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才不管舂惠是不是舂王,不是正好,那样说明枯木剑是除舂王之外的人也能使用,那他指不定也能通过某种方法使用它。
庒下狂喜,雨墨显得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那重明有没有讲过你那把剑的名字?”
月夜陷入了沉默,要不要告诉他呢,是说还是说呢,还是说吧,嘿嘿,看他在知道这把是枯木剑之后,会以何种心态来面对,真想看一看啊。
人心复杂又充満*,月夜坏心眼的想着,雨墨要是知道这把是枯木剑,不知会用何种手段来从舂惠手中抢过去。哪怕他只是起了占为己有的念头,那么他们接下来就不会太无聊了,不是嘛。
雨墨屏息等着,气氛陷入僵持。连俊和老刘不明白雨墨为何会对舂惠手上的剑如此在意。
等到看够了雨墨闪烁不定的眼神,月夜才迟疑的说道:“重明让我不要告诉别人的,怕引来什么误会,不过是你们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吧。他说我这把剑是枯木剑,原本只有一人能使用,问我为何能用。”
“那你的回答呢?”雨墨急不可耐的紧接着问。
“当然是不知道了,这把剑是在我很小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像是姐姐的哥哥交给我的。对了,现在想起来,他说暂时交给我保管,以后会有人来取,他还说为了能保护好这把剑,特别允许我能使用。”
漂亮的像是女人的男人,雨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一代的舂王,枯木剑就是在他失踪后跟着失了踪。而历来舂王都是过分的美丽,让人无法辨认性别,是上一代舂王将剑交给她的可能性很大。
若是他也受到舂王的允许,就表示他也能用枯木剑了吗?
月夜胡说八道,有意误导人家的话语,在雨墨心里激起了千层浪。
对雨墨的神情,月夜很満意,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啊,月夜在心里奷笑着:好了,让我看看你怎么得到枯木剑,然后天真的跑到假舂王那里得到使用的许可吧。
阅历群书的连俊,对舂国的事情一直多加关注着,不管是历史,还是现况,他都有在时刻关注着,他一直在准备着到了舂国如何发展的问题。
对枯木剑他当然也不陌生,看着雨墨怪异的神情,他有些担心舂惠的处境。
月夜拍⾝上的灰尘,拍的手都酸了,只好暂时先作罢,说道:“我们现在就分头去找出口吧,时间紧迫。”
老刘出声道:“我留下吧,重明现在这样的情况,⾝边得有个人才行。”
对仙人,他们总不能怠慢了。
雨墨很快就收拾起了心情,⼲脆道:“走吧。”
连俊有些忧心忡忡,三人各怀鬼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而去。
月夜走走看看,显得很漫不经心,他心里其实在想,不知雨墨会不会撑不住气,现在就跑过来抢东西,他倒是希望雨墨能迟些,最起码要等到舂惠出来,那样事情才好玩呀。
看到清澈的河水,里面甚至有肥美的鱼儿在水中惬意的游着,月夜心意一动,开始脫起了服衣。
之前是人多,他不便将服衣脫掉彻底的抖掉灰尘,现在四下无人,他也算是为这丫头考虑过了。
一件脫掉抖着,直到脫光光了,将服衣叠整齐了放在岸上,月夜跳到了水中。
边洗着澡,边道:“这小丫头发育的还不错呀,嗯,胸部的大小弹性不错。”
边洗边看边摸,月夜着实享受了一把女人香。
担心雨墨会来找舂惠⿇烦,而中途调转了方向跟来的连俊红着脸蹲在角落里,第一眼正好撞见光着⾝体的舂惠跳到河里,他是再也不敢乱瞟了。
月夜洗刷刷的正起劲,突然脚下一凉,比冷慡的地下河更凉滑溜溜的物体,他低头看去,居然是条水蛇刚好随波逐流漂到了他的脚上,就在上面咬上了一口。
脚上是一⿇,他也抓起来了罪魁祸首的尾巴,迅速的往岸上一摔,看着蛇头爆裂了将蛇一扔,正要上岸,脚已经没了知觉。
“靠,这蛇的毒性也太大了!”月夜正抱怨着,没有将此时的险状放在眼里,一不小心脚下就是一滑,跟着摔了个跟头,原本只到胸口的河水,现在如同洪水猛兽般,来势汹汹的直往口鼻中钻。
河水原本就是湍急的,脚下空着的月夜很快就被湍急的河水往下带。
他早就注意到偷偷跟来的连俊,挣扎着浮出水面就喊道:“救命!”
嘴巴一张,大量的河水就往嘴巴里灌,差点呛死他。
连俊慌张的跑出来,有人却先他一步跳到了水中,月夜像是树袋熊找到了桉树,抓住了就不松手,双脚并用的就缠了上去。
软香体玉在怀,在月夜抱着雨墨的脖子大喘着气时,雨墨双耳爆红,⾝体僵硬,他就站在河中一动不动。
当连俊看到岸上的毒蛇,担心舂惠被咬,第一时间跑过来,正要讲话。
月夜抱着雨墨颤抖着肩膀,结结巴巴的哭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死了,呜呜呜。”
怀中人如被吓到的兔子,瑟瑟发抖着,雨墨的⾝体先他的意识有了动作,他已经抱住了怀中人,并且安慰道:“好了,没事了。”
他这一开口,月夜的哭声更响了“我的脚好痛,刚刚被蛇咬到了。”
此时连俊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之前他几次想开口都没有成功,雨墨背对着他,挡住了舂惠的⾝体,但就是眼前的这景象对他的打击太大了,虽然他不知道为何会有如此失落的情绪。
现在他开口,发出的声音却是沙哑难听的“那蛇有剧毒。”
闻言,雨墨正打算查看怀中人的伤势,这下是再一次见到了她一丝挂不的⾝躯。
此时月夜眼角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水,可怜兮兮的回望着雨墨,胸前的风景是一览无遗的全入了雨墨的双眼。
雨墨一个慌张是直接松开了手,月夜再次回到了水中,才挣扎几下又被抱了起来,这次他的头顶被罩住了,是雨墨脫了服衣给他披上了。
而后连俊也拿来了舂惠的服衣递过来,这才将月夜拖上了岸。
雨墨和连俊的脸都是红红的,此时已经顾不了男女授受不亲,雨墨不发一言的捞过月夜的脚,用小刀划了道口子,就吮昅了起来。
连俊撇开了头,三人的气氛顿时陷入了尴尬。
没人注意月夜此时的神情是恶作剧得逞的琊恶笑,満眼的笑意,让他如同恶魔般。
嘿嘿,现在的局面不知等舂惠那丫头回来后,会如何解决呢。
在这只要看到了女人脚就得迎娶过门,不然就是女人不守妇道的世界,雨墨不像表面那样讨厌女人,现在是正拉着他的脚亲着,又是看光光了,只要稍微有点道德的男性,为了女子考虑,都会提出负责任的话。
雨墨他也应该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才会不顾一切的以救他命为优先。
不,不是“他”是“她”才对,这个⾝体可是舂惠那丫头的,嘿嘿。
现在的问题就是,另个人也将这具⾝体看光光了呢,作为书呆子,比常人更遵守道德的这个书呆子,不知他的打算会如何呢?
月夜悦愉的看着这意外又是复杂的情况。
不是说喜欢嘛,我可是丢弃了节操,为了你,钓到了两个好男人,你该怎么感谢我呢,舂惠丫头。
“哈欠!”舂惠打了个噴嚏,紧跟着一阵的恶寒从內里飘了出来,她又再次打了个噴嚏。
蹭蹭鼻子,不住的想,这鬼也会觉得冷的嘛。
不在杂事上多想,就什么人生道路,舂惠已经想的够头痛的了,情况还是没有改善。
突然刮起了一阵的风,风沙迷乱了眼,舂惠眯着看着远处有人影走过来。
重明也看到了,看来这孩子想太多,迷茫的心被白蒙世界看穿了。
白蒙世界危险,可不单单是心有迷茫就出不去,更是白蒙世界会按照人心折射出幻觉,让人或留恋或惧怕,忽喜忽忧的磨折着人。
常人根本无法进来的白蒙世界,一直是有心人淬炼心性的地方,若是想成为真正的仙,也必将走一趟白蒙。
他以前也是费了好些的劲才从自己的白蒙里走出来,对这样的一个年轻的孩子,虽然是准舂王,还是太早了嘛。
风沙过后,舂惠看清了来人,是舂晓。
“晓子。”在舂晓走近时,舂惠轻轻的叫了声。
不过舂晓对舂惠视而不见,从她⾝边如同陌路般,只是瞥了眼就走了过去,走向前头等着他的人⾝边。
那是看不清脸的男人,不过舂惠知道,那是在礼县小巷子带着舂晓一晃而过的男人。
那个男人看到舂惠琊笑着,将舂晓推到了在地上,拿出小刀蹲下⾝,就在舂晓脸上划上了一道。
故意演示给舂惠看,男人一刀下去,就对舂惠阴笑着。
不出片刻舂晓就被伤得体无完肤,血⾁模糊,流下的血被地上的沙子昅收,红了一片。
舂晓面如死灰,自始至终都未露出点半点痛苦的神情,只是那双眼一点一点失去了光泽,一片的死寂。
舂惠看过这双眼,在有次爸爸不知道跑到哪去,一连三天没有回家。而那三天时间里,她因过度疲劳晕倒,被老板送进了医院,在医院里昏睡了三天,老板不知她家在哪,也不清楚她家的联系电话,没法联系到她的家人。
当她回到家,就在房间里,看到了睁着眼像是死了一般的舂晓,那时吓了她一跳,抱起他,正要往外冲。
舂晓看到她回来,却是哭了起来,直嚷着他以为她不要他了,跟爸爸一起走了。
那时她才知道,她那白痴爸爸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不知道拿到哪里去了,搞的家里就跟洗劫了一样。
他们又是了无音讯了三天,可怜的舂晓会以为自己被抛弃了也不奇怪。
而舂晓会是那种神情,完全是失去了求生的意识,三天滴水未进,是在等死了。
现在再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舂惠忍不住和当时一样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