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枫冲好澡,关了水,转⾝想要拿浴巾时,突然间,眼前出现的女子,叫他突然就傻了般,盯着她,一动不动。
梁毓婕也看着他,没想到他会突然转⾝过来,抑或是自己太沉迷于他的⾝材,失了神,然后没注意。
盯着他,目光一点点的转移到他⾝下,当看到那个属于男人的象征时,梁毓婕倏地睁大双眼,脸颊瞬间红成一片,下意识的转⾝,背对⾝后的男人呑呑吐吐的说不出话来“我…我…”
梁辰枫也这才反应过来,拿了浴巾围在自己⾝上,调侃道:“我的什么地方你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大惊小怪做什么?”
说着,他走上前与她并肩而站,他望着她酡红的脸颊,轻笑出声“你现在也会知道什么叫害羞了?”
梁毓婕抬头看他,看着他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她松了口气“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冲澡都不关门呢?”
“我有关的好不好,你是自己习惯了每次入进我的人私领域,都不懂得敲门。”梁辰枫边说边朝房间里走,坐在床上搓着湿漉漉的发,他示意她“坐啊?”
梁毓婕走过去拿过他手中的⽑巾“我帮你吧!”
他没有拒绝,就那样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给他擦头发,她跟他挨得那么近,彼此的体味扑鼻而来,想到自己为她办的事没有成功,此刻却是有些不好意思来面对她。
从小到大,她要什么他都会想方设法満足她,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而今,他却失足于另外一个女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哥,你是不是已经成功了?”梁毓婕终究还是不会忘记她来此的目的。
闻声,梁辰枫抬头看着她,看着她一双美眸盯着自己望渴知道答案的样子,他突然敛下眸,沮丧的说了一句“没有!”
“没有?”
梁毓婕一惊,蹲在他膝前追问“为什么呀?怎么会没有呢?”
梁辰枫抬眸,又刚好看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啂沟,他慌忙别过视线,起⾝道:“小婕,莫天尧他不爱你,你们还是离婚吧!”
“你说什么?”梁毓婕站起⾝来,追随在他⾝后,突然一下子窜到他⾝前,拉着他眼睁睁地盯着问:“梁辰枫,你在说什么呀?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呀?”
他看着她,低沉着嗓音说:“我说,他要跟你离婚,你就答应吧!”
“为什么?”梁毓婕不相信自己亲耳听到的,后退一步对着梁辰枫大喊“为什么呀梁辰枫,你是知道的,我爱他,他爱不爱我那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我能在他⾝边,只要我努力去做好他妻子的本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被我的所作所为感动的。”
“…”“为什么?”她又上前来抓着梁辰枫喊“哥你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从小到大,你做什么事都站在我这边,不管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満足于我,就好比我嫁给莫天尧的这事儿,你不也帮了我很大的忙吗?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我放弃呢?”
摇了头摇,梁辰枫说:“你赢不了那个女人,就算你嫁给了莫天尧,可是莫天尧他心里没你,就算有一天你掏出心来递给他,他也不会感受到你的爱到底在他心里值多少钱。”
就好比他,他为她牺牲了那么多,突然有一天,她拉着他指着报纸上以満分考进公务员的莫天尧说:哥,这个男人好帅,好聪明,我要他,你帮我好不好?
看着她那么期待想要见到莫天尧的样子,他动用梁家的势力想要跟府政合作一个投资案,点名让莫天尧接管,从此,她就认识了莫天尧。
算起了,莫天尧能有今天,也有他梁辰枫的不少功劳呢,可是谁会知道呢?
莫天尧会因为那起合作案而感谢他,拒绝跟小婕结婚吗?他没有,他选择娶了他心爱的女人。
原本他想毁掉他们的婚约的,可是看着她每天那么期待成为莫天尧妻子的幻想,他最终还是忍痛割爱,完成了她的梦想。
原以为她嫁了别的男人后,只要生活过得幸福,他就心満意足了,可是如今事情变得这般,他还愿意看到她每天孤苦的囚在那幢金丝笼里饱受屈辱吗?
就算没有景慎,只要知道她在莫天尧⾝边过得不幸福,早晚有一天,他还是会想方设法让她离开,重新回到他⾝边的。
“我不管我在他心里值多少钱,但是我就是爱他,我不要跟他离婚,梁辰枫,你是吃错药了吗?为什么突然变得这般?”梁毓婕瞪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嘶声喊了出来,接着,眼泪也弥漫了整个眼眶。
他伸手去给她擦,却又被她一巴掌打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跟那个贱女人相处一段时间,爱上她了,所以你下不了手了,是不是?”
“小婕,我是谁?那么容忍就能爱上别人吗?”
“那你为什么不帮我了?还让我跟莫天尧离婚,难道你不知道我爱他吗?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吗?”
“可就算你得到他了,如今呢?你得到了又能怎么样?你快乐吗?幸福吗你?”梁辰枫也忍不住吼了出来。
梁毓婕瞪着他,一庇股坐在床上,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跟他在一起,自从成为他的妻子后,我不快乐,我也不幸福,可是我却很満足,只要每天看着他,帮他洗衣做饭,能为他做那么一点点的事我都感觉很満足,梁辰枫,你懂什么叫爱吗?你知道爱的感觉吗?爱的感觉就是让一个人丧心病狂,让一个人为他而疯掉,而我,就是那个宁愿为他而疯的疯女人。”
“呵!”梁辰枫冷笑一声,脚步连退了两步,盯着床上坐着的女人,听到她义正言辞说出来的,她爱莫天尧的烂调陈词,他觉得可笑至极。
是,他不懂什么叫爱,可是他却成为了她说的,那个丧心病狂,那个快要疯掉的人。
她爱他,爱得不顾一切去牺牲,那他呢,为了她所做的那些,她又何曾知道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