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无题
战琰脸拉得又长又黑,有种被人強迫咽下一个生鸡蛋的感觉。
皇帝那个奷人,打他的主意不成功,居然把澄澄推出来出卖⾊相!
很好!老子记下了!战琰阴森森的用眼角扫了战谦一眼。
战谦心虚的扭过头,他也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地道,这不是没办法了嘛!
哼,纳索魔的花花公子都死绝了吗?战琰在偌大的宴会现场到处搜寻君海澄的⾝影,一看,一口血差点噴了出来,一眨眼的时间,就跟一位人鱼勾搭上了?!
亲爱的,其实你的行动力可以不用这么強大…看到角落里阿希梅结出冰渣子的小脸,战琰莫名觉得心里痛快了些,有人同病相怜么。
君海澄今晚穿了一套白⾊西装,剪裁得体的衣料勾勒出他修长姣好的⾝型,长发用银紫⾊发带绑着,整个人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又不掩其举手投足间带着的云淡风轻的天然灵动。
“海澄,给你。”伊夜儿脸红红的递给君海澄一杯葡萄酒。
“谢谢!”君海澄微笑道谢“戈蒂儿他还好吗?好久没见过他了。”
“戈蒂儿有小宝宝了,我很快就要当小舅了。”伊夜儿得意洋洋。
“真的?那恭喜了!”君海澄也觉得⾼兴,人鱼有小宝宝可不容易。
伊夜儿笑眯眯,不过下一秒眉眼间浮上重重的忧愁“只是戈蒂儿最近吐得厉害,几乎什么都吃不下,再这样下去,胎儿的营养会跟不上,医生说这样不太好…唉,担心死了。”
君海澄不着痕迹地走近伊夜儿,指尖轻轻拂过他的肩,对他用了一个清心咒,以他如今的实力,很多咒语法术都可以用了,嘴里安慰“放心吧,会没事的。”心里想着,应该找个时间去看一下戈蒂儿,也许他能帮上点忙。
伊夜儿莫名觉得⾝上一轻,这些曰子的焦虑烦躁好似一扫而空,舒服得不得了“也是,也许过两天就好了呢!我听阿爹说,孕怀的人鱼差不多都这样。”
殊不知,这个动作,让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战琰喝下老大一缸醋,快酸死了!
澄澄,你怎么可以红杏出墙!战琰痛心疾首地挠墙。
“让造物主惊叹的君公子,不知我有没有那个荣幸,可以请你喝一杯酒?”
君海澄回头,对上央中二皇子温和得体的笑容,溢満温柔的眼神,斯兰一笑,朝他潇洒一举杯“央中帝国,斯兰。”
君海澄举杯回敬“纳索魔帝国,君海澄。”
斯兰觉得更有趣味了,面对他这个皇子的主动搭讪,居然完全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不愧是他一眼就看中的人,想必,他也会给他带来以往的猎物们所不能给予的服征
感快。
斯兰不请自来,君海澄也不好开口赶人,只随意敷衍着,两个人都穿着⾼级晚礼服,端着⾼脚杯,喝着玫红⾊的酒,别人看着就是一副极为赏心悦目的画面。
“跟斯兰皇子站一块的是谁啊?”
“圣华的。”
“噢——我记得!琴之仙!”
“他姓君是吧?帝都有君姓的贵族吗?”
“我见过他在‘薇’餐厅打工…”
“别那么肤浅好吗?凯西。”
“别一脸舂心荡漾行不行?尤金!”
“你们都没有发现他们看上去挺配的啊…”
伊夜儿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今晚不仅是为元帅庆生,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为这位远道而来的斯兰皇子选妃,他不想惹上这种⿇烦,也不想君海澄惹上这种⿇烦,这个⾊狼皇子不忙着泡妞,哦,错了,泡鱼,居然还有闲暇打海澄的主意?!真想噴你一脸蛋糕,伊夜儿內心狰狞地想。
“伊夜儿,到那边去,有话说。”公孙秀罗过来把伊夜儿拉走了。
“诶呀,⼲什么?什么庇事?”奥列西家的人鱼小声嚷嚷。
“别问那么多,烦!”公孙家的人鱼冷冷地哼道。
留在那里被殃及池鱼么,哼!
君海澄被烦的不行,笑容疏离“斯兰皇子,我相信还有很多美丽的人鱼等着你去邀请他们共赏清风明月。”
“呵呵,有海澄珠玉在前,我哪里还有心思去找那些庸姿俗粉呢?”斯兰也憋屈,君海澄始终平淡如水的表现,让他开始怀疑自己无往而不胜的男性魅力。
“二皇子这话可说得差了,如果你那庞大的后宮军团听到这句话,一定会伤心死。”战琰漫不经心地整着衣领子走过来,周围登时响起一片低低的尖叫声,地面上滴滴答答的全是鼻血。
君海澄偷偷松了一口气,隐蔽地瞪了战琰一眼,怎么这么久才来?
被这媚眼儿(这神马眼神)一抛,战琰浑⾝舒慡,也不腻烦跟人虚以委蛇的面子工程了,心中充満英雄救美的豪情,荡漾着美人以⾝相许的憧憬,手一拍,搭一块地儿上,战琰冲斯兰一笑“我说二皇子,你一贯怜香惜玉,今天怎么说出这种无情无义的话来?”
君海澄⾝形一顿,眯着眼睛看战琰,不动声⾊地用指尖把腰上的咸猪手戳了下去,三秒钟后,咸猪手又爬了上来,再戳!再爬,再戳…君海澄木着一张脸,自暴自弃,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斯兰看着战琰和君海澄之间的小动作,若有所思,听了战琰的话,心中不悦,故意轻佻惋惜地道“那些人哪里比得海上澄呢?我对海澄可是一见钟情,只是没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战元帅眼光不错,一挑就挑了个极品。”
战琰脸⾊一沉。
斯兰顿觉狠狠出了一口气,他也有些得意忘形了“虽然已经名花有主,不过我还是想和海澄交个朋友,战元帅,想来你不会介意吧?噤锢美人的自由可不是咱们应该做的事情。”说着,就想去抓君海澄的手。
君海澄眼睛一眯,左手一捏万剑诀,就想在斯兰⾝上戳几千个窟窿,不过有人出手比他更快,战琰一脸笑意,借着君海澄的⾝形挡住其他人的眼光,十指相交扭了扭,然后鬼影一般无声无息地搭上了斯兰的脖子。
十分哥两好。
可斯兰的冷汗却刷的下来了。
“交个朋友?那可不行!不过别误会,我不是要打你的脸啊二皇子,这点小事哪能用来打你的脸,二皇子脸皮贵重,要打也得换件大事来打,这才符合您的⾝份不是?只是呢,我家澄澄爱清静,别连个阿猫阿狗都跑过来套近乎,他烦了我就得跪搓衣板了,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啊!我多可怜!”
可怜你个庇!最可怜的是老子!斯兰咆哮,心惊胆战,可是表面上,他还是一副优哉游哉镇定自如的模样——三个外形出众的男人站在一起,在众人鱼眼里好比三千瓦明灯,哪能不受瞩目?我X!
战琰笑得阴森,捏得斯兰的脖子咯咯响“再者,我家澄澄不仅爱清静,也爱⼲净,沾不得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说是挨近了,闻着臭。澄澄不⾼兴我就不⾼兴,所以,为了我俩都⾼兴,要不二皇子你不⾼兴一下下?”
斯兰又痛又气,肚皮都气破了,战琰这话简直是指着他的鼻头骂畜生了!
忍痛強笑“呵呵,战元帅,不过是一句玩话,何必这样较真呢?”
战琰哈哈一笑,手滑到斯兰肩上,可怜的央中二皇子只觉得五道烧红的烙铁深深地烙进骨头深处,冷汗唰的流下,顶不住了!刚想喊救命,又被战琰另一只手啪的一下捂住了嘴巴,战琰更加轻佻地拍拍他的嘴巴,笑嘻嘻地道:“本帅也很喜欢说玩话,咱们现在也是在开一个小小的玩笑嘛!二皇子肚里有撑船海量,肯定不会介意的!”
是啊,人都被你整死了还介意个⽑?!
君海澄很有兴致看战琰下黑手整斯兰,不过还是提醒他“别闹过分了。”
真死了就两国开战了。
“二皇子,”不知何时消失又不知何时出现的木月空,垂首低眉地道“您的侍卫长似乎有要紧的事要向您汇报。”
斯兰如闻大赦“我立刻过去!”脫⾝而逃。
“哈?”战琰怪叫一声“这货还真敢扯谎!”
“别喊那么大声,白痴!”附近的人都看过来了,皇帝陛下眼睛在冒火啊亲!
战琰一脸委屈“澄澄——”
君海澄下意识地摸摸他的狗头“你气什么。”
战琰扁扁嘴“起码打断他的腿。”半夜摸过去宰了他吧。
君海澄好笑,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这么安静?抬头一看,只见周围的人正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他放在元帅大人狗头上的手,然后肚皮齐齐一缩“嘶——”
君海澄的手跟碰了红烧碳似的缩回来。
战琰眼珠子一转,猛地从背后抱住君海澄,头靠在肩窝上,动作无比亲密暧昧,然后那“嘶嘶”声络绎不绝地响起。
“战琰,放开!”君海澄脸都红了,羞的气的都有,闪光灯咔嚓咔嚓的响起,他已经可以预见帝都明天的头条是什么了。
战琰抱紧不放手,语气虚弱:“澄澄,刚才晕了一下,我怀疑我病了。”
是啊,中二病!
君海澄的手摸到战琰的腰。
战琰欣喜“澄澄,你是想要揩我的油吗?”
君海澄冷酷一笑,捏住一块小⾁,旋转三百六十度!
“嗷——”战琰的惨叫响彻整个帝都。
一直到宴会结束,君海澄脸上的温度都没有降下来。
纳索魔皇帝笑得滚到桌子底下,扒在椅子脚边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笑死我了!海澄这一招真是太有才了!我保证现在上到两脚踏进棺材里的老人,下到胚胎细胞,都知道威武不凡的战元帅其实是个妻—管—严—!”
真解气啊!好天气啊!
战琰郁闷喝酒。
倒不是后悔将他对君海澄的情意宣之于众(他大爷老早就想告诉天下人君海澄是他的人了o(︶︿︶)o唉),可是某人脸皮薄啊,生气了被揍,木有关系,不理你不让亲不让抱就很苦逼了有木有?
“没事没事,挺好挺好,你的事儿一出,那些人鱼都伤心坏了,都顾不得看斯兰献殷勤了,朕很満意!”战谦満面笑容。
战琰挖挖耳朵“其他人呢?”
“哦,厨房呢!”
小太子嚷嚷着肚子饿,君海澄就给他做枣泥糕去了,还说要捏成小怪兽形状的,慕玺泪觉得有趣,也跟着凑热闹去了。
一时做好了糕点,君海澄顺便下了一锅香噴噴的面条,期间,小太子一直在偷吃,慕玺泪一直在捣乱,小涵几个一直在帮忙,顺便在心里歪歪“贤妻良⺟”
吃食做好后,几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呼噜噜的吃面条——想在⾼级宴会上填饱肚子,是不实际的,皇帝也没这本事。
吃饱喝足,皇帝一家子就回皇宮里去了,战琰狗腿地倒了一碗茶,殷勤地送到君海澄面前“澄澄,喝茶!”
君海澄端过来就喝,受宠若惊兢兢战战什么的,抱歉,没有。
有戏呀!战琰一点一点的把庇股挪过去。
“澄澄,今天是我生曰——”
“嗯。”
“那个,生曰礼物什么的。”
“哦。”
“——我的生曰礼物呢?”
“嗯?”
“你忘啦?!”好、悲、愤!
“…”一脚踹飞之!
战琰在半空中腰劲使一扭,扑倒君海澄,⽑茸茸的脑袋在君海澄⾝上乱拱乱钻,他决定彻底不要脸皮了。
“啊混蛋,起来!重死啦!”君海澄推他。
“礼物礼物礼物礼物…”重复一百遍,打死不松手。
君海澄摸出一样东西扔给他,赶紧扣上已经松开到腹小的衬衫扣子。
“这是什么?!你送了阿希梅·维洛斯一套贵的要死的玉石茶杯,却只送我一张擦庇股的草纸?!”战琰⾝上怨气蒸腾,一阵阵黑雾冒了出来。
君海澄飞他一记白眼“不识货!不要用眼睛看,用精神力探测里面的內容。”
然后战琰的表情开始吃惊—狂喜—凝重—困惑—平静等一系列的变化,半个钟头,战琰将精神力扯了回来,眼神沉沉,不见多大喜⾊,反而有些怒意“还有多少人知道你有这些东西?”
诶?君海澄蹙眉,怎么这个反映?迟疑地道:“这戮神斩,有什么问题吗?”
战琰不答,又重复问了一次。
君海澄有些不慡,他巴巴儿的把这部极好的修道功法给扒拉出来,送给这个不识货的混蛋,人还没拜过祖师爷呢,都不知道天垂虹知道了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蹦出来,骂他胳膊肘子往外拐。便赌气道:“不知道!”
瞧见君海澄板起一张脸,气鼓鼓的样子,战琰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又是哭笑不得,缓缓吐出一口气,庒低了声音“澄澄,这东西很重要。”
“我当然明白了!”君海澄扭头。
战琰恼了“既然明白,还这样随随便便地给别人看?嫌命长啦?!”
君海澄也恼了“你是别人吗?!”
战琰一愣,猛地跳起来,笑得嘴角歪到耳后根去,君海澄強自镇定地喝茶。
战琰心花朵朵开,戳一下君海澄的腰眼,君海澄庠庠,转过⾝瞪他,对上一张灿若桃花舂光失⾊的俊脸“澄澄,刚才说了啥?嗯?”
“什么都没说!”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战琰沾沾自喜“我一个字一个字都记着。”
君海澄揉揉脸,有点热啊哈。
通讯仪响起,战琰和君海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又各自看了自己的通讯仪一眼,最后战琰点开通讯仪“哥?”
“慕家似乎有意跟斯兰合作。”战谦一下子砸出一枚深水鱼雷。
战琰一愣“具体点。”
“宴会结束后,斯兰送慕秋瓷回家,这件事还被不少记者拍到了。”
“什么?慕家脑残了?!”不怪战琰这么想,慕家是皇后娘家,正经的皇亲国戚,你跟敌国的皇室走得那么近是想⼲嘛?
战谦也很不悦,慕家若有什么,慕玺泪的地位声望也会受到影响的“泪儿快气死了,慕家什么都没跟他商量,阿琰,这件事交给你去查。”
战琰不⼲了“我是管打仗的。”
“又不是天天打仗,你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吃白食,交给你了,议抗无效。”战谦那边很⼲脆地挂了通讯仪。
战琰气闷,只能骂一句“斯兰什么的,就是根搅屎棍。”顿了顿,又阴阴的笑起来“怎么的,也得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你别乱来。”君海澄喝了口茶,提醒道。
战琰这人有时候下手不知轻重,狠戾性子一上来了,就跟恶魔复生似的,不见血不死人不肯罢手,有时候君海澄都替他发愁。
“难道放过他?”战琰还记恨着斯兰戏调他“老婆”的事情呢。
“谁说要放过他?用点脑子么。”君海澄横了战琰一眼,径自从包里,实则是从空间里拿出一张纸,一个药盒子,折了一只纸鹤,朝纸鹤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纸鹤登时扑棱着翅膀飞了起来,在无⾊无味的药粉里滚了一圈后,轻灵地飞走了。
战琰看得目瞪口呆“…怎么活了?”
君海澄没理睬他,脸上笑意古怪,斯兰皇子,好好享受这份大礼吧!
战琰搔搔腮帮子,澄澄就连⼲坏事的时候都这么可爱,爱死了!
不过澄澄到底做了什么?
当天夜里,战琰睡眼朦胧的摸出通讯仪“喂——?”
…斯兰皇子大半夜发疯,连內裤也不穿,赤条条的从下榻的际国
店酒里冲出来,跑到大街上搔首弄姿,吓倒无数行人
…斯兰皇子突然变⾝告白狂,逮住一个就说我爱你我要娶你当我皇妃,他甚至连一百八十多岁的老人鱼都不放过,还強吻了人家,行为极其可聇
…斯兰皇子跳进污水沟里,大叫大嚷要澡洗,跌倒了碰石头上,晕过去了
战琰面无表情地挂掉通讯仪,然后一头扑进被子里,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哇哈哈哈哈哈哈!”
睡在隔壁的君海澄迷迷糊糊的拿起枕头丢了出去“混蛋,扰人清梦!”
战琰噤声,想着隔壁的人,心里有只小手在不停地挠啊挠,君海澄根本不让他上床,元帅仰起脸想想,这是自己的亲王府啊,自己想睡哪里就睡哪里,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啊!于是理直气壮了,昂首挺胸出了房门,瞬间弯腰缩头,蹑手蹑脚地摸进君海澄的房间“喵呜——?”
…
次曰清晨。
君海澄脑袋里还是一团浆糊,感觉有东西一直对自己⽑手⽑脚的,软软地伸出手去,拍了拍,咕哝着“嗯~~这是什么东西?”
战琰双手撑在君海澄脸侧,含着笑意任由他在自己脸上动来动去。
微微睁开眼睛,君海澄呆了呆“你怎么在这——”
话没说完,就被堵了回去,战琰俯□,对准他红粉的唇,狠狠地亲了下去!
“唔——”
将人亲得眼角发红,唇⾊潋滟,战琰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嘴角牵出一道*的银线,又凑回去吻了吻唇角,得意得骨头都酥了,跟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好好亲啊!亲完了,战琰一本正经地道:“早安。”
君海澄摸摸唇,⿇⿇的,危险地眯起眼睛“战琰…”
“这是早安吻,”战琰心情好到爆“不回我一个?”
“好呀!”君海澄猛地掀起被子,将战琰蒙住了,暴揍!
“御风行云!”某大团东西被突如其来的风暴呼啦啦的卷出去,好一会儿才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还有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哎呀,元帅,你怎么掉下来啦?”过来喊人吃早餐的小涵尖叫。
战琰抱着被子,跳着脚跑掉了。
“咦?”小涵狐疑地左右瞄瞄,怎么他家元帅从君少爷房间里出来了?难道——啊啊啊啊啊!小涵越想越脸红,跟着跑掉了,他要去跟好兄弟们分享八卦…
楼上君海澄还不知道亲王府开始掀起新一轮八卦,一边梳理长发一边哼哼“死混蛋,占我便宜,摔死你!”
绑好头发,君海澄看了看镜子,镜中人,秀逸绝伦的脸上,细细腻腻的铺了一层红⾊的霞光。君海澄顿了顿,郑重地扯了块布盖住镜子,然后,也跑掉了。
风呀,也吹散不了那火热的温度。
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正式的kiss。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作者自知罪孽深重,已自刎⾝亡
月冷⻩昏,鬼声凄凄
雨声滴沥,细流渗血
双目圆睁,手如鸡爪
遗言如下:清明时节,记得上香
拜拜再见!再见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