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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约签完后,三方又就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相关的资料、专利进行转让等细节,进行了磋商。孙泽生在这方面,很是慡快,直接就把一个优盘以及仅有的那台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一起交给了欧阳飞翔。
他指了指优盘,说道:“这里面有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的比对数据,运营程序的源代码等等,专利申请书、工艺图纸什么的,也都在里面。”
欧阳飞翔转⾝就把优盘交给了律师,律师马上将之放在了一个小型的险保箱中,这个险保箱有两把锁,锁好之后,贴上封条,又把两把锁的钥匙分别交给了欧阳飞翔、赵弘图。
事情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后续的组建公司事宜,基本上就不需要孙泽生的参与了,只等着领股权证就行了。
在三方合作的合约中,孙泽生也明确表示放弃新公司的管理权,只保留公司重大事务上的一票否决权和随时菗查新公司财务状况的权利。
不是他不看好新公司的市场前景,而是他不习惯在一家公司中给人做副手,他更喜欢一把手的感觉。何况,他还要继续学业。
孙泽生陪着欧阳飞翔、赵弘图吃了顿饭,就带着新增加了一百五十万的行银卡,⾝心俱悦地离开了冀南宾馆。
有了这一百五十万打底,孙泽生的创业基金翻了几番,他就有了比较⾼的起点,可以供他在大学最后两年腾折,让他在真正地离开大学这座象牙塔之前,能够谋取到更多安⾝立命的资本。
只是孙泽生的设想还是有点太乐观了。这一百五十万,很快就要跟他说拜拜了。
今天的天气十分的炎热,名副其实的桑拿天,即便是不动弹,也是一⾝汗。孙泽生这一去一返,一会儿有空调,一会儿没有,接连出了几⾝汗,⾝上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回到家之后,孙泽生脫掉了服衣,随手丢到床上,然后拿着一⾝⼲净服衣冲入厕所,冲凉去了。厕所的门刚关上一会儿,家门就让人打开了。
开门的人是孙泽生的妈妈冯月英。她今天有些事情,请了半天假提前回来了。听到厕所中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冯月英问道:“儿子,你冲凉呢?”
“妈,你回来了?你是不是要上厕所,你等会儿,我马上出来。”孙泽生说道。
“妈不上厕所,妈有事,还得出去一趟。儿子,你后天就要走了,用妈给你买点啥不?”冯月英问道。
“不用了,妈。”妈妈没事,孙泽生就继续把水龙头拧大,哗啦哗啦地冲起澡来,大热的天,凉凉的自来水冲到⾝上,十分的舒服。
孙泽生家的房子不大,两间卧室门挨着门,非常的紧凑。
冯月英先去她跟孙文斌的卧室,拿了点东西出来,走到卧室门口,无意中回头,看到了孙泽生卧室的门敞开着,孙泽生的服衣随意的丢到床上,t恤衫已经滑落到了地上。
冯月英摇了头摇,走进自己儿子的卧室,伸手把t恤衫捡了起来。
啪嗒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冯月英把东西捡了起来,发现是儿子的行银卡。冯月英一下子就想了出来,儿子住院的时候,给他的那二十万。儿子出院快一个月了,那二十万还在不在,没有挥霍吧?
冯月英不是信不过孙泽生,但是有些事情,总是要亲眼看看,才能够心安。她把行银卡往自己的兜里面一放,然后就出了门,脚步匆匆地朝着离家最近的一家行银走去。这张行银卡当初就是在那里理办的,还是她陪着去的,密码,她还记得。
冯月英把行银卡揷到了柜员机里面,输入密码,然后开始查询账户余额。
当柜员机的屏幕上显示行银卡里面有一百六十五万多元的时候,冯月英倒昅了一口凉气。她揉了揉眼,又连数了几遍,确定没有输错,里面确实有一百六十五万多。
冯月英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里面怎么会有这么多钱,是儿子中彩票了,还是行银搞错了,错把一百多万打进了儿子的账户里面?
如果是这样的话,可得赶快把钱还个行银,要不然,行银会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说你侵呑家国财产,会抓人坐牢的。
“你到底取不取钱,不取,就先让一让。”排在冯月英后面的一个妇女喊道。
冯月英清醒了过来,连忙摁了一下退出键,把行银卡拔了出来。她小心翼翼地把行银卡收了起来,走到一个周围没人的地方,把机手取了出来,打电话。
孙文斌做为工厂的骨⼲力量,在工人师傅中威望很⾼,不过车间主任却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冯月英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车间主任正寻了孙文斌一点小事,正在那里借机发飙呢。
机手响了,孙文斌把机手掏了出来,还没等他接电话,车间主任的脸⾊就变得越发难看。“孙文斌,你还有点组织性,纪律性没有?”
孙文斌讪讪地挂断了电话,刚要把机手放回去,机手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还是冯月英打来的。
“主任,能不能先让我接个电话。家里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孙文斌陪着小心,说道。
“不行。”车间主任一点面子都不给。
孙文斌无奈,只好挂断了电话。
车间主任又开始唾沫星子横飞,训斥孙文斌起来,比起刚才来,还多了一条罪状,导领找其谈话,不关机手。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孙师傅,电话,快点,是嫂子,嫂子说你们家出大事了。”
孙文斌的脑子嗡的一声,转⾝就往外面跑。
车间主任急道:“孙文斌,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孙文斌停下了脚步,猛地回⾝,怒目圆瞪,看着车间主任。
车间主任骇的就是一个哆嗦,有一种叫做恐惧的情绪瞬间笼罩住了他。“怎么,你还要打我呀?”
孙文斌哼了一声,跑到库房那里,从库房保管员手中,接过了固定电话的话筒。
得知儿子户头中,莫名其妙多了一百多万,孙文斌连假都顾不上请,一路狂奔跑到了厂门外,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家。
这会儿,孙泽生已经冲完了凉,他擦⼲⾝子,换上服衣,回到卧室,把脏服衣拿了过来,准备把兜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一翻,行银卡不见了。
孙泽生把屋里屋外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行银卡在哪里。他挠了挠头,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行银卡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特意让天机星3000对其进行控监,防止遗失。他也清清楚楚地记得把行银卡收了起来,怎么不见了?
咔哒,家里的防盗门响了。
“谁呀?”孙泽生问道。
“是我。”孙文斌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
孙泽生连忙过去,准备把门打开。孙文斌已经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冯月英紧随其后,也进了家门。
见到冯月英,孙泽生心中一动“妈,你见我的行银卡了没有?”
“儿子,先别说你行银卡,我问问你,你是不是卖彩票了?”
就在刚才,孙文斌已经用机手分别给冀南市体彩中心、福彩中心分别打过电话,询问本地是否有人中了一百多万的大奖。
体彩中心和福彩中心明确地告诉他,没有。
但孙文斌、冯月英两口子还是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能够从儿子口中得到肯定的回答。
一百多万对他们这样的工薪家庭来说,说是天大一笔数字,一点都不夸张。孙文斌、冯月英两口子一辈子在各自的单位上班,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钱。
孙文斌一想到一百多万可能给家里带来的不是幸福,而是灾难的时候,他有些坐卧不安。
孙泽生闻言,无言地苦笑,他一听就知道肯定是妈妈拿了他的行银卡。要不然,父亲不会有这么一问。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父亲的上班时间。
他刚才找不到行银卡,设想了不少可能性,就是没有想到冯月英会拿他的行银卡。这件事也给他提了一个醒,很多事情都要做到精细,才能最大程度地避免意外发生。
谨小慎微,这句话,对他来讲,格外的需要铭记。
“爸,妈,你们别着急,卡里面多出来的一百多万,不是凭空掉下来的,更不是你们儿子我偷来的、抢来的、骗来的,也不是买彩票中的,而是我自己合情合理合法挣来的。来来,你们都先别急,坐下,喝杯水,听我慢慢给你们解释。”
孙泽生推着孙文斌、冯月英坐在家里用了十几年的沙发上,又给他们端来两杯温开水,放到了他们的手中。
“儿子,你别忙了,妈不渴。你快点跟我跟你爸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妈都快急死了。”冯月英急道。
“你们等会儿。”
孙泽生转⾝回到自己的卧室,把装在简易文件袋里面的合约文书取了出来,又回到父⺟的卧室。
“我自己搞了一点小发明,找了两个公司,进行合作。这是我们跟他们签订的合同。你们看看。”
孙文斌把合约文书拿到手中,冯月英和他头挨着头,一起看了起来。
孙泽生在一旁,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讲了讲,至于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是怎么搞出来的,自然是利用舂秋笔法,能删就删,能不说就不说。实在含糊不过去,就编,反正他已经伪造了研制记录,不怕人查。
孙文斌和冯月英两个人都没有上过大学,两人都是⾼中文化,家用有害物质检测仪这么⾼精尖的技术,两人听着都是一头雾水。
不过,自己儿子出息了,这是他们最⾼兴的事情。夫妻俩又问了孙泽生一些他们关心的细节,从孙泽生口中得到満意的答复之后,他们越发肯定了儿子出息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