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赵曙不设计害王旁,不软噤月下和童筱;假设仁宗没留下那个谁的燕云十六州谁可称王的诏书;假设…很多。几十年后就不会有童贯:这个历史上握兵时间最长;掌控军权最大;爵位最⾼;第一位代表家国出使外国的宦官。
然而,历史只言片语,常因编者和用者的需要给了人物特写。好在这本《争宋》是小说,而且是一个穿越到宋朝的王旁为主线的小说。当然王旁如果在现场,一定不会让童筱将名字改成童贯。
童筱挺着小胸脯,说出要改名叫童贯,气贯长虹的贯的时候,太后微笑的点点头。这孩子虎头虎脑挺可爱,好好**还是不错的,只不过要是真的做了史志聪的徒弟,未免有点可惜。太后语气温和的说到:“好,就赐你‘童贯’这个名字,再赐给你个小字‘道夫’。许你到弱冠之年再决定是否净⾝。”
童筱转过头了一眼史志聪,见他对自己使了个颜sè,急忙跪倒脆生生的说到:“谢谢皇太后。”
皇太后正着乐的⾼兴,哐当一声殿门被推开,赵曙闯了进来,⾝后跟着惊慌失措的任守忠。赵曙披头散发的瞪着太后,太后怒道:“皇儿为何私闯本宮。”
赵曙神志不清恍恍惚惚的似乎到自己死在御座之上,他抬头到太后,口口声声叫自己皇儿,大声喊道:“谁是你皇儿,我父亲是濮王,你也不是我⺟后,谁让你坐御座上了?”
说着就朝太后冲过去。
宮中侍女和內臣们发出惊叫的声音,太后也吓了一跳从御座之上站起⾝来躲避,童贯刚刚见太后慈祥,又让自己改名字,觉得太后很亲近。见跑来这么一个人对着太后发威,他又不懂得宮廷礼仪,一步冲了过去抱住赵曙的腰,扭打起来。
皇上和一个九岁的小孩像摔跤一样,拗来拗去。这成了什么样子?太后愈发喜欢这个小孩,赵曙也太过份了,她心中想着急忙命人制止皇上和童贯。
童贯和皇上扭在一起,这下可把史志聪吓坏了,他急忙冲过去分开两个人。顺便将童贯拦在自己⾝后,口称:“皇上息怒!”
赵曙忽然清醒了过来,自己这是这么了,怎么跑到福宁宮来了?他到太后脸sè煞白,露出惊恐的神情,心中明白,一定是刚才自己又到了诡异的事。
任守忠惊慌的站在他面前:“皇上,您没事吧,咱回宮吧!”赵曙正找不到台阶,听了这话转⾝离开福宁宮。
福宁宮內虚惊一场,太后长嘘了口气:“唉,这个怎么办呢。”说罢又开始哭了起来,她这是委屈,国事这么重,她一个女流之辈都不知道如何处理;赵曙虽然不是亲生,但她视为己出也十分疼爱,现在发疯竟然不承认自己。
史志聪见太后如此,心里也是难过,毕竟他侍奉仁宗皇上多年,现在皇宮成了这样,他向太后进言到:“太后,我一个內臣本来不该多说话,我您还是请来宰相商议为好。早做打算。”
从太后那里出来,史志聪领着童贯回到了月下被关着的院子。不管史志聪心情多么沉重,童贯已经忘了刚才的事,他进了院子就冲进月下的房间:“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太后让我改名字了?”
月下见童筱回来,放心了很多,她让童筱坐下慢慢说,童筱断断续续的讲了刚才的事“嗯,我叫童贯了,小字道夫,好听不?”
月下微微一下,这孩子肯定是淘气,也许过几天又冒出什么新鲜的:“好吧,那以后娘就你叫贯儿!”
童贯忽然表情神神秘秘的:“娘,刚刚我跟那个不让咱回家的坏皇上打架了!”
月下一惊“啊!你这孩子胆子太大了,太后和皇上没怪罪你吗?”
“才没有呢!娘,你这是什么?”
童贯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白sè的像水滴一样的石头,石头的形状就像yin阳鱼,发出五颜六sè炫目的光。月下接过来,她越越稀奇,这石头的形状怎么会是和夫君王旁所带的一样。
“这个,是你哪来的?”
童贯嘟着嘴说到:“娘,我说了,您可别生气!…刚才和那坏皇上摔跤的时候,不小心从他腰上拽下来的。后来,我想了想,他太坏了,就不想还他了。”
月下心想,这个东西如果放在童贯的⾝上,被人知道他偷了皇上的东西,早晚会给他带来杀⾝之祸:“贯儿,这件事娘不生你气,但是必须罚你,不许对任何人说。”
童贯一听月下不生气,小孩子⾼兴的快:“娘,这么好的石头,只有给娘才配得上。那臭皇上才不配带着,您快收好。我谁都不告诉,连我师父我都不告诉。”
有童贯陪着月下,她倒是不会闷,这会又冒出来个师父。“师父?什么师父?”
童贯指着屋子外面:“就是那位大伯啊!”
这下月下猫抓了心了,倒不是史志聪人不好,那可是个宦官:“这不行!”
童贯瞪着眼睛奇怪的问道:“娘,为什么啊?”月下低声的说:“如果他做了你师父,你以后可不能娶媳妇了?!”
“哼!”童贯撇这小嘴:“能当大官,能救娘和见我爹,不娶就不娶!我出去找师父玩了…”童贯说着转⾝出了房间。
月下急忙收好石头,她学着王旁的样子,将石头用绳穿挂在胸前,然后用服衣盖住,一点都不出来,这才安心。
这块奇石机缘巧合的到了月下手中,幸好童贯无执念,月下无琊念。才不至于像赵曙一样,到不该又不能理解的事。
赵曙没了石头,不到他所不能理解的未来的事,情绪稳定了许多,但他依然焦虑。因为有些印象还在脑海里,比如他到自己的死。
让赵曙最头疼的事,就是太后垂帘;让他最着急的事,就是要给自己的生父濮王封皇;让他最忧心的事,就是怕王旁回京。
还好赵曙得到消息,王旁正在去往辽国的东京辽阳府的路上,赵曙稍稍安心了一些,但是前面两件头疼和着急的事该怎么办。
赵曙请来司马光“君实,太后撤帘这个事,你怎么?”
司马光了殿中的內臣和侍从,赵曙摆了摆手,示意众人退下。司马光又了赵曙,似乎赵曙很久没有这么清醒的说过话了:“皇上,你还有病么?”
赵曙一皱眉:“这叫什么话,难道我有病你还有药不成?”
司马光微微一笑:“皇上想要太后撤帘,得先证明皇上的龙体痊愈,这是其一。”
赵曙点点头:“嗯,有道理,那其二呢?”
司马光淡然的说到:“我只是个谏官,劝太后的事轮不到我,有当朝宰相在,您要找宰相!”
赵曙琢磨着司马光的话:“我若封君实为相,你去劝不更好。”
司马光摇头摇,这皇上到底好了没:“你还没好呢?国事由太后垂帘,您怎么封相啊!”
赵曙在屋里走着,焦躁的说到:“就是,有那老太婆在,我什么事都做不成!”他转头着司马光又问道:“那你我让哪位宰相去做此事?”
司马光说到:“当然是韩琦宰相,不过,要让太后撤帘,还的证明皇上没有病,也不是因为有病才闯的太后宮!这还有其三必须做。”
“君实,快说给官家!”
“杀了任守忠!”
赵曙一听有点糊涂,如果说王旁想杀了任守忠倒是正常,怎么司马光也想杀了任守忠。任守忠虽然不是那么讨人喜欢,但是自己做太子的时候,宮里的事多是任守忠告诉自己的。而且那也曾经是自己安放在皇宮的一个內线,否则怎么会在仁宗皇上驾崩当晚,自己就进了皇宮,而且还听说了那个诏书的事。
赵曙捏着手指头算了算,史志聪和太后都轻易不会将此事说出,就剩下任守忠知道了,杀了他也好少一个知道的人少一份风险,可是总要给他一个掉脑袋的理由。
司马光见赵曙有点犹豫,他进一步说到:“皇上与太后不和,都是这个任守忠挑唆。现在皇上幡然醒悟,所以杀他示众,也给太后出了一口气!”
赵曙听罢这个主意简直太正了,正要下命,司马光说道:“做事有先后!”
赵曙心中大喜:“司马君实,不亏宰相之才!”他话说出了,让司马光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希望,不过赵曙包括他的儿子宋神宗都太让司马光失望了。这是后话,眼下司马光为赵曙布置了一场秀。
这ri迩英殿上,群臣来见赵曙,赵曙今天起sè非常好,翰林学士刘敞赵曙的死党,当年设计诬陷狄青就有他的份,现在他忽然正言正sè的说到:“皇上博学,臣想请教皇上《史记·五帝本纪》中,舜年二十以孝闻。臣不知道孝在何处?”
韩琦刘敞,这不是给英宗出难题么?皇上疯癫了好多ri子,忽然跟他说起史记,还跟他提什么孝顺,来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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