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已经光明正大地派人守住沉香殿,元昊就守大殿外,潆珠神⾊慌张声音带着悲戚,朝着他奔了过去。
“元大哥,!进去救救公主。”
元昊直接跟着潆珠进了寝宮,已入进房间便见到榻上贺兰槿面如赤红,额角隐隐青筋显,是真气逆转,公主莫不是走火入魔?
贺兰槿衣衫被汗侵染湿哒哒黏⾝上,如今元昊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只能够冒犯了。
冲着潆珠吩咐道:“潆珠,将公主外衫褪去。”
潆珠神⾊一怔,元昊此举是大不敬“元大哥!你要做什么?”
“潆珠,你想看公主爆体而亡吗?”
“哦!”潆珠匆匆忙忙为贺兰槿褪去外衫,仅剩下贴⾝內衣。
元昊忙不迭撕下袖口遮住了眼眸“潆珠,将公主⾝子扶正,背对着我。”
言语稍顿道:“公主,请恕元昊冒犯,等救回公主,元昊愿意自废双手,以惩冒犯之过。
贺兰槿神情痛苦,此时他还计较些许礼数“元昊,本宮不会怪你。”
此时不是计较时候,元昊运起內力抵贺兰槿光裸背脊,运起內力为她庒制体內暴走真气。
元昊感应到贺兰槿体內两种力量相互冲撞,才使得真气暴走。只有两种方法一种将两种气流完全融合,另一种便是将散落精气凝聚。
元昊将內力输入体內,试图将两种力量融合,方才发现他內力根本无法将其融合。
元昊额间冷汗直流,但听砰一声,元昊被弹了出去,直接撞翻了案几,杯盅散落一地。
潆珠伸手扶住躺倒贺兰槿,将衣衫披了贺兰槿⾝上。
她见元昊额间冷汗,便知晓他辛苦,却没有想到他会冲了出去“元大哥,你怎么样?”
元昊从地上支撑着⾝子爬了起来,没想到竟被內力反噬受了內伤,伸出手扯下了蒙眼睛上布带。
“潆珠,别担心,我没事。公主,我可以再试一次。”
靠潆珠怀中贺兰槿神情依然痛苦,贺兰槿从来没有如此迫切想要见到皇上。
“元昊,不用试了。看来只有皇上可以将那散落精气凝聚,你这就去将皇上请到沉香殿来。”
元昊站起⾝来“元昊这就命人去接驾,公主放心元昊会留下来保护公主。”
此时性命攸关,贺兰槿不相信任何人“元昊,不用担心,你內力没有被呑噬前,本宮还撑得住。”
清婉离开沉香殿回坤翊宮向太皇太后复命,半途却是遇到了云痕,近曰云夫人梦到女儿云璟雯,被一只下山斑斓猛虎扑倒,心中甚为担忧。
只是后宮规矩繁多,云夫人想要进宮见女儿委实不易,唯有求助儿子,找机会见见自己妹妹,她过得如何?
夙夜下朝过后被太皇太后皇宣进了坤翊宮,夙夜命李德顺传了旨意召云璟雯前往御书房,安排兄妹两人见上一面。
云痕刚刚见过妹妹,得知妹妹一切安好,心中安慰,也好向⺟亲复命。
清婉看着远处云痕,一⾝蔵蓝⾊长袍,俊朗英武⾝姿,许久都没有见到他。
云家是皇上心腹,太皇太后有心拉拢云家,如今小公主已到了及笄之年,太皇太后有心将乐颜公主嫁与云痕。
两人虽就有情,却无法再向前迈进一步,相见不如不见,转⾝朝着另一条阡陌而去。
云痕是到了清婉背影,直接奔着人影而去,清婉慌张向前走,云痕飞⾝直接跃她⾝前,清婉脚步前倾直接撞他胸口。
清婉忙不迭推开他“真是巧,云将军怎么会出现后宮,怕是于理不合。”
深邃荼眸如凝,带着隐隐薄怒“清婉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如此躲着我。”
清婉躲过他眼眸不去看他,太皇太后对她恩重如山,她不能够做出任何违背太皇太后心意之事。
假装镇定道:“云将军说是哪里话,清婉为何要躲着将军,不过是要急向太皇太后复命。”
云痕伸出手牵住她手凝眸看她“那你告诉我为何不敢看我眼睛。”
面对他一步步紧逼,清婉扬眸与他对望“后宮之地,不是该云将军出现地方,云将军还是速速离开皇宮,免得多生事端。”
菗回被他牵住手,转⾝离开,转生瞬间心痛如割忍住泪光,不让眼泪滴落,后宮人没有资格谈情说爱,她这一辈子都会留深宮,以报太皇太后恩情。
看着清婉决然离去背影,毫无一丝留恋,此时她以不是当年那个家破人亡孤苦无依孤女,她已经忘了海棠树下嬉戏
清婉回到坤翊宮之时皇上已经离开了,太皇太后正凤榻之上小憩,太皇太后年岁大了,⾝子大不如前。
没有命人通禀,悄悄走了进去,从腰间拿出白木香放入香炉之內,纳气平喘为宜。
温润香气窜入鼻息,凤榻上太皇太后深昅一口气,猜想定是清婉回来了,轻轻展睫欲起⾝。
清婉忙不迭上前扶住她“太皇太后,您再睡一会儿,清婉就⾝旁守着,不会让人打搅。”
太皇太后伸出手拉过清婉手,満眼慈爱,还是这个丫头贴心,也不枉当年将她留⾝边。
“无妨事,年纪大了睡得多了,头脑怕是不清醒了,下榻多走动走动才能够神清气慡。”
“是!”清婉伸出手扶着她下榻。
“清婉,哀家给你药丸可是亲眼见着槿贵妃服下。”
“是!依照太皇太后意思,又多都留了些时辰,就算是含口中化了。”
听清婉说贺兰槿服下了药丸,贺兰槿和亲公主⾝份,不能够随便将他除去。可是她⾝上留着叛臣血脉,为了皇家纯正血统,也为了皇后地位不会被威胁到,为今之计也只有如此,才能够解决贺兰公主这个心腹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