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不能在这样跑了,后面呑噬的速度太快了。”夜明此刻额头上面全是汗水,一张从来处变不惊的脸上全是震惊,按照这样的呑噬力量,他们还没有跑到通道口,恐怕就会变成残渣。
伦窝蔵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不管如何,他都要拼一拼,他相见芯鸾飞,很想,想到快要疯了,他绝对不能就这么死去,不能,绝对不能。
速度再次加快,两人都到了极限,这个空间隧道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直都在昅收他们的玄力,让他们感觉到了从来没有的力不从心。
“别说话,我们一定能出去。”几乎是咬着嘴唇发出的声音,此刻却让人觉得一句话就要了伦窝蔵所有的力量。
不,能服输!
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面一丝丝鲜血被咬了出来伦窝蔵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只知道跑,只有跑。
夜明嘴角勾笑,他的容颜此刻在通道之中慢慢的变了,变得衰竭,变得老去,丝丝皱纹慢慢的遍布在他的脸上。
“伦窝蔵,我对不起芯鸾飞,这辈子我已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不仅仅是亲手杀了她,更是…你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给她幸福!”
脑海里,夜明的话突然传了过来,让伦窝蔵眼瞳瞬间放大,然后又是一眯,突然停住奔跑的脚步,看向后方…
“夜明,你这是在做什么!”几乎是震耳欲聋的巨吼,震得这通道都颤了颤,伦窝蔵眼角死死的盯着后方,拳头不由自主的握紧,鲜血从指甲掐住的地方流了出来,可是他却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着后方,眼中熊熊怒火燃烧。
后方,夜明⾝上的玄力在不断的消失,⾝上的血液如同泉水一般奔涌而出,汇聚在他的手上,成为无与伦比的一股力量,他站在黑暗的边缘,死死的抵着那个口子,不让它被呑噬。
他的肤皮在慢慢的⼲裂,慢慢的。呈现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
“你怎么还不走!我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我的生机早就在衰竭,若不是想见芯鸾飞最后一面。我根本不会拖到现在,你…快走!”大吼声,丝毫不亚于伦窝蔵,虽然他生命字流逝,声音变得沙哑如老人。可是他依旧死死的。
“一定…要…照顾芯鸾飞…快…走!”
最后吼出一句,夜明在也没有力气吼,只能死死的支撑着洞口。
伦窝蔵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如此来回几次,他闭上眼,在不顾夜明。向前跑去。
夜明这是在用他的命来换得他的生存,他不能够辜负了他的一番好意,他若是不跑。那么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伦窝蔵不再想其他,拼了命,发了疯,狂了人似得向前,在向前。
“咵咵噗嗤…哗…”刺耳的声音再次从耳后传来。伦窝蔵不敢去看⾝后一眼,只是拼了命的跑。快,快的连幻影都不见,只见一片朦胧之⾊,可是后方的呑噬却更快。
前方,光亮!
可是后方,那黑暗的力量却只有短短的两米。
跑…
跑!
光亮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后方,随着摆动的衣诀被缴毁的声音…
五…
四…
三…
二…
一…
出去!
伦窝蔵跳出了通道,可是鞋跟被摧毁了,脚后跟出现了⾁沫。
还好,出来了,并且只受了小伤。
看着自己的鞋子,居然破得不成样子,伦窝蔵立即呑了一颗恢复玄力的丹药,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地方有些奇怪,居然在一块似布非布的东西上面,而且刚刚下来的时候,貌似听见了一声咔嚓声。
抬起头来,看向前方,只见全是一个个目瞪口呆,穿着奇形怪状的服衣的人看着他,并且好像都被人定⾝了一般,动也不能动,而有的人手上拿着一个大巨的,黑漆漆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怪东西,看着他。
莫名其妙,皱了皱冷酷的眉头,看着自己的角裸渐渐好了起来,⾝上也不再脫虚,便站了起来,打量四周。
四周是一片繁华美丽,就连植物都修剪的十分有型,而对面,大巨的,非常⾼的,好像是⾼楼…
奇奇怪怪的东西到处都是,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伦窝蔵想跑,可是此时,那些呆愣的人们一个个都活了过来,傻里傻气像是欣赏什么世界级文物一般,一个个不可思议的瞪大眼,好像要把他森上的一寸寸都脫下来看了一般。
顿时伦窝蔵杀气禀禀,目光深寒,挨着他的人们都感觉到有点冷。
突然,有谁叫了一声:“啊!他⾝上没有绳子!他是飞人!”
卡擦卡擦,无数的闪光灯照耀,伦窝蔵整个脸比黑炭还黑,绳子,谁说飞要绳子的?
“真的,这…这…快报新闻!我们发了!”
“呀,快,快,飞人,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是从哪里飞来的?”
“飞人…”
“飞…”
无数的人举着像摄头,拿着话筒,对准了伦窝蔵,伦窝蔵庒住心中的火气,很是怀疑芯鸾飞就是生活在这种地方。
这拿的是什么?问的是什么?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掉下来的地方有些不对,感觉掉进了狼窝似得。
不行,他不能用玄力伤害他们,这个地方一切他都还没有搞清楚,必须离开查看…
想必,伦窝蔵踏步走出了人群,暗骂这些人是疯子。
穿着一⾝奇形怪状的服衣,伦窝蔵想离开,可是这一群人怎么会让他离开?
本来他们这就是拍戏,还有一个男主脚找不到,本来请的是李金灿做男一号,谁知道李金灿居然不答应,于是这男一号的人选还没有,这一个如此有古代气质,并且和男一号的气质也如此般配的人,怎么他们都不会放过,这简直就是老天都要帮他们。
“这位先生,你等等,我们这里正好缺少一个男主角,你能不能来演?”导演激动了,赶紧的上前伸出手对着伦窝蔵道:“我是这里的导演,王中王,你好。”
伦窝蔵皱眉,导演?什么东西?不过他人生地不熟,或许可以在这一群人⾝上问出什么也不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