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白雅如在房里收拾东西,偶然从柜子里翻出⾼中时候的校服。
这⾝校服的上衣是件白⾊的短袖衬衫,胸前系着漂亮的蝴蝶结,□是淡绿⾊的格子裙短。
白雅如迟疑了一会儿,忍不住换上了校服。
上学的时候她们学校的校服是出了名的漂亮,是由当时学校特意请来的一位曾在国外得过奖的设计师设计。
白雅如看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有些惆怅。
镜中亭亭玉立的长发女孩比起五年前多了几分媚娇,少了几分青涩,却依旧清丽脫俗,光彩照人。
这时,卧室的门被推开,略显疲惫的陆宇走了进来,发现⾝穿校服的白雅如,不噤微微愣了愣。
白雅如回眸甜甜一笑:“怎么样?好看吗?”
她的这一笑使他的心脏冷不丁漏跳了半拍。
他定了定神,快步上前将她扣入怀中。
转眼,他的大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上衣內,熟练地开解她胸衣的扣子,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起她的胸前。
“你怎么又发情?”白雅如无奈地扭捏道“我还得接着收拾呢,放开。”
“谁让你引勾我的?”
陆宇咕哝着顺势抓过白雅如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硬邦邦的某处。
“你个老流氓。”白雅如低低地骂了一句,脸还是不自觉地微微发烫“自个儿摸会死啊?”
陆宇微眯着眼睛,幽幽道:“我当你的面儿自己摸,是对你的侮辱。”
白雅如顿时哑口无言。
其实,她的心里仍对他那热炽滚烫的“庞然大物”有些抵触。
这会儿她便小心翼翼碰了碰某大叔引以为豪的某物,抬头无辜地说:“我还是觉得他很丑…”
听罢陆宇就不乐意了,别扭地哼哼道:“你以为你的…就长得很好看?”
白雅如撇嘴:“谁拿刀架你脖子上逼你看了?”
陆宇见白雅如气鼓鼓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接着低头迅速亲了一下她的唇。本来只是个轻轻的吻,却越吻越深,她觉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口对方肆意对她进行躏蹂的舌。
她咬的力道当然不大,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放过她的唇与舌,笑着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穿上校服更像个孩子,可爱死了。”
白雅如忽然恍然大悟地看向陆宇:“原来是这样…你、你有恋童癖…我穿上校服你、你就受不了了是吧…”
陆宇扶额,不知道这小家伙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接下来,陆宇将白雅如抱到床上,三两下将她⾝上衣物全部褪去,不等她说什么,掰开她的腿,直接推了进去。
他舔了舔她饱満的耳垂,说:“不是别人,是你,是你穿了校服,是你做了某件事,所以才会特别,才会让我升起*…不要轻易怀疑我,不然让你失望我会很內疚的…”
她已经听不清他的声音,随着他的快速菗动,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
几天后的上午,沈嘉妮一出门就被白晨堵在了门口。
沈嘉妮僵着脸笑笑:“小晨?你回来了?”
“对,我一下机飞就来找你了,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晨打量了一眼沈嘉妮,接着问“打扮成这样要去哪儿?”
沈嘉妮此时穿了件细肩带湛蓝⾊紧⾝连衣裙,大片藌⾊肌肤裸/露在外,⾼耸饱満的酥胸也呼之欲出。
“我不需要向你汇报。”沈嘉妮故意笑得轻浮不屑。
白晨脸上没什么表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去见郝帅。我说,你能醒醒吗?他根本不爱你,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白晨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把他当弟弟,对方越不把他当回事儿他的斗志便越熊熊燃烧。在她面前他努力表现得像个男人,可搞不懂要怎么做她才会接受他。
于是白晨思索了一会儿,果断将沈嘉妮重新推进她家。
“你⼲什么?”沈嘉妮问。
白晨坏笑:“想检查一下你穿没穿我送你的性感內衣。”
沈嘉妮不屑地说:“你送的內衣我跟别人上床的时候穿过几次,反响还不错。”
“你!…”白晨气的在沈嘉妮的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啊!”沈嘉妮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白晨见沈嘉妮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不忍心地舔了舔自己给她留下的“印记”
沈嘉妮喘着耝气,怒视对方:“我再说最后一遍,我只把你当弟弟,对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不想因为你失去我的好姐妹雅雅。你要继续纠缠,我只能告诉雅雅她的好弟弟一直阴魂不散地骚扰我。”
白晨冷哼道:“那次在夏威夷,你躺在我怀里哭了一晚上,还跟我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还好意思说对我没别的意思?”
沈嘉妮说:“那个时候我只是需要安慰,仅此而已。我既没跟你上过床,又没给过你什么承诺,凭什么你说喜欢上我了,我就得对你负责?”
前几个月,沈嘉妮听到可靠消息说,她那位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后妈”佟菲会在夏威夷跟一个男人幽会。于是沈嘉妮也偷偷飞到夏威夷,希望能找到佟菲出轨的证据。
终于,沈嘉妮托人拍到佟菲与神秘男人的幽会照,不料被突然冒出来的几个黑衣人抢走了好不容易拿到的照片底片。
佟菲随即现⾝,笑着对沈嘉妮说:“你最好别白费心机了,你老爸即使亲眼看到我跟别的男人鬼混,也不可能舍得离开我。你们父女俩都是那么下贱,想甩都甩不掉。你要再惹我,我就让你老爹修改遗嘱,一分钱都不会留给你这个女儿。”
沈嘉妮当时觉得特别难受,老爸被人这么玩弄于鼓掌中,做女儿的却什么也做不了,还被这样的女人踩在脚下,她真的替自己感到悲凉。
当晚她一气之下一个人去酒吧喝了很多很多酒,接着靠在一个男人⾝上,哭着说了很多很多从未跟别人说过的心里话,最后不胜酒力不知不觉睡着了。
沈嘉妮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跟她睡一屋的是好友白雅如的弟弟白晨,吓得赶紧低头看了看,幸好⾝上还完好无损地穿着前一晚的服衣,应该没发生什么事,这才放下一颗忐忑的心,趁对方熟睡,迅速溜出了店酒。
她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白晨回国后就向她表白,他好像喜欢上她了…
白晨的眼眸黯了黯:“你就那么厌恶我?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郝帅?”
沈嘉妮无奈地说:“不是我讨厌你,是我不想再骗自己…好了,我的约会要迟到了。”
白晨神情落寞地放开了她。
她继续说:“别再来找我了,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你…”
沈嘉妮真以为白晨就此要离开了,可事实证明,她太低估这个年轻的男人了。
白晨一把将沈嘉妮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居⾼临下地看着她。
他⿇利地脫掉自己的白衬衫,接着试图解皮带时,被对方及时阻止了。
“白晨,冷静点,我跟很多男人上过床,可跟你实在不想走到这一步。”
白晨笑了:“你不是一直说不把我当男人吗?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走进来一个人:“嘉嘉,你们家门怎么没关好?”
白雅如欢快地说笑,一看到屋內的景象,瞬间定在了原地。
好友沈嘉妮衣衫不整,被裸上⾝的弟弟白晨庒在⾝下。
两人听到声响,正惊恐万分地齐齐看向白雅如。
尽管白雅如这几天想试着去理解好友与弟弟的关系,而当亲眼见到两人的这副模样,心里还是觉得异常膈应。
这会儿郝帅也跟着白雅如走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不进去?”
郝帅发现屋里的状况,赶紧用手捂住白雅如的眼睛,朝沙发上同样呆愣的一男一女,道:“打扰了,能先暂停一会儿吗?”
沈嘉妮看到郝帅出现在门口,脸⾊已经迅速沉了下去,看到他对白雅如体贴的模样,心里又狠狠菗搐了一下。
白晨则早已收拾好情绪,穿好服衣,起⾝向门口走去。
郝帅见沈嘉妮也穿戴整齐,才放开了白雅如。
白雅如这天原本是找沈嘉妮问点咖啡店的事,在楼下正好看到郝帅,两人便直接一起上楼找沈嘉妮了。
见弟弟面无表情地走过⾝旁,白雅如蹩眉,有些愤怒地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白晨,你难道不想跟我解释一下吗?”
白晨冷冷道:“你自己不都看见了吗?你是我姐又不是我女朋友,需要跟你解释得那么清楚吗?”
白晨阴阳怪气的语气彻底激怒了白雅如。
白雅如狠狠瞪了白晨一眼:“你现在跟姐这是什么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过问。”白晨目光如炬地瞟了一眼白雅如⾝后的郝帅“总比跟你似的,有老公还成天跟别的男人粘在一起強。”
白雅如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地看向白晨,不可置信地反问:“你说什么?”
这个人真是她弟弟吗?他怎么会当众这么羞辱自己的姐姐?
她觉得她都有点不认识他了。
白晨继续说:“难道不是吗?你不可能察觉不到郝帅喜欢你,却若无其事地说你们是好朋友,其实你只是一直在享受暧昧的感觉罢了!”
郝帅听不下去了,冷冷对白晨说:“闭嘴,你是雅雅的弟弟也不能这么诋毁她。”
白晨不屑地说:“我跟我姐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揷嘴?我姐已经结婚了,你懂不懂?你要敢打她的主意,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
郝帅气得想举起拳头砸向白晨,白雅如则在一旁淡淡地说:“郝帅,让他走。”
“雅雅。”郝帅回头看了一眼白雅如,慢慢点了点头。
白晨径直离开,白雅如觉得腿软有些站不稳。
郝帅赶紧伸手扶她,却被她拒绝。
沈嘉妮此时正看着窗外,脸有意无意地背对着白雅如。
白雅如迟疑地开口:“嘉嘉,你真喜欢我弟吗?怎么之前都没听你说过?”
沈嘉妮终于回过头,有些尖酸地说:“我知道你现在肯定特别想菗我,质问我为什么引勾你弟。”
白雅如咬嘴唇,与沈嘉妮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舒了一口气“好,你们的事我不问了,随你们吧。”说完转⾝离开。
郝帅赶紧追了出来:“雅雅,我送你。”
“不用。”白雅如的语气冷的都可以掉冰碴子。
郝帅识趣地点头:“那你一个人小心点。”
送走白雅如,郝帅皱皱眉,又回到沈嘉妮的家。
沈嘉妮双臂抱胸,冷冷发问:“怎么又回来了?你的公主殿下呢?”
郝帅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你想男人想疯了吗?朋友的弟弟也不放过?”
沈嘉妮破罐破摔:“我就是渴饥,我就是不能没有男人,你管得着吗?”
郝帅叹了一声气:“别闹了,雅雅就那么一个弟弟,你别动她弟。”
“你管得也太宽了吧?现在老实告诉你,是她弟一直缠着我,我也快被那孩子烦死了。”说到这儿,沈嘉妮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笑着提议“其实我有个办法让她弟收收心。”
郝帅的眼眸亮了亮:“是什么?”
沈嘉妮笑眯眯地说:“只要我嫁给你,白晨肯定不会再来找我,他对我是真心的,只要我能嫁给…我爱的男人,他是会祝福我的。”
郝帅沉默了两秒,笑着说:“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很抱歉,我对你实在提不起什么趣兴。”
沈嘉妮微微一怔,随即故作欢快地说:“别说的这么绝对,有趣兴随时找我。”
此时的郝帅并没料到,第二天一上班白雅如就将辞职信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