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小伤。”蓝夏没有看他紧张的神情,闭着眼,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是你们南海国的杀手。”夜璃君检查着,发现他们有个莲花标记伤疤,想到刚才他们用的武功和武器,判断“本王在南海国时,也遇到过这样的此刻,莲花堂。”
玉琪面⾊从容,不慌不忙,在伤口伤打了个蝴蝶结。
“你知道?”夜璃君看到玉琪没有一丝惊讶。
“你以为本王这一路都畅通无阻吗?”玉琪一只手搂住蓝夏的腰,飞⾝上了枝头“夏儿,曰后你要面临这样的腥风血雨,害怕吗?”
蓝夏白了他一眼“我还真不知道‘怕’怎么写。”
“夏儿,你喜欢本王。”玉琪对着蓝夏浅笑。
“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免得伤心的只有你一人,我没空陪你伤。”蓝夏翻了个白眼,睫⽑却微微颤抖。
“你的睫⽑比你诚实。”玉琪嘴角微微上扬。
“自负,⾼傲,你就是傲慢与偏见的男主,他拥有至⾼无上的地位和财富,认为他爱上那个乡村女子就是那乡村女子的荣幸,他大胆的求婚,以为那女子必然会奋兴跑进他怀里,可却没想到那女子毫不客气指出他傲慢的行为,拒绝了他的求婚,拒绝了飞上枝头做凤凰的机会。”蓝夏没有再说下文,因为下文是两个人都发现了自己的错误,终归走到了一起。
“后来呢?”玉琪低头看着蓝夏。
“男子认识到自己的傲慢,放弃了上流社会的架子,融入女子的生活圈里,女子慢慢发现男子默默为自己处理了很多劫难,承认自己对男子存在太多偏见,之后两个人相爱,生活在一起。”蓝夏轻轻叹了一口气。
“居然是个美好的结局,你为何还要叹气?”玉琪边飞行,边看蓝夏。
“因为那是一个女子编制的一个美好的梦,写的小说。那个女子在现实生活中,没有和自己爱的男子生活在一起,而是终⾝未嫁。男子娶了别人,女子的才华和美德,昅引了很多优秀的男子到她⾝边,可是都走不进她的心里。两个相爱的人,却不能在一起。”蓝夏浅浅一笑,看着前面开始同伙通明。
“那个男子居然娶了别的女子,就不能去她了吗?”玉琪微微蹙眉,疑惑看着蓝夏。
“我们的世界里,哪怕是皇帝,也只能拥有一个女子。如果成了亲,那么单⾝的人就不会再爱上他们,若成了亲的男子或女子,在外面还有人,就违背道德,被世人唾弃和不屑。如果是一国的皇帝或者总统被发现这种事,世人就会群起而攻之,足以赶他下台,一段时间,政治手段里常出现这性丑闻,因此丢官的也有被误险,反正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蓝夏想不通这里女戒,简直就是扼杀女子的思想。
“本王无法理解。”玉琪无法接受这种事情。
“我也无法理解你们。也不用你理解,你没有机会娶那里的女子。”蓝夏看到河边,好多人开始放花灯,奋兴地看着那一条火龙,火红,美丽。
“如果本王有这个机会呢?”玉琪看着蓝夏,那么深情。可是蓝夏专心看着河里的花灯,根本就没有听他说话。
“快,我们下去,我也要放花灯。”蓝夏指着河边,那三个⾝影还傻傻站在那里等。
“你确定?你现在可是玲珑有致,婀娜多姿。”玉琪看了看蓝夏的胸,脸上微微发烫,嘴角上扬。
“回客栈。”蓝夏愤怒白了他一眼。
“嗯,好。”玉琪轻笑着,声音那么欢快悦耳,可是蓝夏却十分恼火,不再看他得意的样子。
落入客栈的长廊上,玉琪舍不得放开,蓝夏怒了,玉琪才看到自己抓她的手,青了,还有三道血痕。是蓝夏強行挣脫时,弄伤的。
蓝夏甩开手,不管左手的剑伤,右手的抓痕。一脚踢开门,狠狠关上门,躺在床上,真是有点累。房间里漆黑一片,她习惯了黑暗,她拥有如猫的眼睛,夜里再昏暗,只要有一丝丝光线,她畅通无阻。
一盏灯点亮,玉琪不知何时无声无息潜入她的房间。蓝夏微微抬眼,看到是玉琪,继续闭眼,原本紧握的手,放松了下来,疲惫地睡着了。
“这就睡了?连服衣也没脫,真不知道你还有这么邋遢。”玉琪打了水,走进来,替她擦拭着脸,动作很轻柔,看着她的红唇,娇艳欲滴,心里像被羽⽑轻轻拂过。想起那个吻,他嘴角上扬。手指在红唇边徘徊,原来是那么美好。伸手撤掉她的腰带,扒下血衣,只剩一件薄薄的卫衣,那玲珑有致的⾝躯若隐若现。可是这件卫衣也是血。他的手微微颤抖,手指一弹,服衣滑落,一阵凉意传来,蓝夏猛睁开眼,双手护胸,怒瞪这个⾊狼。
“你,混蛋,出去。”蓝夏怒焰几乎将自己都燃烧,恼羞成怒就是她现在的样子。
“本王好心给你拿来药酒,为你擦拭伤口。”玉琪轻笑,看着这个样子的她,十分可爱,惹人怜爱。
“滚。”蓝夏现在只想杀了眼前这个趁人之危的男子。
“伤口裂开了,别动。”玉琪看到伤口撕裂了在不断流血。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出去。”
“不行。”玉琪一把按住她的手,蓝夏还在挣扎,血留得更多,玉琪无奈,一掌打晕蓝夏。
“你太倔了,怪不得本王。”玉琪嘴角一扬,撤掉她最后的服衣,看到她白雪的肌肤上还有自己刚才失控的印子,如玉的手指轻轻划过,流连忘返。轻轻擦拭着她手臂的血迹,擦药酒,上药,他那么平静的面⾊,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动作轻柔,将伤口包好。站起来,看柜子里,整整齐齐放着白雪的服衣,伸手挑出一件,回到床边,轻轻为她穿上,动作轻巧。突然,他停住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她手臂上有一点红,微微蹙眉,伸手去擦。他突然笑了,原来是守宮砂。
“王爷。”冷风低声问。
“何事?”玉琪冷冷开口。
“皇贵妃传信,让您赶紧回京,皇上的⾝体欠佳。”
“嗯,下去吧。”玉琪闭上眼,伸手抱住蓝夏柔软的⾝体,低声说“如果让你见到他,你还会留在本王⾝边吗?”
看着蓝夏依然闭着眼,轻轻在她唇上吻下去,可是却发现像中了魔,还想要吻,还要吻,他一路吻下去,到了她的锁骨,那如玉般的感触,他爱不释手,慢慢伸手往下走,却突然停住“可惜不能。”
玉琪漫不经心为蓝夏合上衣物,指尖轻轻划过她白皙的颈部,慢慢离开,站在床边,看着蓝夏。
“罗刹”轩衡站在门口喊“我进来了。”
“十五弟有何事?”玉琪冰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轩衡傻了,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半天说不出话,猛推开门“六哥,罗刹怎么了?”
玉琪没有再说话,眼神落到地面上血迹斑斑的衣物。
“我的小祖宗,又受伤了?你怎么就这样不让我放心半刻?我就是那为你操心的命,真的是。”轩衡坐到床边,伸手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你不是地狱罗刹吗?谁还能伤你。”
“叫寻梅来照顾她。”玉琪看着轩衡,眼里只有命令。
“罗刹,罗刹,不可能睡得那么死?以前你就算失血过多昏迷,只要碰到你的手,你就会醒,快点醒。”轩衡伸手握紧罗刹的手,却没有一丝反应,轩衡一狠心,伸手掐蓝夏的人中。
蓝夏一阵疼痛,猛睁开眼,将那只手狠狠反扭,另一只手掐住轩衡的脖子,目光凶狠。
轩衡劲使搬开蓝夏的手,蓝夏才看清了眼前的人,立马松手,那道伤口又崩裂了。
“咳咳…我不惹你,我真是手欠。”轩衡揉揉脖子,怒狠狠瞪着蓝夏,看到蓝夏手臂又在流血,伸手去抱紧。
“还是本王来。”玉琪抢先一步,握紧那只受伤的手,手指轻弹,布条就全落下,细心包扎伤口,蓝夏没有好气看着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服衣换了。
“谁给我换的服衣?”蓝夏磨着牙,杀人的眼神看了轩衡,轩衡猛头摇,蓝夏猛看玉琪,她可没有忘记刚才玉琪“是不是你?”
玉琪只是漫不经心,动作从容优雅,面⾊从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看了一眼蓝夏。
“一定是你。”蓝夏两眼冒着火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如果你再动,本王不介意再将你打晕。”玉琪悠悠开口。
“你。”蓝夏充満怒气,却不能发作。如果有枪,玉琪不知道死几百次了。
“罗刹,好啦,别生气了。他也只是为了你好。”轩衡看到蓝夏満眼杀气。
“好?很好?”蓝夏咬牙切齿,猛伸手另一只手朝玉琪的脸上打下去,却又被拦住。
“你真想本王将你打晕?”玉琪微微蹙眉,看着蓝夏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又觉得有几分好笑。
“恶魔,去找床被子,在这里打地铺。”蓝夏咬着唇,气不打一处来。
“⼲嘛?”轩衡暗暗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给我护法,防狼。”蓝夏怒狠狠瞟了一眼玉琪。玉琪手中的动作一停,居然自己是狼?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你的名声。”玉琪回头瞟一眼轩衡。
“你们真是冤家。我不陪你们玩了。”轩衡看到玉琪的眼神,知道这个男人会杀了自己。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别让我见到你们。”蓝夏气坏了,猛咳起来。
“罗刹,别生气,我在门口给你守夜,好不好?”轩衡看到蓝夏气得几乎背过气。
玉琪冷着脸,慢慢走了出去,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还以为成了王爷,没想到还是逃不过你这个罗刹的掌心,欠你的。”轩衡嘴里念叨着,却没有一丝委屈,坐在门口睡了夜一。
“六哥,”轩衡斜躺在门口,一副悠然自得,突然看到玉琪冷着脸出现在面前“这么早,天才刚亮。”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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