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雅灿还在想着一些什么什么的时候,洛翊恩的声音便传了过來。
“给我记住了,不准再给我熬夜,听见了沒有,饭要吃多一点,要不要吃宵夜?”
“洛翊恩,你在的是哪一门子疯?”苏雅灿捉摸不透洛翊恩好端端的又在跟她说些什么。
“你只要好好听我的话就好了,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用管。”
“可是…”苏雅灿的话还沒有说完,只不过下一秒,洛翊恩便在那边打了个噴嚏“喂,洛翊恩你感冒了呀。”
“我的事你少操心,去觉睡吧。”
苏雅灿终于知道了,刚刚她觉得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洛翊恩的声音带着一点点的鼻音,或许是感冒了。“不是,洛翊恩你要听我说,你最好去熬碗姜汤喝,这样对御寒很有效的…”
只不过在那边的洛翊恩根本就沒有理会苏雅灿在跟他说的什么姜汤,他就只有一句话“去觉睡。”
“可是…”
“去觉睡。”
又是強制性的那么一句,苏雅灿也沒办法了“好了,我知道了,那你也早点休息哦。我挂了。”
等到苏雅灿挂了电话,洛翊恩才按下了结束键,不过等到洛翊恩将机手塞回口袋转过⾝的时候,他觉洛翊阳正站在不远处,带着调侃十足的笑意在那里看着他。
洛翊恩无趣地撇了他一眼,便悠悠地从他⾝边走过。
只不过在经过洛翊阳⾝边的时候,他听到了洛翊阳这么一句话“洛二少爷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人家有沒有觉睡的事情了?还怕被别人听见你们的悄悄话,特地跑到庭院吹大风來偷偷讲?”
洛翊恩直径地走到门后,才不紧不慢地转回⾝,看着洛翊阳,十分拽的丢出一句话“你管我。”
“切。”
翌曰
“不是吧,阿灿。”于美琦刚刚一起⾝,就看见了苏雅灿已经煮好了一桌子的食物而且这种丰盛的程度,比她们好几个早上的早餐凑在一起的份还要多。“昨天是我在煮,今天你又是闹得哪门子事呀?”
说着话,于美琦偷偷地吃了一口,不得不说,苏雅灿的厨艺真是越來越好了,让她有一种去外面吃饭绝对会亏大的感觉,因为家里就有这么一个比谁都要厉害的大厨了。
苏雅灿转过⾝看着她“对了,说起昨天你煮的菜,你顺利地把它送出去了沒有。”
说起这件事,于美琦的嘴角都会偷着笑。
一看于美琦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苏雅灿就知道了“看样子还満顺利的哦。”
“是啊。”于美琦晃着脑袋点点头。
“好了。”苏雅灿关掉了炉子上的火,把炉子上的东西端了下來。
“这是什么?”
“姜汤啊。”她想,洛翊恩肯定沒有听她话好好去和姜汤了,所以只能靠她自己來了。
“⼲嘛要好端端的喝姜汤?”
苏雅灿一边拿出了便当盒子,将桌上的东西都弄成了两份,一边跟着于美琦说道:“最近天气都要转凉了,喝一点先暖暖胃提前御御寒也是好的。美琦,等一下你也要记得盛一碗去喝听见了沒有?”
“哦。”于美琦应道。
“那我出门了,你要记得我说的话哦,不要忘记喝了。”在出门前,苏雅灿还不忘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想了一会,于美琦继续说道“中午的饭我也不会留你一份了。”看着苏雅灿把东西都装成两份,不用想也知道了,她肯定要和洛翊恩两个人要去浪漫午餐了。
不过苏雅灿可沒有于美琦想的那么多,她回了一声:“好。”
走出门外,苏雅灿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两份食物,小声地嘀咕道:“洛翊恩也不知道去上班了沒有,仇予辰也不知道有沒有在家。”
其实上阵子,她去过仇予辰的家之后,便一直对着他的生存环境感到十分担忧啊,被子沒有,枕头沒有,就那么睡在地板上,夏天还好,可是现在都入秋了,再那么下去还得了。
所以她在帮洛翊恩准备了姜汤的同时,也帮着仇予辰准备了一份,她想,仇予辰可能才是最需要这份姜汤的人。
不过有时候,人在恋爱的时候总是有些私心的,就算仇予辰是最需要这份姜汤的好了,不过她现在最想送去的是给洛翊恩,因为她好像已经好久沒有见到洛翊恩了,好像,她有点想他了。
许久沒有踏进net star 了,现在重新站在这里,苏雅灿感到又陌生又感慨。
或许沒有这段经历的话,她还是那个对着那些所谓的五星级厨师还是卑躬屈膝的苏雅灿吧。
她微微一笑,便朝着总裁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过说來也很奇怪,以前她这里的时候,店酒里的员工多多少少都会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她,现在虽然也会朝着她丢向许多眼光,不过终于不再是奇异的了,而是多带了点尊敬?因为经过她⾝边的每个人,似乎都有向她微微地点头示意,难道这是她的错觉吗?
不过她也不管那么多了,怎么看待她也是他们的事情,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沒有。
电梯门在‘叮’的一声打开了,原本以为走进这里,她就会看见徐秘书,然后先拜托徐秘书去帮她通报一声,毕竟这里是洛翊恩工作的地方,有些规则还是要遵守的。
可是却出乎她的意料的,徐秘书并沒有在这里。
“奇怪,怎么都空荡荡的,人都到哪里去了呀?”
她奇怪地嘀咕道,只不过看见总裁办公室的门虚掩着,她也沒有想太多,就那么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洛翊恩,我带东西來…”
只不过,接下來的话便都被她呑进了肚子里了。
因为在办公室里,有着她意想不到的人在那里。
洛翊恩诧异地看着她,而她就那么诧异地看着坐在洛翊恩对面沙上的人。
那是洛翊恩的爷爷,洛青岩。
此刻的他,也带着异样的表情在看着她。
不管怎么说,苏雅灿每次一见到洛青岩,便会觉得庒力特别的大,或许是他之前跟自己说过那些话,或者是他本⾝就带有的那种庒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