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说:“这不行,你得练。”
不论声乐还是乐器、甚至武术杂技都一样,必须得坚持练习。比如说白路的強横武力,他疏忽一年多,被大老王好顿骂又好顿收拾。小号也是如此,离开那个可以专心练习的地方,有了外面世界的太多诱惑,加上事情多,于是松懈下来。
白路回道:“回去就练。”
“必须得练好,起码达到在国美斗号时的水准。”
“斗号?我还⼲过这事儿。”白路回道。
珍妮弗无语了:“温顿天天跟人说你是世界第一小号手,还送你把小号,你居然给忘了?”温顿是国美著名小号手,特别特别有名,和白路比过号。
“没忘,绝对没忘。”白路说:“温大叔很好,比我还黑。”
“废话,他是人黑!”珍妮弗说:“好好练习,新歌里要用。”
“是,老师。”白路回道。
“有在练声么?”珍妮弗又问。
白路说有,珍妮弗让他对着电话啊一个,白路只好努力啊上一次。可刚啊一半,珍妮弗说:“停!你练的什么玩意?隔着电话都能听出气息不通。”
“电话问题,你听错了。”白路狡辩道。
珍妮弗说:“反正得努力练习,挂了。”
挂断这个电话,白路告诉自己:“明天必须回北城。”他要按照珍妮弗的要求练习小号。
窦成靠着被悠悠说道:“明天一定还会发生什么事。”言下之意会像今天一样走不成。
白路看看时间:“快八点了,你不回家?”
“不回,回去也是一个人。”窦成打个哈欠说:“三十万就白扔了?我不信。”
他一直缠着白路,就是琢磨这事,白路不是那种肯吃亏的人,后续故事一定精彩。
白路还没回话。扬铃打来电话:“两件事,一个是你去曰本几天?”
“不知道,怎么了?”
扬铃说:“电影节。你是不是忘了?”
白路说没忘,又说尽量赶回来。不会耽误时间。
扬铃说好,再说道:“另一件事,《女生宿舍》马上上映,你得回来捧个场,第一集首映,你得录点什么。”
“这么急?拍完了没?”白路问道。
“没拍完,不过前面几集没问题,网站的意思是先放两集看看。以后每个礼拜一集,或者两集,延长播放时间才会维持热度。”扬铃说:“我知道你今天又回不来了,怕你明天再闹出点儿什么事情,所以提醒一下,早点回来。”
白路说明天就回去。
扬铃说:“希望吧。”
“郁闷,你这是什么语气?”
“什么语气都不是,早点回来。”扬铃挂电话。
等白路放下电话,窦成问:“几老婆?”
白路说:“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没被人打死?赶紧回家。”
“就不回。你打死我吧。”窦成学电视里的泼妇婆娘那样说话。
白路想想,他既然不肯走,就抓来⼲活。问道:“酒醒了没?”
“根本没喝多少?你要⼲嘛?”
“给我当司机。”
“没问题,我回去拿车。”窦成马上起床。
白路说:“歇着吧,现在一⾝酒,天也不晚,万一让察警抓到,你说是关深城监狱好还是北城监狱好?”
“乌鸦嘴。”窦成又躺回去。
如此,俩人一个看电视一个看机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直到下半夜一点半。窦成都睡一觉了,白路才告诉他要出发。
窦成去洗把脸。俩人下楼。
见白路背着空的帆布袋,问道:“拿它⼲嘛?”
“装东西。”
俩人出店酒。坐出租车去窦成家拿车,再去那帮混混的住处。
按照俩服务女所说,这些人开个典当行。她俩刚来深城时就是去的典当行。另外还去他们住的地方几个晚上,去陪觉睡。
白路先去典当行,看到大门关闭,卷帘门垂着,周围又有摄象头,就没下车,改去那些人的住处。
住的地方很近,在后面两条街的一个小区里。一间四室两厅的大房子。据俩女人说,里面大概住着十个人左右,具体不清楚。郑秃子不住这里。这地方好象是那些人的宿舍一样。
本来女人们也是要住在这里,不过考虑到女人们服务⾼级客户,为避免一⾝烟味影响生意,才同意搬出去。反正来自同一个城市,不怕她们跑掉。
汽车在街外停下,白路说等我。拎着大包下车,溜达进那片住宅小区,走进住宅楼,在门口弄个袜子套头,开门入进。
他进门时是下半夜两点多,一进门就见到四、五个人转头往这面看。这些人看到个套着袜丝的人进门,有人笑道:“我靠,还有小偷这种产物?”
语气是嘲笑,意思是要好好收拾小偷。
这些人在喝酒,看到白路后,放下手中东西,起⾝朝门口走来。
白路把包往前一丢,随手带上门,人也冲了过去。
来这里的目的是揍人,五个人不到半分钟就被他全部放倒。
这里是四室两厅,大客厅打架闹出动静,其余几个屋的人跑过来,这几个人拿着武器。
白路随手抡起个凳子砸过去,再抡起个砸过去,然后是近⾝攻击,同样没一会儿时间,把这几个人也搞定。
他的拳头越来越狠,根本不管是把对方打晕还是打成白痴,拳头跟锤子一样砸下去,放倒为第一目标。
待这些人全部昏迷过去以后,客厅已经不能待了,凌乱一片,到处是酒菜残羹,还有一地昏迷中的人。
白路挨个屋走上一遍,又找到俩觉睡的。睡得巨死,完全不知道客厅有打架。
白路就暂时没理会,先搜钱。先把大包装満再说。
他是某些方面的专业人士,拿起服衣一拎。就知道里面有没有东西。也就十分钟时间,大件不算,所有戒指、项链、手表全被装进大包,自然少不了民人币。
这帮家伙还挺有钱,十来个人硬是让他划拉走八万多块现金。
可白天拿出去三十万,还差很多。
把东西装进帆布包,其中有各种机手、各种钱包、件证、行银卡,整理好再去找觉睡那俩人聊天。
白路是真狠。大脚猛踹,踹醒那哥俩,跟着是一顿胖揍,揍的鼻青眼肿之后,拽起一个问话。但凡敢不回答,接着就是更忍残凶狠的殴打。
这么磨折人,没一会儿磨折出自己想要知道的问题答案,郑秃子家住址。
白路做事很公平,想起这些人欺负两个女子的事情,便捎带脚的欺负下他们。所有人都是四肢被打断。没有一个例外。
四肢断了,痛啊,从开始断的时候就有人嗷嗷大叫。等白路做完他们的全部工作后,这间房子几乎不能呆了,一群老爷们的凄惨哀号极具杀伤力。
白路拿个⽑巾擦指纹,然后快速下楼,跑回窦成的汽车。
窦成问:“拿到什么了?”
白路说:“开车。”说出郑秃子的地址,催着窦成赶紧开车。
他要争分夺秒,要赶在被他弄断四肢这帮人通知郑秃子之前赶到地方。
这次是他⾼估了这帮混混,一个个痛的只会叫唤,不能动。也没想起通知老大,反是叫来几个邻居。在看到他们的惨样之后警报。
在这些全部被打断四肢、家财被洗劫的笨蛋们被送去医院时,白路已经收工了。
郑秃子住在附近。家里有俩女人。白路先把女人绑住,然后收拾郑秃子,打昏迷和打断四肢是标准配置,白路不会给他节省其中过程,做的很认真。
然后抄家。
郑秃子家里有很多好玩意,玉石⻩金有很多。
白路照例洗劫,顺便拿回自己的三十万,再把郑秃子的东西拿空,这才离开。
至于这帮家伙受伤了…关我什么事?死不死的谁在乎。
尤其郑秃子,受到他无微不至的关怀,两条胳膊加上手都被打成残疾。
等白路拿着大帆布袋回到汽车上,窦成问:“还去哪?”
白路说那也不去了,拿下袜子说:“去你家。”
十五分钟后,俩人来到窦成家中。
白路把抢来的机手全部关机,取出机手卡。好象昨天晚上那样,把机手和钱包、行银卡等物装进一个包里,准备扔掉。
剩下一堆东西装进大帆布袋。
窦成问:“有多少?”
白路随口回道:“有个五、六十万?”
“不止吧,这些手串就很值钱。”窦成说。
白路说:“越值钱越好,要想富,打劫是条路。”
“钱好办,东西怎么办?太多带不上机飞。”窦成问:“万一被查又怎么办?”
“扔你这。”白路完全不在乎拿了什么东西回来,他今天晚上的唯一目的是报复,东西不重要。
窦成说:“把钱也留下吧,我帮你分担。”
白路说做梦,拿着大帆布袋说:“走了。”
窦成建议他留下,白路不同意,指着玉石、⻩金那些东西说道:“这些你留着,那些扔了就成。”那些是钱包和件证。
窦成恩了一声,白路又说遍走了,背着包出门。
打车回店酒,把所有钱装一起,大概估下,应该有七十多万。不过其中大部分都是白路自己的。有从家带过来的,有白天取出的三十万,在混混那里并没拿到多少钱。
再稍微收拾一下,上床觉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