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认错。她是秋然。我跟她一起生活了十來年。怎么会认不得她。”左林帆根本不信。眼前的这张面孔不知在他的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真真切切。
左林帆说着绕过西门哲。走到了艾翎的面前。“秋然。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原谅我。不要对我视而不见好不好。还有爹。他天天都在念叨你。跟我回去吧。好吗。”
艾翎呆呆的着这张不同于西门哲的俊霸。不同于莫轻寒的清朗。是另外的一张带着琊气魅惑的脸。有那么一刹。她要被迷惑了。
可是。她很快想到了自己的处境。想到了自己要做的事。赶紧拽住西门哲的胳膊。怯怯的躲到他的⾝边。紧张的问。“王爷。左公子怎么了。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左林帆。你真的弄错了。她是艾翎。是本王找了五年的人。”西门哲道。
“你怎么会是什么爱灵。你明明就是秋然。即使你改了名字。就能将你整个人都改变了吗。”左林帆不死心。急切的望着躲在西门哲⾝边的艾翎。似乎时刻准备着将她从西门哲⾝边拉过來。拉到自己的跟前。
“我是艾翎。艾草的艾。翎羽的翎。我爹就住在淮安县风林寨。你可以去查证。”艾翎道。
“咳咳。”一听到查证二字。黛晓就恼火起來。不由的呛着了。
难道真的得不到证实。假的反而可以被证明成真的吗。
左林帆盯着艾翎。依旧不信。“你真的是艾翎。不是左秋然。”
艾翎轻轻的点点头。可是脑子已经被搞乱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张脸除了与西王有关系外。还有另外的一层⾝份。跟凌霄国皇室有关。可是上面的人交代她做这件事时并沒提到这些啊。自己接下來该怎么应对这个意外。
略略想了一下。艾翎有些犹豫的道。“其实…其实我之前得了一场重病。忘记了好多事情…所以左公子。我不能肯定之前我们是否认识。”
这样说应该沒问題了吧。就算他真的查到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只要自己咬口说忘记了。也就能推的一⼲二净。
“是的。翎儿曾经大病一场。所以也让我们晚了五年才能够相见。”西门哲扼腕叹息。如果她沒有生病。自己一定不会等她这么久。
“五年。怎么可能。五年前秋然还在左府。我对她的事情了若指掌。怎么不知道你们认识。秋然是五年前不见的。她的消失与生病莫非都与你有关。”左林帆的眸中燃起了危险的讯息。
“左林帆。话不能乱说。”西门哲的脸阴沉下來。“翎儿是本王的女人。我们的事沒必要跟你交代。你只要清楚。她根本不是你的左秋然。”
“王爷。左公子。不要因为误会伤了和气。你们代表的可是两国的友好。肩负着天下的太平。”莫轻寒对这场戏已经不耐烦了。劝道。“有什么问題一查不就清楚了吗。何况左公子的能力也不凡。沒什么查不到的吧。”
西门哲拉着艾翎坐了下來。再次扫了眼黛晓。这个罪魁祸首。竟然会这么心安理得的吃着饭。瞧那副吃相。要被饿死了吗。当然他知道黛晓是因为害怕左林帆才低头不语。一副吃相。这次沒有因为左林帆自残已经是在尽力稳住了。
“查什么查。有什么话。西王不能说的明白。”左林帆着相依相偎的西门哲与艾翎。一脸的怒气。他就想不通了。明明完全一样的面孔。怎么就不是一个人。
西门哲冷笑一声。犀利的眸光射向黛晓。“黛晓。”
黛晓一个激灵。反而将头埋的更低。
“黛晓。”西门哲又冷冷的叫了一声。带着明显的隐忍。
黛晓不敢妄动。紧握着筷子的手越发的用力。咯的手心疼。
他为什么突然叫自己。他跟左林帆因为一个艾翎争锋相对。难道又想拿自己去为艾翎解围。有了上次说让她去左府做事。害的她担惊害怕了大半天的经历。很有可能他是清楚自己是左林帆要找的人的。难道他想为了艾翎出卖自己吗。
听到西门哲的叫声。莫轻寒心中一紧。淡笑道。“好好的。王爷扯到黛晓做什么。”
西门哲连叫了两声黛晓。多少也转移了左林帆的注意力。分到了黛晓⾝上。哪怕一丁点儿。
“左公子。她就是黛晓。你也见过她的。”莫轻寒循着左林帆的那点目光。温柔的着⾝边的黛晓。道。“她将是我的夫人。”
左林帆当然记得她。曾给他感觉到秋然的幻觉。但跟秋然却是云泥之别。从他一进包间就到她了。根本不屑理会。若不是有西王在。他根本不会多留。更别说同餐了。
左林帆的目光中带着明显的不屑。扫了眼黛晓。“我对别人的女人不感趣兴。”
接着便又转向艾翎。“你忘了好多事情吗。沒关系。我会倾尽所有的力量让你想起來的。”
“左林帆。本王劝你还是死心吧。”西门哲冷笑。这个跟梦中的楚航长的一模一样的男人。來到了这里跟楚航的境遇真是反了个儿。那个时候。陈洛洛对楚航是往死里缠。这个时候换成他去缠别的女人了。
西门哲顿了顿。又道。“翎儿真的不是你的秋然。左秋然是。”
“啪。”黛晓手中的筷子跟着西门哲拉长的音调掉在了地上。
“娘。”小蝶甜甜的叫着。跳下了椅子。拽拽黛晓的衣衫。“你吃饱了吗。我们走吧。左公子不喜欢我们。我们在这里只会扫了大家的兴。本來我们只是跟爹爹一起來吃饭的。不要打扰别人了。”
小蝶的话让人听了纷纷侧目望向她。莫轻寒怜爱的摸着她的头。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做了她的爹爹。是自己白捡到的便宜。
“好。小蝶。我们这就走。”黛晓站起⾝。抱起小蝶。这个时候不赶紧顺着小蝶的话逃离。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