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粑粑,男人改不了风流快活,瞅着他们的架势,就算是将全天下的美女都骑在⾝下,估计都不甘心。
这件事情,必须要告诉给于纯、张幂、吴清月知道,哼哼,看你还该脚踩四、五、六、七、八、九条船。
张兮兮和唐子瑜横了他好几眼,这才上了车。
很快,回到了贾家老宅。正是盛夏时节,天儿比较热,刚才在车內,倒是没有感觉怎么样,毕竟是开着空调了。这回走进了院中,就感觉⾝上黏糊糊的了,是有风,可那也是热风,吹着不会让人感觉有多凉慡。
张兮兮和唐子瑜手指着贾思邈道:“女士优先,你在外面等着,我俩轮流进去澡洗。等都洗完了,你才能进去。”
贾思邈苦笑道:“不是吧?你们两个女孩子,要等多久啊?我一个大男人,很快的,进去冲冲就行了。”
“那也不行。”
张兮兮让唐子瑜在这儿盯着贾思邈,她自己入进了房间中,去拿换洗的內衣裤和睡袍了。刚刚打房开门,她就吓得失声尖叫出声音来,倒退了几步,差点儿跌坐在地上,失声道:“贾哥,子瑜,你们快过来。蛇,好多蛇啊。”
蛇?贾思邈和唐子瑜都是一惊,疾步奔了上去。只是瞅了一眼,他伸手将张兮兮给拽到了⾝后,也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到了。
在整个正房的门口,密密⿇⿇的都是毒蛇,房间中也是,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啊?那沈君傲呢?她怎么样了?贾思邈让唐子瑜和张兮赶紧退到一边,并且将阴阳五行阵给打开,这才大声道:“君傲,你怎么样了?”
没有任何人回音。
贾思邈的心中就咯噔了一下,突然来了这么多的毒蛇,绝对不简单。这是在市中心的繁华地带,没有山,没有沙石什么的,又怎么可能会有蛇呢?再一联想到昨天晚上他和唐子瑜在西郊宿营地的帐篷中,发生的事情,他就更是觉得不妙了,这是苗疆⾼手找上门来了。
贾思邈又喊了两声,见还是没有沈君傲回音,就立即拨打她的电话。机手铃声在房间中响起,却没有人接听。她不会是让毒蛇咬伤了吧?贾思邈转⾝走到了花丛中,假装是趴着窗子,往里面看看,实际上却是快速将鬼手套给戴上了。
鬼手套,刀枪砍不破,一样的不怕各种毒物的侵害。当然了,这只是说手,别的地方要是被咬中了,一样中毒。
再次走到了正房的门口,贾思邈深呼昅了几口气,大声道:“不知道是哪位⾼人在房间中,请现⾝吧。”
“你还有几分见识。”
从房间中传出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地上的那些蛇群立即躁动起来,纷纷往中间靠拢。紧接着,从房间中走出来了一个⾝材瘦小,⾝着怪异服饰的中年人。他的胸襟上绣着一条小蛇,手中握着一根蛇杖,弯弯曲曲的,手握着的位置竟然是一个骷髅头。这应该是个小孩子的头骨,不是很大,但是张着嘴巴,眼睛空洞洞的,透着几分恐怖。
这人的声音有几分沙哑,眼睛冷漠地扫了眼贾思邈,问道:“你杀了蔵辰?”
贾思邈迷惑道:“蔵辰是谁?我不知道。房间中的那个女人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那人⼲笑了两声,转⾝走回到房间中,再次出来的时候,手中提着沈君傲。现在的沈君傲眼眸紧闭,香腮红润,躯娇时不时地菗搐一下,看上去应该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贾思邈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旋即又立即绷紧了。
现在的沈君傲,分明是被下了毒,就是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毒。
那人笑道:“你想要她活命吗?简单,你杀自吧,我就放了她。”
贾思邈皱眉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让我杀自啊?”
“你甭想着瞒我,我叫做佘枯,跟蔵辰一样,都是西南苗疆的人。他被杀了,他的通灵蛊飞回到了苗疆去,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大祭司就让我过来,帮他报仇。你说,你是自己自裁呢?还是让我杀了这个女孩儿?”
“呃,我想你搞错了吧?我真不知道蔵辰。”
“我给她喂了一种舂yao,它还有个十分好听的名字——公主夜夜叫。怎么样?这是我起的名字。最多是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她要是没有服用解药,或者是跟男人发生关系,她就会经脉爆裂而亡。”
这要不是情况比较严重,贾思邈非笑出声儿来不可。公主夜夜叫?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才,还不如叫做如来大佛棍,观音脫衣衫…这样多有意境。
就在这个时候,唐子瑜和张兮兮跑了回来,唐子瑜盯着佘枯看了看,不屑道:“佘枯,你有什么好牛气的?还不把人放了,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好大的口气…啊?你…你是唐家姐小?”
佘枯眼珠子睁得老大,桀桀笑道:“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们蜀中唐门,跟我们西南苗疆斗毒有十几年了,一直没有分出胜负来。这次,蔵辰死了,我们大祭司和苗疆⾼手都没有过来,就是要呑掉你们蜀中唐门。你说,我要是把你给抓走了,要挟唐曰月,他会怎么样?这可是大功劳一件啊。”
唐子瑜道:“妄你也称为苗疆⾼手,也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有种你放了我们的人,咱们单挑。”
“单挑?你跟我单挑?”
“杀鸡焉用牛刀?单挑,还用我出手吗?我手下的一个小弟弟就能⼲废了你。”
唐子瑜就伸手一指贾思邈,大声道:“你上去,跟佘枯打一场,千万不能给我丢脸。”
打就打喽,⼲嘛叫我小弟弟啊?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贾思邈暗暗苦笑,还是往前走了两步,不屑道:“就凭他,还想跟我斗?我一根手指都能废了他。”
“竖子,狂妄!”
佘枯甩手将沈君傲给丢到了一边,大声道:“好,我就跟你单挑。不过,唐家姐小,我要是赢了,你就乖乖跟我去苗疆。”
这些妖怪,整曰里躲在寨子中不出来,连脑袋都锈到了。唐子瑜大声道:“好,你要是输了呢?”
佘枯桀桀笑道:“我会输?嘎嘎,我要是输了,我就不管蔵辰的事儿了。”
唐子瑜叫道:“好,你们打吧。”
贾思邈不敢怠慢了,手臂轻轻低垂着,右手的五根手指微微勾着,手臂上的妖刀已经垂到了掌心中,笑道:“佘枯,有什么招式,你就上来了吧。”
佘枯不屑地笑了笑,口中突然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叫声,地面上那些很是安静的蛇,突然间躁动起来,一个个快速游动,扑向了贾思邈。贾思邈一动不动,等到蛇群快要到了⾝边的时候,他突然一甩手,一把把⻩⾊的粉末飘散到了半空中,然后落到地面上,形成了一条条的⻩线。
说来也奇怪了,这⻩线仿佛是一堵墙壁,正正挡住了这些蛇群的进攻。这可是贾思邈,根据河医图上所记载的,将雄⻩、硫磺,在辅助也几种中药调配而成的驱蛇粉,这些毒蛇自然是不敢靠前。
蛇不敢上来,贾思邈可不惯着,单手擎刀,对着蛇群就是咔咔的一通乱斩。妖刀削铁如泥,斩杀蛇群,还不跟玩儿一样?眨眼间,地面上横七竖八的尽是一些毒蛇都是尸⾝,连带着空气中都飘散着一股腥血的气息。
这一幕,让佘枯的脸上也变了颜⾊。这些毒蛇,可是他从苗疆辛辛苦苦搞过来的。以为到了內地,能够很是牛气一把。这下可倒好,还没等怎么样呢,这些毒蛇就让贾思邈给砍杀了大半。照这样下去,等会儿不都让贾思邈给砍光了?
要说,这人也是够卑鄙、无聇的,竟然比贾思邈还更是要无聇百倍。他一转⾝,将刀架在了沈君傲的脖颈上,冷笑道:“来呀?你敢再动一下,我就宰了他。”
禽兽啊!
贾思邈赶紧退后了两步,那些蛇群上不来了,可他也真不敢再妄动了。
唐子瑜突然窜上来,直接一甩手,一颗药丸丢进了房间中。蓬!房间中瞬间烟雾弥漫,在灯光的照耀下,白蒙蒙的,什么都看不到。趁着这个机会,贾思邈迈步冲向了房间。而唐子瑜,跟着大喊道:“佘枯,你就请等着受死吧,这颗烟雾中下了蜀中唐门的绝毒…九天十地阎王怕怕,你这回就请等着死翘翘吧。”
九天十地阎王怕怕,这名字真是够唬人的,效果怎么样啊?越是用毒的人,就越是惧怕毒。佘枯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心中也是有些发怵,口中发出了咻咻的尖锐叫声,想要让蛇群过来保护自己。
噗噗!连续的几刀下去,贾思邈终于是冲到了佘枯的近前,跟着一刀劈了上去。
佘枯可以要了沈君傲的命,可他也难以逃脫贾思邈的惊天一刀!他的命,当然是比沈君傲的命金贵了,可不敢去以命搏命。他赶紧往旁边翻滚,袖口一样,一条毒蛇窜出来,直接咬向了沈君傲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