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动乱结束谷梁的手都砍⿇了,他看了看手里卷了刃的刀心情恶劣起来。
使用不合手的武器简直就是一种磨折。
把刀丢掉,谷梁接过阿天递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血液。
“胸前的伤不用包起来么?”阿天看了眼谷梁胸前染红的一片皱着眉问。
“不用担心,还不致死。”谷梁笑着说。
“我说你到底想些什么啊?”见谷梁一副无所谓的态度阿天不由火大了起来“原本胸前的伤口终于快好了,你又不知道好好保护偏偏又让人在旧伤上捅了一刀子,现在更严重了好不好!”
“又不会死…”谷梁嘟起嘴,不満的说。
“你特么痛觉难道是失灵的么?!”见谷梁好不知悔改阿天不由破口大骂。
“…”谷梁不说话板着脸把头扭到一边。
阿天菗菗嘴角,不由扶额。
啊~这家伙又任性起来了。
“对了,三代火影死了。”
听到阿天的话谷梁一愣。
“这样啊,我说卡卡西怎么没回来呢。”谷梁挠挠头“三代死了还真是让人惆怅呢。”
“我可没看出来你哪里难过了。”阿天不由犀利吐槽。
“情绪这种东西不一定是要表现在表面上的。”谷梁一声苦笑抬头看着硝烟弥漫的天空,没办法去送你一程了,猿飞老爷子…
一路走好啊。
“走吧,阿天。”谷梁回头看着阿天,被血染红的服衣是那么的扎眼。
“嗯。”阿天点点头变成原形载着谷梁往他们的居住地飞去。
………………
离那场木叶的灾难已经过去好几天了,这些天卡卡西一直在忙着安抚村民,还有三代的丧事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等到一切都解决的差不多了,卡卡西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谷梁了,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受伤。
话说在三代的葬礼上也没有见到对方的影子…
卡卡西的心里不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迅速向谷梁的家赶去。
当卡卡西来到谷梁的院子里看到谷梁完好无损的坐在长廊的长椅上闭目养神时,不由松了口气,看起来脸⾊有些苍白应该是受了一些伤。
卡卡西缓了下情绪向谷梁走去。
谷梁睁开闭着的眼看着逆着光向他走来的卡卡西,脸上露出満足的笑容。
“三代的葬礼…”
“别担心,三代走的很安详。”卡卡西在谷梁面前停住说道。
“这样啊,真可惜没有送三代最后一程。”
“…三代不会在意的,别太內疚。”
听到卡卡西的安慰谷梁点点头,然后仰头看着卡卡西。
“最后能看到你真好,终于等到了。”
“…什么意思?!”听到这句话卡卡西的神经紧张起来。
“好好照顾自己,再见…”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卡卡西惊恐的张大了双眼,⾝体不听使唤的颤抖了起来。
“喂,开玩笑的吧,别开这种玩笑啊,谷梁你快点给我出来!”
在由谷梁的⾝体化成的万千飞灰中卡卡西失态的喊。
“接受现实吧,卡卡西桑。”阿天从侧门出来面无表情的说。
“是你?你一定知道谷梁在哪里的吧!”卡卡西激动地冲上前,却被阿天躲过。
阿天浮在了天上,面无表情的看着卡卡西。
“我乃是一介狐仙,谷梁姬曾有恩于我,所以我前来报恩。谷梁死于暴动结束的夜晚,由于对方想在最后见你一面所以我为他续命,而今谷梁姬因违反了天地运转的规律所以灰飞烟灭,望你能听进谷梁的话保重自己的⾝体。”
阿天说完在卡卡西绝望的表情中化形离开。
会不会谷梁其实早已招惹下了桃花债,而双方却都不知呢?
不过这也和他无关了。
………………
等谷梁醒来时已经是在软软的大床上了。
胸前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谷梁揉揉头发起⾝坐起,这时阿天捧着茶杯走了过来。
“你醒了?话说你把你的好基友磨折的够呛啊。”阿天戏谑的说。
“确实是对不起他了。”谷梁苦笑着说“但是这样他也不会很快就忘了我了吧。”
阿天喝了口茶:“经过这次的事你的节操已经被刷光了。”
谷梁从床上下来,走到窗前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节操这种东西早就被我刷光了,在…的时候。”
“啧啧,你看起来快哭了。”阿天摇头摇说。
“这不是很正常么?在明知不可却还是做了不好的事的时候,心里总归是会难过的,我只不过表现了出来。”
“说到底,你不还是自作自受。”阿天挑挑眉。
“是的,不管最后结局如何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谷梁面无表情的转过⾝。
阿天耸耸肩:“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说到这里谷梁挂上温柔的笑,但阿天却不由汗⽑直竖。
“首先自然是把你遣送回家啊~”
“…”…………………
D伯爵的店里——
“啊~阿天你看起来最近过的很滋润呢~”D伯爵言笑晏晏的看着阿天。
“没办法啊,伯爵。我在店里憋的时间太久了不自觉就…”阿天微微撤开头小声的说。
D伯爵无奈的摇了头摇,阿天笑笑直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来谷梁你的⾝体不是太好啊。”
谷梁不由抬手扶上胸口,苦笑着点点头。
“确实最近过的有些不顺心呢。”
“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代价的。”D伯爵笑着说。
“我知道。”谷梁点点头“如果伯爵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没有。”D伯爵笑着说。
谷梁点点头起⾝离开。
“真的不后悔么?”D伯爵最后问到。
谷梁摇头摇,走出了那扇紫檀木大门。
D伯爵看着谷梁的背影消失笑自语般的开口道。
“这是,在逞強么…”
…
…
谷梁走出宠物店的大门,看着歌舞伎町里人来人往,浅显的笑意浮上嘴角。
然后谷梁挠挠头转⾝离开,空气中谷梁那不知所谓的感叹声似乎还飘荡在空气中。
“怎么觉得有些冷了呢…”
………………
谷梁回到自己家时已经是深夜了。
站在家门外谷梁有些踌躇,这下见到恭弥要怎么开口啊…
会不会又被菗一顿啊。
正准备掏出钥匙打开门时,大门开了,谷梁尴尬的看着面无表情的云雀。
“阿咧,恭弥你在这里啊~”
云雀看着一脸谄笑的谷梁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还在外面⼲什么?当门神么?!”
听到云雀的话谷梁眼睛一亮,灿烂的笑着点点头。
待谷梁入进房间后云雀黑着脸关上了门。
“呐呐,恭弥你饿了么?”谷梁笑着问到。
“这个不急。”云雀黑着脸向谷梁走去。
谷梁菗菗嘴角向后退了一步:“阿诺,有什么事么?恭弥。”
见谷梁这幅模样云雀不再向谷梁逼近:“把服衣脫了。”
谷梁一愣,有些小涩羞的捏着衣角说:“这样不好吧~”
“快脫!”
“这样真的不好啊~”涩羞捂脸中。
云雀头上青筋一跳直接把拐子放到了谷梁的脖子上一字一句的说:“给我脫!”
谷梁菗菗嘴角,摇头摇:“这样不好恭弥,一垒二垒都没经过就入进本垒我会害羞的!”
“你在想些什么啊!笨蛋!”云雀不再说话直接动手把谷梁的服衣撕了开来,然后看着那被血染红了的绷带周⾝的气息更加不好了。
谷梁挠挠头:“那个,没事啦恭弥,很快就会好的。”
云雀抬手把手放在了谷梁的胸膛上:“我记得你走之前胸口的伤还没这么严重吧。”
“…不小心又被人在旧伤上捅了一刀。”谷梁小心翼翼的说。
云雀抬头看着一副我很害怕、我很柔弱、请温柔对我的谷梁最终叹了口气。
“算了,去换药!”
听及此谷梁知道他逃过了一劫,一副乖乖牌的样子点点头。
谷梁坐在床边,云雀正皱着眉一脸认真的为谷梁包扎着伤口。
谷梁不由的抬起手轻轻地把手放在了云雀的头顶上。
“抱歉啊,恭弥,让你担心了。”
“把手放下来!”云雀黑着脸说。
“抱歉抱歉。”谷梁笑着把手伸了回来。
“你吃过饭了么?”云雀站起⾝问道。
“还没有。”谷梁笑着摇头摇。
“要吃些什么?”云雀环胸问道。
“…你会做么恭弥?”谷梁笑眯了眼问道。
“…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有外卖的么?”云雀鄙视的看了谷梁一眼。
谷梁菗菗嘴角,然后厚脸皮的说:“要吃⾁!”
“不行,伤患噤止吃⾁。”
“恭弥你这是公报私仇…”谷梁深沉脸。
“…”云雀白了谷梁一眼各种⾼傲的离开了。
谷梁不由低头思索,恭弥最后的那个眼神该不会是在藐视他吧…
嘤嘤嘤,恭弥你不爱我了,尼桑好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