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太猛了,一出手就吓人一跳,好象狮子跳进羊群一样凶不可挡。
他凶猛,那帮年轻人也不差,对面突然站出个光头,手中是西瓜刀,猛地直劈下来。
这家伙动作也很,而且够狠,不考虑后果,刀锋正对白路脑袋。
白路刚冲进人群,见这家伙冲过来,用钢管顺手砸破一个倒霉蛋脑袋,反手丢出木棒,砸向西瓜刀秃子。
西瓜刀秃子很厉害,刀势不减,继续前冲,唰一下,把木棒劈断。
这一刀让白路暂时停手,退后几步看看西瓜刀秃子:“小伙儿,发型不错啊。”
西瓜刀秃子没说话,抡起刀继续前冲。
这家伙能一刀劈断木棒,肯定练过。换成普通人,多将木棒劈开劈远,绝不会有这么手法和准头儿。
既然这家伙不肯退,白路嘿嘿一笑,有本事把钢管也给我劈断,举钢管迎着刀锋挡上去。
他是故意,就想这么玩一下。按照正常手段来说,完全可以侧开⾝子横抡钢管,能扫到刀就扫一下,扫不到就扫人。奈何他不肯。
于是,竖刀横管击撞一处,夜晚中闪出一串耀眼火花,然后刀飞了,被钢管轻易磕飞。白路笑昑昑看着西瓜刀光头:“冲你这么好发型,我决定放过你。”
西瓜刀光头没想到对头会这么猛,从⾝边小弟手里抢过一把菜刀。再次劈向白路。
“不懂汉语?没事儿,我说英语。”白路笑嘻嘻迎上,一钢管菗西瓜刀光头右手上,于是菜刀也飞了。
白路近⾝欺上,一钢管砸他脑袋上,那家伙直接昏倒地。
白路低头跟他说:“英语就是打你丫。”说完话再踢一脚,这家伙刚昏迷过去就被踢醒了,一张嘴噴出大口血。
“报jǐng不?”白路好心问话:“先打12?还是11?”说话时候,脚步不停,钢管也不停。连着打中两个人。
还好。没下死手,全是砸肩膀上,只听喀嚓喀嚓声音,那哥俩啊啊大叫。抱着肩膀坐到地上。
“好好人不做。非要做贼。非要胡混?怎么?道上混就牛皮呗?”白路索xìng给他们上政治课:“来,我现这站着,把你们认识不认识。全北城混牛皮黑帮老大都给我叫来,我弄不死他。”
这家伙嗓门奇大,看热闹路人明白了,原来是伸张正义啊,有人大声叫好。
眼见白路越打越疯,仅仅说几句话时间,他们已经倒下去六个人,且还有继续倒下去可能,剩下一帮小年轻转⾝就跑。
“这就跑了?真没有意气!”白路大声批评那帮没有义气家伙,蹲到西瓜刀光头前面说话:“看看你这个德行,以为和我一个发型,就能和我一样牛皮?告诉你,那是不可能!”
西瓜刀光头很郁闷,我他马知道你是谁啊?怎么就和你一个发型了?可是人屋檐下,不敢乱说话,只能恨恨看白路。
白路咣扇过去一个大耳刮子:“别这么看我,我做噩梦你赔啊?”
看看地上六个倒霉蛋,有忍不住低声叫唤,有咬牙忍痛,白路挠挠头:“我下手没这么狠,你,别装了,再叫唤揍你。”
外伤而已,略微缓一会儿,疼痛感减低,六个家伙再没出声。
白路点头:“这才对,来,谈谈吧,你们说,我帮你们报jǐng好不好?”
如果报jǐng,jǐng察来了之后,倒霉应该是白路。按照目前情况来看,西瓜刀一群人只有携带管制刀具罪名,没收刀就没事了,顶多罚点钱凑凑热闹。
白路可是重伤害,只要这帮家伙去医院做检查,再起诉他,起码三年以上。
当然,也可以说这帮家伙是打架斗殴持械滋事,可是人家没先动手,白路又毫发无伤,你让法官怎么判?
现,白路主动说报jǐng,六个倒霉蛋没人接话,有三个脑袋被打破,两个胳膊被打断,支撑着慢慢站起来,看看白路,再看看坐地上老大,犹豫片刻,走到老大⾝后站着。
白路一看:“怎么着?还想打?”
一转头,看见饭店门口站着张成龙,再看看周围人群,拿钢管指点着这帮家伙说:“我都懒得管你们,按往常,全部骨折进医院呆着,怎么着?活太舒服了是么?想骗钱?想打劫?你们还想⼲嘛…不行了,越说越气,赶紧给我滚蛋,再碰见一次…”话说了一半,白路毫无征兆走过去,喀嚓踩断西瓜刀光头一条腿,又顺便给了后面两个人一巴掌,然后继续给他们上课:“真是越说越气,不学好,你以为自己是谁?赶紧滚,再有一次…你们还不滚?”
这家伙突然吼出五个字,五个还能活动倒霉蛋扶起第六个倒霉蛋,也就是他们大哥,一点一点往外挪。
“赶紧滚。”白路又是大吼一声。
六个倒霉蛋稍微加点儿步伐,没多久消失街口。
白路丢下手里钢管,看看西瓜刀和菜刀等兵器,叹气一声,同样往街外溜达。
边走边给张成龙打电话:“那谁,去街对个随便找家馆子。”走过街天桥,又往里走了五、六十米,找家饭店入进。
一分钟后,张成龙走过来坐下,瞪着大眼睛看白路:“你太猛了,不过,也太狠了,我都没胃口吃饭了。”
“那就喝酒。”
“成,老板,来一箱啤酒,一碟花生米。”
老板搬啤酒过来:“就要一个花生米?”
白路说:“哪儿能,再拍个⻩瓜。”
老板用一副幽怨眼神看着这俩混蛋,十分想问一句,你俩是来砸场子吧。
等酒菜上齐,然后就是开吃开喝,白路一直注意街上动静,等了半个多小时,没听到jǐng笛鸣响,知道那帮家伙没报jǐng,心道还行,不算太丢人。
又喝了会儿,电视台打来电话,通知他入进三十人大名单,大年初四上午九点去电视台录节目,要准备一道拿手菜。
白路没听明白:“不是初五比赛么?”
“比赛规则临时修改,大年初五是宣介会,初四录制,到时候会请当红主持人,著名歌手,影坛大腕一起参与节目。”
白路笑了笑:“明白了。”这是想造舆论,想昅引眼球,想让节目很火。
电话那头还嘱咐他:“不能迟到,一定要到,一定要准备一道很昅引人菜肴。”
白路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张成龙问:“什么事?”
白路摇头摇:“喝酒。”
俩人喝到七点半,白路借着上厕所机会把帐算了,回来跟张成龙道别。
张成龙知道是他算帐,有些不好意思,说改天再请回来。白路说好,出门打车去四季饭庄。
四季饭庄五环外,出三环走辅路,开车二十五分钟左右。
打车到达饭店,进门时候被服务员拦住,说是被人包场,不接待外客。白路说:“我不是外客。”正巧看到周衣丹坐大厅里,跟服务员说:“我找她,帮我叫一下。”
服务员说好,进屋找周衣丹。
周衣丹一桌坐了十个人,男女参半,都是年轻人,说说笑笑很热闹,有个男生一直往她⾝边凑,不时碰杯啊,喝酒啊,说话什么。
这时候,服务员过去和她说有人找,周衣丹回头看“呀”一下跳起来,跑过来拽白路进屋:“怎么才来?”
白路问:“丁丁呢?”
“丁丁是主演,和导演包房里,还有制片人和公司导领,你先坐,我进去叫她。”把白路安排自己位置上,她蹬蹬蹬跑上楼。
周衣丹离开,方才一直努力套近乎男生有些不乐意,上下打量白路,端杯酒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你混黑社会啊?称呼兄弟?白路说:“我是司机,来接人。”
接人?接人有什么资格和我坐一起?那家伙面sè沉下来,再不看白路,和另一边女孩说话。
周衣丹上去了十分钟还没下来,白路不等了,起⾝上楼。
楼上一溜儿两排都是包房,里面一间包房门口站着两名服务员。白路直走过去,推门而入。
俩服务员以为是楼下吃饭客人,就没有拦阻,看着白路进屋,甚至还做了个请手势。
这间包房特别大,十八人大桌摆了两张,坐満了人,所有人都是一边猛喝一边猛说,桌上菜却是动很少。
主角是投资方,一个大胖子带着个美女跟导演说话,丁丁被制片人和一个穿西装青年夹着,不停劝她喝酒。周衣丹另一张桌上,被两个四十多岁男人围着,只管劝她喝酒,就是不让下楼。
这里面,白路看见个熟人,一个年轻大胡子坐周衣丹附近,一劲儿替两个四十多岁男人说话,还不时敬酒。
那家伙姓王,是这部戏副导演,曾经被白路戏耍过一回。
除去他们,再有两个小有名气电视明星,属于额外请来凑热闹。又有两个有钱人,不知道是想拉投资还是想做别,其他都是戏里主演,和像摄师等人。连丁丁內,主角共有七个人,俩男五女,分别陪不同人⾝边,都是喝酒和说话。</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