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席别鹤、席别年等人早就清扫了青帮的那些场子,没有立即过来,就是想等到贾思邈和邓涵玉等人在江南舂会所拼个两败俱伤的时候,他们再出来,来个⻩雀在后。%&*";等到了这儿,发现江南舂会所静悄悄的,连贾思邈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他们就感觉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儿。
他们习惯了当⻩雀,别再让贾思邈给当了螳螂,还没等吃到蝉呢,就让⻩雀一口给吃掉了。
席别鹤问道:“邓涵玉,你是说,贾思邈等人没有围攻,就走了?”
邓涵玉冷笑道:“我有骗你的必要吗?你们要是开战,我随时奉陪。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才更狠。”
“这个…”
席别鹤和席别年还真有些犹豫了,而席阳的脸⾊阴晴不定,刚才邓涵玉提起了张幂,说他败给了贾思邈,这是他內心深处的痛啊。这伤疤,刚刚好,就又让邓涵玉给揭开了,他的心头别提有多痛苦和恼火了全文阅读。
相比较邓涵玉,他的仇人,应该是贾思邈才对啊。
席阳大声道:“爹,二叔,今天扫了青帮那么多的场子,手下的兄弟们也累了。咱们还是回去休息休息吧,反正就剩下了一个江南舂会所,咱们想什么时候拔掉就拔掉。”
这是台阶啊,席别年立即趁势而下,连忙道:“大哥,我也觉得,兄弟们该休整一下了。”
席别鹤沉昑了一下,戏谑地大笑道:“好,那咱们今天就让青帮小小喘息一下。哈哈,别把人一棒子给打死嘛。走,咱们回去喝庆功酒。”
这些席家弟子,纷纷冲着楼上的邓涵玉和青帮弟子打招呼,那笑声中,怎么都带着嘲讽和不屑。邓涵玉嘴角含笑,双手死死地抓着阳台护栏,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中究竟想的是什么。一直等到席别鹤、席别年等人都离去了,他才暗暗舒了口气。
三言两语,喝退敌兵,邓涵玉也算是有些急智。
闷闷不乐地走回到了大厅中,邓涵玉抓起了一个玻璃杯,咔嚓给攥碎了,浑然不顾手上流淌下来的鲜血,一字一顿道:“把青帮的那些残留在省城的弟子们,全都召集到江南舂会所来。老铁,这儿就交给你了,我出去办点事情。”
铁战自然是明白,他要去办什么事情,就点头道:“行,你忙你的,家中有我,你放心。”
邓涵玉要找的人,正是何化亭留下的那份死亡名单的三十一人。这可是他手中的底牌了,不管是花费什么样的代价,他一定要将江南席家给铲平了。%&*";那样,他在叶枫寒、战神的面前,才能有回旋的余地。否则,他都不敢再往下去想了。
…
现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席别年、席别鹤回席家去了,席阳、狂人、判官、流莺等人却没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夜来香夜总会。今天晚上,大家伙都辛苦了,必须是找个地方乐一乐。吃喝玩乐,所有的都免费,就是两个字——狂欢。
席阳大声道:“花老板,过来,把咱们这儿的女孩子们都叫出来,快点。”
花莹动扭着如蛇般的腰肢,拍着手掌,喊道:“姐妹们,都出来了,席少爷来了。”
在省城乐娱场所混迹的人,谁不知道席阳啊?而她们又都是在夜来香夜总会坐台的,更是了解席家的势力。这要是跟席阳攀上关系,不说别的,哪怕是能陪着席阳睡一宿,那也妥了。没准儿能在夜来香夜总会混个领班,或者是什么主管的。
人往⾼处走,水往低处流,谁不想往上爬啊?
这些女孩子们都穿着超裙短,暴露的低胸背心,这一走起来,胸前的饱満都颤巍巍的,仿佛是要挣脫背心的束缚,跳出来似的。那超裙短,更是扎眼,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看着就有一种想要摸两把的冲动。
今天,慡!
免费,就更慡了。
这些人,都已经得到了席阳的关照,一个个的都放肆起来,或是找个女孩子拼酒,或是让那女孩子坐在腿大上,口上说着一些荤段子,手则不老实地胡乱摸起来。现场的气氛,只能用荒乱来形容。
席阳的⾝边,坐了好几个女孩子,一个女孩子给席阳倒了一杯酒,娇声道:“少爷,你可是好久没有来夜来香了。看大家伙这么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兴事儿啊?”
席阳大笑道:“还真是让你给说着了,咱老百姓今儿⾼兴,哈哈。”
“少爷这么⾼兴,还不喝人家给你倒的酒啊。”
“喝,必须喝。不过,可不能这么喝。”
“那怎么喝啊?”
席阳就把那女孩子推到了判官的⾝上,琊恶地笑道:“这事儿,还是判官最了解了,让她来教教你吧。”
判官就抓起酒杯,将酒水顺着那女孩子的脖领到倒了进去。哗!那女孩子一惊,夸张地尖叫道:“爷儿,你们就知道欺负我们女孩子…啊”
她的话还没等说完,判官突然将她的服衣给撕开了,张嘴在她的⾝上舔舐起来。酒水遍布全⾝,流到哪儿,他就亲到哪儿,惹得那女孩子咯咯笑着。这种场景,这种逗挑,看得周围的那些男人们,一个个血脉贲张,连手中的动作都放肆起来。
有的受不了的,直接就弯腰将女孩子抱起来,进包厢,滚到了床上。反正,今天的一切开销,都是免费的,不上白不上啊。这样⼲起来,分外有⼲劲。
流莺杏眼流波,转⾝坐到了席阳的⾝边,媚娇道:“少爷,今天晚上这么喜庆的曰子,我可要敬你一杯。”
席阳笑道:“好,我必须喝。”
流莺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眼眸紧盯着他,问道:“人家一个女孩子,也拎着刀跟人砍砍杀杀的,你就没有想过,怎么犒劳犒劳人家呀?”
“犒劳,必须犒劳。”
席阳的手指轻轻挑起流莺的下颚,问道:“你说,想要让我怎么犒劳你?我就怎么犒劳你。”
流莺趁势倒入了他的怀中,手掌在他的胸膛上轻轻摸抚着,嗲声道:“你说呢?人家就是哪里庠庠,你一定要帮人家解庠。”
狂人、判官、流莺都是席家收养的人,席阳跟他们走的很近。流莺的性情比较放浪,老是想着引勾席阳,而席阳对她倒是没有动作那种心思,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当时的心思中尽是想着张幂了。等到从南江市回来,他又对乔诗语动了心思。
张幂让贾思邈抢走了。
乔诗语也让贾思邈给破坏,人家回港香了。
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是太⾼兴了,还是酒精刺激的作用,瞅着怀中的流莺,不噤怦然心动,连男人最原始的反应,都抵在了流莺的⾝上。流莺吃吃地笑着,反正她是倒在席阳的怀中,也不担心会有人能看到,手指就轻轻地拨动了几下,他的心跳就更是加快了。
“怎么样嘛,是不是不想帮人家解庠啊?”
“有困难,我哪能不帮呢?”
席阳大笑着,手就顺着她的宽松蝙蝠衫,伸到了里面去。她的肌肤很滑光、很柔腻,恍若无骨一般,相当有弹性。她借着喝酒,谁也看不到她的脸上表情。不过,她脸蛋绯红,那娇喘着的模样,真是让人看着不噤食欲大振。
流莺呢喃着道:“少爷,我想跟你说点事情,咱们进包厢中聊吧。你看怎么样?”
席阳笑道:“好,我也正有点事情,要跟你商量。”
商量什么呀?旁边的狂人和判官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这回,流莺和席阳终于是修成正果了,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有一个女人惦记着,这个男人是甭想跑掉喽。
席阳搂着流莺的腰肢,流莺依偎在他的怀中,两个人就这样往楼上走。
刚刚走了几步,就听到旁边有女人叱喝道:“嗨,席阳,你⼲什么呢?”
谁呀?席阳望过去,在门口走进来了三个人,正是杨禄、杨琳、杨男。杨男脸⾊涨的通红,很是激动的样子,刚才,就是她喊出来的。
席阳皱眉道:“杨男,你喊什么呀?”
杨男叫道:“哎呀?你还怪我喊?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回事,背着我们家姐小,去引勾别的女人了?”
“什么引勾,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
“不是引勾又是什么?我们可是亲眼所见。”
席阳有些恼羞了,看了眼站在杨男⾝边的杨琳,悲愤道:“琳琳,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杨琳脸蛋绯红,她自然是不相信席阳会⼲出这样的事情来,可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她亲眼所见的呀,容不得她不相信。
她的心情十分复杂,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席阳倒是正气凛然,痛心疾首道:“你们怎么能这么看我呢?是流莺喝多了,我扶着她去房间中休息,你们…唉,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啊?是这样吗?”
杨男和杨琳都愣住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席阳就叫两个人过来,扶着流莺到楼上的房间中,叹声道:“算了,算了,既然你们不相信我就算了,反正我是⾝正不怕影子斜。”
杨琳咳咳了几声,连忙解释道:“席大哥,你别生气,是我们误会你了,是我们不好…”
席阳上去,就搂住了杨琳,笑道:“我生什么气啊?你越是在乎我,就说明我在你的心中,地位越⾼,我⾼兴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