还不松手?”
“疼,疼。”
⾼衙內惨叫着,放开怀里的女人。
那夫人从⾼衙內怀里挣脫出来,整个胸部已被⾼衙內撕扯的暴露在空气中,不由羞得转过⾝去整理服衣。
晁勇惊鸿一瞥,很圆很大,这⾼衙內倒是很有眼光。
方百花也上来,狠狠瞪着⾼衙內道:“光天化ri就敢戏调良家妇女,平ri也不知祸害了多少人,这等人正该千刀万剐。”
说着便把⾝上子套护⾝匕首来。
⾼衙內一看,赶忙叫道:“慢…慢着,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想到自己的⾝份,⾼衙內胆气又壮了三分,摇了摇脖子,道:“我爹是殿帅府太尉,还不撒手?”
晁勇看着⾼衙內还敢耍横,不由手上又加了一些力气。
⾼衙內何时吃过这苦头,不由痛叫道:“哎呦,疼死我了,你们要是敢伤了我,别想走出这京城。若是放了我,我便当什么也没发生,绝对不找你们⿇烦。”
那妇人也整理好服衣,转过来道:“他说的没错,伤了他恐怕⾼俅不会放过你们。”
方百花却道:“反正都要反了,还怕⾼俅作甚。”
那妇人听到方百花说反,不由吓得花容失sè,倒退两步,惊骇的看着眼前的俊男美女,难不成自己被朝廷反贼救了不成。
⾼衙內这厮更是吓得浑⾝哆嗦,道:“林娘子,我也没得手,你们便饶了我吧。”
晁勇在⾼衙內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骂道:“你这厮还记得林娘子啊。”
⾼衙內一听,似乎真和林冲又关系,顿时吓得失噤了。
先前他装病逼得⾼俅去害林冲,没想到反被林冲杀了他两个帮闲,逃到梁山落草去了。吓得他爹增加护卫的同时,硬要给他派五个jing锐噤军,但是这些jing锐噤军却是一个个死脑子,得了他爹命令,便是戏调个妇女都要守在旁边,想起来就扫兴,戏调个小娘子,五个大汉盯着。
⾼衙內带了几天,便又哭闹着让⾼俅收回噤军去,⾼俅吃他闹不过,最后只好收回去三个,剩下两个坚决不愿。
⾼衙內一想平时和其他纨绔公子打起来时,自己那些随从也没一个能打的,最后便也同意了。
他却从未想过提防林冲,在他想来,他又没有占得林冲娘子便宜,虽然和林冲结了仇吧,但是林冲也没必要舍了xing命来京城刺杀他吧。
直到前些ri子,他叔叔⾼廉被梁山人马斩杀,听说还是林冲亲自动的手,他才感到一丝害怕,不过那也只是吓得他不敢去其他州府而已,他是根本不信林冲敢来东京刺杀他的。
不过刚刚听到方百花说要反,他马上便想到梁山林冲。在一众jiān臣的互相遮掩下,田虎、王庆二人劫掠州府的事情在京城內都没有一点传播。
若不是⾼俅为了让⾼衙內不要四处乱跑,恐怕梁山的事情都不会告诉他。
方百花看到⾼衙內裤管突然出现一滩水渍,还有一些液体滴下,不由恶心的后退几步,斥道:“胆子这般小,怎么就敢做这么多恶事?”
⾼衙內闻言,顿时哭道:“好汉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作恶事了。”
“闭嘴。”
晁勇心知放了⾼衙內,这厮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何况刚才方百花又说了造反的事。一不做,二不休,倒不如索xing把这厮拿回梁山去给林冲手刃仇人。
⾼衙內被晁勇狠狠一捏,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般,想呼痛都发不出声来了。
“走,会盟的事情也大致说定了,回去叫了大伙,我们这便出城。”
晁勇看了一眼倒了一地的闲汉,知道很快便会被人发现,掐着⾼衙內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