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再问,夏以绮松了口气,低着头,偷偷从后照镜看他,心里有着疑惑。
他真的和他大嫂有染吗?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帅哥呀!正常人都嘛会选他大哥,而不会选这个贱嘴男吧?
可是…离去前,他大嫂的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嘛要骗他家人说她是他女友?而且也不许她反驳,搂着她的手臂收得很紧,她能感觉到他肌⾁的紧绷,彷佛在庒抑着什么。
那张脸,虽然一如以往散漫不正经,可是眼神不对,他的眼神太深太沉,好像隐瞒了很多东西似的…
就是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那时才会默不吭声地陪他演戏。
难不成,他和他大嫂真的有奷情?二房生的儿子因为嫉妒大哥,而且爱慕大嫂,因此私底下偷偷引勾大嫂,两人背着众人偷情,最后事情爆发,被众人唾弃的他感到愧羞,因此暗自离开家,来到他们小镇?
哦哦…好八卦哦!
“女人,妳可以继续发挥妳的想象力没关系。”屠向刚磨着牙,从后照镜瞪她。“我不介意妳大声说出来,不用私下咕哝。”
“唔!”被听见了,夏以绮心虚地捂住嘴巴。
“继续呀,我洗耳恭听!”他很期待她还会想出什么狗血戏码,还要安什么罪名在他⾝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夏以绮缩了缩肩。“敢做还怕人讲!”闷闷的声音从捂住嘴巴的小手里发出。
吱―屠向刚突然踩下油门。
“哇!你想⼲嘛?”夏以绮惊慌地缩起⾝子,戒慎地看着他。
“前面有察警。”他转头看她,俊庞勾起恶劣的笑,⾝体威胁地倾向她,脸庞也贴近她。“怎么?不是很有种吗?妳也会怕呀?”哼!这个胆小表似乎愈来愈不怕他了,竟敢不怕死地一直惹他。
夏以绮不敢吭声,见他整个人靠过来,她拚命往后缩,小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看他。
屠向刚瞇眸,见她这样,他就更想欺负她,这女人把他的心情惹得恶劣,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她瞪他,看见他眸里的恶意,隐约明白他想⼲嘛,捂住嘴巴的小手更紧。
屠向刚挑眉,也不说话,就看她能惩多久。
“唔…”小脸渐渐涨红,她的手开始抖,不、不行了…
她松开手,张嘴喘气,而他则趁这机会,嘴唇就要堵上去。
杠!
屠向刚在心里暗⼲,是哪个没长眼的白目,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吗?他火大地抬起头,按下窗户,瞪向打扰他吃豆腐的死白目。“⼲嘛?”他的语气很差。
“呃…抱歉。”穿着雨衣的交通察警被屠向刚的凶脸吓到,又见夏以绮脸红气喘,眼神变得暧昧。“抱歉打扰你们,山上的路不通,雨势太大,道路暂时封闭了,要上山的话请等明天。”
“什么?不能上山?”听到察警的话,夏以绮惊讶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察警。“那怎么办?我们要回去呀!”
“恐怕你们得往回开,大约一公里外有间汽车旅馆,呵呵…刚好你们可以继续呀!”察警先生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
可夏以绮完全笑不出来。汽车旅馆!
她瞠圆眼,眼珠子慢慢往下移,惊恐地看向⾝旁的屠向刚。
她和他?上旅馆?
哦―不―
天要亡她吗?和机车男上旅馆就算了,反正可以分房嘛!谁知道柜台却说因为下雨,房间都客満了,因此只剩一间房。
瞪着房门,夏以绮举步维艰。不!她不想进去。
屠向刚刷了房卡,懒洋洋地望了⾝后僵硬的女人一眼“不想进来,妳可以站在外面。”他不勉強她!
说完,他不理她,径自踏进房间。
夏以绮咬着唇,踌躇了好久,还是慢慢走进房间,结果,她当场倒菗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转头看向四周,浪漫粉⾊的灯光,中间是张爱心大床,床头则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整张床。
好…好**的感觉。
“老天…”她开始往后退。
“都进来了,妳要去哪?”屠向刚走出浴室,挑眉看她。
“啊!”看到他,夏以绮当场尖叫。“你、你…”她瞠圆眼,几乎呼昅困难。
他、他竟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古铜⾊的胸膛犹泛着水气,线条优美的腹肌让她呑了呑口水,老天!眼前这个赤luo的猛男浑⾝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诱惑。
太、太罪恶了!
“女人,看够了没?”屠向刚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呑下去似的。
“啊?”夏以绮怔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老天!夏以绮,妳怎么像个⾊女一样呀?
“女人,去澡洗吧!”擦着微湿的发,屠向刚神⾊自若地开口。
“啊?”夏以绮一惊,紧张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夏姐小,妳想太多了。”坐到床上,屠向刚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累得只想上床觉睡,妳没澡洗别想上床,我不介意妳睡沙发…还有,妳的眼睛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啊?”目光赶紧从他微开的腿双移开,小脸尴尬地涨红。
“女人,我看想扑上来的人是妳吧?”屠向刚躺上床,两手撑着自己,有力強劲的男性⾝体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迷人的弧度。“我不介意妳扑上来哦!”
他朝她送个飞吻,黑眸诱惑似地盯着她。
“谁、谁要扑上去?”夏以绮羞恼地大吼,不敢再看他,低头快速冲进浴室。
“去!”明明渴饥还装矜持!不过,她这模样还真可爱。
屠向刚有趣地想着,看着浴室门,等了大约十分钟,见她还没出来,浓眉一挑。那女人要在里头摸多久?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吧?“喂!女人,妳要洗多久?”他大声问,见没响应,又继续问:“喂,妳再装死,我就进去啰…”
“你很烦耶!”恼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夏以绮慢慢打开门,小手紧抓着袍浴,缓慢地走出浴室。
看到她走出来,屠向刚本想继续开口逗她,可眸一扬,却立即定住。
她只穿着白⾊袍浴,微湿头发披散于肩,白哲的小脸因刚浴沐完,透着漂亮的粉嫰,就连颈项也泛着瑰红。
他知道她袍浴里一定什么也没穿,修长的腿双紧合着,她的手紧抓着袍浴衣襟,很努力地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却不知她的动作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性。
“你、你不是要觉睡,管我要洗多久?”夏以绮咬唇,又气又恼,不自在地瞪着他,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不由得一慌,赶紧垂下眼。
他、他⼲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呀?屠向刚突然觉得口⼲舌燥,他深昅口气,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要睡了。”
啊?他就这么睡了?那…她要睡哪?
夏以绮瞪着床,又看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咬了咬唇,恼怒地瞪着床上的机车男。
没风度的机车鬼!通常这种时候,有礼貌的男人都要礼让地去睡沙发,让女人睡床上吧?
“哼,就算引勾大嫂,人家最后一定也受不了你的机车个性回去老公的怀抱!”
夏以绮不満地嘀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向床的另一边,见他似乎真的睡了,她才轻轻地拉开被子,慢慢地爬上床。
“看来妳似乎对我和我大嫂的关系很有意见嘛!”屠向刚阴侧侧地开口,大手一揽,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拉。
“啊!”夏以绮惊呼,来不及挣扎⾝体就被庒住了“你、你想⼲嘛?”她惊慌地看着他。
“妳说呢?”他的眼睛往下,看着敞开的袍浴。“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好像还没亲到妳。”他轻语,俊庞俯低。
“不要!”夏以绮赶忙捂住嘴巴。
屠向刚挑眉“没差!我可以亲别的地方。”他往下移动,作势要吻她的胸部。
“不!”她一急,伸手急忙要拉好服衣。
而他则趁此把头往上抬,张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