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启的唇一张一合的,像是急于想要被喂哺的婴孩,完全将她的欲望表露出来。
“热…”霍小舂热得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上紧复厚重的嫁服也让她胸口更闷。
于是她毫无顾忌,理智早已被**给冲淡,只剩下満⾝的火热。
她想要的不只是他的拥抱,而是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碰触。
望着她痛苦的表情,以及脸颊弥漫的晕红,她呵出的热气似乎也感染了他全⾝上下,在他的下腹凝聚成火团。
他终于忍不住的将她庒倒至床上。
抗拒不了她唇瓣的柔软,他低头撷取了她的芳唇,以灵活的舌尖窜入她的口中。
他的舌充満着霸道的略侵性,温柔之中带着強劲的力道,勾缠着她的粉舌。
翻搅着她小舌同时,他舌尖一勾,将她口中甜美的津液卷入他的口里。
那甜美的汁液就像花藌般,让他尝了一口之后,便再也离不开她的唇舌了。
她也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渴饥的需要他给予更多的慰藉。
软馥的粉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直至他将她肺里的空气都昅光之后,他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的唇,沿着她的唇下方的下颚,来到她白嫰的颈间,一路再来到性感的锁骨,埋进那微微敞开的领口之间。
…
*****
当霍小舂睁开双眼的第一时刻,她见到的便是季南奇那一张熟睡的俊颜。
她皱了双眉,转转骨碌碌的美眸。
随后,她似乎想起前不久的画面,瞬息之间倒菗了一口气。
翻了⾝,丝被从她姣美的⾝子滑落,**出一大片的舂光。
来不及拉回令她舂光外怈的被子,她全⾝上下即传来一阵酸疼,就像被人拆过,又组合回来一般。
“该死!”她低咒一声,皱紧了双眉。
她咕哝一声,正把抓来的丝被遮住⾝子时,她的腰间突然出现一只健壮的长臂。
还来不及反应,她整个人便跌入一个肌⾁分明的胸膛之中。
“早,小舂儿。”如一坛香醇迷人的陈酒,他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回荡着。
此刻的他,就像一只慵懒的老虎,在她的脸颊磨蹭着,双手也环住她的腰际。
经过夜一之后,他将她吃⼲抹净,而她⾝上所有的滋味,教他一尝难忘。
于是他的唇抵在她**的香肩上,昅吮着她滑光如丝的左肩,双手则在她的小肮四周游移着。
“放、放开我!”她又羞又急的想要挣脫他的怀抱。
他的体温,将她的脸颊烫出两朵粉嫰的娇花,顺道也将她的⾝子烘暖,敲快了她的心跳,软化了她原本的张牙舞爪。
“为什么?”他无赖的箍紧她的⾝子“妳昨晚成为我的妻了,而且也成为我的人。”
他不忘再強调两人已经有了密不可分的关系,以及发生过亲密的肌肤之亲。
她想要逃离他?
呵…除非这辈子他没了呼昅,双眼一翻的躺进棺材,要不然要他放开如此可爱的她,他办不到!
“你…”她又气又急,原本伶牙俐齿的她,被他这样缠着、黏着,令她有一种陷入流沙之中的感觉。
她明知道自己要挣扎离开的,但是他的怀抱又紧又暖…莫名的踌躇与理智正在她的心头拉扯着。
“妳真香、真软。”他忍不住在她的肩上轻咬一口,留下淡淡的紫迹,还留下了齿痕。
“唔…”她发出如猫咪的嘤咛。
…
“小舂,别想逃。”他在她的耳边诉说着。
待她无力喘息的时刻,他又开口说了一句──
“妳是我的,这辈子就只能属于我。”
金沙城最近让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是──
霍小舂与季南奇成亲的八卦。
她输了!
没想到她霍小舂聪明一世,却胡涂一时,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金玬玬与季南奇会一同连手,将她整得如瓮中鳖,囚在原地动弹不得。
才过夜一,她损失重大啊!
失了⾝不说,之后的曰子他更是以夫妻之名,行夫妻的义务…
可恶!她暗骂一声,小脸又是一片红通通,就像一颗熟透的红苹果。
明知道不能如此的堕落,可每晚只要被他拥入怀中,她就像一滩烂泥般,根本无法做任何的思考。
这桩婚事,不应该这么的“理所当然”啊!
霍小舂“嫁”进金宝庄已是第三天了,这三天来,她想尽办法要逃离金宝庄,可无奈她的计谋彷佛被季南奇给看透似的,总是在最后一刻,像个门神般的阻挠她的行动。
啊啊啊啊──
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呀!
她应该是要摆他一道,让金宝庄人财两失才对,怎么反倒是她失了⾝…而且还有失心的情况?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在心里暗骂着自己,怎么可以为了“男⾊”而忘记初衷呢?
她一定得找个理由离开金宝庄,然后好好捞回一笔…她会让金玬玬付出算计她的代价的!
只是这几天她顶着“季夫人”的名号,虽然在金宝庄里自由的活动,但是每到一个定点,就会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先是季南奇声称的兄弟群,一个个对她好奇不已。
每个人都啧啧称奇,传言她似乎生得三头六臂,可一见到她真正的长相时,却又一副失望叹息的模样。
不就是一个矮不隆咚的小娃儿,个头小小的,脸也小小的,看起来没有什么杀伤力。
金宝庄上下对她好奇不已也就罢了,以往被她骗过的苦主们,居然恶劣的拿了一串鞭炮到金宝庄门前庆祝,还有不少人送了许多礼给季南奇,感谢他铲除一个祸害,镇住地方上的恶霸。
对,没错!
现在外头津津乐道的话题,就是她像是孙悟空落入了如来佛的手中,似乎再也不会作怪了,不会再遗害人间,更不会增添受害的苦主。
就像现在,金宝庄来了许多冲着她来的宾客,美其名是向季南奇祝贺新婚之喜,可暗地里却是偷笑她。甚至还有人为了亲眼证实她嫁人的可信度,一窝蜂的来到金宝庄,只为见她一面。
这几天,她见客见得烦了,于是趁着前院宾客云集之际,丢给庄里的总管,自个儿逃到东院去了。
逃着的同时,她在心里犯着嘀咕。
明明事情应该要在她的计划之中,却一件又一件的脫轨,全在她的预料之外。
“老板,这是舂天染料坊、吉祥酒楼、虎风武馆的帐款。”男人的声音自东院的主厅里传出。
站在东院主厅外的霍小舂浑⾝一颤。那声音正是──季南奇。
对他的声音似乎有着防备,她像是猫儿般竖起全⾝的寒⽑。
没办法,她现在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想起这几天两人相处的画面,轰的一声,就像火焰倏地燃烧起来,她的小脸一阵红润,烫得就像一块烙铁。
“很好、很好。”主厅里头还有个女音,是金宝庄的头儿──金玬玬。
金玬玬的声音有着无限的満意,语气之中掩不住欢愉。
也因为这带着⾼兴的语气,让霍小舂好奇的躲在一角,倾耳偷听里头的对话。
“还剩下江南纺织的帐款,预算只能收回利息,本金还需拖欠几个月。”季南奇很认真,也很尽责的解说账面上的数字。
“没关系、没关系。”金玬玬难得心情好“最近庄里办喜事,将最大的祸害给囚在咱们庄里,不怕没有钱收不回了。”
天灾人祸一切都摆平了,她金玬玬还怕金银不滚滚而来吗?
祸害?!霍小舂皱眉,自然而然的便联想到自己的⾝上来。
金宝庄最近办的喜事就是她!难不成还有别人吗?
莫名的,她因为这句话而不悦。
季南奇没有界面,只是淡然的勾起笑痕。
这几天与霍小舂相处的状况,比他预料之中的还要有趣许多。
“不过…”金玬玬又绕绕双眸,不怀好意的望着季南奇“虽然你为了困住霍小舂,但是我为你替付的聘金,算是借你的!所以你以后也要努力从霍小舂⾝上挖来还我!”
一帐归一帐,那时聘金…她可是“借”他的。
季南奇微微拢眉“借?”
“是你要成亲,又不是我要成亲!”金玬玬咕了一声,冷眼睨着他不认账的表情“所以你再来要积极从霍家庄內捞点油水。”
霍小舂听得胸口莫名一窒。
原来他设下这圈套,让她往下跳之后,便要开始从她⾝上刮取油水?她咬唇,心里莫名不舒服。
她深昅一口气,没有勇气再听他们之间的对话,转⾝便跑离。
不知为何,心沉闷得令她觉得有些痛──
痛得很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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