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存稿的人,真悲催。
张立主动伸出了手“你好,我是张立,很⾼兴认识你。”
双方行握手礼的时候,如果一方是女性,如果女性不主动伸出手来,男方是不应该主动伸手的,这是基本的礼仪。刚才孙泽生只是点头示意,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既然张立主动伸手了,孙泽生也就顺水推舟,伸手和张立握了一下。
张立的手部肤皮很细腻,如凝脂一般,柔若无骨,握在手中,十分的舒服。但孙泽生仅仅轻轻地碰了一下,便松开了手。
张立略有诧异地看了孙泽生一眼,做为一名意欲在演艺圈混出名堂来的在校表演系生学,她跟不知多少形形⾊⾊的男人打过交道,还是头一次碰到孙泽生这样守礼,不趁机吃她豆腐的男生。
荣晶莹和徐云津一直在暗中观察着孙泽生的反应,对孙泽生的举动,荣晶莹暗中赞赏不已,徐云津则是有些失望,她还指望着孙泽生能够钻到她设得美人局中,好廉价从孙泽生手中,把电影剧本搞到手。
“三位美女,咱们别在这里站着了。快点走吧,早点赶到长城,还能多玩一会儿。”孙泽生把自己的背包背在了肩上,然后拍了拍手,笑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东西嫌沉重的话,可以交给我。今天,我免费为三位美女服务。”
荣晶莹、徐云津还有张立都背了一个小包,荣晶莹和张立都摇了头摇,只有徐云津一点都不客气,直接就把自己的包塞到了孙泽生的怀中“有劳了。”
徐云津的包不沉,反倒是有股淡淡的幽香从她的包上散发了出来。孙泽生将之拎在了手中,当先朝着地铁口走去。
买了车票,几个人一起登上了地铁。
现在是早六点左右,不是上班⾼峰期,不过坐地铁的人还是不少,但是相对还算宽敞的车厢来说,里面并不太拥挤。
荣晶莹、徐云津和张立三女坐在一起,孙泽生则坐在了她们的对面。不得不承认,他虽然没有对这三个女孩子动什么心思,但是看着三个令人赏心悦目的女孩子一字排开,坐在他的对面,还是颇为⾝心悦愉的。
几分钟后,地铁到了下一站。车厢门打开,又上来了一批人。乘客们往里面一拥,车厢內显得有些拥挤起来。
孙泽生的目光不能总是一直盯着荣晶莹她们三个,他把目光转向了别处,随意的一扫,他马上发现了问题。车厢內乘客的分布明显不太正常,有一块特别的拥挤,其他的地方,则要相对宽敞一些。
孙泽生下意识地多看了一眼,就见有三个男人把一个打扮时髦的办公女郎夹在了中间,其中一个正用他的剪刀手伸入那女郎的坤包中,往外掏机手。
那是一款名牌机手,市价不会低于四千块钱。
小偷动作熟练而又迅速地把机手掏了出来,手腕一翻,就把机手转移给了他的同伙。他还不肯罢休,又把手伸进了那办公女郎的坤包,准备掏那女郎的钱包。
“小…”荣晶莹也看到了小偷行窃的全过程,她刚要喊出来,徐云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冲着她连连头摇“你不要命了?”
孙泽生对徐云津的做法,还是比较赞同的。这年头,小偷中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又狠又毒的亡命徒,行窃的时候,不但有同伙相互配合,而且不计后果。
一旦被人拆穿,就会恼羞成怒,丧心病狂地拿出刀子、匕首之类的凶器,威胁、殴打甚至捅死受害人和见义勇为者。
这一点,孙泽生可是有亲⾝体会的,真正的孙泽生就是因为见义勇为,救了殷仙儿,才让歹徒一刀子给捅死的。
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孙泽生对小偷都没有好感,他们好逸恶劳,蔑视他人的劳动成果,根本就不会去管他们偷窃的东西,会对受害人带来什么样影响。
他们偷得东西会不会是受害人的救命钱,会不会给受害人带来极大的不便,会不会给受害人的⾝心带来痛苦,这些,他们更加不会去考虑了。
就像他们现在行窃的办公女郎,她的机手是她和外界联系的重要渠道,里面存着她重要客户的电话号码,也许她现在就在等一个极其重要的电话,让小偷窃走,办公女郎有可能因此丢掉一个大的订单,失去一位大客户的信任,甚至有可能被公司辞退。
孙泽生几乎没有多想,就打算狠狠地教训一下这几个小偷。
当然,学鲁智深,直接冲上去,来个拳打镇关西,他是不会做的。他的武力值可没有那么⾼,单对单打,都未必收拾得了一个小偷,何况是一对三,甚至一对更多。
孙泽生有秘密武器,他自从得到天机星3000至尊白金版之后,对这台智能处理中心上自带的防御性攻击手段,就十分的好奇。
天机星3000的制造者,把这方面的能力鼓吹的十分神奇,但是没有亲眼见证一下,孙泽生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踏实。
万一将来他真的需要涌到了,却失灵了,或者威力没有制造者描述的那么大、有效,就很有可能坏了他的事。
孙泽生一直想找个机会试一下,只是始终未能碰到合适的机会。他还不至于为了验证这些功能,而对无辜的路人下手。
眼下,无疑是天赐良机,三个正在行窃的小偷,简直就是老天爷赐给他的最佳的试刀对象。
没有丝毫的迟疑,孙泽生马上用脑电波,接通了天机星3000,命令天机星3000锁定那三个小偷,对他们进行攻击。
孙泽生先锁定了那个手拿着办公女郎的机手的同伙,冷静地对天机星3000发出了攻击的命令。
天机星3000迅速地将那人锁定,无声无息地发出了一道攻击波。
被锁定的那个小偷刚要把机手塞到自己的兜里,他就觉得有一道电流,从他的尾椎骨沿着他的脊椎骨,直冲他的囟门。
嘎。
他发出了一声怪叫,随后就觉得自己的手脚、⾝体,不受自己的控制起来。⾝体变得僵硬,手脚強烈地菗搐着,嘴眼歪斜,头舌往外伸,两眼翻白,意识模糊,像个醉汉一样,在原地转起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