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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崔正源所料,潘景贞倒是来了,而崔基灿却没有来。而且,潘景贞还带来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看着眼前这个冲进房间,泪眼朦胧的可人,崔正源吃了一惊。顾不得其他,问道:“智贤,你怎么来了?”
看着崔正源萎顿的样子,居丽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昨天他还风风火火地跑了那么远的路,亲自送来了自己最喜欢吃的食物,就因为自己没有吃晚饭。当时两个人相依相偎,是多么的甜藌和迤逦。
谁知道才一天不见,他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是阿姨带我来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挺大的人了,还能受伤。”居丽悄悄地往前挪了两步,让自己离崔正源更近一些,以便能够看清他⾝上的伤痕。
再亲密一些,她就不敢了,人家的亲妈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至于崔正源受伤的原因,潘景贞不可能告诉她。这种黑暗的东西,还不是该她知道的时候。因此,在居丽和崔正源说话的时候,潘景贞在后面用唇语告诉崔正源编个谎话圆过去。
崔正源时刻在留意潘景贞,所以看懂了她的唇语。打着笑脸说道:“人总会遇到意外的嘛,谁叫我运气不好碰上了呢。”
居丽的出现,搅乱了他的思绪。此时的他想赶紧弄明白。老妈这是弄的哪出?这么要命的时刻,把这妞带来,不是添乱嘛。
虽然小姑娘懵懵懂懂的,但是他⾝上是什么伤?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明白。说是意外受伤,骗鬼呢?
眼睛一转,崔正源想到一个主意,用来支开居丽。“智贤,我渴了,能帮我接些水来吗?”
“嗯。你等等,我去去就回。”居丽心里甜滋滋的跑了出去。
崔正源用的很随意的语气,这说明他是真正的和她不见外。如果不亲密的话,肯定要保持客气才是。
正因为是面对自己的亲人,才能这么随意。哪个女孩不想要和爱人亲密无间呢?
眼见居丽的⾝影消失在门口,崔正源火急火燎地问道:“老妈,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要是被她知道实情,还不吓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激动后,潘景贞早已恢复了精明的本⾊。
走过来在崔正源的头上敲了一记。老神在在地道:“她可是你媳妇,你受伤了。她来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再说了,明天早上,你爷爷肯定要过来。如果老爷子看到这个丫头这么细心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満意的?”
对于如何让居丽过爷爷这一关,崔正源这几天可是想了无数种方法。只是面对睿智英明的老人家,他的方法总是破绽无数。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妈居然帮他想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不是说婆婆和媳妇是天生的对头吗?怎么自己的老妈对儿媳妇这么上心呢?
崔正源顾不得细想,伸出大拇指。谄媚地对潘景贞恭维道:“还是老妈妙计无双,这几天我头都大了,也想不出好办法。您老人家一出马,立刻手到擒来。不愧是我贤良淑德、叱咤风云的⺟亲大人。”
看着儿子恢复了活力,潘景贞也很⾼兴,状似愠怒实则开心地道:“死小子,有了媳妇。什么好听的都说出啦,也不想想⾁⿇不⾁⿇?”
崔正源可不敢得意忘形,立即拿出党员宣誓的劲头。“瞧您说的,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您的慈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为我这迷失的小羊带来光明;您的睿智就像深邃的宇宙一样,深不可测。哪怕能学到您的万一,我就功德圆満了。”
“呦呵,你小子在国中呆了三年。别的没学会,这逗壳子的本事是见涨啊。”潘景贞这句话用的是纯正的汉语,不然“逗壳子”三个字用韩文可没法说。
说笑过后,潘景贞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着崔正源的头。后怕不已地说道:“混蛋小子,你逞什么能啊?当时那种情况,直接警报不就是了。非要这么鲁莽,要不是朴⼲事得力,你让妈妈怎么办?”
朴⼲事就是朴政宰,他的官方⾝份是集团全安保卫部特别全安课⼲事。
潘景贞的菗噎让崔正源心疼不已,事到如今他也是有些后悔的。
确实如⺟亲所说,当时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和过分相信朴政宰的能力,而是警报的话,哪里还会弄得现在这般狼狈。虽然逞了一时之勇,但因此耽误的工作却会堆积如山。
说到底还是年少轻狂,年轻⾝体里流动的血液同化了他原本老朽、持重的心怀。
下巴在潘景贞的肩膀上磨蹭了两下,崔正源郑重地道:“妈妈,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房间里沉静了一会儿,潘景贞抑制住了激动的心情。放开崔正源,抹去眼角的泪水,才吩咐道:“我把智贤叫过来了,今天就让她在你这里陪你吧。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没个人在⾝边陪伴,我不放心。警告你啊,你现在可是伤员,⾝体要紧,不准胡作非为。”说到后面的时候,潘景贞的脸⾊有些酡红。
她是过来人,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冲动之下,情不自噤是常有的事。
现在社会风气开放了不少,对于贞操的观念不是那么执着了。但是她也怕儿子一个克制不住,⼲出羞人的事情。
虽然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儿子吃亏。可他现在⾝上有伤,万一头脑发热,不管不顾之下,再让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想不到⺟亲大人对自己的人品这么信不过,崔正源非常的懊丧,气急败坏地道:“妈,你说什么呢?我和智贤才在一起多久啊,还没到那步呢。你也说了,我都受伤了,当然⾝体要紧。”
潘景贞狐疑地看了半天,奈何崔正源的神态比红卫兵还坚贞,她只好放弃。“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爸爸那边和你白叔叔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必须赶过去。我让医院方面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等会就会送过来。夜深了,你们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爸爸的警卫,我留下了几个。加上医院的安保,应该没问题了。多注意一下隔壁政宰那里,别光顾着女朋友,把人家忘记了。”
崔增援膛目结舌地看着潘景贞艳丽的红唇不停的开合,一个一个的字⺟就像机关枪一样噴射不停。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亲大人的言语天赋,居然可以和刘在石相提并论。
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呻昑一般地说道:“好了,老妈,我知道了。您快去吧,不然爸爸那边该等急了。”
満足了自己的口舌之欲,潘景贞非常舒坦,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状。“嗯,就这么多了,那我走了。对了,如果半夜要如厕的话,叫智贤帮你,千万别自己动手,医生说了,你这几天胳膊最好别动。”
“阿拉叟,阿拉叟,您快去吧。早点忙完,早点休息,都这么夜深了。”崔正源力求解脫,不管她说什么,都一股脑地答应下来。
直到潘景贞的⾼跟鞋声音消失在远处,他才长处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亲给他的形象都是知性、优雅,凡事都沉稳大度。还从来没见过,潘大社长变⾝成邻家大妈的样子。
原来每个女人潜蔵在內心深处的基因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唠叨。
还没等他从⺟亲的唠叨神功里面恢复过来,温柔可人的女友居丽同学捧着一个大大的杯子走了进来。“对不起啊,欧巴。这里没有现成的热水,只好用矿物质水现烧。让你久等了,是不是渴坏了?”
崔正源仰起笑脸“没有,不急的,瞧你走的一头汗水,快点坐下来擦擦。不然被空调一吹,会感冒的。”
“嗯,我知道了”居丽乖巧地坐在床边,举起杯子送到崔正源的嘴边。“欧巴,你先喝水吧”
杯子很大,差不多有三升左右的样子。
看着居丽纤细的胳膊吃力的举着的样子,崔正源不觉有些心痛。“qri,你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吧。这样举着,你的胳膊该酸了”
现在没了外人,崔正源又叫起了两人之间的昵称。
居丽的眼睛微微眯着,唯独留下一线明快的欢笑。“没事的,欧巴,你快点喝,我就不累的。”
知道再说下去,居丽肯定更累。
因此崔正源赶紧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补充起水份来。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水还是有些烫的。只是为了让居丽少受点罪,崔正源拼命忍住。
直到他喝完,居丽才心満意足的将杯子放下。
看着她不经意地甩着胳膊,崔正源的心都快融化了。伸出伤势较轻的右手,将另一侧的⽑巾拿过来,轻轻地帮居丽擦拭额角的汗水。
那轻柔的样子,好像在他的手下,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而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居丽的眼睛一觉得舒服的话,就会眯起来,像只慵懒的小猫。
但随即她的脸⾊一变,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把抢下了崔正源手中的⽑巾。(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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