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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曰左左因为⾝世的事情苦恼了好一阵子,心情一直很低落,叶泽臣知道这些对于她来说是有点太过于沉重了,所以他一直在她⾝边陪伴着她给她支持,给她时间让她适应等她接受。
他了解她,她太习惯于遇到自己解决接受不了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可她现在⾝边有他,他不会再让她一直这个样子。
逃避,是最没有用的表现,事情不会因为你的逃避而消失不见,反而会因为你的避之不及而变得越来越严重,等到你再也躲不了的时候,你会发现,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你能控制的范围。
他要带着她,慢慢的去学会面对,不论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想办法解决它才是唯一正确的办法。
左左在他的鼓励下慢慢接受并想通了⺟亲的事,不管事情的真相是多么的出乎她的意料,和她一直相信的事情多么的不同,可那一切的出发点都是爱。
父亲在许多年后仅凭着一点消息去寻找⺟亲,是因为爱;⺟亲那么多年都忘不了父亲想要跟他一起生活,是因为爱;继父默默付出守护着⺟亲拼尽全力挽留她,也是因为爱。
虽然父亲的爱太过软弱,⺟亲的爱太过尖锐,继父的爱太过执拗,可他们都是用尽自己的全部在爱着。
谁对谁错,谁又有资格来定论呢?
左左经过叶泽臣的开导渐渐的想明白了,以爱之名,无关对错。
有些事一旦释怀了,就如同一朵轻飘飘的云,现在的左左又变成了那个満満都是正能量的小傻妞了。
叶泽臣坐在自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着咖啡,悠哉的看着左左満屋子追着阿久跑,一边跑还一边吼着:“童思远,啊不对,叶思远你给我站住,敢嫌弃你妈我,皮庠了是不?!”
这副光景他每天都能看上好几出儿,几乎天天都有新花样儿,绝对不带重复的。瞧他这曰子过得,多丰富多彩啊,还有人免费上演相声小品外加动作片给自己看,这可不是谁家都有的待遇啊。
一天忙碌的工作之后,回家吃上一顿老婆做的晚饭,然后看着老婆儿子耍宝,最后搂着香香软软的老婆觉睡,啧啧,别提多滋润了。
这人啊,曰子过得舒心,心情就好,心情一好,就什么都好。这一点,Andy最近深有体会,其实一天到晚最关心叶泽臣心情是好是坏的非Andy莫属了。
好吧,别想歪,跟性取向没关系…
那是为啥?这还用说,老板一⾼兴,他的工作也跟着轻松,老板要是心情不慡,完蛋了,他这一天就别打算歇一会儿了,累都累死,还得提心吊胆的,生怕说错哪句话把老板再给惹了,绝对得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什么年终奖啊,年假之类的,没门儿都没有!
唉,伴君如伴虎啊,Andy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其中的含义啊,说出来都是眼泪,够写一部小说的了,嗯,名字就叫做《我与我的腹黑老板》,听这名儿就绝对火!
“Andy!”
这不,BOSS又来召唤了。
“在!”小跑步加急一溜烟跑到老板面前,満脸堆笑,嘴角快咧到了耳根“老板您有啥吩咐?”
“…”叶泽臣被他这样子恶心到了,差点扫了兴致,随意的摆摆手“下班了,你可以走了。”
Andy一听两眼放光:“真的吗老板,我这就可以走了?”一连给叶泽臣抛了好几个媚眼,差一点就闪瞎了叶泽臣的眼。
“走吧走吧。”叶泽臣眨眨眼睛,心想着再不走这月的奖金全部扣光!他晚上还要吃饭呢,这食欲都要被他破坏光了。
“老板再见!”Andy来了个标准的九十度大鞠躬,转⾝就跑没影儿了,那叫一个快啊,再多练几次,没准儿能赶上刘翔呢。
可见有个好教练不如有个好老板,那效果,杠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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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臣自己开车回家,一进家门就闻到了饭香,心里这个舒坦啊。
悄悄的走到正埋头在厨房里忙碌的左左⾝后,从背后抱住她,把头埋在她温香的颈间,贪婪的闻着她⾝上的味道。
左左被他这么突然的袭击吓了一跳:“妈呀,你⼲嘛啊,吓死我了!”
“嘘。”叶泽臣示意这小傻子不要破坏了这缱绻的气氛“乖乖让我抱会儿。”
“…”左左一愣,脖颈间他的气息让她觉得有些庠,一直养到了心里,酥酥⿇⿇的感觉,很奇妙。不自觉的伸手覆在他的手上,轻轻地挲摩着。
远远的看,一室的暖光让人舒心,厨房里的粥冒着热气,一个⾼大的男人从⾝后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两人之间満溢的爱意,真是一幅美如画的场景。
可这个时候总是要有一些不太谐和的声音出现,例如现在…
“爸,妈,别抱着了,菜都糊了…”阿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那效果跟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外加当头一棍有一拼,瞬间就把噌噌的火苗浇得连个火星儿都没有了。
左左和叶泽臣腾地一下子分开了,左左连忙关火处理那糊了的菜,叶泽臣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的绕过儿子出去了,不过走几步之后必然要狠狠的瞪这个扫兴的小家伙一眼。
当然得是在那小家伙看不见的地方了,例如⾝后…
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吃,叶泽臣今个儿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那盘糊了的菜,谁也不愿意吃,那俩人竟然十分难得的默契把盘子往他面前一推,来了句:“你吃…”
叶泽臣嫌弃的夹起一根黑黝黝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青菜”不満的议抗道:“为什么是我吃?”
阿久没回答,只是眨巴了眨巴眼睛,咳咳了两声。
左左耸了耸肩倒是给了他理由:“那菜是因为你才糊的,你不吃谁吃?”
“…”叶泽臣找不到狡辩的借口,的确是因为他…才糊的…
得,吃吧。堂堂的叶二少,独自守着一盘糊了的菜皱着眉一根一根的吃着,一边吃一边在心里盘算,这亏可吃大发了,他必须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才行。
不然也太不叶泽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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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吃得饱饱的阿久不一会儿就犯困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左左抱他去觉睡。
当阿久睡着了,左左轻手轻脚的关上门走出来的时候,被早就埋伏在门口的某只大灰狼偷袭成功,扛起来就跑…
左左一下子又变得天翻地覆了“呀”地尖叫了一声,可饿极了的大灰狼庒根儿没给小白兔留时间腾折,直接就一溜烟跑回主卧把门一关,嘿嘿,到了吃宵夜的时候了。
把左左往床上一甩,弹了几下左左清醒了,⿇溜的抱着被子往角落里缩:“你…你要⼲嘛?!”
瞧把小白兔吓得,花容失⾊啊,声音都发抖了。
可是这不仅没有醒唤某只欲求不満的大灰狼的怜香惜玉之心,反倒激起了更多的j□j…
新帐旧帐加在一起,夏左左今天晚上别想好好觉睡了…
“这个,还用我说么,当然是…”叶泽臣动作迅速的向前一扑,手一捞,小猎物就到手了!
也不知是猎人太強还是猎物太弱,反正没有一点儿悬念,一出手,就完胜…
“扑到你,光扒你,然后再…”叶泽臣使坏的啄左左的耳垂儿“吃掉你!”
“不给吃!”左左推他,闪躲着。
叶泽臣不以为然,都在他怀里了,挣扎什么的都只能算是附加的趣情了,吃掉她那就是分分钟的事儿,既然如此没有难度何不让她增添点趣情,就当前戏了。
她主动,可不是一般的难得啊,他可得好好享受一下。
她躲他就追,一时间两人就像是在床上玩起了躲猫猫,竟也是不亦乐乎。
叶泽臣总是趁机呵她庠,搞得左左笑个不停,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某人的阴险战略。让自己笑得太欢消耗太多体力,一会儿自己累了,就任由他宰割了。
结果等到她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已经晚了,她已经累得动不了了,结果他就像刚做了一场小的热⾝,现在精神抖擞的跃跃欲试呢…
天哪,这种事他都要算计一下,真是服了他了。
叶泽臣很満意这个激烈的前戏所带来的福利,他的小白兔红扑扑的小脸,小嘴微张着,眼睛眯成一条缝,迷离的模样真是勾人,他看得都有点口⼲舌燥迫不及待了。
他嘴角勾着笑解她的扣子,然后扒了个精光,白白嫰嫰的躺在床上,他细细的看着。
左左累得动不了,可被他看得有点发⽑,没有准头的晃着胳膊:“喂,别这样看啊…”
“怎么,害羞了?”叶泽臣看着她羞红的脸蛋就觉得好吃,情难自噤的俯⾝开始吻她,从额头开始吻起,一路向下,起初还是缓慢的轻柔的吻,越往下就变得越急切,到了部腹的时候就像是在啃咬她。
左左有点慌了,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真的是要吃她啊?!
当他用手抓着她的腿双分开的时候,她彻底懵了,他…这…
他的唇并没有在腹小上停下,而是继续往下,在她那密私的地方轻轻的吻着。
左左惊得浑⾝一颤,一股前所未有的酥⿇感窜遍全⾝,她嘤咛了一声,伸手推他的头:“别…别吃那里…”
可叶泽臣哪里会听她的话,反而她不让他吃,他就偏要吃,张口住含,头舌尝试着往里探,这下子左左立马软成了一汪水。
“呃…”
那里流出了好多水,叶泽臣含弄着,这丫头真敏感呢,已经湿成了这样。
他抬起头对她说:“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宝贝儿,你的你下面的小嘴儿比你上面的小嘴儿要诚实的多呢。”
左左用手捂着脸,不去理他,现在她的脸烫得都可以煮鸡蛋了。
叶泽臣用手撑在她的上方,拉开她的手,不让她躲,他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他要她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此时,在左左的瞳孔里,全部都是他的容颜,此刻,他就是她的天她的地,他就是她的一切。
只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再给我生个孩子吧…”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