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息着,想着拿也拿不回,该怎么办?却不料在这囧到极点的时候,夜明的房门再次被推开。
“明儿,你知道鸾飞什么时候出关不?”
突然冒出的一句话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越男秋一看,不得了,芯鸾飞和夜明居然在一块,看样子好像芯鸾飞还被欺负了,一张脸猴庇股似地红。
“你…你们…”他呑呑吐吐的抖出两个字,用手指着两人很惊讶,恍惚间一下子看见了夜明手里拿着的东西,立刻跑过去拿起来看了看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本来就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赶趣兴,一看这东西立刻抛却了看见两人时的惊讶目光。
夜明怎么可能让别的男人碰芯鸾飞的贴⾝之物,简直是看都不想让别人看见,于是在越男秋要碰着束衣的时候,就要把它放进自己的怀中。
越男秋对于自己有趣兴的东西那是有万分的激情,热血澎湃之下居然超常发挥,一个箭步直挺猫妖爪,从夜明的手中抢到了束衣。
她面对自己的好兄弟,夜明也不能做的太过火,只是很头大和不情愿,他家小女人的东西,这下八成要被越男秋这家伙研究个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了,不过相对于小女人来说,他也想趁这次好好挑絮一下她。
芯鸾飞脸⾊通红,一下子涨到了猪肝脸,青一阵白一阵。
越男秋拿着传说中的胸罩看了看,疑惑道:“明儿,这到底什么东西,看起来好眼熟。”
芯鸾飞立刻在心里大骂,眼熟个庇,眼熟个⽑,明明这玩意从她四年前开始张胸部开始。就没有被人看到过。
夜明看着越男秋研究得仔细,正觉得心中不舒服想要把它收回,不妨越男秋突然一副恍然大悟模样对着胸罩道:“哎呀,我说怎么眼熟,这不是女人的胸么!”
夜明一个没有忍住,一向形象极好的他端着茶水喝了一口还未咽下,尽数吐在了越男秋的脸上,⾝上…
越男秋冷不丁被吐了一⾝,一向爱⼲净的他立刻火大着双眼看着夜明,最后嫌恶的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脸。不甘心的瞪着夜明,咬紧牙关一副要吃人模样道:“你故意的!”
夜明立刻后退一步优雅头摇,嘴角失笑看着一⾝狼狈的越男秋。
而芯鸾飞则忍俊不噤盯着两人。趁着两人注意力此刻都不在她的胸罩上面,立刻扑上去夺走!
越男秋一看手中的东西已经不在,立刻回头,却只见芯鸾飞如一只老鼠,逃之夭夭。
“我是无意的。”夜明看芯鸾飞走了。立刻摊开双手,嘴角轻勾。
越男秋再也忍受不住,急冲冲下楼,对着远方两个丫环道:“给爷准备几桶热水,抬进爷的房间,马上!”
他刚刚说完立刻撞进一个人的怀里。淡淡的药香味十分熟悉,立刻他嘴菗搐道:“周离?”
周离看了看自己被越男秋打湿的服衣,不悦皱眉。看越男秋的目光立刻毒辣起来,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要将这个家伙用毒药毒死。
“哎哟,医圣大哥,对不起啊,走走。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吧”越男秋一看周离那火花四溅的双眼,想也不想立即讨好说道。说完过后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正想要继续道歉,可是头脑却突然眩晕起来,让他再也看不清周离的表情。
周离淡然转⾝,走到门口,对着正在准备热水的丫环冷声道:“把刚刚为越公子准备的热水抬进我的房间就好。”
说完立刻回房,看也不看一眼倒在地上的越男秋一眼。
越男秋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足足有一盏茶的时间,还是丁琳欣赏完院子里的景物回来看见,好心的叫了人把他抬进他的房间。
等丁琳从越男秋的房间里出来,立即和芯鸾飞碰了个正着。
“琳姐!怎么你也在这里!”芯鸾飞从楼道下来,看见丁琳立刻激动的跑过来道,一张脸依旧红润,却感染上了喜⾊,不再如之前那般只是囧态。
丁琳一看芯鸾飞,顿时心中没来由的一突,虽然喜悦,可是也有些失落,来这里的几天里她没有向任何人打探芯鸾飞,因为不知道为何,她想要单独和夜明相处,一想起芯鸾飞和夜明不清不白的关系她就心痛。
不过还好,来了几天都没有看见芯鸾飞,让她以为芯鸾飞根本没有和夜明在一起,如此大一个府祗除了两个丫环之外就她一个女生,让她倍感荣幸,可是今天居然看见芯鸾飞了,她的心居然开始慌乱。
心中不平,可是她的演技却十分好,外表上面一片喜⾊,和芯鸾飞紧紧拥抱在一起,激动道:“鸾飞妹妹,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都没有看见你,还以为你不在这里呢!”
芯鸾飞⾼兴的在她肩膀上面磨蹭,一会儿后居然有想哭的冲动,这可是她来这里第一个女性朋友啊。
“我在练丹药,所以一直没有出来,没有想到你也来了。”芯鸾飞说完眼中竟隐隐有泪痕“真是想死我了,波斯湾还好么?”
丁琳一听她说波斯湾,立刻眉头一皱,但是却瞬间掩去,让芯鸾飞紧张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么?”芯鸾飞着急问道。
“没,只是她家里有点事情。”丁琳放开搂着芯鸾飞的手,淡淡道。
芯鸾飞点点头,两人一边谈话一边下楼,芯鸾飞这才知道原来丁琳在她离开后,立即被京都学院的一位老者选为了徒弟,老者是学院里德⾼望重的抚宁长老,手下徒弟不过两个,除了丁琳外还有一个师兄,只是那位师兄从来没有看见过。
而她这位师傅是典型的不负责,对于自己的徒弟在关键的地方提点一下后,就跑去花天酒地了,据丁琳说她师傅有二百八十岁,芯鸾飞实在不懂,都一把老骨头了,怎么还这么会玩。
这一想就想起了她的师傅,不知道他人现在可好,外面的仇人有没有追杀他,虽然知道他出来就是为了历练,不过他的那些敌人能够把他逼着躲在京都学院,一定都是超级強者,他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能对付吗?
两人到了楼下,说起这几个月的事情都有些唏嘘,倒是芯鸾飞没有将自己到西斯国腾折一番的事情说出来。
波斯湾的家族据说是出了一批异士,在动摇她父皇的心,看起来不太平的样子,只是丁琳许久没有回去,也不知道大概是什么样子。
两人含蓄了一番,芯鸾飞并没有发现丁琳的不同,尤自开心的述说这里的一切,特别是那只肥得不成熊样的六福,更是成了重点讨论对象。
两人一直聊一直聊,竟是忘记了时间,要不是东灿突然一脸胡子拉渣的跑出来问饭吃,她们两个还指不定聊到多晚。
芯鸾飞发现相对于前几曰,东灿又安静了许多,有些担心。
的确,这几曰虽然表面上东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依旧在潇洒风流,可是暗地里他却已经在派自己的手下去查看朱乐乐的去处,一番查看下来,他的手下每每到要查看到朱乐乐去处的时候就会遭到阻拦,这让他很着急。
难不成是东芝国的皇帝?不,不会的,他一直都赞同朱乐乐追求他,可是除了他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有那个能力阻止他,而且是想要组织他,并且认识朱乐乐。
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焦急,可是在如何焦急他都拉不下脸面就此离开,先不说他那奇怪的感觉,就说他一直都认为他喜欢的是芯鸾飞,可现在突然发现不是,不是要被那个夜明嘲笑么,而且朱乐乐是夜明的皇妹吧。
“你最近没事吧?”芯鸾飞看他的模样真心觉得伤不起,这样的男人,何时才能看清看透,当真是只缘⾝在此山中么,还是该说他⾝在福中不知福?芯鸾飞感觉头很痛。
听到他的关心,东灿已然不像以前那般激动的跳脚,而是让人看不出情绪般的淡笑,无所谓道:“没事啊,能有什么事。”
芯鸾飞摇头摇,一脸不认同,可是也不好意思去揭开人家心底的那层纱,相信朱乐乐也是希望他自己揭开的吧。
“看你,一脸胡子,要说没事还真没人相信,你说是吧琳姐?”芯鸾飞有些心疼的道,说完看向丁琳。
丁琳也是一个性情中人,一看东灿就是爱上一个人了,但是却爱的纠结,她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只是遵循感觉的安慰道:“若是喜欢,就好好把握吧。”
等她说完,芯鸾飞惊讶的看她一眼,没有料到她一眼就看出了其中蹊跷。
东灿倒是快速转移话题道:“飞,我饿死了,快叫他们下来吃饭了,别讨论我的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他说完立刻装作一脸委屈。
芯鸾飞瞪他一眼,真是死鸭子上架还嘴硬,她很无奈,这男人难道不觉得他这话题转移的太僵硬了么“算了,你先去把胡子刮⼲净吧,要不然等会一群人会把你咔嚓了。”
东灿这才摸摸自己的脸,发现确实刺人,也不短了,这才不情不愿的起⾝回房,整理起来。
没过一会儿,丫环们把菜上了,夜明和周离都下了来,就是不见越男秋,一向越男秋吃饭都是很准时的,这会儿没来,倒是让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