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后半夜我睡着了。”艾翎见西门哲眼底闪现着歉疚与不忍。乖巧的笑道。
可是。这样的笑容让西门哲更加不忍。这样乖的笑容明摆着告诉他。艾翎说的不是真的。她一定彻夜无眠。只是不想让他担心。
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西门哲暗自叹道。
“王爷。请。”艾翎浅笑着。将斟満酒的杯子递给西门哲。
西门哲接过酒。很慡快的饮掉。
这酒很浓烈。不愧是出自山中的风林寨。出自猎户之家。烈性不小。
但是在草莽山间的风林寨离。竟然生有艾翎这样盈盈媚妩的女子。
艾翎将酒一饮而尽。轻轻的舔着唇上残留的酒渍。这是一个极其诱人的动作。
西门哲眯着眼。着面前的佳人。如果沒有黛晓。自己与她是不是就该顺利的发展下去。
“王爷。”艾翎顺势偎依在西门哲的⾝上。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带着酒香的唇贴着他的胸膛。温热的气息呼透了西门哲的衣衫。缭绕着他的肌肤。
“王爷。你说翎儿跟五年前是不是不一样了。”艾翎醉眼蒙蒙的着西门哲。悠悠的问。
西门哲着怀中艾翎迷醉的样子。想到五年前见到的那个惊慌失措的人。“五年前。你是不会这么对本王的。”
西门哲想到自己后脑勺残留那道疤痕。那是她最后用石块打晕了自己后留下的痕迹。也亏得她能打晕了自己。当时。她是那么的想逃。不顾一切。
“那我会怎么样。”艾翎的唇凑在西门哲的耳边。吹着醉人的气息。两眼迷蒙。“我忘记了曾经发生的事。可是我知道我们的关系应该很近很近。王爷也找了我五年。不是正好证明了我的感觉。我们不是应该很亲密吗。”
“是。”西门哲抚着艾翎的秀发。与她的脸相对。着她不解又带着期待。委屈又带着不甘的神情。不知该怎样说出五年前的真相。
蓦地。艾翎往前一倾。⾝子上探。深深的吻上了西门哲微张的带着酒香的唇。
西门哲⾝子略僵。双手有些不自然的拥紧了缠在自己⾝上的带着颤抖的躯娇。
总是自己先侵占了她。带给她困扰。他不是应该好好的宠爱她的吗。只有宠爱她。给她一个未來。才能对得起她。对得起自己这五年的寻念吧。
“王爷。爱我…”艾翎热情的吻着西门哲。呢喃着。整个⾝子滚热发烫。燃烧着激情。
“翎儿…”西门哲有些犹豫。
“王爷。”艾翎的脸贴在西门哲的脖颈。手轻轻的探进西门哲的领口。纤细的玉指來回拨动。仿佛在弹着最美的琴弦。“王爷。我们五年前可以。现在也可以是不是。我想不起來我们五年前的事。可是我记得你的模样。这就是我们的缘分。是不是。我现在清楚的知道自己很喜欢王爷。非常非常的喜欢。从再次见到王爷时。我就知道自己原本该属于王爷的。我可以不在意任何的名分地位。即使王爷不是王爷。翎儿也是希望能够跟王爷在一起的。再不分离。”
“翎儿。”西门哲的指嵌进艾翎的发。艾翎的挑拨让他的体內仿佛涌动着千万条不规矩的小虫。庠庠的。口也变的⼲渴。
黛晓与艾翎的模样在他的脑中交替出现。如果此刻。⾝边是黛晓。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
“王爷。不要拒绝翎儿。翎儿想找回失去的记忆。”艾翎继续诱惑。声音却带着几分凄楚。哀怨。“翎儿的记忆只停留在我们最亲密的情形。帮帮翎儿。找回过去。好不好。让我们再熟悉一下当年的经过。就一次。翎儿只想找回过去。我们一定是分开的久了。你我才有了隔阂。我们一起寻找过去。好不好。”
其实。艾翎并不知道西门哲与那个画中人发生过什么事。但是凭女人的直觉。他们一定有过肌肤之亲。所以。她决定冒险一试。反正艾翎以前在风林寨也是个“豪放”的女人。早已不是第一次。西门哲也不会因此对她起疑。就算事实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也完全能找另外的借口搪塞自己已经**的事实。反正已经时隔五年。而且自己“病了”病的忘记了所有。什么都可以推的一⼲二净。
“翎儿…”西门哲低沉的唤着艾翎的名字。她的话萦绕在耳边。哀求着。触痛了他的心。
蓦地。一把紧扣住艾翎盈弱的肩。拦腰抱起。走向了床榻。
五年前的无意相遇是个开始。今曰又会是另一种开始…
手轻轻开解艾翎的衣衫。露出诱人的肌肤。艾翎配合着。动扭着妖娆的⾝姿。滑光的手臂缠绕着西门哲強健的体魄。腿双则攀着西门哲的腰。去寻找那致命的一点。
西门哲的记忆瞬间回到了五年前。如饥似渴的拥着。吻着火热的躯娇。大手顺着艾翎褪去的衣衫。一点点下移。
“嗯…”満怀惬意的艾翎鼻息间发出诱人的声响。水蛇似的⾝子摆动的越发卖力。不断的撕扯着西门哲的衣衫。她要…
艾翎的衣衫被西门哲褪至腰下。大手抚在了最隐秘的肌肤…
艾翎感到自己整个人都要晕了。软软的任凭西门哲的大手四处游移。不论落在哪里。都会说不出的奋兴。
突然。西门哲的掌停在艾翎的腰间。目光也跟着不由的去寻找记忆中的那块肌肤。
登时。双目僵呆了。
那里本该有一枚月牙胎记。是这具⾝体独一无二的标记。人可以长的很像。可是不可能在相像的同时还有一样的胎记。
此时躺在西门哲⾝下的是艾翎。是他的画中人。寻找五年的记忆。那道留给他最后的记忆。那枚月牙胎记是必不可少的。
但是。西门哲沒有到。
艾翎的tongti***如玉。不见任何杂质的颜⾊。根本寻不到一点关于胎记的痕迹。
西门哲的目光从呆愣渐渐涣散开紧跟着瞬间冷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