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那些我不知道的人们…因为有你们,所以我才会更加努力。
做了一晚上奇奇怪怪的梦,醒来之后一股脑都忘记了。
黎落儿想去揉揉眼睛,可是手还被绑着,虽然说这职业猎人已经很仁慈的把手绑在前面,方便她吃东西觉睡,可是还是这么的不舒服。
“你换服衣吧!”猎人说道,在溪水边磨着腰间的弯刀。
“不换!谁要穿成那样!”黎落儿看着放在旁边那件灰⾊的长裙,任性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不想换,你是怕你穿成那样你的男人找不到你吧!”这职业猎人果真心思缜密,一眼就看穿了黎落儿的心思。
用不用这么強悍?一个屠夫都能明白我的想法…
看来自己这脑袋,是真够二了!
黎落儿咬着嘴唇不说话,此计不行,那就换!
猎人虽然也有怜香惜玉之心,但是也是为钱所迫,所以在围着黎落儿转了七八个圈之后…
只好自己笨手笨脚的给黎落儿套上那套偏大的灰⾊襦裙,之后还在她脑袋上扣上了个偏大的斗笠…
这副打扮,黎落儿想都不敢想。
是要多丑就有多丑,要多惨就有多惨!
活像一个得了传染病的吊死鬼!
“走吧,你睡的时候我去了前面探路,小路被⻩沙封死了,所以只能从鸣沙山走!mlgbd,老子点真背!”
看着猎人气急败坏的一连三跺脚,黎落儿心花怒放。
去鸣沙山,按地图指示,陆炫圣不就在那里嘛!
不过脸⾊还是骤然变了。
该死的!如果不是他!自己会遭这份罪吗?!
跟这猎人走在路上,黎落儿也不多说话。
只听到他在讲述着在这个梦幻的游戏王国里发生的那些故事。
有凄惨的、有感人的、有气愤的、更多的却是别离…
说了一路,黎落儿才知道他的真名叫司尼格。为了生计,常年游走在曰光谷,参加着这样的游戏已经不下百遍,是曰光谷的第一等猎手。
黎落儿淡淡的吐了口气,望着远处那座鸣沙山,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愁。
看着黎落儿有点体力不支,司尼格到也是贴心,扶她在⻩沙中坐下。
不一会儿就从戈壁滩上拽来一只白骆驼,让她骑上,自己还是依旧走路。
“刚才怎么不见你跑?”司尼格憨笑着。打量着黎落儿这一脸平静。
“有你在至少不会被野狼吃了,跑了不被累死也被渴死了!”黎落儿浅浅的笑着,过分的掩饰着內心的焦虑。
司尼格撅了撅嘴。“噗嗤”一声笑的响亮“按这速度再来一小时就到鸣沙山了。”
黎落儿不知道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仿佛却是个警告。
是警告自己不要逃跑还是想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
打扮成这个样子,陆炫圣要是找不到自己,到底谁会疯?
是自己还是他?
这个一小时。过的漫长无比。
等人是难熬,被等的会不会更惨?
“前面就是鸣沙山了,为了你我都好过点,对不住了!”司尼格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团什么东西,直接塞进了黎落儿嘴里。
“咳咳咳…”黎落儿被闷的有点喘不过来气。
本来这穿了两层服衣就已经够热的了。还蒙了个大斗笠,现在嘴里也被堵住了,光靠鼻子。不是一般憋屈。
试了好多种方法,怎么也吐不出去。
活生生的被抵在了舌根,无奈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黎落儿无力的趴在骆驼背上,看着鸣沙山一点点逼近。
现在也只有眼珠子还是自由的了。
四处张望,也没看到陆炫圣在哪里…
也是。这里的人们都换了装,自己看不到他。也许他也看不出自己…
骆驼费力的负着黎落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鸣沙山上爬。
一阵冷风袭来,鸣沙山上不怎么平静,⻩沙都在低旋。
山顶上的木桩上坐着好多人,男男女女分不清楚。
他们都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司尼格和这匹骆驼上的女人。
“陆炫圣!”黎落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影,在心底呼唤着。
一⾝阿拉伯王子的装束,月牙白⾊的棉布长袍裹在⾝上,头上还戴着层层叠叠的头巾。
就差点络腮胡子,就完美了,对,再牵着豹子或者老虎…
疯了!到这个时候自己还在想这些!
呜呜呜,真的是疯了,这脑袋是不是秀逗了…
黎落儿努力的瞪着陆炫圣,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
可是他却安静的坐在木桩上,抚着自己的骆驼根本不抬头。
眼泪顺着鼻翼流下,呼昅都变的酸涩起来。
原来这样的感觉并不好…
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见…
陆炫圣,你抬头看看好不好,好不好…
千万次祈求,最终化作了⻩沙中的沙烁,沉在了地上,摸不见影子。
下鸣沙山的时候,黎落儿闭紧了眼睛。
静静的趴在骆驼背上,听着自己的心跳。
原来自己心里真的有他,只是自己不敢面对罢了…
“站住!”一句清冷的声音飘来,急促的步伐追来。
黎落儿自嘲的努了努嘴“傻瓜,竟然能有幻听,呵呵,我是疯了!”
趴在骆驼⾝上,嗅着自己一⾝的汗腥味,黎落儿迷糊的打了个噴嚏。
“如果没有什么事,请你让开!”司尼格左手紧握着宝月弯刀,打起了十二分警惕,死盯着对面来人的一举一动。
陆炫圣勾唇含笑,冷漠的眸子只环着黎落儿看。
“有何贵⼲?”司尼格显得有些紧张,他这种耝枝大叶的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过分冷静的人。
真的有人?拦了去路?
黎落儿费劲的用脸蹭着驼峰。透过斗笠上的那层黑纱向外望去。
真的有人…
真的是他…
陆炫圣…
俊朗的外表下,总是掩不住的一阵寒气升华。
眼泪汩汩的顺着脸颊流下,想说话,可是偏偏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
多想给他点暗示,让他知道自己在这里,就在他面前!
可是这被绑住的手和卡住的脚,只是有心无力。
“我想请问下,骆驼上是何人?”陆炫圣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激起了黎落儿的一肚子委屈。
他是不是有⽑病?刚才认不出自己…
现在又跑来拦人,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家女人劳累过度不能行动。所以租了只骆驼来坐,希望阁体下谅少数民族习惯,让开道路。”司尼格很快入进了角⾊。毕恭毕敬的跟陆炫圣说着。
陆炫圣到也是通情达理,看着司尼格牵的骆驼上还挂着几只新鲜的活鸡,会心一笑,作揖阔步离去。
黎落儿真恨不得现在上去掐死他,你个瞎子!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来引起他注意了…
滚下骆驼去。这样一定能让他回头,可是会不会成残废啊…
黎落儿正犹豫着,却听不到了前行的脚步声。
偏过头去,陆炫圣就站在她⾝旁。
距离,只有0。01米…
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伫立在那,像桩木头。
片刻之后,伴着起舞的⻩沙。他终于开口了。
“猎人,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司尼格疑惑的走上前几步,站在他的对面,不解的问“什么交易?”
“把我的落儿还给我。价格你开!”陆炫圣拽过骆驼的缰绳,微笑着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司尼格根本不知道黎落儿的名字。所以是的确不懂陆炫圣在讲什么。
“你的驼背上,并不是你的妻子,而是我的挚爱。”
“我不想跟你打架,虽然我也很想知道结局。”
“可是引来那么多人,只会让我更⿇烦。”陆炫圣慢条斯理的说着,撩开了斗笠上的黑纱,看着黎落儿氤氲迷蒙的眸子,轻轻的拭去她眼角的泪痕。
司尼格杵在原地,有些惊讶。
“去个安静的地方,咱们谈谈。”陆炫圣拽过骆驼,走去前面的胡杨林。
司尼格只管快步跟上,但是左手一直没有离开过腰间的弯刀。
进了胡杨林,司尼格一挥手,骆驼便跪在了地上。
陆炫圣小心翼翼的将黎落儿从驼背上抱下来,但只是搂在怀里,并没有帮她开解手上的绑带。
“我很有诚意。”陆炫圣说道。
“看的出来!”司尼格郁闷的坐在地上,幽幽的说着。
“开个价吧!”陆炫圣是从来是金钱如草纸,只要是钱能解决的事情,就不是什么问题,更何况,他早也觉察出,司尼格只是为了钱。
“如果带回曰光谷,你赎人的话是支付5万元,既然你现在就要,3万就是了!但是下面的路,我不保证有别人出现,只是我不揷手。”司尼格闷声说道。
“成交!”陆炫圣从腰上挂的布袋里取出三枚金片,递给司尼格。
司尼格似乎还有点不放心,垫着手里的金片,呑呑吐吐的问了句“你不确定下她是你要找的人么?”
“不用了,的确是!”陆炫圣微笑着开解了斗笠,看着黎落儿那一脸激动茫然欣喜和愤恨交错的表情,微蹙着眉头。
“那骆驼留给你们,我先走了,后会有期!”司尼格把金片揣进怀里,挠着脑袋,大步的继续前行。
黎落儿扭着⾝子,把被绑着的手伸到陆炫圣面前一个劲晃。
“怎么?作揖请安?”陆炫圣倚在胡杨树上,一脸坏笑。
“我呸!陆炫圣,你这简直就是趁火打劫!现在是我不能说话,不然的话!我一定要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骂死你…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